《乖乖女与老变态【年上,软调教,1v1H】》 第一章:跟他七天 漆黑的库里南在盘山路上行驶,缓缓停在一座气派的山间别墅的大门前。 管家上前拉开车门,恭敬地微微俯身。 “纪小姐,请。” 纪舒在车中紧张地绞着手指,深吸一口气,才跟着管家踏入别墅中。 她很清楚今晚要面对什么。 纪舒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的典范,脾气好,性子软,处事温和,尊敬师长,她自己都想不到在前段时间会得罪像她这样的升斗小民得罪不起的人。 凉城林家的千金,林虞。 AI换脸的裸照与视频疯狂传播,被校外的混混骚扰,要不是自己警惕性比较高估计就要被害了。 纪舒报警,警方只是做做笔录装装样子就不管了。 想在网上曝光,各大平台一经发出,不是被限流,就是帖子直接被删除。 校方的态度更是令她心凉,辅导员告诉她,七天之内要是她处理不了这件事,会以损害学校名誉为由,将她开除。 不仅如此,远在千里之外的城市的父母也受到了影响,分别在小学以及高中担任教师的他们被举报,现在正停课接受调查。 这几天纪舒为了讨回公道使尽浑身解数,眼睛都哭肿了,但钱权两座大山压下来,显得她这只蝼蚁是多么渺小卑微。 直到四天前,她前男友圈子的一个富二代提点她,说有个黑白通吃的大佬愿意出手护她,条件是跟他七天,问纪舒同不同意。 纪舒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同意的第二天,网上的照片视频全数被删除。 父母那边通过了调查。 骚扰她的混混消失了,就连辅导员都换了个人。 这恐怖的执行力与能力让她歇了想蒙混过关的心思。 纪舒虽然是乖乖女,听话且保守,与前男友交往半年连亲吻都只是碰碰脸颊,她觉得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才是属于她的忠贞与浪漫。 但圈子里这些腌臜的规矩她还是有些了解的。 此时跟在管家身后,纪舒的心惴惴不安,牙关紧咬,十指纠缠在一起简直快要拧麻花 。 听说这个大佬今年三十,只比她大十岁,不是想象中五六十岁的老头。 但混黑的人在纪舒心里不是凶神恶煞,就是狠毒奸滑,特别变态。 自己会被虐待吗?万一他有一些不为人道的癖好怎么办。 纪舒垂着头只敢看管家的脚后跟,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脸色越来越苍白。 “纪小姐。“ 一道低沉温和的声音响起,含着笑意。 “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什么可怕的人。” “来到这里就是客人了,我们先随意聊聊天彼此熟悉一下,别太拘束。” 纪舒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被管家领到像茶室一样的地方,主座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衬衫的男人。 短发漆黑,五官板正,骨相优越,过于刚硬的皮相线条与丹凤眼让本就生得极具侵略性的他更添了一份不近人情。 “您……您,您就是阎,阎律,阎先生吗?” 纪舒结结巴巴地问,舌头打结,被眼前的男人吓得话都不会说。 “嗯,我是。” 阎律微微点头,嘴角微勾,似乎被纪舒战战兢兢的样子逗乐。 他的声音愈发温和,伸出手朝着对面的客座做了请的手势。 “坐吧,纪小姐。” “好,好的。” 纪舒乖乖落座,只敢用余光偷偷打量面前的男人。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大佬不仅不丑,看起来还很英俊。 比起丑丑的啤酒肚大叔,跟这样的人,做……做爱,似乎会让她心里更好受一些…… 阎律没急着说话,而是自顾泡起了茶。 明前舌雀,注水后不一会便果香芬芳,甘美馥郁,像眼前青涩的小姑娘。 他微微眯起眼,像老狐狸一样盘算着要怎样摘下这朵稚嫩的花苞,让她心甘情愿被他扒皮拆骨,主动奉上自己脆弱的花蕊。 出汤入杯,阎律将茶盏推到纪舒面前:“纪小姐,这茶是今年新摘的单芽舌雀,尝尝看?” “好的,谢谢你。” 赶忙接过茶盏,但纪舒太紧张,端起就喝了一大口。 她完全不懂茶,要不是泡茶的水并不是沸水,此刻她该被烫着了。 “纪小姐觉得如何?” “啊?我……我觉得很好喝……” 纠结了一会,纪舒还是选择说实话。 “对不起,我不会品茶……” 阎律闷笑出声。 “纪小姐太有礼貌了,不用道歉的。” “是人品茶,不是茶挑人,纪小姐觉得好喝就好。” 阎律又续了一杯 。 “继续品品看?“ “唔,好的,谢谢阎先生。“ 纪舒赶忙接过。 看着面前稍稍放下了警戒心,专注喝茶的小人儿,阎律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喝吧,多喝一些,待会出的水也会更多些。 纪舒显然不清楚眼前风度翩翩绅士模样的人在打什么肮脏的主意。 她在想眼前品茶的男人,虽然看着可怕,但并没有色迷迷地,或是像货物一样打量她,而是全程彬彬有礼,保持距离。 阎律边喝茶边跟纪舒闲聊,关于大学生活,热门专业,实习,以及未来就业。她很惊讶地发现阎律居然有很多观点与她相契,爱好更是惊人地一致。 纪舒觉得好像来这一趟可能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他说陪他该不会只真的是字面意思的“陪他“,其实是她多想了,他并没有那种方面的意思…… 这个想法在纪舒陪阎律吃完杭帮菜的晚餐,参观他种满各种天南星科的芋类植物与水生植物的室内植物园达到了顶峰。 纪舒迫于父母的压力,选择了英语专业,准备以后做翻译,在教育机构工作,或者直接回老家当英语老师。 但她从小爱侍弄花草,尤其痴迷各类芋类植物和水生植物。 这个植物园占地少说也有十多亩,顶上有人造日光灯,分成好几个区域,根据种植的植物的适宜生长环境不同,每片区域都带有独立的温湿度恒定系统。 纪舒甚至还能看见远处有一片人造溪流。 她这下连最后的顾虑都抛在脑后了。 “阎先生,这片植物园是您造的?真是太……太厉害了。” 纪舒摸了摸高耸巨大的银杏龟背竹,阎律这片植物园,连原生态的环境都模拟了,种植了许多热带树木供这些龟背竹攀爬。 太厉害了。 纪舒此刻的内心对阎律充满了敬意。 “只是闲暇时的兴趣而已,我心情不佳时会到这里散心。” 阎律微微一笑,看着纪舒那么好骗,装得像好人些,再给点糖,纪舒就完全卸下了防备,内心窃喜的同时又不受控制地愤愤。 早在五年前,阎律就开始疯狂地爱上 ……不,应该说是病态地痴迷着纪舒。 他顾虑着纪舒年纪小,只敢在背地里偷偷拍摄她的照片和视频,收集她用过的餐具与穿过的衣物,连生理欲望都是闻着她棉布小内裤的味道,用她可爱的花点睡裙撸出来的。 阎律想着,等纪舒成年了,三观发育完全了,自己要装作她最喜欢的人模狗样的温柔款的成功男士,接近她,让她出于自我意愿地,完完全全地爱上自己。 谁知后来家族动荡,他的小叔夺权害他没了半条命,为了不被他小叔的势力找到他只能切断国内的联系。 在国外谋划两年多,半年前下套除掉了他小叔,两周前才平定家族内乱,夺回了阎家掌权人的位置。 可阎律没想到的是,纪舒去了凉城的大学后被那个叫徐阡野的纨绔子弟用很拙劣的手段骗到手了。 这个姓徐的不仅得到了不珍惜,还放任自己的狐朋狗友欺辱她。 她怎么就那么好骗! 阎律有些咬牙切齿,这笔帐他日后肯定要跟这群人算的。 他觉得自己当初太过于追求纯爱,早该趁她还是最容易拿捏的小孩心性时把她骗到手。 把她带在身边日日夜夜肏开她的小嫩逼,肏得她满肚子都是他的精液,肏得她的全身都是他的味道,肏得她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呻吟哭泣,让她见识见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阎先生,那边的房间的海芋我好像都没见过,是新品种吗?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在热带龟背竹的温室里逛完,纪舒胆子也大了一些,透过玻璃墙壁看到了一整片颜色艳丽的海芋,内心雀跃,忍不住拉了拉阎律的袖口。 “好啊,这些是我让育种专家培育出来的,只我独有的新品种,我也有段时间没有观察这些芋苗了。” “很多品种抵抗力很差,容易生病,所以单独开了个房间。” “那我们进去看看吧。” 纪舒三步并作两步,突然脚下一绊,身体向前倒的同时被阎律一把扯进怀里。 淡淡的木质香与男人荷尔蒙的味道包围了纪舒,她的脑袋迷糊了一瞬,下身一股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呀!” 纪舒惊觉,红着脸推开了阎律。 她这是怎么了?这几天不是排卵期啊……为什么只是闻到异性的气味就…… “抱歉,阎,阎先生,刚才谢谢你了。”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我们继续过去吧。” 看着走在前面的纪舒,回想着刚才她脸红害羞的反应,阎律的笑意更深。 纪舒喝下的茶,吃下的东西,都被他添加了微量的女性专用催情剂。 吃下一点点不会有什么,但这个药物需要三天才会完全从体内代谢出去,药量一点一点累积,药力才会一点一点地显现出来,非常容易误导不谙世事的少女,以为自己对下药的异性有了心动的感觉。 纪舒一门心思扑在海芋上,刚才的小插曲抛在了脑后。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掉入了老狐狸处心积虑为她编织的陷阱,让毫不知情的她心甘情愿地陷入其中。 第二章:迷梦【迷奸‖PUA‖玩乳‖互吃淫液‖ 纪舒感觉一切都挺好,但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阎律……他真的只是好心帮自己吗? 别墅客房里,她抱着枕头在大床上滚了两圈。 纪舒对这种有钱人,富二代,上层阶级的了解完全来自于她的前男友,徐阡野。 大一时能为了一个哥们的赌约追了她一年,分手时也会为她一句“不是你甩我,而是我看不起你们这种人”而将她的安危弃之不顾。 徐阡野的哥们在纪舒跟他分手后又拿她作赌,赌她是不是假清高,赌她会在贞洁与性命之间选择哪一个。 他们通过徐阡野知道纪舒有随身携带卫生巾的习惯,便让纪舒并不认识的林家大小姐林虞装作突然来例假没有带卫生巾的模样,把纪舒骗到晚课结束后的教学楼厕所里。 五个混混模样的男人出现在女厕所,而林虞又看好戏似的开着手机录像,一脸兴致勃勃,笑嘻嘻地嘲讽她:“本来想随便找个女学生来演的,但今晚这场大戏我实在想看现场直播啊。” 纪舒瞬间明白了一切。 恐惧激发了她的潜能,她在瞬间爆发出力量挣脱一个混混的钳制,扑向林虞。 没有武器,纪舒就勒着林虞脖子,用手指死死扣住林虞的眼睛,脸上满是惊惧的泪痕,朝那些混混厉声大喊:“再靠近我,我就把她眼睛扣出来!” 纪舒是用了力气的,林虞疼得大叫,她虽然比纪舒高一些,但十分瘦弱纤细,挣扎不开,只能气急败坏地让混混住手。 直到退到了楼梯口,纪舒才放开林虞,抹着眼泪冲向楼下的保安亭。 纪舒当然是选择了报警。 第二天,学校监控丢失,保安改了口供。 第三天,警察草草结案。 第四天,纪舒的色情照片和视频就在网上传播得满天飞。 林虞右眼视力被检查出永久性下降,她放话要让纪舒后悔。 这场赌博游戏,徐阡野是全程知情的,但他选择了袖手旁观。 他们这样的人,生来什么都有,会因为无聊而像摆弄玩具一样,玩弄像她这种普通人。 高高在上,自我之下皆为蝼蚁,随手就能碾死几只。 不过好在,她找到了靠山。 纪舒叹了口气,不管阎律是不是真的要和她睡……她都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 *** 阎律在监控中看着在床上抱着枕头咕蛹,来回滚动的纪舒兴奋无比。 等纪舒在熏香中睡熟了,才打开暗门,进入到纪舒所在的客房内。 从刚才看见纪舒在浴室洗澡的样子时,他的肉棒就已经开始勃起了。 纪舒很白,下身只有稀疏的毛发。 她不算高,微胖,但骨架小,肉全长在她丰满的巨乳,圆润的屁股和充满肉感的大腿上。 只可惜曾经因为青春期自卑敏感,纪舒直到现在穿的内衣一直是显胸小的运动内衣,将一对浑圆挺翘的巨乳死死藏住,除了他,没人知道。 看着身下熟睡的纪舒,阎律更兴奋了。 轻松退下她的睡裙,摸上他肖想已久的巨乳。 触感柔软细腻,洁白的皮肤下甚至能隐隐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脉络。 富有弹性的乳房在阎律手下不停变换着形状,洁白的乳肉从五指的缝隙间溢出,少女乳晕很大, 是淡淡的豆沙粉,而未经人事的乳头是小小一点,只用指腹摩挲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变得坚硬,小豆一般挺立,似乎在向侵犯者示威。 睡梦中的纪舒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发出几声细细的低吟。 “骚宝宝。” 阎律笑着,内心无比充实,俯下身张嘴含住了漂亮的乳尖,重重吮吸,口腔内的舌头围着乳头打转,用布满味蕾的粗糙大舌的舌面重重碾过乳孔,牙齿斯磨着乳头,咬着小豆用力向上扯,等到整个巨乳被他提拉到极限才松口,乳肉回弹时甚至能看见荡起的肉波。 强烈的刺激引得纪舒一阵阵战栗。 “唔……” 太刺激了。 纪舒挣扎了一瞬,想要摆脱右乳上折磨人的东西。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阎律正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未干的口水让纪舒乳尖凉飕飕的。 阎律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觉得可怕,充满了压迫感,他伸手,大拇指和食指指腹正毫不留情地碾压玩弄着她的乳头。 怪异的感觉让纪舒本能地扭动身体想逃离,熏香的作用下她昏沉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 “阎……阎先生,你怎么……嗯……” “骚宝宝。” 阎律俯下身,声音温柔地蛊惑她,但手上的动作愈发恶劣。 “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发情,甚至晚上做开始迫不及待地做春梦,你说你是不是骚宝宝?” “梦……梦?不是,不唔……我不是……啊!” 残留的理智让纪舒想竭力反驳,但阎律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小逼,那里已经变得非常湿润,隔着内裤他用指尖重重划开逼缝,内裤陷了进去,棉布的质感刺激着脆弱的软肉,让纪舒差点放声尖叫。 “在植物园的时候闻到我的味道小逼就开始流水,内裤上面全是宝宝发骚分泌的淫液,黏黏的都把布料全浸透了。” “宝宝洗澡时可是搓洗了好久呢,你忘了吗?” 隔着内裤阎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逼穴的花唇,划圈,扣挖,浅浅地探入穴口,或是用圆钝的指甲划弄着隐匿在花唇缝隙中不见天日的阴蒂。 大量的淫水从穴内涌出,将内裤彻底打湿。 阎律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在纪舒眼前晃了晃,然后将这些液体细细地舔干净,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一般,然后点评道: “味道果然也是骚的。” “呜呜……不是……” 纪舒本能地反驳,快感与阎律的话语带来无比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阎律停下动作,捧着纪舒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激动地用舌尖舔掉纪舒越流越多的眼泪。 磨砂质感的舌面让纪舒产生一种被大型猎食者舔舐,自己将会被拆吞入腹的错觉。 “哭得这么楚楚可怜,是故意勾引我吗?” “我没有……我不骚……” 纪舒被刺激得痛哭出声。 把小人儿欺负惨了,阎律才拉开裤链,把自己的肉棒释放出来。 深红色的巨大龟头圆钝,马眼正在汩汩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肉龙挺拔,青筋暴起,柱身微弯,阴毛幽黑卷曲看着就扎人。 整个器物像它的主人一样气势强硬可怕。 “宝宝,再哭我就把鸡巴捅进你的喉咙里了。” 纪舒吓得赶紧闭上嘴,但阎律还是挺着胯朝她脸上压过来。 浓烈的雄膻味袭击着纪舒的呼吸道,直接通过鼻腔入侵她的大脑,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即使眼睛紧闭,纪舒也能感觉到阎律湿润的龟头慢条斯理地磨蹭着她的眼角,抵着她细嫩的肌肤缓缓摩擦,来回移动,继而是脸颊,鼻尖。 腥膻味更浓烈了,马眼把前列腺液吐得她满脸都是。 “乖宝宝,别乱动哦。” 对于纪舒吓得逆来顺受的模样阎律很是满意,他恶劣地用龟头抵着纪舒的唇,往里戳磨着顶开纪舒的唇瓣,再把前列腺液全数涂抹再她的牙齿上。 虽然没直接戳进纪舒嘴里,但她还是尝到了阎律前列腺液的咸腥味。 “真乖。” 阎律安抚似的抚摸着纪舒的脑袋,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他把纪舒黏湿的内裤拨弄道一边,露出只长着稀疏的软毛,同样是豆沙粉的稚嫩小逼。 即使被阎律玩弄了很久,整个花唇全是粘腻的,油光滑亮的淫水,但逼口还是紧闭着,两片花唇害羞地包裹住内里的风光,只留一道细细的缝。 阎律痴迷地嗅闻着纪舒小逼与淫水淡淡的骚味,鼻头顶着花缝来回摩擦,呼吸间热气喷在敏感的软肉里,又痒又刺激,纪舒不住地浑身轻颤,抬起无力的手拽住阎律的头发,想要他停下来。 阎律轻笑了下。 将纪舒身体微微上推,好让她的脑袋抬高枕在靠枕上,能看到下身的样子 “骚宝宝,睁眼。” 纪舒仍害怕地闭紧眼睛。 “宝宝,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睁眼。” 阎律命令着,不容置喙的声音带着无法抵抗的威胁感。 纪舒只能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睁眼就看见阎律握着他的肉棒来回撸动,龟头也不住地磨蹭她的穴口。 “宝宝,要一直看到我射出来。” 光是意识到纪舒正看向他正在手淫的肉棒,阎律的快感就攀升了不止一个度,他撸动得更快了。 “不要闭眼,看完有奖励哦。” 快感节节攀升,阎律粗喘着气,还不忘威胁纪舒。 “做不到的话我就把鸡巴全捅进骚宝宝的小逼里,捅破宝宝的处女膜,这样宝宝就不能在新婚之夜把处女留给自己的爱人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阎律还是无法自拔的磨蹭着龟头往纪舒的逼里顶,在穴的入口处浅浅 探入,四处乱蹭。 纪舒噙着泪看着她二十年来从未见过的淫秽又刺激的场景。 她从前自慰都很少,最多是夹夹被子完事,就连看小黄文,也是那些描写隐晦,只百来字就带过的擦边小说。 但看着阎律的龟头蹭着她穴口的嫩肉,喷张的马眼将前列腺液全数涂在她的小逼上,与她流出的水融为一体,她就感觉一阵阵的甘美从下身传入她的大脑,只有死死咬住嘴唇,让她无地自容想要呻吟的冲动才能抑制住。 “宝宝,掰开腿。” 阎律快达到顶峰,发出野兽一般的粗喘。 纪舒不敢忤逆他,只能惨兮兮地流着泪将腿掰开,小逼已经被捅得微微张开,入口处的贪婪肉壁吸吮着阎律的龟头。 “真乖,宝宝。” “这是奖励。” 快感爆发,阎律握着肉棒朝纪舒的穴里顶去,整个龟头没入其中,未经开发的穴道紧紧箍着阎律的龟头,让他精关大开,把他送上了高潮。 “唔!” 灼热腥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纪舒体内,充填着纪舒入口处的穴道,糊满了她脆弱的处女膜。 纪舒被烫得一激灵,被内射的感觉即使咬住唇瓣她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穴口蔓延开来的甘美与痉挛让她下身涌出了一大股淫水。 “真棒。” 阎律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看着纪舒仍掰着腿不敢放下,他闷笑一声,大手抓起纪舒的手,上身压下来,下流又色情地舔弄含吮着纪舒纤细的手指。 “宝宝的手真好看,下次用手帮我好不好?” 纪舒被欺负久了,高潮完后催情药的药效暂时消退,熏香的药力涌上来,在阎律色情的舔弄中疲惫地合上了眼。 第三章:合婚 第二天一早。 纪舒在与阎律吃早饭的时候尴尬不已,一直把头埋着,偶尔抬眼瞥一眼阎律,又迅速低下头。 “纪小姐,是早餐不合胃口吗?” 阎律低沉的声音响起,迅速勾起了纪舒关于昨晚的“梦”的回忆。 他就是用这样的声音在她耳边喊她宝宝。 “没有没有,南瓜粥很好喝,虾饺也很鲜美。” 纪舒说着,反应迅速,欲盖弥彰般夹起一整个虾饺塞进嘴里。 阎律看着纪舒吃得脸颊鼓鼓的模样,过于可爱。 他莫名涌出施虐与宠爱杂糅的奇妙欲望,想狠狠凌虐她,让她无助哭泣却又只能蜷缩着躲进他怀中,寻求这个施虐者的安慰与疼爱。 “纪小姐,你的脸好红,是发烧了吗?” 阎律看似担心地站起来,俯下身逼近纪舒,想用手背贴她的额头。 仍旧是那股淡淡的木质香水的味道。 纪舒捂着红透的脸颊,神经质地腾地站起身。 “我没发烧 ,真的,我真没事。” 她想躲,却躲不掉。 阎律一手捏着她的肩膀,一手贴着她的额头,轻轻蹭了蹭,继而转向她通红的脸颊。 纪舒不敢动了,紧张得心跳如擂鼓。 “额头不烫,那脸颊为什么这么红?” “是……粥,对,粥太烫了,我喝得有些发热。” “那就好。” 阎律温柔笑笑。 “我要出门处理事务了,下午才能回来,这段时间你随意。” “嗯,好的好的。” 望着阎律离去的背影,纪舒不停地在心里自我唾弃。 她怎么会做那种梦! 虽然细节都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但是,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好在阎律离开,自己还有一早上的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 管家给纪舒录好指纹后,她就可以在别墅的所有区域畅通无阻了。 直到现在她还拿不准阎律想干什么,但既来之则安之。 这样想着,纪舒又开开心心地去植物园,征得管家同意后,将一些自己没见过的海芋的老叶采下,开始专心做标本。 *** 地下室内。 林虞被反绑着,鼻青脸肿地跪在地板上。 “阎总,得饶人处且饶人,您刚掌权阎家,这么大动干戈不太好吧?” 冷汗与血水一起糊住了她的眼皮,只能模糊辨识出面前站立的人影。 全身的剧痛刺激着林虞的神经,却让她的头脑愈发清醒,她知道,对阎律这种人,求饶是最没用的,想让他放过她只能站在他的立场上权衡利弊。 “哦?但是你最敬爱的大哥林檀已经把你全权交给我处置了,林洪跃倒是想救你,但是林家已经不是他说了算了。” “您在挑拨我和大哥的关系吗?” “呵呵。” 阎律笑出声。 他点开桌上的投影仪,林檀的身影便出现在地下室的整面墙壁上。 头皮一紧,林虞被扯着头发仰头,被迫看完了林檀跟阎律在闲聊间随意讨论怎样处置她,三言两语就定夺了她的命。 她内心一窒,眼泪流了出来。 “怎样?你们的关系还要我挑拨吗?” “阎总,放过我,我不知道纪小姐是您的人。”尊严,脸面,林檀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求饶的话脱口而出:“只要您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名下还有三套房和八百多万……” “不行。” 阎律蹲下身,视线与林虞齐平,没等林虞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 “你知道为了把你弄到手,我让了多少利吗?” 他的手比了个数。 “我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林虞低垂着头啜泣起来,她想不到自己的大哥居然这么快就放弃自己。 她还会被怎样折磨?她会死吗? “真可怜。” 阎律叹道。 “我知道,赌不是你打的,主意不是你出的,人也不是你找的。” “你只是想看看好戏而已,但那群人……哦,尤其是徐阡野,郑卯星,鹤云,他们为了推脱责任拿你挡枪,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的人被欺负了,总要找个泄愤担责的人吧?” “要是你是主谋的话,我会找上十几个男人轮奸你,再卖到东南亚的夜场,而不是像现在只是揍一顿就完事了。” 听到阎律要卖她到东南亚,林虞被巨大的恐慌笼罩,但她很快捕捉道阎律话中的信息:“您不打算杀我吗?” “是啊,你也说我是刚掌权阎家,杀孽太重可不太好。” “那……” “但是我也不会那么轻易放你回去。” 阎律笑得恶劣。 “你要时刻记住,你现在是在为他们赎罪,要好好忏悔啊。” “等我消气了,纪舒愿意原谅你的时候,说不定我就会放过你,你还能回家继续做你的林大小姐。” 阎律话语间不停地引导林虞,让她以为自己会放过她,让她以为自己能从这件事中摘干净,让她认为现在的惨状全是那伙人造成的,自己则以审判者的身份大慈大悲地饶恕她。 攻心么,对于林虞这样第一次陷入困境,恐惧无措的大小姐是最管用的。 她会变成阎律摧那三人的一颗棋子。 果不其然,林虞眼中闪过一丝愤恨。 “阎总,我会忏悔的,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纪舒……纪小姐,我当面向她道歉。” “再说吧。” 他站起,用帕子细细擦干净拽过林虞头发的手,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徐阡野,郑卯星,鹤云。 一个游戏人间的纨绔,一个爱好撬墙角的淫妻癖,一个玩弄人心的斯文败类。 郑卯星的几任女友在他的设计下,两人下海成了夜场的女奴,另外三个则被多人活活玩弄致死。 而这五人都是徐阡野或鹤云的前女友。 现在他盯上了纪舒。 这是徐阡野默许的,鹤云也在其中推波助澜。 如果不是纪舒保守矜持迟迟没让徐阡野睡到手,如果不是纪舒机灵用林虞的眼睛威胁那些男人得以顺利逃脱,如果他平息家族内乱的速度再慢些,无法动用足够的权势庇护纪舒,那么她…… 想到这里,阎律眼底一片阴翳。 *** 纪舒在穿衣镜前左看右看,哪哪都不顺眼。 是阎律让穿的一条豆蔻绿的纱网连衣裙,因为上半身是抹胸加上纱网长袖的设计,她只能穿保姆送来的无肩带内衣,搭配上裙子收腰设计与层层迭迭荷叶边的领口,更显得胸大。 在十五岁那年,纪舒本来就发育得很好胸部变得更丰满了,她的母亲觉得女孩子胸大显得放荡,只让她穿勒人的小一号内衣和宽松的衣服来掩饰她身体的曲线,让本来就微胖的她显得更胖了。 刚上高中时班里就有讨厌的男生背地里叫她奶牛,说她壮得像母狗熊。 她自卑极了,在网上买了铁T专用显胸小的运动内衣来穿,竭力想让自己的看起来没那么壮。 虽然只过了一学期,她所在的班级换了新的班主任,把那些讨人厌的男生狠狠训了一顿,最讨厌的那几个还因为违反校纪被强制退学。 没人再议论她了,但她潜意识里已经把胸大与胖,壮,还有嘲笑联系在一起,即使到了大学,她日常也只会选择宽松休闲的服装。 纪舒抿着嘴,有些扭捏地乘电梯上了别墅顶楼的露天花园。 阎律正等在这里,要正式地跟她说一些事。 “纪小姐,果然还是绿色最适合你,这样打扮起来很美。” 阎律朝纪舒微微颔首,绅士地拉开座椅让纪舒落座。 这座顶楼花园与植物园和整座别墅庄严古拙的风格并不一样,种满了大型白花木绣球与或白或粉的各品种蔷薇,在阳光下淡色的花瓣镀上一层莹润的金光,梦幻至极。 “是吗?谢谢你,是阎先生挑选衣服的眼光好。” 纪舒理了理裙摆,太久没穿裙装让她有些许的不自在。 “是的,像女神一样美。” “啊?哈哈……那……多谢夸奖。” 纪舒尴尬得要命,只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此掩饰,不知道阎律为何要冒出这么一句浮夸的话。 纱网下纪舒白瓷般的肌肤若隐若现,浅绿的发带扎在高马尾上,让乌发显得更加黑亮,微圆的小脸五官精致,眸色浅淡,一如五年前,是让阎律彻底沦陷痴迷的模样。 “纪小姐,请你上来是想正式的跟你谈一些事。” “嗯嗯,我知道的。” 纪舒点点头,看来阎律终于要说出他的目的或要求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纪舒还是紧张地绞着手指。 “我想向纪小姐求婚,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阎律从口袋摸出一个小盒,打开,里面是一枚镶嵌着至少五克拉的艳彩绿钻的钻戒。 “结,结婚?” “为什么?” 纪舒着实被吓到了,她并不觉得自己除了身体以外的任何地方,能有足够的价值能吸引到阎律这种什么都有的人,她以为自己可能得跟阎律睡几次,可能会当他的情人,最坏的打算是自己要满足他不为人道的癖好。 这些纪舒都能接受,至少结果都不会殃及她的父母家人。 但阎律居然要跟她结婚?他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接触不到,跟她一个普通平凡的女大学生结婚? 还特意准备了一个看着就很贵的戒指,这是他们圈子捉弄人的新手段吗? 看着纪舒惊讶到呆愣的神情,阎律笑了笑,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般回答道:“纪小姐,我并没有捉弄你的意思。” “我们阎家都是港城人,非常重视风水。” “前些年我出了意外差点丢掉性命,为此休养了两年多。风水师算过纪小姐的八字,你与我八字相契,神魂互补,合婚即可保我后半生的运势与平安,这也是我要帮助纪小姐的原因。” 不是……你们这么迷信的吗?居然因为风水师的一句话就定夺自己的终生大事。 纪舒震惊。 她要把自己的一辈子搭进去了吗?要是以后有什么矛盾,不论财力,势力,还是能力,自己都会被阎律拿捏得死死的,永远不会有说“不“的权力。 纪舒一脸纠结,十根手指都快要拧成了麻花。 “我跟纪小姐接触后发现风水师说得对,我们两人不论兴趣,爱好,甚至审美都非常地一致,我觉得我们生活在一起将会非常融洽。” “如果纪小姐是能与我共度一生人,那将是我的命中之幸。” 阎律分析完后,又继续加码:“再说,纪小姐前男友的朋友看上你了,一次两次的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但我总不能时时刻刻关注你。” “徐阡野的朋友……鹤云,看上我了?” “除了鹤云,还有郑卯星,这次事件是他针对你主导的,鹤云的赌局只是顺水推舟。” 纪舒瞬间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郑卯星她知道,花花公子,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和不同的人做爱,要是自己落到这种人手里…… “要是纪小姐多了一个阎家太太的名号,相信郑卯星会因为忌惮我而选择收手。” 阎律细细帮纪舒分析着利弊,似乎真的完全站在她的角度着想一般。 “我……” “纪小姐,我并没有逼迫你的意思。我们可以先试着相处到六天后你的假期结束,想清楚了在回答我。” “要是纪小姐还是无法接受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力之所及能帮到纪小姐的地方,我也会尽力而为。” 阎律合上戒指盒,起身走到纪舒身边。 又是那一股淡淡的幽香,阎律高大的身形遮挡住了光线,把纪舒笼罩在身下。 她的心脏在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时又不受控地狂跳起来。 阎律执起她的手,用唇轻吻了一下纪舒的手背。 一个短暂而克制的吻手礼。 但他的唇像带着电流般,酥麻感从手背顺着纪舒的筋脉血管,在她的心脏流转,过电般的颤栗感下沉,下沉,不断下沉…… 纪舒难堪地夹紧了双腿。 好奇怪……她怎么会…… “我是尊敬你的,纪小姐。” 阎律露出狐狸般的微笑,温柔的声音低沉而蛊惑。 “我希望你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而做出的选择。” 第四章:什么样我都喜欢【迷奸‖PUA‖舔耳‖ 作者的碎碎念: 这章男主的变态属性和脏脏的性癖开始初步显露了(???) 作者第一次写文,按着自己喜好写所以H细节描写了很多,本来计划每章三千字,结果越写越多,这章字数就有四千加>﹏< 看了其他太太很多都是每章一两千字左右,想问问大家喜欢每章字数多一些一起发,还是内容多的章节拆分成两章发比较方便阅读? ** *** **** 燃尽的熏香还残留着似有若无的味道,非常好闻,温湿度恒定的客房环境非常舒适,纪舒不一会就迷迷糊糊,脑袋好像蒙上了一层白雾。 “宝宝,我来了。” 纪舒迷糊间,看见床尾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她想动,却像是被梦魇压住一般,只能紧张地攥紧床单。 男人缓缓爬上床,双臂撑在纪舒的肩侧,满含笑意的声音响起。 “你希望我来,所以我来了。” 原来是阎先生。 自己又做梦了吗? 纪舒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她嘀咕着,嗓音似是在撒娇。 “阎先生,我怎么又梦见你了……” “宝宝昨天答应过,要用手帮我,不记得了吗?” “我没答应你。” 阎律炽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痒痒的。 纪舒放松了些,有些羞赧地费力抬起手臂,想推开阎律,手掌却被抓住,湿润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掌心,指缝。 “宝宝,今天为什么不答应我的求婚。” “我怕……啊!” 话没说完,敏感的耳垂就被阎律咬住,舌头顺着耳廓细细舔吻,牙齿开合轻轻斯磨着耳朵的软骨,虎牙划过耳背,有些微微的刺痛。 啧啧的水声放大般在纪舒耳边响起,她难过地低吟出声,半边脑袋又痒又麻。 “哈啊……阎先生,好难受……我不要这样……” 脑袋……快要成糨糊了…… 纪舒把头侧过一遍,却怎么也躲不过阎律的唇舌,想推开他,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宝宝,答应我好吗。” “答应我就停下来。” 纪舒被磨得没办法,已经没办法思考的她只能顺着阎律的话往下说。 “唔……我答应你。” “答应我什么?” “和你结婚……” 阎律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伸出手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刺激着纪舒另一只耳朵的耳廓,一边是肉与肉的摩擦声,一边是淫靡的水声,麻痒感将纪舒整个大脑完全侵袭。 纪舒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宝宝想跟我结婚吗?” “我想和你结婚……” “我是谁?” “阎先生……” “记住,宝宝,是你想跟阎先生结婚。” “唔……是我想跟阎先生结婚……” 此时纪舒双目早已失神,阎律话语间不断重复,引导,慢慢侵袭着纪舒更深层次的潜意识。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他满意地放过了纪舒,安抚性地摸摸她的头。 “宝宝好乖。” “听话的孩子有奖励。” 阎律捏着纪舒的下巴,诱哄到:“乖孩子张开嘴。” 纪舒听话地刚把嘴张开,阎律的嘴迅速地堵了上来。 这是一个绵长而又黏湿的吻。 大舌不停摩擦挑逗着纪舒粉嫩的的小舌头,味蕾与味蕾间相互摩擦,阎律的舌头在纪舒口腔内不断探寻,舌尖划过上颚的软肉,继而朝着纪舒舌根处不断碾压,进犯,把纪舒因刺激而分泌的唾液卷入自己口中。 唾液与唾液相互融合交互,阎律兴奋至极,喉结上下滚动,像吞噬什么琼浆玉液一般贪婪吞下,等到纪舒的舌头被吮吸到发麻时,阎律的大舌卷携着自己腺体分泌的唾液强势地朝着纪舒口腔最深处进犯,强迫她吃自己的口水。 “嗯!” 呜……不要……她不要吃…… 纪舒挣扎着,没有任何效果,下巴被死死固定,舌根被舌尖碾压,喉咙只能被迫不断吞咽。 呜呜,好脏 …… 等到阎律放过纪舒,她已经是双目微红。 “你混蛋……好脏,你强迫我……” “宝宝,你忘了,你已经答应跟我结婚了啊。” “夫妻间不应该不分彼此,水乳交融吗?” “还是说宝宝只是骗我,根本不想和我结婚?小骗子,骗人会受到惩罚哦。” 阎律诡辩道,无耻地把错误全推到纪舒身上。 他执起纪舒的手,朝他胯间的早已勃起的肉棒探去,虽然隔着裤子,但纪舒还是能感觉到巨物内里的蓬勃与炽热。 惩罚…… 昨晚的记忆在纪舒脑中变得清晰起来,想到阎律那句“鸡巴捅进你喉咙里”,纪舒就忍不住瑟缩了下。 “我没有骗你……” “那宝宝还嫌不嫌我脏?” “我不嫌你脏……唔……” “乖宝宝,得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我看啊。” 阎律恶劣地捏开纪舒的嘴,小舌头探了出来,他伸出舌头与纪舒的舌尖相互抵着,阎律分泌出的唾液就这样顺着纪舒的舌头一直蔓延至舌根,缓缓流入她的喉头,在吞咽神经的本能反应下,纪舒就这样不断地将阎律的唾液一点一点吞入腹中。 强烈的被进犯感与羞耻感让纪舒哭得不能自已,身体微颤,偏偏嘴被捏着哭不出声,只能在鼻息间小声啜泣。 等到纪舒舌头酸麻到了极致,阎律才放开捏着的手。 “宝宝真乖,好听话。” “听话的孩子有奖励。” 阎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抚摸着纪舒的头,不断地提示因为熏香而导致大脑混沌不已的纪舒: 她是个乖宝宝。 要听话。 只有听话才会有奖励。 乖宝宝要一直乖乖听阎律的话。 阎律脱掉纪舒的睡裙和已经变得黏答答的内裤,过量的淫水甚至让内裤在褪下时拉出淫靡的银丝。 “宝宝真骚,淫水又流的满腿都是。” 他将半张脸都埋在纪舒的穴上,不停地上下磨蹭着,重重吸气再长长地呼出,迷醉无比,麦色的皮肤沾染上淫液变得亮晶晶,鼻尖重重擦过阴蒂,让纪舒因刺激小声呜咽着,小洞又涌出更多的水。 “水多得我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看着纪舒脸颊绯红双目失神的模样,阎律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抬起头,鼻尖以下仍埋在小逼里,凤眼挑起故意问纪舒的:“骚宝宝,我帮你把水都喝掉好不好?” 喝……喝掉? 纪舒抽抽鼻子,与下身埋着半张脸的阎律对视,羞耻感袭来让她迟滞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 “不行……阎先生,下面……很脏的……” “脏?” “啊哈哈——宝宝,好可爱啊,真的太可爱了,现在还有心情考虑我的感受,还替我顾虑着脏不脏……乖宝宝,骚宝宝,真不愧是我的宝宝!” 纪舒的话不知哪里触动了阎律的神经,他俨然已经兴奋到了极致,鼻腔发出病态的闷笑,双手用力向两边扒开粉嫩的阴唇,大舌头直直向逼口肏去。 “啊!阎先生!嗯……!” 纪舒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双手不自觉地抓着阎律的头发,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 “阎先生……阎先生,不行,停下……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阎律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用粗糙的舌头重重肏着纪舒的小逼,粗暴地吸吮舔弄着,每次舌头抽回都沾满了纪舒甜骚的淫水,被他全数喝下,一只手的拇指更是不闲着,带着薄茧的指腹上下摩擦玩弄着脆弱小巧的阴蒂,时而指尖用力碾压,而后用他修理得圆钝干净的指甲扣挖,将豆儿般大小的阴蒂迅速玩弄得充血肿胀起来。 从未经受如此刺激的纪舒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甬道一阵甘美的痉挛,淫水大量涌出,即使阎律大口吮吸吞咽,还是有一部分喷在了他的脸上。 “骚宝宝,好厉害,才第一次潮吹就喷得那么多。” 说着,阎律又吸了小逼一口,喉结上下滚动,故意大声吞咽了下去。 “宝宝骚水好甜,再多给我一些好不好?” 虽说是问句,但阎律可没打算和纪舒商量。 这次和刚才的粗暴不同,阎律先是轻柔地舔弄着充血肿胀变得艳红的阴蒂,划圈拨弄,爱怜地亲吻,含住慢慢吮吸,然后舌尖微微下移,划过脆弱的尿孔来到小逼,浅浅插入,在穴道内壁连带着逼口缓慢摩擦转圈,就连阴唇内侧都不放过,都被他细细疼爱了一番。 “阎先生……我,我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嗯……” 这样的刺激对于高潮余韵还未褪去的纪舒还是太过了,快感层层累积,没一会就又高潮了一次。 穴口被阎律用双指扣住拉开,就着吊顶明亮得晃眼的吊灯细细观摩纪舒高潮中的逼。 “宝宝,高潮时阴道内壁抽搐得很剧烈哦,很舒服吧?要是我的鸡巴插在里面应该都快被夹射了。” 阎律将纪舒双腿分开至最大,毫不在意地用脸颊蹭蹭纪舒的小逼,此时他已经满脸都是纪舒流出的未干的淫水,碎发湿漉漉地黏在额间,看起来淫靡至极。 “宝宝,再一次,再高潮一次,这次我要看着你的脸。” 置身在纪舒腿间让她双腿无法闭合,阎律凑了上来,捏着纪舒的下巴用刚舔完逼的嘴朝着纪舒的唇吻了下去。 纪舒反抗不了也没心思反抗,因为阎律另一只手整个手掌贴在了她的阴户上来回揉捏摩擦,中指扣进了逼缝里。 不止是阴蒂,指腹上的茧子磨蹭在尿道口上,粗粝的质感带来的过分刺激让纪舒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住手,阎先生……啊啊,停下……停下来,不行不行,不行了,我,我好难受……好奇怪……” “骚宝宝,你可以的,我在看着你呢。” 反抗没有任何意义,阎律目不转睛地盯着纪舒哭得惨兮兮的小脸,那股凌虐混杂着怜爱的奇妙感觉又涌了出来,手下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许多。 纪舒的尿孔被来回摩擦,失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啊啊,阎先生……住手……求你了……快住手……嗯啊——!” 达到高潮的一瞬间,纪舒的尿孔开始不受控地喷出尿液,一股又一股,打湿了阎律的裤子,流在了床单上。 而阎律的手也没停下来,恶意地用指甲戳刺,不断刺激着小小的尿孔,想让尿液喷射得更厉害,想看纪舒被玩坏掉的样子,想看纪舒崩溃的样子,即使手全被泛着淡黄色的尿液打湿也毫不在意。 淡淡的骚味泛起,意识到自己失禁尿床,而阎律正撑在她身上欣赏她失禁的模样,巨大的羞耻感让纪舒捂着脸大哭起来。 “宝宝,别哭了。” 恶趣味得到满足的阎律拉开纪舒的手,当然,顾忌着纪舒的心情还是用的没沾染上尿液的那一只,他爱怜地亲了亲纪舒的眼角,吮去她的眼泪,安慰道: “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你是混蛋。” 纪舒哭得抽抽嗒嗒。 “我是混蛋,都是我的错,是我害宝宝失禁的,宝宝不要有心理负担。” “我好脏,都怪你……害得我尿床。” “不脏的宝宝。” 阎律在纪舒哭得微肿的眼睛的注视下,低头,一点点地,将纪舒阴户上,大腿根里里外外的尿渍舔舐干净。 纪舒被吓得连哭都忘了,结结巴巴地想阻止阎律:“你,你,别……” 那可是她的尿液,他怎么能…… “我说过,宝宝什么样我都喜欢,尿在我身上,脏的也是我,所以别哭了,嗯?” 纪舒瘪嘴不语。 “宝宝,别生气了,我现在很难受。” 阎律又缠了上来:“乖宝宝昨天答应过用手帮我,说话还算话吗?” 他用手拽着纪舒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他胯下的昂扬。 “我忍了好久,宝宝,你舒服完了忍心不管我吗?而且……” 阎律凑到纪舒耳边,蛊惑道:“我害宝宝失禁,待会宝宝就有机会蓄意报复,让我也失禁一回。” “这很公平,不是吗?” 话虽是这样说,但好像有哪里不对…… 在纪舒愣神间,阎律连着内裤,褪下了被尿液沾湿的裤子,憋闷许久的肉棒终于得见天日,深红中泛着紫,青筋暴起,异常可怖。 “宝宝,帮帮我。” 阎律跪坐起身,用干净的手抚摸着纪舒的头,肉棒直挺挺地朝纪舒脸上戳去,前列腺液浓烈的气味袭来,马眼几乎要戳到纪舒的鼻尖。 纪舒连忙别过脸不去看那可怕的东西,但还是抬起双手,堪堪握住阎律的肉棒,学着昨天阎律自慰的模样生涩地撸动。 毫无章法的手和轻柔的力道却让阎律血脉喷张。 “乖宝宝,扭回头,看看它。” “刚才我看见了宝宝失禁的模样,难道宝宝不想看回来吗?” 纪舒仿佛收到了蛊惑,强忍着羞涩把脑袋转了回来。 肉棒看起来似乎比起昨天更粗了些,看起来很可怕但其实是软中带硬的触感,纪舒的手撸动间能感受到青筋隆起的弧度,马眼直直对着她的脸,小孔开合,在她的注视下仿佛受到鼓励一般,前列腺液流得更多了。 “宝宝,你看,它很喜欢你,只是看着,它就要失控了。” “要舔舔看吗,前面的小孔。” 纪舒游移着,还是有些放不开。 阎律喘着粗气,抚摸着纪舒头顶的手加重了一些力道,将她的头往他肉棒的方向凑得更近了些。 “乖宝宝,舔舔我……” “听话的孩子有奖励,宝宝不期待明天的奖励是什么吗……” 纪舒觉得自己是被浓郁的前列腺液的味道糊住了大脑,她右手握着阎律圆钝的龟头,闭着眼不敢再看那喷张的马眼,把唇凑过去伸出小舌浅浅地舔了一下。 跟昨天一样,淡淡的咸腥味。 “唔!” 纪舒乖顺地主动用滑软小舌舔他马眼的模样被阎律看在眼里,那脸颊烧红,强忍着害羞的模样让本就忍耐已久的他快感瞬间爆发,达到了颅内高潮。 一股一股比前列腺液更腥膻的液体喷射在纪舒脸上,她不敢动也不敢睁眼,任由肉棒恶劣的主人上下甩动着马眼,将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胸上,头发上。 大量的精液糊在纪舒脸上,她甚至能感受到粘稠的精液受重力下坠,在她皮肤上缓缓流动的感觉。 “宝宝好乖,做得好棒。” 还未平息的粗喘使阎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纪舒脸上,纪舒仍双目紧闭,至觉得脸上痒痒的。 “我帮宝宝舔干净好不好?” 没等纪舒回答,阎律自顾用粗糙的大舌舔舐起来,他故意舔得不甚仔细,精液混着唾液,让纪舒整张脸和胸口都变得黏糊糊的。 “宝宝……” 阎律伸着舌头,舔舐中的他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明晚睡前……记得不要穿内裤……” “我会好好奖励你的,乖宝宝。” 第五章:算计 台球室。 “咔哒” 白球上旋回弹,二球入袋。 计算绝妙的组合球却无人称赞。 “卯星,别这么闷闷不乐嘛。” 鹤云收杆,望向右手边吧台圆凳坐着喝闷酒的郑卯星。 “不就是个女人么,你想玩的话凉城那么多中学大学,正经的女学生要多少有多少,人嫩事少廉价得要命,三言两语就能骗得团团转。” “不是女人的问题。” 郑卯星冷笑。 “我只是不爽我看中的东西半路被抢了。” 当初在更衣室教训他的小女奴时瞥见正在换泳衣的纪舒,骨架纤细,宽胯肥臀,一双巨乳至少有E杯,明明拥有能让无数男人红眼的身材,却硬生生把自己塞进五十岁大妈都不屑穿的老土泳衣里。 郑卯星当时就上了心。 在调查了纪舒的背景后发现她正是徐阡野正在追的女人之一。 巧了,他们几个熟悉的会互玩女人。 但徐阡野在纪舒这里吃了瘪,追了快两个月,他惯用的钱,权,色,甚至是上升捷径的诱惑对于纪舒来说都不管用,她的物欲实在太低,人又太老实,虽然好骗,但遇到常识解决不了,或者超脱公序良俗之外的事件,就会报警。 简单粗暴,但是很有效。 于是本着看好戏的两人各拿出一辆限量款跑车作赌注,赌徐阡野什么时候能睡到纪舒。 生来什么都有的人生,实在太无聊了。 对于徐阡野来说,追女人只要记住她们的名字和脸,微信是找人代聊的,鲜花是花店节日固定送出的,礼物是他将要追的女人的信息打包去低奢的奢侈品店,柜员根据他这个VIP客户的需求订制送出的。 他只负责追到了睡,睡腻了打发掉,如果这些女人恰好是郑卯星喜欢的类型,还可以直接转手给这个癖好特殊的家伙。 纸醉金迷百无聊赖地又过了大半年,感兴趣的新鲜女人一茬又一茬,本来他们都快将纪舒这个人忘到脑后,但徐阡野酒后飙车,在城郊出车祸,正巧让外出野采植物的纪舒遇到,于是便上演了一出美救英雄的戏码。 徐阡野就势示弱,装作一副“虽然我很有钱,但是亲缘浅薄,朋友全是酒肉朋友没人真心对我,车祸手术都找不到人给我签字”的可怜兮兮的惨状。 结果还真让他算计对了,纪舒态度松动。 靠着这个意外才与纪舒拉近关系的徐阡野,理所当然地,被想起了那个赌约的郑卯星与鹤云狠狠嘲笑了一番。 又一次见到纪舒,秀美可人的小脸下仍是一身土得不行的打扮,但郑卯星瞬间就回忆起他初见纪舒时那丰满诱人的胴体。 说实话,巨乳他见得多,但大部分都是用自体脂肪填充出来的,天然长这么大的还是少见。 与诱人身材成反比的老实性格,于郑卯星而言,着实是一个很有被玩价值的玩具。 在徐阡野成功和纪舒确定关系的那天,他剧本都已经想好了。 被富二代玩弄的失足少女深陷泥潭,本来以为遇到了能拉自己一把的真命天子,但现实却是跌入更深的泥潭。 给以绝望中的人希望,再亲手将希望捏碎,郑卯星只是想着纪舒被几个肮脏的男人轮番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样子,就觉得过瘾。 他甚至将地下室的调教间改建了一番,做成剧场的模式,到时还可以请圈里人一同鉴赏观摩。 现在,地下室虽然是改建好了,但计划进行得并不顺利。 先是徐阡野迟迟找不到机会睡纪舒,然后她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赌约与徐阡野决裂,再后来…… 纪舒在反抗时给林虞带来了永久性残疾,利益受损的林檀要整她,而阎律横插一脚。 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原本郑卯星并不会因为自己不为人道的癖好动用家族势力,那样太丢脸了,但这种不受控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阡野呢?” “气糊涂了?他每年不都是固定在这几天去法国看秀的吗。” “啧,出了一大笔血还有那么好的兴致。” “嗐,他就是这种无聊致死,娱乐至上的性格,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林檀这只老狐狸赚麻了吧。”郑卯星不满道:“知道纪舒是阎律的人,让林虞顶罪从我们哥几个这赚了一笔,交出林虞又从阎律手上赚了一笔。” “那可不是,听说林虞一只眼跟瞎了差不多,眼球无法正常转动,视力的话手术也无法恢复了。”鹤云毫不在乎的语气仿佛不是在讨论的不是和他一同长大的玩伴,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就算长得不错,以后高嫁或者找家世相当的估计不会有人要,低嫁又没什么意义,林檀这种利益至上的,可不得趁机榨干林虞最后的价值么……” “嗡——嗡——” 吧台上的手机震动打断了鹤云的话,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毫不犹豫地接通。 “嗯。” “我知道。” “合作条件在手机里一时半会可说不清楚呢。” “啊哈哈,您在说笑呢,要是诚意足够,我甚至可以再为您多拉上几个合作伙伴,那么一大块肥肉不是?” “是啊,那就这样。” “嗯,好啊。“ “哈哈,我也算是东道主,地点还是我通知我的助理订吧。” 鹤云结束通话,笑吟吟地看着郑卯星。 “卯星,你不是无聊想寻刺激吗?我这就有一件干起来绝对刺激的事。” “什么事?刚才是谁的电话?” 鹤云摇摇手指:“先给你留个悬念。” “总之,我搞到了消息,纪舒对于阎律而言比我们想象中的更重要。” “阎家动乱,就是炸弹袭击,阎律被传死亡那次,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阎家人疯得很,可是炸掉了半栋楼,虽然官媒封锁了真实消息,但有稍微有点人脉的都知道吧。” 郑卯星想到了什么,问鹤云:“怎么,这也和纪舒有关?” “是的,那次事故他本来可以脱身,是为了这个小妮子才没的半条命。” 郑卯星皱眉:“我可对纯爱故事没半点兴趣,尤其还是这家伙的。” “哈哈,纯不纯爱不是主要的。” “这不就说得通他为什么会为了纪舒大费周章了吗。” 鹤云推了推眼镜,分析道。 “我们这样的人,正常情况下谁会为了一个女人,尤其是这女人还没受什么实质性伤害的情况下,不计成本地付出那么多钱只为出气呢?” “那又怎样?现在纪舒和她身边的人被保护得跟铁桶一样密不通风。” “他没那么蠢,真以为事都是林虞干的。现在他们阎家主要势力在港城,你觉得以阎律对纪舒的疯魔程度,等到他彻底在凉城扎稳脚跟,会放过我们?” “你是说我们先下手为强?不过他没那么好对付,我们的手还伸不到港城,要是一下彻底摁不死他,让他跑回港城会遗祸无穷。” “放心,我有一个非常可靠的盟友,可以把阎律拉下地狱的盟友。“鹤云笑得狡黠,银边眼镜下双眸像爬行动物一样冰冷无机质。 “你说,当着落魄的阎家掌权人的面,肏他最爱的女人,是不是很有趣?很刺激?” “呵,你说起这个,我可就来劲了。” 郑卯星来了兴致,新拿了一个水晶酒杯,倒上一杯龙舌兰推至鹤云面前。 “盟友,加我一个。” *** 芋类植物的叶片标本非常难保色。 为了保证日后褪色得不至于那么快,纪舒用了多种固色方法,小型的海芋叶片用铜溶液,甘油和福尔马林处理后放入保存液中,大型海芋和龟背竹则是涂上固色剂,用熨斗隔着吸水纸塑形干燥,随后封入环氧树脂胶中。 这大大增加了纪舒的工作量,不过她甘之如饴。 有了这些作品,日后市博物馆的标本展的植物版块的内容就能更丰富了。 她高考结束后本想报考农业大学的植物科学专业,兴冲冲地告诉父母,结果…… 纪舒无奈地叹了口气。 阎律还是同昨天一样,吃完早饭就去忙事情了。 虽然吃饭时,纪舒一直被昨晚的春梦对象嘘寒问暖,但她吸取了一次教训,已经学会了面上装作淡定的样子,等阎律出门才回到客房,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自我唾弃。 纪舒处理完一个房间的大型品种龟背竹的标本已是累极。 天色渐晚,但阎律似乎很忙,还没有回来,在管家的提醒下只能先洗掉一身药水味,独自用晚饭后自由活动。 她好像等丈夫回家的妻子啊…… 想到这里,纪舒狠狠朝自己脑壳敲了一下。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阎先生也是,昨天明明说了要好好相处试一试,今天就不见人影了。 现实中的阎先生,跟梦中的阎先生完全不一样呢…… 真的像他说的,他们两人神魂相和,所以自己这两天一直在坐奇怪的梦吗? 纪舒躺在大床上,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做大型植物标本是个体力活,需要用木板搭建合适的模具,再调配大量的环氧树脂胶。 累了一整天的纪舒忍不住开始打瞌。 困意来袭,纪舒想起昨晚的梦,牙齿轻咬了几下食指指节,扭捏了一会,脱下内裤迭好放在床边,将所有的灯关闭后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第六章:催眠【催眠‖师生play‖训诫‖抽乳 一晚上码了五千多字,作者真是High到不行了 *** *** 纪舒恍惚间仿佛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时代。 她穿着校服,带着校徽的白衬衣与及膝的网格百褶裙,裙子里没穿内裤,空荡荡,凉飕飕。 奇怪。 她就读的高中日常并不强制穿校服,只有在各种大会,市公开课,以及校庆时要求学生穿,而纪舒通常是备着一条裤子,等活动一结束就马上换回来。 此时她站在上课中显得异常空旷的走廊上,依稀能听见各班级教师经教学麦克风放大后,失真的授课声。 纪舒眨眨眼,忽然看见几个灰头土脸的男生迎面走来,其中还有两人眼眶红红看起来像是被训哭了。 是那些嘲笑她的讨厌的男生。 “对不起。” “对不起,纪同学,是我错了。” “我不该攻击其他同学的外貌,班主任已经教训过我了。” 男生经过纪舒时,都不约而同地低头道歉。 谁要你们的道歉,只是迫于班主任的威压,受到了教训而已,嘴上不说了,谁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纪舒哼了一声,撇撇嘴。 “纪同学,班主任找你去他办公室。” 最后一个男生经过她时,这样对她说。 纪舒高兴了起来。 她非常喜欢她的班主任,一个靓丽强势的大姐姐,非常照顾她以及班上那些弱势的女孩子,刚调任过来就把一部分顽劣的男生收拾得服服帖帖。 高二分班后纪舒也非常幸运地被分到了这个班主任所管理的班级。 她步履轻快地往教师办公室里,连裙子底下没穿内裤这件事都抛在了脑后。 “老师,您找我……” 纪舒拉开办公室的门,看到的并不是熟悉的班主任,而是…… “阎先生,你怎么在这里?这里不是教师办公室吗?” 阎律皱皱眉:“纪同学,我是你们班的班主任,这就是我的办公室,我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我现在是你的老师,要叫我阎老师。” “阎老师?可是……” “纪同学,你知道我让同学叫你来是为什么吗?” 没等纪舒反应过来,阎律就厉声打算了她的疑问。 “今天学校有表彰大会,需要统一着装。” “但是纪同学……” “你并没有遵守规定。” 纪舒下意识地低头 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白衬衣,格子裙,头发也是高马尾,没有披头散发。 “我没有……” 她有些委屈,现在仍是把阎律当作阎先生,而不是阎老师。 “进休息间,上床躺下,老师要检查着装。” “可是……” “进去躺下。” 阎律低沉的声音强硬严厉,完全不容纪舒拒绝。 她只能乖乖跟着阎律来到教师办公室的隔间,躺在午间小憩用的木床上。 阎律审视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在纪舒身上来回巡视,纪舒平躺着动也不敢动,紧张地攥紧衣服的下摆。 “呵,纪同学,你违反校规了。” 阎律挑到了纪舒的错处,执起教鞭:“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 “我真没有,我好好穿校服了。” “是吗?” 阎律将教鞭探入纪舒腿间,挑起裙摆。 “还在嘴硬?哪个好学生上学会不穿内裤?” “可明明是你……” “手拿开,现在要检查上身穿着。” 阎律打断纪舒的话,教鞭点点纪舒在胸前拧在一起的手指。 “拿开。” 纪舒不敢忤逆阎律,拿开手后只觉阎律微凉的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衣的口子,露出衣服底下,被小一号的内衣紧紧束缚住的巨乳。 “纪同学,生理课教的知识是完全没记在心上啊。” 阎律将小号的内衣上推,乳肉失去束缚弹跳出来,自然地半塌着依附在纪舒的胸脯上,肉眼可见的柔软细嫩。 大手抓住纪舒一侧的乳房,洁白的乳肉从指缝溢出,阎律握着上下掂量了一会,评价道:“乳房发育得很好,形状饱满,很漂亮。” 接着,他手指捏上了豆沙粉的小乳头,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捻。 “呀……” 纪舒忍不住低吟出声。 “乳头也很健康。” 阎律低下头,看着双颊绯红,强忍羞涩却还是选择顺从他的纪舒。 “双乳过度束缚会影响乳房健康,下次必须挑选合适的内衣,知道了吗?” “我知道,但是不是我……” “看来你还是没有悔改心,老师必须让你吸取教训。” “阎老师……啊!” 纪舒还没反应过来,阎律就一教鞭抽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力道不算大,有点疼,也足够刺激。 “阎老师,你又欺负我!” 纪舒缩着肩膀,想捂住胸口,却被阎律强硬的制止。 他凭空挥动了一下教鞭,破空声听得纪舒心惊胆战。 “不许躲。” “纪同学,你不是好学生吗?犯错了就该乖乖受罚。” “手拿开。” 啪。 啪。 啪。 教鞭一鞭一鞭抽在纪舒敏感脆弱的双乳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更不用说阎律还恶意地朝着乳晕和乳头抽,不一会纪舒的乳尖就高高肿起,充血变得绯红。 “呜——” 纪舒夹着腿咬着下唇,双目洇湿。 “知道错了吗?纪同学。”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阎老师,我好疼……” 她连忙开口求饶,软软的声音带上了她自己察觉不到的撒娇。 “错哪了?” “记不住生理卫生课的知识,穿不合身的内衣。” “好学生,知错就改。” “现在,掰开腿,把小逼露出来。” “不……” 纪舒委屈。 “奶子受罚了,公平起见没穿内裤的小逼也要罚啊。” “现在,把腿掰开。” 纪舒咬咬唇,还是颤颤巍巍地用手把腿M字的掰开:“阎老师,我怕疼……” 小逼的逼口已经是一片粘腻。 “小骚逼,只是抽抽奶子就流骚水,你说该不该罚?” 破空声再次响起,鞭头抽在阴户上,疼痛混着麻痒升腾起奇异的快感,隐匿在小缝中的阴蒂受到鞭头隔着阴唇冲击的力道,快感瞬间传递至整个神经,一阵阵的甘美从痉挛的穴道传来,逼口骚水汩汩地往外冒。 这样不轻不重,持续不断的抽击让纪舒下身的快感不断升腾,但就是差一点,还差一点。 “呜呜……阎老师……” 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她好难受,好想高潮,但这种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呵,骚宝宝。” 纪舒的模样阎律看在眼里,他停下,用教鞭点点纪舒的阴唇,那里已经被抽得肿胀,逼口被挤压得只剩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细缝。 “想高潮吗?想的话自己把逼掰开。” “阎老师要教训纪同学的小阴蒂,就是它让宝宝不顾场合地发情的吧?” “乖学生,要听阎老师的话。” “嗯……” 想要高潮的欲望占据了纪舒的大脑,她做出了三天前的自己永远也想象不到的动作,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面前,听话地掰开自己的小逼。 肿胀的阴唇敏感无比,只是用手指轻轻向外拨开,持续不断的胀痛感就源源不断地袭来,被欲望上脑的纪舒内化成充实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用手指上下摩挲着外阴的皮肤。 阎律的内心昂扬至极,看着纪舒主动拨开阴唇,露出只微微发硬的阴蒂与内里鲜红黏湿的内阴,毫无保留地,用最无防备的姿态将自己私密至极的地方展现在他面前,这种认知甚至比射精更能让他达到精神高潮。 啪! 阎律这一下至少用了五成的力道,鞭头碾过小巧的阴蒂,抽得它向下垂头,但不一会便充血肿起,小豆挑衅似的挺立起来。 “呀!阎老师 !轻点——那里,那里很敏感——呜呜——” 教鞭毫不留情地抽在脆弱的阴蒂上,频率越来越快,快感以恐怖的速度迭加,让纪舒不安地扭动身体 ,但双手还是听话地将阴唇拨开,丝毫不敢移动。 “嗯——唔!阎老师,阎老师……我,我——唔啊————!!” 随着最后一道重击,纪舒在尖叫声中达到了高潮,甬道痉挛,喷出大量的淫水弄脏了洁白的床单。 脱力的她急速喘着气,松了手瘫倒在床上。 “啧。” 阎律不满地啧了声:“纪同学,骚水都把我的床单弄脏了,这下要老师怎么午睡?” “呜——对不起,阎老师……嗯……” “老师闻到你骚水的味道,鸡巴都硬了,你说怎么办?” “我用手……呀!” 没等纪舒回话,阎律就直接胯坐在纪舒身上,单手拉开裤链,将肉龙释放了出来。 因为仰视角度的原因,挺立在纪舒双乳间的肉棒看起来更雄伟了。 “乖孩子,夹起你的奶子。” 洇湿的眼眶透着水汽让纪舒看得不太真切,阎律冷硬的五官线条看起来非常不近人情,凤眸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前列腺液散发的浓烈雄膻味侵占着她的大脑,让她不自觉地想要被阎律驯服,想要主动臣服在他的胯下。 她受了蛊惑,用小手拖着巨乳夹起阎律的肉棒。 “真乖。” 乳肉柔软细腻,左右的软肉挤压在一起,亲密无间地紧紧吸附着阎律的肉棒。 阎律满足地喟叹一声,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粗长的肉棒每次退至纪舒的乳缝中间,前列腺液将缝隙浸润得湿滑无比,比起真正的小穴也不遑多让,因为微低着头,进攻时龟头狠狠戳在她微张的唇上,弄脏她红润的小嘴。 纪舒就这样双目迷离地看着喷张的马眼随着阎律抽插的动作,一远一近,一远一近,仿佛不断地用龟头与她接吻一般。 “骚宝宝。” 看着纪舒呆愣的样子,阎律低笑一声,伸手掐住了纪舒一边的乳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辗转碾磨,甚至用指甲去扣挖那看不见的乳孔。 “嗯——” 这种刺激让纪舒忍不住低吟起来,双腿不自觉夹紧,被抽打过的逼现在还红肿着,只是稍微夹一夹,胀痛感,麻痒感混杂着奇妙的快感就足以让纪舒穴口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 “骚宝宝,张嘴,舌头伸出来。” 沾满前列腺液的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出纪舒嘴里,迫使她仰起头。 阎律的手指先是从舌根处碾磨至舌尖,绕圈用指侧从舌下阜刮过整个舌背,再指尖反转,指腹向上刺激纪舒敏感的上颌。 整个口腔都是浓郁的咸腥气息,部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纪舒唇角流下。 “唔,阎,老……师……” 完全无法思考的纪舒呐呐地喊着阎律。 “阎老师在呢。” 阎律安抚性地揉了揉纪舒的头,问她:“乖孩子,老师要射了。” “宝宝想老师射在哪里?脸上,奶子上,还是宝宝的嘴里,小逼里?” “只要是……阎……老师……哪里都可以……” “真乖。” 阎律抽出乳缝间的肉棒,拉开纪舒的双腿,朝着小逼直直插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强硬地破开纪舒紧致的阴道口,直直抵在了她带着小圆孔的处女膜上,让纪舒感到了极致的紧绷感与微微的撕裂感。 “骚宝宝,这是阎老师的精液,接好了。” 灼热的白浆喷洒出来,纪舒几乎要有一种处女膜要被烫破的错觉,阎律一边一股股地射着精液,一边缓缓向外退,故意让精液填满纪舒整个阴道口,填满阴道肉壁上的所有沟壑。 “嗯……阎老师……” 纪舒满心满眼都是信赖臣服,纤细的手指抓着阎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双臂,没什么力气,仰视着阎律冷硬的五官因为射精而一脸餍足,双眸微眯的样子,逼穴的刺激又让她小小高潮了一下。 直至龟头完全从穴口退出,纪舒的小逼里已经蓄满了阎律的精液,又因为被抽得红肿,在龟头退出时逼口迅速闭合,把阎律大量的浓精尽数含在了处女小逼里。 “骚宝宝真贪吃。” 阎律见状笑骂一声,随即低头给了纪舒一个安抚性的深吻,故意逗她:“都射进宝宝的小逼里了,今天可是宝宝的排卵期啊。” “要是精子顺着宝宝的小洞游到子宫里,卵子受精了怎么办?” “到那时宝宝只能大着肚子来学校,怀着阎老师的孩子,听阎老师讲课。” “你!” 听到阎律这样调侃自己,纪舒的羞耻感又涌了上来,他好像很喜欢这样,一点一点地试探,软硬兼施地不断拉低她羞耻的底线。 纪舒有些生气,推了推阎律硬邦邦的胸膛,没推动,只能扭过头,不想再看到他。 “宝宝,阎老师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 没等纪舒反应,阎律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打在闭合的小逼上,她的惊呼声也被阎律另一只手掐着下巴,堵着嘴悉数吞入口中。 带着薄茧的大掌比起教鞭,受力的面积大得多 ,纪舒整个阴户都被照顾到了,阎律还故意将中指和无名指并起,每次扇打都重重陷入逼缝中,连带着阴蒂和尿孔。 呜呜,好疼……好难受…… 纪舒意识到了阎律想干什么,扭动着身子想逃,双手死命推拒,但在绝对的体型与体力优势的压制下,怎么也避不开阎律扇打的大手。 “唔——!” 嘴巴被死死堵着,阎律的舌粗暴地在纪舒口中作乱,他故意碾压纪舒的舌根,用粗糙的舌面摩擦上颌的软肉,一刻不停。 只能用鼻子呼吸的纪舒很快在强烈的刺激感中缺氧,大脑愈发昏沉,身体的反应却愈发剧烈。 “唔,唔——!” 过量的淫水如失禁般涌出,拍打的水声越来越大,连续不断的扇打使得小逼周围的部分淫液蓄起了气泡,还有一部分黏答答地粘在阎律的手掌上,黏连出数根淫靡的银丝。 “啊哈——!阎老师,阎老师,不要了……我不要了!!” 嘴唇终于被放过的纪舒大口大口呼吸,大量瞬间涌进肺部的新鲜空气让纪舒大脑出现短暂性的眩晕。 她哭着求阎律放过,不想再失禁一次,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仿佛死亡般剧烈的快感,尿床什么的,实在太丢脸了。 但阎律哪里会放过她,手上愈发用力,甚至抽的时候还用茧子迅速又恶意地摩擦红肿的阴蒂和脆弱的尿孔。 “是宝宝不愿含着我的精液,我才好心想帮宝宝弄出来的。” 阎律无耻地将责任全推给纪舒。 “就这样喷出来好不好?” “宝宝,喷出来。” 大手带着掌风,朝着已经敏感到极致的小逼致命一击。 “现在,马上喷出来。” “啊啊啊啊啊————” 纪舒不受控地尖叫,尿液喷射而出,阴道也在剧烈的痉挛中喷出大量的淫水,混杂着阎律射进去的浓精,一股脑地全喷了出来。 阎律停下动作,愉悦地欣赏纪舒失禁喷射的模样,内心无比满足。 *** 客房内。 空气里散发的淫靡的味道彰显着方才都发生了什么。 阎律取下带在纪舒脑袋上小巧的环状催眠器械,看着纪舒一脸被玩坏的失神表情,泪水混合着汗液与唾液沾得满脸都是,下身也是凄惨无比,黄白相间的液体加上透明粘稠的淫液喷得满床单都是。 “可怜宝宝,真是辛苦了。” 阎律爱怜地亲亲惨兮兮的纪舒,没什么诚意地道歉。 他在纪舒的催眠意识里借用了她高中时,帮助她的那位班主任的身份。 这没什么,反正是他找人将那个老师调任至纪舒班级的,也是他打了招呼让那老师好好照顾纪舒的。 不过那老师也是不错的人,师德至少比纪舒高中第一任的班主任要好。 他抱着失去意识的纪舒去了浴室清洗干净身体,换回一模一样的睡裙。 再换了床单被套,给纪舒的乳房和小逼擦完消肿的药物,才将暂时放置在沙发上的纪舒放回床上,盖上薄毯,在纪舒额头上轻轻一吻。 “晚安,宝宝。” * * * 作者的碎碎念: 正常健康的处女膜都是有小孔的嗷,部分精子能在阴道壁上存活一天,足够它们穿过处女膜的小孔游进子宫里,所以会有怀孕风险 另外,男主跟女主发生性行为期间,都是服用了男用避孕药的,所以女主不会怀孕,但是因为男主的恶趣味他不会将这件事告知女主,也不会让女主自己服药(′???`) 第七章:诱导 “阎先生,今天……不忙了吗?” “嗯,昨天把准备工作都做好,就等着客人自己过来了。” “嗷,这样啊。” 纪舒看着旁边带着手套,用木板拼接环氧树脂胶模具的阎律。 植物园的温度虽然不算高,30℃左右,但湿度足有80%,所以体感温度直线上升。 现在阎律身上都泛起一层薄汗,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麦色小臂,鼻头微微汗湿,汗水凝结成小小一颗挂在鼻尖上,齐整的短发有几小缕被汗液浸透,黏在额前,喉结偶尔上下微动,看起来…… 好性感啊…… 昨晚的梦里,她被阎先生压在身下,只不过是仰视的角度,阎先生就是这样射在自己…… 天! 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啊啊啊啊啊!! 纪舒脑内疯狂尖叫,扭曲,阴暗爬行。 尽管内心洪水滔天,狂风暴雨,但面上却是十分平静,她不敢继续看阎律,便收回目光,装作安安静静严肃认真的模样继续熨烫大海芋的叶片。 “纪小姐,这组装模具真是个体力活,昨天辛苦了吧?其实你可以叫上管家和佣人给你帮忙的。” “不行啊,我又不是给他们发工资的人,可不能做让打工人白加班的坏事,那样太缺德了。” 阎律被纪舒的话逗笑了。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故意问纪舒:“不让管家帮忙,现在却使劲指使我,切割,钉板,调胶,裁防水布都让我干了,我可以认为我和纪小姐的关系已经进了一大步吗?” “你……” 纪舒把头垂得更低:“阎先生和别人不一样嘛……” 阎律听到纪舒的回答,心情愉悦。 “纪小姐愿意的话,可以指使我一辈子。” 纪舒心跳如擂鼓,她眨眨眼,抬头,发现阎律正满含笑意地看着自己,那双凤眼中的双瞳漆黑如墨,像上好的乌金黑曜石,莹润幽深,硬生生地被她看出三分深情来。 不行。 真的不行。 一定是这几天的梦的影响让自己恋爱上脑! 纪舒本能的危机意识在不断提醒她,这个人很危险,很强大,自己在他面前像蝼蚁一般弱小,只要陷进去就永远逃不开,会被他永远玩弄于股掌之中。 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纪舒。 她喜欢阎律的外貌,声音,气质,甚至是气味,他仿佛开了相机里的柔光滤镜,只要是靠近一点,心跳仿佛就漏了一拍,不由自主想跟他亲近些,更亲近些。 想黏在他身上,与他融为一体,想抚摸他看起来就肌理分明的肉体,想与他亲吻被他强硬地桎梏,想和他体液交缠,想让自己全身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啊啊啊——! 自己到底怎么了??!! 纪舒疯狂唾弃自己,关掉电熨斗抬起双手用力拍拍自己泛红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 “纪小姐,怎么了?” 纪舒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阎律当然清楚,因为罪魁祸首就是他本人。 那种女性专用的催情剂,纪舒已经小剂量地,连续不断地摄入了三天,体内没代谢掉的药物不断累积,血药浓度不断提高,从纪舒的反应看来,此时药效已经达到了顶峰。 现在恐怕只是闻到男人的味道就会骚水直流了吧。 他故意走近,用自己高大的身形笼罩着纪舒:“脸好红,是热的么?” 纪舒慌乱地抬起头,阎律的靠近使她鼻尖充斥着汗液的咸湿味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不是往常的淡淡木质香,气味侵占着她的大脑,纪舒心脏狂跳,叫嚣着想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她慌乱地站起身,绊倒了腿边的圆凳,退后一步想拉开这危险的距离,但身后已是一整面玻璃墙壁。 像面对猛兽的白兔,退无可退,逃无可逃,面对她的只有被吞噬殆尽这一种结局。 “纪小姐,你还是……怕我吗?” 犹疑中带着些许失落和无措,阎律的语气拿捏得很好。 “没有没有,我不是怕你,阎先生救了我,还帮了我父母,我应该感谢阎先生才是,怎么会怕你呢……” 纪舒连忙摆手否认,她一向恩怨分明,不管他对其他人如何,至少此时的阎律在她眼中,是值得感激的恩人。 “那我每次靠近纪小姐,你都很慌乱……果然还是惧怕我的吧,虽然外人说得很恐怖,但是我们阎家混黑道已经是老一辈的事情了……” 阎律无奈地苦笑了一声:“纪小姐,不喜欢我也不用勉强的。我不会因为你不想跟我结婚就报复你,或是将你弃之不顾,相反,我很愿意保护你,毕竟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不是吗。” 呼吸间全是阎律的味道,是梦里的……熟悉的味道。 纪舒思绪更纷乱了。 “阎先生,我真的没有害怕你,相反,我很喜欢阎先生,只是,只是我……” 纪舒红着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纪小姐喜欢我?”阎律向前一步,压迫感更甚:“难道纪小姐是……” “对我一见钟情了吗?” 扭向一边的小脸被大手捏着下巴扳回,纪舒被迫仰视着阎律,她呼吸急促,紧张地用小手抓住阎律的衣摆。 “我,我……” “从见面的第一天,我就觉得纪小姐对上我是就很慌乱,态度很奇怪。” 阎律意味深长地微笑,微微俯下身,捏着纪舒下巴的手伸向纪舒耳后,微微摩挲。 常年握枪,带着粗粝的薄茧的指腹擦过纪舒的敏感带,让纪舒身体不受控地战栗着,此时阎律的气息又逼得更近,双目对视,她无法抵抗地沉沦在阎律幽黑的瞳仁中。 “所以纪小姐不是怕我,这么慌乱是因为从那天起,就对我一见钟情了吗?” “阎,阎先生……” “乖孩子,喜欢阎先生吗?” 烧红的耳垂被撵着轻轻揉捏,纪舒此刻几乎被阎律压在了玻璃墙上。 “嗯……喜欢……” 现实的阎先生,与梦里对她说“乖孩子有奖励”的阎先生开始渐渐重迭。 “喜欢谁? “喜欢……阎先生,我喜欢阎先生……” 纪舒仰着头,呐呐地回答,她的腿全软了。 阎先生会怎么做……会像梦里一样对待她吗…… “乖孩子。” 阎律抬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纪舒的头。 这是奖励。 这是阎先生的奖励。 “接受了阎先生的告白,现在阎先生可以吻你了吗?” “嗯……” 纪舒回应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脸上的表情似羞涩,又似期待。 “乖孩子,阎先生问你,这是你的初吻吗?” 纪舒点点头,又摇摇头。 “嗯?是,还是不是?” “我前两天梦见过阎先生……” “梦见阎先生吻你吗?好孩子,这么早就觊觎我了吗……” 阎律与纪舒额头相抵,用自己的身体禁锢她,用自己的气味笼罩她,一点一点刺激纪舒体内催情药的药性,让她再也无法回避自己的问题,让她再也没办法清醒地思考。 “好孩子,回答阎先生的问题。” “第一次见面我就梦见了阎先生……我……我对阎先生一见钟情……” 纪舒失神般呢喃。 “嗯,纪舒对阎先生一见钟情。” 阎律再次强调了一次,他低低地笑,声音沙哑,说不出的性感蛊惑。 “好孩子,张嘴,阎先生给你奖励。” 现实与梦境中的阎先生彻底重迭。 纪舒痴痴张开嘴,唇马上被阎律堵住,大舌温柔缱绻地扫过纪舒口腔的每一处,贪婪地吮吸着纪舒分泌的唾液。 熟悉的气息让纪舒感觉自己灵魂都在战栗,她的内裤已是黏湿一片,小穴说不出的空虚,想让阎先生更粗暴一些,想让阎先生肆意玩弄自己,想让阎先生彻底填满她。 她生涩地卷起小舌,回应阎律,喉间不自觉地发出细如蚊蚋的呻吟,连阎律渡进她口中的唾液也不再抗拒,一点一点吞入腹中。 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让纪舒觉得心底的幸福与愉悦快要溢了出来。 等到一吻毕,阎律看着怀中气喘吁吁,却满眼都是依恋与臣服地望着自己的纪舒,轻柔地抚摸她的脸,用拇指揩拭掉唇边的唾液。 “纪小姐,今晚还想梦见我吗?” 稍稍清醒了些的纪舒有些羞涩,柔顺地倚靠在阎律怀中,许久才低低嗯了声。 “那,我今晚在梦里再过来吧。” 阎律忽然说,放开了怀中的纪舒。 “欸?” “纪小姐,公司稍微有点事呢。” 阎律笑笑,像老狐狸一样惯会伪装无辜,他拿出兜里的手机在纪舒面前晃晃,果然有两条未读消息。 钓鱼么。 饥饿的鱼,见到放下的饵料才会义无反顾地上钩。 “如果赶得上,我晚上再回来陪纪小姐,要是赶不上……” “希望我还能有幸进入纪小姐的梦中。” 纪舒红着小脸看着阎律离去的背影,磨蹭着双腿,咬咬唇。 唔……怎么搞得她好像很饥渴一样…… 好羞耻,好丢脸啊…… 但是,但是…… 和阎先生亲近时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有接吻时身下接连不断涌出的爱液,直到现在欲望都没有停歇。 她无法再欺骗自己。 阎先生说的对,自己似乎真的对他一见钟情了。 第八章:不断拉低的底线【迷奸‖唾液交换‖ 今晚房间似乎换了一种熏香。 甜蜜,糜烂,像秋天山林里挂在树上熟透烂掉的野果。 纪舒睡得口干舌燥,朦朦胧胧地起床喝水。 但房间里的水壶空了,她打开昏黄的走廊壁灯,想下到楼下的厨房喝水,但走廊边却倚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是阎先生。 “阎……先生?这么晚还没睡吗?” 倚在门框边的阎律没穿上衣,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居家运动裤,猿背蜂腰的精壮身材一览无余。 纪舒觉得口更渴了。 她头脑不太清醒,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房间有些闷,睡不着所以出来透气。” 阎律转过身向纪舒靠近,上半身起伏有致的肌肉在黄色调的壁灯下投射出强烈的阴影,更显得坚实有力。 纪舒立刻闻到了阎律身上熟悉的木质香,混合着淡淡的荷尔蒙的味道。 好好闻…… “宝宝,睡不着吗?” 他喊她宝宝,他是梦中的阎先生。 没经过任何思考,纪舒立刻抱住了阎律的腰,把头埋在他胸膛上,委屈地说:“阎先生,我好难受啊。” “嗯?宝宝哪里难受?” 阎律反手搂住纪舒,并安抚性地摸摸她的头。 “我好难受………你还把我一个人留在植物园……唔……” 纪舒小声嘀咕,脑袋不断在阎律的胸口蹭来蹭去,呼吸间的细微的热气喷在他肌肤上。 阎律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办了纪舒。 但他不急,今晚他还有很长时间。 “宝宝说清楚,到底哪里难受?” “好渴,好热……就是很难受。” 阎律喉间发出两声低沉的笑,俯下身问纪舒:“阎先生先帮宝宝止渴好不好?” “嗯。” 纪舒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被阎律性感的低笑挑了起来,她迷醉地看着阎律的脸,在阎律唇贴过来的瞬间就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充沛的唾液被阎律的大舌卷着渡了过来,纪舒顺从地吞下,然后小舌下的唾液腺被阎律的舌尖不断地来回刺激,让它流出更多的水以此满足贪婪的入侵者。 “我也渴了……宝宝,再努努力…把舌头卷起来…” “哈啊……” 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这样舌与舌的纠缠就足以让纪舒舒服到脱力,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阎律顺势将纪舒压在卧室的门板上,托着她不至于身体下滑,一条腿挤入纪舒的双腿间,屈膝下流地用膝盖磨蹭着纪舒的下体。 “嗯——阎先生……” 纪舒低呼,腰部竟不受控地微微摆动,主动用小逼隔着内裤摩擦阎律裹着棉质外裤的膝盖。 好奇怪,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舒服…… “骚宝宝,你一过来我就闻到你骚水的味道了。” 阎律捏着纪舒下巴逼视着,不留任何纪舒回避的空间。 “水多得连阎先生的外裤都浸湿了,是不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发大水了?嗯?” “嗯……下面,好难受……” 纪舒小逼磨蹭膝盖的动作幅度愈发地大,然而,越是舒服,就越是饥渴空虚,她好想被填满……好想被阎先生填满…… “乖宝宝,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就湿了?” “阎先生吻我的时候……呜……你还把我一人留在植物园……” “所以宝宝流了一天的骚水,还若无其事地在别墅里走动,做标本吗?” 阎律恶劣地凑近纪舒地耳边,低声道:“真是个小骚货。” “不过,我很喜欢。” “都怪你……都怪你亲了我……就走了……你不负责任……” 纪舒越说越委屈。 “哦?那宝宝要我怎么负责?” “我,我不知道……反正都怪你……” “呵——” 阎律好心情地将纪舒打横抱起,撞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骚宝宝,阎先生负责。” 纪舒从进入阎律的房间开始,就感觉自己的大脑被阎律的气味所填满。 “阎先生负责教你处理。” “现在,脱掉睡衣。” 欲望上脑的纪舒没有任何扭捏地慢慢脱下了棉质的荷叶边睡裙,肥美的巨乳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微微挺立。 “内裤也要脱哦。” 阎律眼也不眨地盯着主动脱衣的纪舒,小逼果然湿润无比,在卧室吊灯强烈的光晕下湿漉漉的,闪着淫靡的水光。 古拙的红木床具,蓝白的床单,衬得纪舒奶白色的肌肤更加濡润如玉。 见阎律迟迟没有动作,她只能委屈地夹腿,靠着双腿的摩擦稍稍缓解欲望。 阎律喉结上下滚了滚。 “真是淫荡呢,宝宝,在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面前骚成这样。” “想不想阎先生舔你的小逼?用舌头肏你的小洞?用手指把阴蒂彻底玩坏,玩烂?” “想……我好像要阎先生…阎先生…” 积累在体内的药性无法疏解,纪舒急得快哭了。 “真是个小骚逼。” 阎律笑骂着,随即躺下来继续说着荤话刺激纪舒:“骚宝宝,想要就自己分开腿,掰开逼,先给阎先生看看,逼里是什么地方发骚。” “嗯……” 纪舒被阎律的话激得头皮发麻,这种被指使,被控制的感觉让她更兴奋了。 她乖乖分开腿胯坐在阎律的脸上,扒开自己的逼,一览无余,让腿下的阎律肆无忌惮地视奸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宝宝,我看不清呢。” “分开些,用指头探进去将逼口左右拉开。” “对,就这样。” “看不太清呢,骚宝宝,再分开些。” “你可以的。” 纪舒感觉自己的小逼已经分开到了极限,穴口处传来了轻微的撕裂感。 近在咫尺的穴道,肉眼可见微微轻颤痉挛的阴道壁,在逼口凝聚的源源不断的淫水滴落在阎律脸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简直入了迷。 “宝宝的小逼,越是里面颜色越粉,好嫩,还能隐隐看见粘膜下面细小的红色血管。” “处女膜是鲜红的,中间的小孔也是圆孔形状的呢,很可爱哦宝宝。” “还有阴道壁,有很多细小的褶皱沟壑,看着好有弹性,鸡巴插进去里面应该会被撑开吧?” “唔,宝宝的骚水,顺着褶皱流下来了,流得阎先生满脸都是。” “被我视奸这么兴奋吗?骚宝宝。” 极致的言语刺激加上药物带来的饥渴,让纪舒不由自主地呜咽着哭了出来,阴道壁痉挛着,淫水流得更多了。 “呜呜……阎先生,好难受,帮帮我……” “帮你什么?说出来宝宝,说出来有奖励。” “呜……想,想要阎先生的……舌头,肏我的……小逼……” “乖孩子。” 阎律双手掐在纪舒胯上,往下重重一摁。 “啊啊——阎先生……唔!” 敏感至极的逼肉紧紧压在阎律脸上,阴唇甚至磕到了阎律的牙齿,大舌先是上下粗暴地舔弄了几下逼口,然后直直肏着逼洞,来回抽插,甚至恶意地弹着舌,穴内粘膜与舌面拍打的水声传来,淫靡无比。 憋闷已久的纪舒瞬间高潮,她尖叫着,仰头是过分明亮得晃眼的大吊灯,让她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意识朦胧,只觉得现实已是如梦似幻,大量粘腻的淫水涌出,彻底沾湿了阎律半张脸。 “宝宝,骚水真甜,再流多点。” 阎律口齿不清地说着,死死掐着纪舒的胯骨继续用力向下摁,他的半张脸几乎都陷进了纪舒柔软的逼肉中,缺氧导致阎律呼吸愈发急促,浓郁的雌性发情的骚味却也愈发让他沉迷。 他仰着脖子,鼻尖来回剐蹭小小的阴蒂,舌头也在狭小的穴道中来回弹动。 强烈的肉体刺激,阎律粗重宛如雄兽的喘息侵占着她的耳膜,鼻尖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缠绕着她的大脑,纪舒感觉自己明明是坐在阎律身上,看起来像是主导,但身体却被阎律完全掌控,被逼着不断沉沦,自从高潮的那一瞬开始,汹涌的快感就没有停下来过。 她像发情期中的雌兽,体内激素积累着,生殖器官完全发育成熟,只等着最强壮有力的雄性征服自己,破开自己的阴道,打开自己的生殖腔,让自己的身体成功地完全受精。 这种原始兽类一般的认知让纪舒在短短的时间内又一次踏上顶峰,淫水喷射而出,被阎律大口喝下。 纪舒喘息着,脱力地向后倒去,阎律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扶着她的背让她慢慢平躺回床上。 “骚宝宝,怎样?这下还难受吗?” 阎律单手撑在纪舒肩侧,脸上全是粘腻的淫水,他邪邪地朝着纪舒笑,指侧将脸颊上还在顺着重力往下流的水刮进嘴里,再细细将指头上残留的部分舔干净。 ”宝宝水真多,我差点被喂饱了。” 原本欲望稍微平息的纪舒看见阎律这样毫不介意地舔舐自己喷出来的水,感觉小腹深处的空虚感更甚了。 “阎先生……” 纪舒伸出手钩住阎律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阎律就这样由着纪舒的小舌先是生涩地勾着他的唇瓣舔弄了一圈,然后浅浅探入他的口内,用舌尖磕磕绊绊地描摹他的大舌,勾勒他的犬齿。 这种被珍之重之的感觉让纪舒感受到了被爱着的甜蜜。 毫不掩饰对自己欲望的阎先生,会夸赞自己身体的阎先生,自己什么样都喜欢的阎先生,帮自己教训讨厌的人的阎先生…… 唔……要是梦里的阎先生出现在现实里就好了…… 她好喜欢阎先生…… 乳尖又被阎律撵着,来回揉捏让纪舒很舒服,不住地哼哼唧唧。 “阎先生,我还难受……” 纪舒一边亲着阎律,一边撒娇。 “骚宝宝,这下还没满足你吗?” “里面……里面好难受……想要阎先生填满……” “宝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阎律的大手顺着乳房向下滑动,沿着腹中线摩挲到小腹上。 弹弹软软一层肉,手感很好。 “嗯……我想要阎先生……” 纪舒没由来的有些羞涩,明明更羞耻的事情都做了。 “宝宝,真的想要阎先生肏进去吗?不想继续等到结婚再做了吗?” 阎律眸色愈发深沉。 “嗯,阎先生……我想要你……现在就想……” 纪舒把烧红的小脸埋进阎律的颈窝,撒娇道。 反正这只是梦。 梦里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阎先生。 “宝宝,看着我的,记住再说一遍,是你主动要阎先生肏你的。” 阴谋得逞的阎律内心亢奋无比,但面上却是温柔平静,凌厉的五官上一双凤眼三分深情。 他把纪舒蹭着自己脖颈的脑袋扒拉出来,逼迫纪舒直视自己的眼睛。 “是……是我……主动要阎先生……肏我……” 纪舒强忍着涩意说完,双臂又缠了上去。 明确自己心意的纪舒时时刻刻都想贴着阎律,全身心地信赖,享受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宝宝。” “看着我。” 阎律连同着内裤迅速脱下裆部已经濡湿的运动裤,肉龙释放出来,空气中立刻充满了浓郁的前列腺的腥膻味,与纪舒淫水的骚味混合在一起。 硕大的龟头抵在纪舒被舔得微微向外张开的逼口上,微微施力上下磨蹭,纪舒就忍不住从唇间发出一串低吟。 “乖宝宝,别错眼,看着我的肉棒。” 看着纪舒心悦诚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阎律低笑着命令纪舒。 “看着我的鸡巴是怎么捅穿你的处女小逼的。” 说完,阎律的肉棒就势不可挡地侵入,龟头毫不留情的破开穴口,撑开阴道壁的褶皱,猛烈地朝着小穴更深处挺进。 第九章:被击溃的原则【宫交‖宫内射精‖潮 “疼……” 饶是前戏充足,淫水和前列腺液将肉棒浸润得十分湿滑,但从未被开发过的穴道深处猛地被巨物侵入,纪舒的阴道壁还是不受控地绞紧,想把入侵者推拒在外。 “宝宝,放松一些。” 才进入了一小半便被绞得动不了,阎律喉结滚了滚,闭眼缓了一会,低头耐着性子亲吻纪舒的额头,脸颊,再到因撕裂感而张着急促呼吸的小嘴,一手扶上纪舒饱胀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 好紧,好爽。 肉棒像被四面八方的湿软肉壁挤压,脉动着,吮吸着,龟头浸润着温暖的淫水,肉体的欢愉加上即将彻底占有自己觊觎已久的心上人的满足 ,这种极乐根本不是自己用纪舒的内裤裹着肉棒撸所能企及的。 阎律一边温柔安抚着纪舒,一边等自己慢慢适应,不至于自己的第一次那么丢脸地射出来。 “好点了吗宝宝?” “嗯……” 明明不是经期,但乳房涨涨的,又酸又麻,被阎律的大手把玩着,触电一样的酥痒,好舒服。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阎律的模样,纪舒眨眨迷蒙的眼,身体慢慢软下来,穴道也渐渐放松,看着明明即将失控但还是竭力忍耐,安抚自己的阎律,回应似地亲亲他的脸颊。 肉棒有了可活动空间又开始动了起来,浅浅地抽插,退一分进二分,纪舒来了感觉,里面的软肉就没那么抗拒了,就这样一寸寸将巨大的肉棒吞吃了进去,龟头直直抵上了宫口,仍旧戳弄着,想一口气突破进去。 “阎……先生……顶到了,好深好难受……” 纪舒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出声让沉迷在极乐中的阎律回过神来。 他喘着粗气看着吃着肉棒的小逼,顶到最里了还有一截没能吃进去,将肉棒慢慢撤出来,全是粘腻的淫水的肉棒沾着一些红色的血丝。 开发足够,纪舒并没有受伤,但看样子,还要再等等…… “宝宝,抱紧我。” 阎律将纪舒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托着纪舒的臀开始抽插起来,缓缓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体内,然后重重刺入,直直地顶到宫口。 纪舒快活得要命,阎律肉棒粗长,略宽的阴茎头将所到之处的阴道壁尽数撑开,让她感到微微的撕裂感的同时全数照顾到她的敏感带,青筋虬结的肉棒与阴道壁肉与粘膜相贴,纪舒能感觉阎律阴茎起伏的形状,能感到到巨龙表皮下血管的脉动。 那是阎先生为她失控的心脏的脉动。 “阎先生……阎先生,亲……亲亲我……” 阎律的龟头每顶到纪舒宫口一次,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就乱一份。 宫口被顶得酸麻无比,腰都软了。 纪舒双臂不由自主缠上阎律的脖颈,仰头向他撒娇,向他索吻,小嘴刚贴上阎律的唇啄吻了几下,就被反口摄住,口舌相贴,唾液相融。 这种全身心都被占有的感觉让她迷醉,小舌学着阎律深吻的样子勾着他的舌,鼻息交错,味蕾与味蕾相互摩擦,她头皮都要发麻起来,细碎的呻吟不停从交缠的唇齿间溢出。 感觉到贴着自己的纪舒愈发放松沉迷,阎律渐渐开始提速,粘稠的水声越来越大,阴茎每一次抽出就会带出大量的淫水,进入时被撑到极致的穴肉挡在逼外,将两人的下体都染上淫靡的光泽。 “阎先生,阎先生……” 纪舒放开阎律的唇,大口喘息,小逼传来的快感节节攀升,让她头晕,让她目眩,只能使力抓挠着阎律的背,胡乱地叫着阎先生。 “啊——……” 回应她的是一记更凶猛有力地撞击,小小的宫口被不断地冲击,快感竟形同折磨,即恐惧又难耐,让纪舒既想逃离,又想顺从地展开自己内部的所有,让阎律将她的深处,更深处填补得满满当当,让他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占有的痕迹。 “阎先生……好,好棒……好难受……嗯——” 腰部矛盾地扭动着,可一旦有逃避的倾向就被阎律掐着腰将她往自己胯间狠狠摁下,撞击越来越重,越来越快,阎律誓要把自己的肉棒全数肏进这个稚嫩的小逼里,强硬地将她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破开,让她为自己绽放,为自己沉沦。 “呃啊啊,阎先生……我…我…唔……” 意乱情迷的纪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原本盘在阎律腰间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绷着乱蹬,弓着腰,浑身颤抖,一大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骚宝宝,水真多。” 高潮了一次的纪舒浑身无力,被阎律掐着腰提着臀垫上他的大腿,身体压下来,自上而下地用龟头不断小幅度地斯磨顶撞着纪舒的子宫口。 又酸又麻的感觉传来,纪舒难耐地扭腰,却被阎律无情禁锢。 “让我肏进去,宝宝,让我肏进去。” 他低喘着,感觉小小的宫口已经裂开了一道小缝,于是便一下一下地轻吻纪舒敏感的耳廓。 “乖宝宝,好不好……” 等到纪舒耳朵本来就敏感,这下被吻得头皮发麻,浑身放松了下来。 “嗯……” 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纪舒被亲舒服了,扭动着腰肢用小逼磨了磨阎律的肉棒,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呵,乖宝宝……” 在纪舒最放松的时候,阎律抓着她的胯部向上一抬,再重重下肏。 肉棒整根没入了纪舒的小逼,龟头顺利冲进子宫口,直接顶到子宫壁上。 “啊啊啊——阎,先生……好难受……我受不了!” 冠状沟卡在宫颈上,又痛又爽,体内被巨物彻底贯穿的感觉让纪舒瞬间哭了出来。 好麻,好难受…… 然而阎律眼睛发了红,就着这个姿势钳制住纪舒,不管不顾得肏了起来。 每次龟头离开,略宽于冠状沟的菇头带着宫口一圈的软肉毫无征兆地向外扩展,进攻时又带着无法抵抗的架势强硬地破开宫颈直直顶到脆弱的宫壁,纪舒想躲,但每次逃离的迎接她的下场就是更深更重的撞击。 过于深入的性交带来的过度快感,对初次交合的纪舒更像是一种折磨,她逃不开,只能攀着阎律地肩膀一遍又一遍地求饶。 “阎先生……” “阎先生……好难受……” “呜……阎先生,轻一点……我,我受不了了……” “骚宝宝,你可以的。” 阎律稍微放缓了节奏,龟头在子宫里缓缓斯磨,戳弄着内壁,肉棒享受着阴道壁与宫口的二重吮吸,美妙至极。 “你看。” 他单手将纪舒的头抬了起来,让纪舒看着自己的肚皮随着他的顶弄起起伏伏。 “我在你里面,宝宝,我在你最里面。” 阎律执起纪舒的手,摸向那起伏处。 “我们现在是一体了,你是我的了。” “嗯……” 不知是阎律的话语刺激到了纪舒的神经,还是稍稍温和的节奏让纪舒有了缓冲,她泪眼朦胧地用手心感受着一层肚皮底下,在自己身体深处肆无忌惮作恶的龟头,阴道竟不由自主地缩紧,淫水流得更多了。 纪舒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痛感快感,还有内心深处彻底被占有的愉悦,明明是折磨,但心灵已经臣服,肉体也逐渐开始迎合。 “……我和阎先生是一体了……” 纪舒有些神志不清地喃喃。 “是啊,宝宝,我们现在是一体了。” 阎律又露出了一抹病态的笑,手掌渐渐使力,带着纪舒的手在肚皮上用力下压。 “宝宝,感受到了吗?” “要好好感受这里。” “这是阎先生进到的最深的地方!” 紫红的肉棒在纪舒的小逼快速进出,次次连根没入,隔着肚皮顶在纪舒的手心上。 “啊啊啊啊——!” “阎先生!” “阎先生!” 纪舒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阎律撞碎了,双手在阎律肩背上又抓又挠。 “呜呜呜……不行了阎先生,要……要坏掉……要死掉了……我要死了……阎先生……阎先生……” 纪舒哭喊着,明明现在在她身上施以极致的快乐与痛苦的折磨的人是阎律,但还是下意识地喊着他,想唤起施暴者的怜爱,唤起捕食者的良知。 “阎先生……在呢。” 狂乱的耸动让阎律简直舒爽到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贪婪地在纪舒身上索取,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索求无度。 “宝宝……乖……乖宝宝要听……阎先生的话……要接受阎先生的全部……” 阎律没什么诚意的说着安慰人的话,用手摸摸纪舒的头,然后下身更用力地肏着,还拧着纪舒的乳尖,直把小豆似的乳头迅速捻到充血肿大。 想看纪舒完全失控的样子,要把她肏地双目失神,只会喊着阎先生,求着阎先生,要肏到她只会浪叫,肏到她的小逼再也离不开阎先生的肉棒。 “阎先生…呜………阎,先生……受不了了……我真的……受,受不了了……” 纪舒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却被阎律单手钳制住,可怜的小嫩逼已经在阎律卵蛋的重击下拍得发红发肿,黏连的淫水拉出数根晶莹的丝线,水声不绝于耳。 “宝宝,你可以的……” “阎先生……要射在你的小子宫里了……” “呜……好难受……快射出来……快射出来……阎先生……” 阎律恶劣地用手指碾了一下纪舒的阴蒂,不出所料地引起了纪舒更高调的尖叫。 “宝宝,求我,求我射。” “阎先生……求,求求你……射进来……” 纪舒大脑在快乐与痛苦的双重折磨下停止思考了,只能服从他的指令,只能顺从他的引导,只想着尽快结束这一切。 “宝宝……要我射到哪里……” “子宫……子宫里……阎先生…求你…射在纪舒子宫里……” “乖宝宝,听话的孩子……阎先生给你奖励……” 纪舒的顺从让阎律内心无比满足,带着薄茧的双手像是要把阴蒂捏坏一样用力,不断碾磨,将施加在纪舒身上的快感提上了一个更恐怖的高度。 “骚宝宝,接好了,这是阎先生给你的精液!” 大量淫水从肉棒与小逼结合的缝隙喷射而出,随着纪舒潮喷的尖叫声阎律精液一股股射在纪舒的子宫壁上,将小桃大小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灼热,充实,几乎要将她烫坏。 纪舒弓着身子,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足足战栗了三分多钟才从这种像是几近死亡的快感中恢复一丝意识。 “真是乖宝宝,全部吃进去了。” 阎律大手来回抚摸着纪舒的小腹,贪婪的眼神在那不断巡视,仿佛能隔着肚皮窥见那被他的精液灌满的腔体。 “宝宝,阎先生很舒服……” 阎律给了纪舒一个安抚性的深吻,唇舌斯磨,黏糊糊的,慢条斯理的。 好幸福…… 本来有些怨怼的纪舒再也生不起气来。 “宝宝,阎先生让你舒服了吗?” 纪舒已是累极,双眼迷蒙,大脑混沌,许久才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宝宝舒服了,那就含着阎先生的精液一晚上好不好?” “好……” 意识朦胧的纪舒沉沉睡去,下意识答应了阎律这个一点都不公平的要求。 第十章:教你 夜场。 隶属郑家产业的夜总会,VIP包间私密性极好。 “卯星,这位就是阎冀,阎律小叔阎洪年的儿子。” 坐在宽大黑皮沙发上的青年肤色青白,身形纤长羸弱,看起来十分病态,身旁还站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女保镖,背着手,身躯高大,丰满,健壮,更显得他不堪一击。 “哦?我怎么记得阎洪年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死了,一个判了无期?” 郑卯星说话不算客气,他看了一眼鹤云,明显对面前这个病弱青年十分不屑。 阎家都没承认过的私生子,能有什么大用? “哎呀,卯星,说话不要夹枪带棒的嘛。” 鹤云用眼神安抚郑卯星,虽然对着阎冀笑呵呵的,但脸上却丝毫没有歉意。 “阎三少从小体弱,一直在国外养病呢,所以知道的人少。” “比起阎三少,我更习惯你们称呼我为冀先生。”阎冀咳了咳,女保镖上来帮他顺了顺背。 他轻声说:“小鹤总,看来郑先生也是心直口快的人。” “我也就不客套了,先说我的筹码吧。” “我虽然接触阎家的事物少,但因为阎律上位想洗白阎家,动了不少人的蛋糕,家族里有不少旁支不服他,想把他拉下来,我就是他们夺权最好的借口和傀儡。” “港城的大家族非常讲究规矩和血脉,你们也是知道的。” “至少在阎律没被拉下来之前,他们混杂在本家的势力可以为了我暂时在一起合作,我也能最大限度调度这些资源。” “事成之后,阎家白道的龙头产业唐侬集团的股份,还有地下博彩与赌场的生意……” “那我们该怎么相信你呢?”郑卯星打断阎冀:“冀先生,你知道,我们不喜欢被人当筏子。” “阿芜,文件。”阎冀又咳嗽了几声,接过女保镖阿芜从手提包里拿出的文件,从桌上推了过来:“这个……你们可以看看。” 那是一份签了名字的股权转让协议书。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唐侬集团0.36%的股份,算算市值,也有好几亿了,这就是我的诚意。” “手续我已经办好,只要签下名字就能生效。” 郑卯星皱了皱眉,审视的目光来回打量着阎冀,他可不认为阎冀是会做慈善的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咳咳,我想借二位的手,弄死阎律,让阎家分崩离析。” 阎冀攥紧了因过分苍白而青筋毕现的手,阴沉的眸子闪过仇恨的冷光。 “啪,啪,啪” 鹤云鼓起了掌。 “哈哈,阎三少,我就知道您是干大事的人。” “呵……”阎冀自嘲般一笑,回应道:“阎律在港城势力太大,二位根基在凉城,手应该伸不到那么长。” “但是我有一个以小博大的计划。” “只要成功,整个阎家就会重新洗牌。” *** 林虞被蒙着眼送回了林家别墅附近。 她恍恍惚惚走到自家别墅门口,看到夜间灯火通明的外堂,眼泪才不受控地落下来。 除了第一天被揍了一顿以外,林虞也没再受到诸如虐打之类的肉体伤害,但这三天她过得屈辱至极,精神被折磨得几近崩溃。 她被扒光了关在一个只能跪伏着的笼子里,正对着摄像头,上方和四周全是尖刺,让她动弹不得,每天上午下午各要连续不断地道歉自省四个小时。 阎律雇了人,他们戴着隔音耳塞,围着她一刻不停地用金属叉刮瓷盘,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锥子一样刺穿她的大脑,而她道歉必须比这些噪音更大,必须要让摄像头清晰地将一切记录下来,什么时候一天道歉满了八小时,那些人才会停下。 吃饭喝水是跪趴着,像狗一样只能用嘴强制进食,用舌头卷着食物送进嘴里。 排泄也是在笼子里,等到她实在憋不住,晚上满身臭气后,才会来人,用高压水枪,对着她冲洗。 尊严被踩在地上践踏,人格被摁进泥里侮辱,精神每天被高强度的噪音极尽折磨。 林虞仇恨至极。 如果不是鹤云引诱她参与这个赌约,她就不会被纪舒弄坏右眼,她就不会因为失去价值被林檀放弃,她就不会落到阎律手里遭受这些折磨,她就还是林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她好恨! 别墅周围值班的保安看到她,以为是流浪汉想走上前来驱赶,在看清楚是披头散发,不成人样的林虞后,大惊失色,赶紧用对讲机联络管家,让他通知林檀。 望着赶来假惺惺迎接自己的好大哥林檀,林虞连虚伪的笑都扯不出来。 鹤云,纪舒,林檀,阎律。 还有推她挡枪的徐阡野,郑卯星。 她不会放过他们!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交代好保姆将林虞送去浴室后,林檀捏着下巴低头思索了一会。 阎律是老狐狸,他又何尝不是。 本来已经做好妹妹永远回不来的心理准备,但阎律居然把她送了回来,看上去还只是受了些小小的皮肉伤。 他转了转眼珠,拿出手机拨通了鹤云的电话。 *** 好酸,尤其是腰和下半身。 小腹还涨涨的。 身体还被箍着动不了…… 怎么回事…… 纪舒刚醒来时蒙了一瞬。 窗外是艳阳高照,屋内拉着窗帘,有些昏暗。 入眼是大片麦色的肌肤,抬头,阎律满含笑意的脸撞入眼中,模糊不明的光线柔和了他分明的棱角,居然显得异常缱绻温柔。 “早上好,纪小姐。” “阎先生!!” 纪舒吓得弹跳起步,起身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 身上虽然清爽干净,但重力作用下一股粘腻的液体从双腿间流了下来,那是…… 她又慌忙坐下,夹着腿裹紧床单。 “你你你我我……我们……” 纪舒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 “嗯,纪小姐,我们做爱了。” 阎律执起纪舒的手轻吻:“昨晚是纪小姐主动的,不记得了吗?” 昨晚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但一部分的细节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是她主动抱了阎先生,主动掰开下身,主动要阎先生进入自己,甚至主动让阎先生射在里面…… 但是她以为那是梦啊! 纪舒的脸瞬间爆红,哀嚎一声,毯子一捂,把自己藏起来裹成了茧子。 “阎先生,我,我以为那是梦……我不是……” 她崩溃无比,从被子里传来的声音沮丧,闷闷的,都快哭了。 “纪小姐,不用有心理负担。” 阎律低笑一声,扒开裹得严严实实的毛毯,捧着纪舒因为羞耻无措,眉头死死拧在一起的小脸,宽慰她:“这件事我负主要责任。” “是我,因为心仪的对象在晚上向自己表明心迹,没能忍住。” “所以在纪小姐睡迷糊时还是与纪小姐发生了关系……” “所以,能原谅我的卑劣吗?” 声音低沉,温柔。 说罢还在纪舒额头留下轻轻一吻。 纪舒心绪复杂。 起因是她,阎先生不用向她道歉的…… 纪舒低头,手指绞在一起拧巴了一会,才鼓起勇气开口:“不是阎先生的问题……我……我这几天一直在做跟阎先生有关的梦,昨晚我也以为我在做梦……” “其实……其实……我喜欢阎先生是真的,我也愿意……跟阎先生……做……做……” 纪舒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直接憋得脸越来越红,又用毯子把脸捂起来了。 见她这样,阎律就忍不住逗她。 “所以纪小姐是当我当春梦对象了吗?” “我不是,我没有!” 纪舒回答迅速,想咕蛹到另一边,却被阎律连着毯子一把抱住。 “好了纪小姐。” “我不会让纪小姐吃亏的,我们可以先做恋人,等纪小姐什么时候对我彻底放心满意了,再结婚。” 过了好一会,毛毯里才小小地“嗯”了一声。 “谢谢你,纪小姐。” 阎律隔着毯子摸了摸纪舒的头。 “但是现在……” 大手下滑,来到小腹的位置摁了摁。 毛毯里果不其然传来轻轻的闷哼声。 “要先把我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 “纪小姐也不想因为怀孕被迫休学吧。” 饱胀的小腹被揉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液体从下身溢了出来,耳边是隔着毛毯传来的令人害羞的话。 温柔的阎先生怎么这么恶劣,像梦里一样恶劣…… 纪舒这样想着,但是,她就是生不起气来。 任由阎律托着自己的屁股抱着进洗手间放在马桶上,纪舒闭着眼不敢看,只能感受着阎律先是按压着自己的小腹,等到液体无法自然排出后,便曲着手指,朝着穴内里探去。 “呃……” 初次开苞就被肏肿的小逼敏感至极,纪舒甚至能感受到在肉壁上摩擦绞弄的手指圆钝光滑的指甲和微微刺人的薄茧,小逼渐渐湿滑起来,不知流出的精液多些,还是淫水多些。 即使咬着手指,仍无法遏制地发出羞人的低吟,但纪舒只能忍耐着,直到阎律把他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出来。 “阎先生……唔……好,好了吗?” 纪舒睁开眼,忍耐着快感,皱着脸看着好似在认真清理,实则恶意挑逗玩弄小逼的阎律。 “没呢,宝宝。” “小逼太贪吃了,在里面紧紧含着,排不出来。” “要进到更里面才行。” 阎先生,又喊她宝宝…… 骨节分明的中指与无名指全数插进小逼里,故意在狭窄的穴道来回转圈,碾磨纪舒的阴道壁上敏感点,引得纪舒浑身战栗不已,眼尾泛红 ,生理性的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溢出来。 “你!……你故意的……” “我怎么了?宝宝。” 手指稍稍退出,又重重肏进去,曲起指节在里面粗暴地扣挖,轻微的撕裂与强烈的酥麻从小逼蔓延开来。 纪舒低呼一声。 “阎先生……别……” 她赶紧捉住阎律的手,夹着腿,泪眼汪汪,只想让作恶的阎律停下来,便脱口而出:“不用你弄了,我自己来。” “哦?宝宝自己来吗?宝宝都没自慰过,知道怎么弄吗。” 阎律意外地停了下来,抽出手指。 舒了一口气的纪舒完全没意识到阎律是怎么知道她“没自慰过”的。 “我……我自己试试……” “宝宝。” 阎律满含笑意地凑近纪舒耳边,亲亲她已经烧红是耳垂。 “阎先生教你好不好?” 第十一章:驯化【视奸‖自慰教学‖虐阴蒂‖ 作者赶上了,二更(? ?_?)? * ** *** 耳边是阎律亲吻她耳廓的啧啧水声,牙齿咬着敏感的耳垂斯磨。 “好吗宝宝?阎先生教你。” 被玩弄后的小逼空虚至极,纪舒大半张脸都酥麻了,她难耐地喘了几声,几番犹豫还是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垂着头低低“嗯”了声。 阎律笑了,小声低沉沙哑,声带贴着耳边,距离如此之近,纪舒感觉自己的小穴水流得更欢了。 “宝宝,先把腿分开。” 阎律让纪舒身体稍稍向后靠,双腿M字打开踩在马桶边缘。 下身的风景一览无余,早已是粘腻一片。 “骚宝宝,现在双手把大阴唇掰开,让阎先生好好看看。” 卫生间的顶灯很亮,能把纪舒毛发稀疏的小逼看得一清二楚,小阴唇还有些红肿,但逼口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小小的入口正一张一合地往外吐骚水。 阎律细细欣赏了一番,拨开小阴唇露出里面红嫩的小阴蒂,将纪舒的头微微下摁,让她能完全地观察自己淫靡的下身。 “这是宝宝的阴蒂哦,可能是宝宝最骚最敏感的地方,现在摸摸看?” 纪舒着魔似地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按着小豆来回揉动,过电似的感受传遍全身,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把腿夹起来,但又被阎律强硬地掰开。 “宝宝,现在,慢慢加大力度,加到你觉得最舒服的力度。” 揉动的指头逐渐使力,这种被视奸的感觉让纪舒感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她张大嘴,低喘着,唾液从嘴角流出都顾不上了。 阎律又笑了。 他满意地直起身,将纪舒下巴,嘴角的唾液舔干净,给了她一个鼓励性的深吻。 “骚宝宝,做得很好。” “嗯……阎先生……” 舌尖抵着舌尖,粗糙的舌面与舌下腺相互碾磨,缠绕。 上下两处又重又缓的攻势让纪舒彻底沉溺在情欲中,她不禁加快了揉动速度,呻吟也愈发大了。 “宝宝的阴蒂,充血肿大起来了,颜色很棒。” 阎律结束深吻,低头望着纪舒已经停不下来的手,低笑:“宝宝,要不要捏捏看,用指头掐一掐?运气好的话,掐到喷水说不定就能把阎先生留下的精液全部喷出来了。” 说着,便用指尖抵上逼口,慢条斯理地用指腹磨蹭,还不忘鼓励纪舒:“加油,宝宝,你可以的。” “喷出来。” “喷到我手上。” 或许是阎律的声线太过嘶哑诱人,纪舒真的用手指去玩弄自己的阴蒂,又捏又掐,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她大口呼吸,急促的气音与呻吟声交织,激得阎律肉棒更硬了。 他用了力,用掌心的茧子去磨纪舒的逼口。 “阎先生……好……好舒服……” 纪舒彻底沉迷在快感中,断断续续喊着阎先生。 “宝宝,真棒,第一次自慰就爽成这样,真是个小骚货。” “现在再用力掐自己的骚阴蒂,骚宝宝。” “用力捏它,掐它,不要只在一处使力,换换角度,不然宝宝的骚阴蒂满足不了的哦。” “呜……” 阴蒂被自己粗鲁地蹂躏着,带来过电般的快感与尖锐的痛感,纪舒的腰已经不受控地主动摆动起来,逼口磨着阎律手掌的薄茧即舒服又难耐。 “宝宝,用力些。” “再用力些。” “越用力越爽吧小骚货。” “阴蒂已经胀得很肿很大,小阴唇都包不住了呢。” 阎律带着鼓励性的淫语响起,纪舒感觉自己的阴蒂已经彻底成了阎律的声控玩具。 这样的认知让她精神更兴奋了。 “啊啊……阎先生……好疼……好舒服……” “宝宝,继续用力,捏爆它为止。” “捏爆你的骚阴蒂,捏到它出水,捏到它爆汁。” 阎律丝毫不介意地把脸近距离的贴在纪舒小逼旁,仰头邪邪的笑。 “宝宝,想喷到阎先生脸上吗?” “哈啊……阎先生……” “想不想?宝宝,说出来。” “想,想喷在,阎先生,脸上……” “乖宝宝,诚实的好孩子。” 阎律将纪舒双腿分到最开,带着纪舒坐在马桶上的臀部下滑,让整个小逼逼口朝上。 “继续用力,宝宝,捏坏你的阴蒂。” “啊啊,阎先生——!” 濒临高潮,纪舒看着脸贴着自己小逼的阎律,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头发情期只为追求快乐的雌兽,一张小嘴开口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阴蒂好疼,但是好爽…… 啊啊…… 阎先生…… 阎先生…… “喷出来,宝宝。” “现在,喷出来!” “啊啊啊啊——” 随着阎律的一声令下,纪舒精神与肉体的快感瞬间达到了顶峰,阴道剧烈痉挛,大量腥甜的骚水连带着几缕子宫里还没来得及排出的,阎律昨晚灌在里面的精液,尽数喷射在阎律脸上。 “骚宝宝,潮喷的样子真美。” 阎律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对着小逼重重亲了一口。 被玩弄得惨兮兮的阴蒂肿得可怕,看起来红得似乎快出血,阎律的唇刚碰上,因为潮喷而浑身脱力倚靠在马桶水箱上的纪舒,被刺激得浑身战栗。 “呜呜……阎先生……疼……” 纪舒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喊阎先生。 “宝宝,阎先生看着你鸡巴已经硬的不行了。” 阎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纪舒,下身的肉棒高高翘起,青筋毕现,高大是身形挡住吊灯的光晕,一大片阴影投射到纪舒身上,压迫感极强。 他揉揉纪舒的脑袋,故作苦恼地问:“怎么办?宝宝阴蒂肿了,小逼昨晚刚肏过,也还没消肿。” “我,我帮……” 纪舒话没说完,就被阎律贴在唇上的肉棒止了声。 马眼戳着纪舒的唇缝,浓郁的前列腺液的雄膻味萦绕鼻头,纪舒非但觉得不难闻,反而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逼口又开合着,吐出一口骚水。 这是梦里阎先生的味道…… 纪舒感觉自己彻底沦为闻到雄兽味道就发情的雌兽。 “宝宝,用小嘴帮我,嗯?” 龟头微微用力陷入纪舒唇缝中,阎律一只手安抚性地摸摸纪舒的头,微微施力,避免纪舒逃离。 “乖宝宝,用小嘴帮帮阎先生好不好。” 嘴上卑微地说着请求的话,行动上却强硬得很。 纪舒微微仰头,看着阎律握着自己肉棒轻戳自己唇瓣,一副隐忍至极的表情。 她咽了咽唾沫,然后闭着眼,张嘴把阎律的龟头含了进去。 温润的小舌和上颌湿软的口腔内壁包裹着阎律的龟头,望着顺从的纪舒心里爽得快发疯。 想把鸡巴恶狠狠得肏进纪舒嘴里,肏得她话都说不出,龟头捅进她的喉管,让她吸着自己的鸡巴给自己深喉,让自己的精液灌满她的胃袋。 当然,此时的阎律也只敢想想, 未来还会有很长时间,他可不想现在就吓到他的骚宝宝。 “宝宝,用小嘴吸一吸,再动动舌头舔一舔。” 一边教着纪舒口交,一边安抚她,阎律知道纪舒喜欢摸头,喜欢摩擦耳廓和耳根,就变换着攻略这两块地方,让纪舒能舒服些。 “唔……” 纪舒低低应了一声,喉头一滚,将马眼分泌的腥膻的前列腺液和着唾液咽了下去。 咸腥的,味道不算太重,还可以接受。 她学着小时候吸冰棍的方式,浅浅吮吸着阎律的龟头,肉棒软中带硬,不像冰棍,像没煮熟的年糕。 幻想着食物的样子,纪舒心里彻底没了芥蒂,动了动舌头,粗糙的味蕾摩擦敏感的龟头,阎律爽得低喘了一声。 沙哑性感,很好听。 纪舒来了感觉,阴蒂还肿着,只敢偷偷用右手隔着阴唇微微施力,按压摩擦,液足够舒服刺激。 她继续翻动小舌,舌尖划过菇头来到凹陷处的马眼,还坏心眼地朝着小孔戳刺了一下。 果不其然,听到阎律“嘶”了一声,接下来便是满足的喟叹。 “宝宝,真棒……可以吮吸得再用力一些,舌头上下动一动,用舌面摩擦龟头。” 阎律不敢动,只能指导着纪舒,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耳垂,再用指腹顺着她的耳廓摩擦。 “嗯……” 纪舒感到半个脑袋开始发麻,口腔鼻腔全是阎先生的味道,手指摩擦下小逼流水流得更欢了。 她开始微微用力吮吸,舌头学着阎律给她口交时的样子,上下弹动。 “好棒……乖宝宝……下次……阎先生,再给你奖励……” 比起肉体快感,纪舒这样臣服在他的胯下用小嘴给他吸鸡巴,带来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 他要一点点调教她,控制她,要让纪舒永远顺从于他,彻底成为他的所有,永远无法离开他。 想到这里,阎律开始小幅度地摆动起肉棒,龟头摩擦纪舒的舌面,爽得飞起。他用手握着剩下没插进去的部分快速撸动起来。 “宝宝,别动,抬起眼,看着阎先生。” 比起手部撸动时的粗暴,阎律此时的声音堪称蛊惑温柔。 果然纪舒停止了后退的动作,抬眼看着满脸欲望的阎律。 身下揉动的手动作得更快了。 “宝宝,吸着阎先生的鸡巴,其实心里也很兴奋吧。” “宝宝流出的骚水的味道,阎先生站着都能闻到。” “呜呜……” 言语刺激下,纪舒不禁夹起双腿,右手在阴唇间斯磨。 “宝宝,想尝尝阎先生精液的味道吗?” “嗯……” “真乖。” “阎先生要射在宝宝嘴里了。” “要好好品尝阎先生的味道。” 阎律一手摁住纪舒的头不让她动弹,加大了抽送幅度,即使磕到纪舒的牙齿也无所谓,阎律的大脑已经自动把这种痛感内化为精神上的愉悦,同时手撸动得更重更快了。 “唔……” 纪舒低吟了一声,阎律的龟头摩擦着小舌,一阵快速的耸动后,像爆汁的葡萄般,大量精液在她口中爆开。 与此同时,一股骚水从她逼口涌了出来。 唔…… 好腥好黏,麝味浓厚,微微发苦,一点都不好吃。 肉棒还堵在嘴里,纪舒抬眼看了看阎律,他的手仍没有放开的意思。 闭了闭眼,还是把满口的精液咽了下去。 “宝宝,味道怎么样,阎先生的精液好吃吗?” 等到纪舒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咽下去,阎律才把半软的肉棒从纪舒嘴里退出来,捏着纪舒下巴不让她别开脸,嘴里恶劣地问着让人羞耻的话。 “不好,一点都不好。” 纪舒有些气,推了推阎律,没推动。 看着闹脾气的小人,阎律低低笑了笑。 “阎先生帮你清理干净好不好?” 没等纪舒回应,他便吻了上来,大舌钻入纪舒口腔,细细清扫过每一处,舌尖刺激着纪舒的舌下腺,等她口腔蓄满了唾液再卷着大舌,将这些混着精液味的液体卷入自己口中。 黏答答的深吻足足持续了三分钟,等到纪舒口中没味了,阎律才停下。 “果然不好吃。”阎律评价道,然后额头贴着纪舒的额头,双目凝视着因为深吻而缺氧,满脸潮红喘着气的纪舒。 “都帮宝宝打扫干净了,宝宝别气了,嗯?” 纪舒瘪瘪嘴,推推他,又没推动。 “混蛋……” 她骂了一句,但软软的语气可一点不像生气的意思。 “嗯,阎先生是混蛋。” 阎律宠溺的笑着。 被骂了,心情更好了。 第十二章:连环 纪舒洗澡时又被阎律打着清洁身体的名义被吃了好大的豆腐。 等她吃过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一顿粤式早茶点,休息好就跟着阎律去了凉城商务休闲区的一座五星酒店。 不过很奇怪,阎律并没有走大门,而是七拐八拐带着纪舒,与保镖从小巷子的入口进入的酒店。 乘坐的也是员工电梯。 楼顶五百多平的露台似乎被精心布置过,用梁柱搭建了一个大亭,与楼下整个科技感十足的酒店装修格格不入,是非常精美的中式风格。 繁复的剪纸花窗,数十套红木六方桌椅,牙腿是古拙的鹿与麒麟浮雕,大红门帘绣着暗金色云纹,入口处摆放着一对接近两米的鎏金琉璃瓷瓶,上面描绘着非常细致的龙凤纹样。 纪舒左看右看,问阎律:“阎先生,这是?” “本来打算在你假期最后一天求婚用的现场,我早早就开始布置了。” 阎律挽着纪舒的手笑笑,带着她走进亭里。 “可惜,已经不能用了。” “为什么不能用了?改建成这样,很贵的吧……”纪舒本来想问问求婚的事,但还是忍住了。 “不能用是因为……” 阎律躬身凑到纪舒耳边,做出说悄悄话的动作。 纪舒有些好奇,看阎律这样,觉得他要说的事很重要。 果不其然,确实是重大的事。 “……整座大楼的承重点共计安装了三十六颗微型炸弹,等我向你求婚那天就会全数引爆,介时整栋大楼会坍塌成废墟。” “炸弹!!!” 尽管身边除了保镖没别人,但纪舒还是压低了声音。 “真的吗!?” 她紧张地拽了拽阎律的袖口:“阎先生,我们赶快报警,疏散客人,让警察拆除炸弹,不然住在酒店的人就危险了。” 阎律摇摇头:“这些事是冲我来的,这次报警拆除了,下次还会为了杀掉我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毕竟,针对我的那个人……不,应该是那一群人,都是疯子。” “那……那该怎么办?” “我现在带来的人正在在拆除炸弹,装上威力较小的仿制品,爆炸也只会引发楼体震动,真正的炸弹则集中转移至露台,我已经跟这座酒店的老板达成协议,他会将顶楼五层的所有客人清空,保证不会牵连无辜的人受伤。” “真的不会伤及无辜吗?毕竟这是炸弹啊……” “嗯,我请了国外的弹药专家精心计算过的,我能向你保证。” 看着一脸担忧模样的纪舒,阎律揉揉她的脑袋。 他的小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 “我需要借着这次机会,将那群人的势力连根拔起。” “爆炸跟拔除势力……有什么关系吗……我,不太懂这些。” “宝宝,大陆不是对军火管控严格,跟贩毒一样,是极其严重的罪吗。”阎律耐心像纪舒托出一切:“阎家在我的爷爷那一辈,也就是港城回归大陆前,做过军火走私的生意。” “虽然回归后就洗手不干了,从父辈开始就专注转移重心,发展赌场和白道产业,但手底下的人还是私藏了不少军火,和东南亚还有周边的岛国做一些小规模的交易。” “这些炸弹,都是用九十年代,阎家走私的军火制作的,不少零件残片甚至能朔源。” “他们难道想借国家的手……” 纪舒惊觉,那些人,是想用数百个普通人的性命来满足自己争权夺利的心。 太可怕了。 “是的宝宝。” “我接管并掌控了阎家后,想放弃做黑道的生意,动了很多人的蛋糕。” “但他们现在在港城已经完全动不了我了。“ “所以他们联合了鹤云和郑卯星,让他们提供便利将炸弹运输进凉城,并安装在酒店的承重点。” “于他们而言,这次爆炸事件闹得越大,死去的无辜群众越多,政府就越是重视,被当成恐怖袭击是他们最乐见其成的结果。” “介时在大陆政府与港城行政区的政府联合施压彻查下,阎家就会彻彻底底重新洗牌,主家的势力将是最好的替死鬼,那时我已身死,无人主事,旁支会翻身将所有的一切收入囊中。” “那可是几百个人的命啊……阎先生,一定不要让这么可怕的事发生。” 纪舒忧心忡忡。 “放心,这次我会借着这次爆炸事件反将他们一军,让他们自食其果。” “宝宝,你愿意陪我演一场戏吗?求婚现场我布置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到时候会以直播的形式传送至阎家的长辈那里,诱导他们按下爆炸开关。” “虽然我排除了所有风险,但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宝宝要是不愿意,我会请一个身高差不多的女保镖伪装成宝宝的样子。” “我愿意,只要不让他们伤及无辜,我愿意的。” 纪舒握拳:“到时让他们自食恶果,让他们去吃牢饭。” 阎律被纪舒逗笑。 他的宝宝……实在太老实了。 “说起爆炸……”纪舒忽然想到了什么:“阎先生,我之前在港城旅游,隔着一条街的大楼爆炸了……后来看新闻说是燃气泄漏,该不会也是他们……” “哈哈,宝宝,想得不错。” “他们也就只会杀人了,暴力,疯狂,不择手段,视人命如草芥,我出身在这种家族里,很庆幸自己并没有跟他们一样变成疯子。” “阎先生!”纪舒扯住阎律的手:“你说,你之前差点重伤丧命,休养了很久,该不会也是他们……” “是呢。” 阎律大方承认,让纪舒紧张兮兮地拉着他左看右看,笑着说:“我很惜命,用了最好的医疗资源治疗,没留后遗症,也没留疤。” 他把纪舒拉进怀里:“这次事情过后,我会彻底铲除他们,以后我都会一直平安顺遂。” “毕竟纪小姐,和我八字相合,是我的福星。” 纪舒锤了他一下:“这时候就不要说这个了。” 阎律放开纪舒,看着身旁接通耳中的对讲器对他点头示意的保镖:“走吧,纪小姐,炸弹全都换好了,置换的成果必须让纪小姐看清,让纪小姐放心。” “还有……”他顿了顿,又双手搭在纪舒肩头,俯下身温柔地说:“以后我与纪小姐就是一体了,我要做什么,阎家要做什么,该让纪小姐知道的事情,涉及牵扯到纪小姐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隐瞒。” “纪小姐,你愿意知晓我的所有吗?” 或许是阎律说这些话的表情和语气太过诚挚,让纪舒觉得自己心如擂鼓,细细密密的异样感情从心底涌出。 她主动伸手环抱住阎律的腰。 “嗯。” “只要阎先生愿意告诉我,我乐意之至。” *** 林虞用着刀叉,快速而不失优雅地解决着眼前的食物。 扇贝,龙虾,蘑菇汤,牛排,意饺…… 这已经是她吃下的第五盘了。 这样用着刀叉,吃着人类该吃的食物,仿佛能把她从赤身裸体被关在笼子里做狗的屈辱感中暂时解放出来。 “林……林小姐……您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林虞身旁的保姆战战兢兢地提醒她。 在吃完第三盘的时候,林虞冲去厕所吐了一回,吐完回来,又接着面无表情地吃。 “闭嘴。” 林虞冷声道。 她用刀叉切着木盘里的牛肉,把只有三成熟,泛着淡红肉汁的牛排切成小块,仿佛切着阎律的血肉。 现在她见不得瓷器和金属餐具,把用餐的餐盘换成木制,刀叉则换成碳纤。 阎律。 阎律。 阎律。 要怎么弄死他。 要怎么弄死他。 先弄死他,纪舒那个小贱人就没靠山了,到时候落她手里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林虞狂躁地咬着拇指,她原本精心打理的圆润漂亮的长指甲也全折了。 对了。 鹤云。 虽然鹤云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但似乎目前最好的合作对象只有他了。 林虞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自己被关的这三天,也并不是一直在受虐。 她从关押她的,阎律的保镖里获取到一些信息,有些是他们几个守在门口闲聊的,有些是她套话套出来的。 她还记得那句保镖在插科打诨时说的“boss对纪小姐真上心,求婚现场的布置全都准备了一模一样的备用品,防止意外。听说那俩花瓶,一个价值都快上千万呢,两个就够了,现在是四个,啧啧……” 随后便是对现场布置价格的大吹大擂。 阎律准备那么多备用品做什么? 联想到大哥今早提到的“阎律带着整个阎家洗白 ,现在正开拓国内市场,我们家可能以后还得跟他家做生意呢。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错了,以后注意些。” 港城混黑的阎家,会这么容易洗白? 黑道洗白……全都准备了一摸一样的备用品……阎家人在港城时那次差点要了阎律命的疯狂至极的爆炸…… 林虞笑了。 她放下刀叉,哈哈大笑。 “林小姐,您怎么……” 小保姆更害怕了。 “快,拿来,拿我手机来。” 林虞招招手,指使保姆拿过她的新手机。 点开通讯录,她拨出一个电话。 打给了鹤云。 *** “滴滴滴——” 联系人管家的电话显示在手机屏幕上。 阎律接通了电话。 “阎先生,根据植入林虞身上的发信器来看,她去了鹤家。” “是吗?看来鱼儿要上钩了。” “您要开启发信器的监听模式吗?开启监听模式后电池只能坚持24小时。” “嗯,将谈话过程录下来。” “好的,阎先生。” 看着蹲在微型炸弹旁,听弹药专家讲解的纪舒,阎律笑笑,关上了手机。 * ** *** 作者的话: 男主:虽然我没成为疯子,但是我变态了。 男主:纪小姐会知晓我的所有,但绝不能让她知道我做了两年多的痴汉。 第十三章:都是狐狸 “小虞,精神不错呀。” “看起来阎先生还是会心疼美人,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鹤云坐在客厅沙发上,招呼着林虞,给她倒上一杯红茶。 林虞冷笑了一声,右眼的眼珠不自然地转动了一下,她赶紧伸手捂住:“鹤云,你也是懂得阴阳怪气的。” “哪里,我只是关心你嘛,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鹤云笑眯眯的,推了推眼镜。 “在我面前别这么装,收起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林虞用力眨了眨眼睛,将右眼眼球转动回正确的位置:“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我对你们和大哥推我出去挡枪的事心存芥蒂,但我们两家交好这么多年,这个帐可以以后慢慢算,我或许会整整你让你吃瘪,或许会拿你们一大笔钱补偿,总之,我们还成不了仇人。” “但阎律不一样,我希望他死。”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吧。” 静默了一瞬,鹤云又笑开。 “哪里哪里,我们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都说了别装。”林虞皱眉不耐地敲敲桌面。 “阎律早就知道你们联合阎家旁支搞他了,别到时候没炸死他,自己倒惹得一身腥。”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觉得像他这种人,吸取了一次教训还会在犯一次相同的错误吗?” “所有求婚场地的物品阎律备了两份,名义上在云州酒店,实际不知在哪布置了一处一模一样的,就等着现场直播开启引诱你们启动炸弹。” “到时阎家不论主家还是旁支都能抽身,阎律再在背后运作,你说,这次爆炸最后是谁背锅?” 鹤云摩挲着手中的戒指,似乎在思考林虞提供的情报的真实性。 “哈哈,小虞,我们当然没把阎律想得那么简单。” “不过这些情报,小虞是怎么知道的?” “我……” 林虞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我被关在地下室,能隐隐听见门口处保镖的谈话声,大多是从他们闲谈的话中提取出的信息。” “小虞呀,有没有想过,这些都是阎律故意让你知道,再故意放你回来,利用你的复仇心理向我们传递假消息呢?” “……” 林虞拧眉不语。 她知道,鹤云一直比她聪明,甚至,是他们圈子里最聪明狡诈的。 “你还不知道吧,阎律从前可是为了那小妮子没了半条命呢。” “你觉得以他笑面虎的狠辣作风,会这么轻易放过你,让你全须全尾地回家吗?毕竟小虞你看起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鹤云细细分析,总结道:“所以,你得到的消息很有可能是阎律放出的烟雾弹。” “我会让林家底下的物流公司去查最近的贵重物品托运单。” 林虞思索了一会,回答。 “阎律刚来凉城不久,像这种贵重的大件物品搬运他就算全用自己的人,但从货车租借,防震缓冲器材以及包装的购买还是能看出端倪的。” “只要找到他布置的另一个场地,两个场地都装上炸弹,还怕解决不了他吗?” “小虞,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粗暴啊。” 鹤云端起红茶喝了一口,仍旧笑意盈盈,仿佛一层微笑假面:“不过还是感谢你为我们提供情报呢。” “呵。” “要是直接炸死就算了,如果时候这对狗男女有任何一个还活着,把他交给我。” *** 第二天,阎律又开始忙了起来。 纪舒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老老实实呆在别墅里不添麻烦。 现在正忐忑地等阎律回来,他说计划有变,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想想这段时间的遭遇,纪舒觉得有些魔幻。 她一个普通大学生,从自己为自保弄伤林虞眼睛遭到报复,到阎律为了风水玄学要与她结婚选择了保护她,导致他招惹到郑卯星和鹤云,与他家族对他不满的人里应外合想要致他于死地,合谋了爆破大楼计划。 这其中只过了十来天。 自己受了阎先生很多帮助,也给阎先生多添了个大麻烦…… 如果不是因自己和林家,和郑卯星鹤云结下梁子,可能炸弹就不会那么顺利运进凉城了…… 纪舒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心情去做标本了,就看着植物园的海芋发呆。 虽说阎律已经派人保护了她父母的安全,她还是会每天在微信上确认,叮嘱父母下班准时回家,少走夜路,最近骗子多,接到陌生电话敲诈勒索先向她确认真实性等等……搞得她母亲都嫌她烦了。 到了明天…… “我回来了。” 熟悉的声线从身后响起,纪舒回头,发现阎律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她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阎先生,事情办好了吗?” “差不多了吧。”阎律笑笑,看了一眼植物园内的器物,问:“今天不做标本了吗?” 纪舒摇头:“嗯,没什么心情。” “不用太紧张,宝宝。” 揉了揉纪舒的头,阎律接着说:“今天我的人很顺利抓到那一伙人了,当初那两人找来侵犯你的人。” “跟我来看看吧。” “好的。” 纪舒用力点点头,紧张地握紧阎律的手,阎律捏了捏,牵着纪舒向别墅的地下车库走去。 这栋别墅里有很多隐秘的地下室,暗门,还有一条通向背后山体岩洞的暗道。 地下车库之下的地下室里,五个混混模样的人被锁链绑在椅子上,就是那天把纪舒堵在厕所意图侵犯她的人。 他们整整齐齐一排,垂丧着头,鼻青脸肿,看起来似乎不久前遭受了一顿毒打。 他们周围还站着四个身形健硕魁梧的保镖,看起来就像是练家子。 “纪……纪小姐,咳咳。”为首模样的一个锡纸烫的黄毛抬首,咳了咳,血沫混着掉落的牙齿吐在水泥地上。 “得饶人处且饶人,纪小姐,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 “您大人有大量,打了我们,出了气,可以放我们回去吗……”黄毛说得艰难,有些口齿不清:“我们也是上有老人,下有孩子弟妹的人,不至于因为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就要弄死我们吧。” “您是菩萨,宽宏大量……只要您放过我们,原谅我们,以后为您当牛做马……来感谢您的大恩大德,只要别让阎先生杀了我们……我们一家老小,都会感谢你。” 距离那次事件过去还不足半个月,恐惧还残留在纪舒的神经中。 她咽了咽唾沫,抬眼看了看阎律,得到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开口道:“要不是我挟持林虞,你们已经对我动手了。” “现在要我考虑你们的家人,那你们有没有考虑倒如果你们得手,我会很痛苦,我的家人也会很痛苦。” “对不起,我们对不起您……我们真的不想死……” 黄毛说着,仿佛受不住死亡的恐惧般,痛哭起来。 如果不是被绑着,恐怕他下一瞬就要跪地求饶了。 “是我们贪财,是我们鬼迷心窍……纪小姐,我们……我们还是罪不致死的吧?我们回去就去自首,去坐牢,只要您宽宏大量饶了我们……” “说好了,你们回去自首,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敢逃跑,阎先生不会放过你们的。” 纪舒又跟阎律交换了一个眼神,看着黄毛继续说道: “那……之前林虞在阎先生这里忏悔了三天,结果让我很满意,林虞也真心悔过了。” “你们也在这地下室呆满三天吧。” “只是关进笼子里跪一跪,多多忏悔,你们愿意吗?” “愿意的,只要能绕过我们的命,做什么我们都愿意。” “谢谢纪小姐,谢谢您,您是菩萨……” 黄毛喜极而泣,他身边的混混们见自己还有生还的希望,也忙不迭地向纪舒道歉,道谢。 “既然纪小姐决定原谅你们,那三天后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阎律发话道:“以后在凉城夹着尾巴做人吧。” “好的,好的……” “阎先生,我们会的……” 纪舒眼神复杂地又看了这群混混一眼,转身和阎律一同离开了地下室。 直到上到地上一层,才舒了一口气,握了握拳,手心已是微微汗湿。 “阎,阎先生,我没出什么破绽吧……” 纪舒仰着头忐忑地问着阎律。 “没有,宝宝演技很好。” “他们真的是故意被阎先生抓住的吗?” “是啊。” “他们了解我,就像我了解他们一样,单单只抛出一个直饵,他们是不会上钩的。” 阎律笑着摸摸纪舒的头。 “阎先生这样……很累吧?” “还好。” “习惯了就好。” *** 夜晚。 “呕——” 黄毛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大口呕吐起来。 血水,胃液,食物残渣还混合着几颗碎牙,然后身体摇晃抽搐着,连着椅子倒在地上。 “靠!” 其中一个值班的保镖气道。 “恶心死了,一股酸臭味。” “老三,怎么办?” 老三走近用脚踢了踢黄毛:“boss让他们明天忏悔,先别让他死了。” “阿隆,叫管家让几个佣人拿清洁工具下来,顺便叫个医生。” “啧,真麻烦。” 阿隆不满地一脚踩在黄毛肚子上:“老板娘心善,不想要你们的命,就偷着乐吧。” 所有人都对那臭气熏天的恶心呕吐物避之不及。 直至佣人打扫完,也没人发现隐藏在呕吐物中的,一块奇特的黑色物体,在随着垃圾袋离开有着信号屏蔽的地下室时,内置的红灯闪烁了一下。 第十四章:技高一筹 阎家家规严苛,是个传统刻板的家族。 即使是求婚,也需要族中长辈见证,尽管阎律已经为纪舒排除了大部分的阻碍,减免了许多规矩和流程,但是除了与阎律交好被邀请到现场的,还需要通过实时直播让留在港城的一些亲族长老参与。 现在亭外挂满了红灯笼,泛着深红的柔光,亭内橘黄色灯光敞亮,数十张六方桌基本都坐满了,除了长辈,还有一些在凉城与阎律有生意往来的好友以及大量安保人员。 身后的乐队在弹着古曲,司仪开场白和迎宾词说完后,主角并没有入场,而是与邀请来的风水大师大谈阎律与纪舒命格是如何契合,如何相配,同时大屏幕上播放着二人之间虚假的相识相恋相知的视频与照片。 “鹤云,你说他们会出来么?” 郑卯星与鹤云在别墅的监控室内,看着三块大型电子屏上的监控信息皱眉。 一块正是求婚仪式现场,主角并没有现身。 第二块是云州酒店顶楼,与求婚仪式现场一模样的场地,此时空无一人。 最后一块屏幕上显示的居然是阎律与纪舒所在别墅的监控视频,此时接近晚七点,监控显示二人正在餐厅亲昵地吃着晚餐。 昨晚黄毛吞下的微型设备在被吐出来后,被佣人打扫进垃圾桶里,直到早晨才被垃圾车运走。 这给了他们充足的窃取别墅网络用户信息及其密码的时间,通过联网操作直接获取了别墅内各监控的远程查看权限,与别墅各大密码与指纹锁的修改权限 。 “会的,仪式现场的监控是事先拍摄的也好,还是AI实时换脸合成的也好,总之阎律的目的是做给与他不合的阎家人看,诱导阎冀引爆炸弹。” “废了好大一番功夫呢,阎律不愧是阎家最狡诈的狐狸。” “不过,他今晚怕是要下马了。”郑卯星惬意地点了根烟,一口烟圈喷在显示屏上:“即使是只狐狸,最后还是难过美人关……对了,你怎么这么肯定纪舒一定会放过那一伙人?要是她直接让阎律杀了,我们的计划不就失败了么?” “她不会。”鹤云不喜欢烟味,拿过遥控板,加大了监控室内新风系统的排风量,像蛇一般勾着嘴,似笑非笑。 “先不提她连林虞都能放过,你还记得她跟徐阡野交往时发生的快递偷窃事件么?” “快递偷窃事件?这些芝麻烂事我怎么可能记得……” “纪舒网购的平板电脑被同校的贫困生偷窃了,查出真相后,即使贫困生苦苦哀求还是坚持让警方和学校处分了 她,但事后她将电脑卖二手的钱给了贫困生垫付她亲人的医药费。” “这能说明什么?说明她圣母?说明她喜欢事后装好人?” 鹤云摇摇手指:“不对。” “说明她是相对坚持律法正义的人,一码归一码,同时也被普世的社会道德观与价值观所规训。” “说人话,我听不懂。” 郑卯星皱皱眉,在烟灰缸中大力碾灭手中的香烟。 “最烦你们这种说一句话都要搞弯弯绕绕的。” “总之,她很好骗,只要让那伙人多多装可怜,说说自己的难处,说自己会自首悔过,她一定会放过他们的。” “妇人之仁。” 郑卯星点评道:“要我是她,那群人落到我手里,指不定得先折磨得痛不欲生,等消气了腻味了,再卖去东南亚变性,做特殊服务的男娼。” “哈哈,卯星,你还是那么恶趣味。” 鹤云敲敲桌面 ,提醒道:“看监控,仪式现场的主角登场了。” 此时,视频里纪舒穿着一身旗袍登上看台,先是对着摄影机鞠了一躬,向阎家的长辈行了礼,过了招呼,才拿着话筒缓缓发言。 大意是自己如何被阎律的追求感动,能嫁入阎家自己未来一定会幸福等等,都是些客套的场面话。 “待会阎律就要登台了。” 郑卯星说。 他问鹤云:“阎冀还炸不炸酒店?” “炸,肯定要炸,不然怎么把事情闹大再把罪名全部推道阎家主家身上。” “ 现在他跟他的人已经潜伏在别墅周围了,就等着别墅安保换班的时候直接潜入。” “要是能活捉就好了,你当初可是说能在他面前肏纪舒我才入伙的。”郑卯星表情有些遗憾。 “诶呀 ,有利可图就好了嘛。”鹤云笑吟吟:“数十上百亿的实际利益还比不上你那点恶趣味吗?” “还真比不上,钱多到一定的数就只是一个数字了,但这种刺激的乐子可不好找。” “那真是遗憾,阎三少可是跟阎律父亲有血海深仇,父债子偿,阎律今晚能留个全尸就很不错了。” 鹤云饶有兴趣地支着头 :“你还不如期待期待阎律死状会有多凄惨。” *** “冀先生,别墅的安保现在已经准备去 休息换班了。” 阎冀正站在山边一处崖壁的平台上,这里刚好可以将阎律山间别墅的全貌尽收眼中,又有灌木和乔木遮挡,使下方完全观测不到这个平台的状况。 无线耳机中正传来心腹刻意压低的声音,伴随着轻微但急促的呼吸。 “好,里面所有大门,包括电梯,暗室,都已经设置了一个万能密码,123456。” “现在阎律在顶楼,你们在实时监控里应该能看得见,三分钟后我切断别墅的警报装置,你们进入侧门直走,到了前厅右拐,直走,左转进入走廊,第二个拐角右转,见到一处玻璃房,不要坐电梯,玻璃房正门左手边有直上顶层的楼梯,用最快速度上顶楼,见到阎律直接开枪杀了他 ,不要让他跟队伍其他四人有任何交涉机会。” “杀了他后不要停留,尽可能避免与他安保队伍的冲突,原路返回玻璃房进到里面的植物园, 正门进去一直向前走,尽头左拐房间有门,是植物园从后山抽地下水留置的房门。” “这个点植物园没有人,你们就从那里出来。 “好的,冀先生。” 阎冀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就已经有些气息不稳,不由得一阵猛咳,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他心肺功能有很大的问题,不知自己还能活得了多久,这次难得的机会和郑卯星与鹤云合作…… 一定要杀死阎律,搞垮阎家。” 指甲嵌入掌心,只剩一层薄薄皮肉的手背筋骨与血管凸起,苍白嶙峋。 “冀先生,山上冷,暖暖手吧。” 右手手掌被强硬地掰开,一杯倒满热水的保温杯盖子放入他手中。 阎冀扭过头,看着比他还高半个头的女保镖阿芜,不由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无比的笑。 “阿芜,你说,今天我会成功么?” “成功地,终结阎家。” “您会的,冀先生,我相信您。” 阿芜微微颔首:“阎律已经逃不了了,他再也不会有两年多前能活下来的侥幸。” “但愿……如此吧。” 阎冀双手握着保温杯盖,死死盯着崖壁平台下的大宅。 *** 奇怪,一切都很奇怪。 领队眉眼粗犷,身形健硕的王鑫皱着眉。 他们是不是潜入得太顺利了? 别墅安保交接时,冀先生切断了围墙的电网,他们翻墙从侧门进入别墅建筑内,一路上居然没看到一个佣人。 他让身边的队员打开随身携带的实时监控,保姆佣人还在地下一层的餐厅里吃晚饭。 换完班的安保人员在别墅院子和周围巡逻。 管家居然独自在安保室检查设备。 好在冀先生截取了别墅内无人的监控画面覆盖了实时监控,在半小时内安保室的实时监控画面都只能看到一段无人的静止画面。 王鑫定了定心神,照着阎冀的话悄声来到玻璃房,顺着楼梯迅速上了顶楼。 阎律! 露台的花丛中,他正背对着他们,跟纪舒互相依偎在一起,仰头望着天空看星星。 一旁的cd机正放着舒缓的轻音乐。 巧了,他们正携带着一把微声手枪,还有音乐声遮掩,在这里开枪完全不会惊动地上一楼的安保。 完全不需要冲突,自己队伍完全没伤亡,在这种情况下就能杀死阎律,实在太轻松简单了。 不愧是冀先生,所有的一切都谋划到了。 王鑫执起枪,对准了阎律的头。 他射得很准,百米内静态射击可以说百发百中。 “咻——!” 消音的子弹射出,一道子弹穿过消音筒短促细微的呜鸣声后,子弹准确无误地射中了阎律的后脑。 “!!!!” 怎么回事! 王鑫惊骇。 没有血液喷洒,没有惊声尖叫,被射中的“阎律”一声不吭,动也不动,身旁的“纪舒 ”也毫无反应。 是假人! 只是转瞬间王鑫就想明白了。 后颈一痛,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被注入了体内。 在速效麻醉剂的药效上来前,王鑫拼命在手环的开关上按了四下。 三短一长。 这是紧急情况下发送的暗号。 冀先生,我们的计划被阎律识破了,快逃…… 眼前一黑,王鑫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第十五章:扫尾 郑卯星皱眉,死死盯着电子屏。 阎冀按理说已经引爆了两处的炸弹,潜入别墅干掉阎律了。 而别墅的画面里,原本一成不变的画面跳转了几下,管家,和他身后被安保控制住的阎冀心腹凭空出现在大厅里,管家还特意朝着监控摄像头行了个绅士礼,然后画面彻底断联。 最左边的监控画面里,求婚仪式现场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到场的宾客大多都是凉城有头有脸的人 ,他们可是已经确认过这些宾客是实实在在到场了的。 他切换摄像头的角度,拉近放大,发现此时在台上亲吻的二人,早已不是阎律和纪舒的模样。 是AI实时换脸。 只有云州酒店的顶层,先是监控镜头震动,随即炸出火花后设备彻底损毁,楼顶的监控黑了下去,但酒店内的摄像头依然在正常运行。 “看来,我们还是失策了,阎律把炸弹都换了。” 鹤云感叹。 “卯星,跑吧,这次他估计会把这起爆炸事故的罪行全推到我们身上,闹大了谁也保不了我们。” “先跑,然后再想解决办法。” “操。” 郑卯星狠踹了一脚主机,随即调出鹤云家别墅的监控,发现已经有五辆警车停靠在墙外,警察从车上下来,强势地破门。 “走地下通道,我叫人在出口停了辆货车。” “你早知道我们会输?” “不是,我比较习惯做两手准备。” “妈的,又栽了一次。”郑卯星面色阴沉地将主机踹成一堆破烂零件,头痛般地自言自语:“惹出这么大麻烦,老头子要断腕了吧。” “我们赌输了,只是支付输家的代价罢了,风险利益并存,心态放平一些吧。” 鹤云随口安慰道,在监控室的电子锁上按下一串密码,再掏出手绢把上面的指纹擦干净。 地面上的地砖抬了起来,是一道隐藏的自动暗门。 “走。” 鹤云先俯身迅速进入,郑卯星紧随其后,没一会,暗门自动合拢,只留空无一人的监控室。 *** 阎冀再接收到王鑫的紧急通讯讯号时就迅速做出了判断。 “我们失败了。” “冀先生,怎么办 ?” “阿芜,脱掉外套,给铭礼和成虎。” 阎冀迅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与阿芜的一同交给赵铭礼和成虎,继续交代:“估计阎律的人快循着踪迹上来了,你们装扮成我和阿芜的模样引开他们。” “如果被捉住了,不要反抗,被逼供就说出自己知道的,首先暂时保住自己的性命,阎律在大陆内不会轻易出手杀人。” “为我和阿芜争取一些时间就可以了。” “好的,冀先生。” 赵铭礼与成虎应声,立即接过外套披上。 一边的阿芜在此期间已将攀岩塞固定好,套上了登山绳,将安全带递了过来。 “冀先生,走吧。” 阿芜仍旧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沉稳模样,向阎冀报告:“我们用简易轮滑下降至岩壁脚,顺着山谷向西走有一条溪流,可以隐匿我们气味和行踪,顺流向下8公里就是国道G6■7,我已经通知了我们的人赶往那条路接我们。” “好,走吧。” 阎冀挂上登山扣,被阿芜拥着,顺着岩壁快速向山谷降下去。 “冀先生,保重。”临走时成虎还是忍不住,说到:“您一定要活下来。” “好。” 阎冀应声,与阿芜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赵铭礼等了一会,拉动绳索确认底下的人已经离开后,抽出攀岩塞朝山谷的另一边扔了下去,再打开探照灯,与成虎猫着腰沿着来时的路钻进灌木丛里。 *** 凉城今晚并不太平。 云州酒店顶楼爆炸,警方迅速出动警力封锁了出入凉城的高速路口与各级公路,设下路障,一一检查出城的车辆。 郑卯星和鹤云正坐在货车里的小型集装箱内。 此时他们身上所有能定位到的电子设备早就扔了,安静地坐在黑暗密闭的空间里。 “是凉C-L5■■7,这辆车在晚八点至九点从星泷区驶出,要重点盘查。” 铁皮车厢隔音并不好,鹤云听见外面警察的声音猛地一惊。 自家别墅所在区域就是星泷区。 阎律居然这么快就得到消息,并收集好情报交给警方的吗? 阎冀这个废物,居然连拖住阎律都做不到。 他打开事先备好的没插卡的手机,屏幕灯光亮起,与郑卯星交换了一下视线。 “保命?继续逃?” 鹤云在便签上打下一行字。 “保命要紧。” 郑卯星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 他们所在的集装箱在货车车厢的最里侧,现在盘查的警察已经登上车厢,用警棍挨个敲击集装箱试探里面是否空心。 已经逃不了了吗? 鹤云叹了一口气。 他自诩阴险狡诈,但他们三个都比不上阎律这一只老狐狸。 “轰————!!!” 巨大的冲击使得货车尾摆向另一侧,车厢瞬间变了形。 一辆改装得十分夸张的大吉普居然借着绿化带的遮掩,没开车灯从路边的泥地直至冲到公路上。 “注意,有……!” 警察躲闪的同时不忘拔枪,但几罐红色的物体从大吉普的车窗甩了出来,先警察一步被车里的人击爆。 “砰——砰——砰————” 干粉灭火器被击爆的瞬间爆发出巨大的粉尘笼罩住这一片区域,让数位警察视线被遮蔽,不由得后退几步以免造成自己粉尘性窒息。 大吉普上带着防毒面具的二名壮汉顺势跳下车,精准无误地跳上变形的货车车厢,来到郑卯星和鹤云所在的集装箱。 二人受到冲击现在匍匐在地,正用外套捂住口鼻防止自己吸入过多粉尘。 变形的铁皮卡住了郑卯星的脚,壮汉拽了拽他,没拽动,便毫不犹豫甩开他的手,转身,与另一名拉着鹤云的壮汉趁乱回到大吉普内。 “砰——” “砰——” 车里的人又顺势击爆了几个干粉灭火器,数十米的范围内粉尘围绕,能见度低得可怕。 仗着普通配置的警车越野性能不足,直接将绿化带的树木冲倒,开向路旁的荒地,朝着远处的山脉一路驶去。 “妈的!” 被留在集装箱里的郑卯星也顾不上空气中弥漫的粉尘,用手锤着身下的铁板,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大吉普渐渐将身后的警车越甩越远,荒野没有等照明,而大吉普的司机配备了夜视仪不用开车灯,所以七拐八拐,不到半小时就彻底甩掉了警车。 “诶呀,鹤云,几天没见怎么这么狼狈了。” 鹤云咳嗽不断,想把肺里的干粉全咳出来。 副驾驶的人回过头,幸灾乐祸地嘲笑他。 是徐阡野。 “呵……咳咳……” 鹤云虚弱地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咳咳……就不怕被警察追查出来,成为我们的共犯吗?” “既然我能做,他们就一定追查不到。” 徐阡野将身体靠在宽大柔软的座椅上,懒洋洋,一脸无所谓地回答。 “现在恭喜你,安全了。” *** “boss,阎冀逃了,只抓住了两个手下。” 保镖老三向阎律报告:“我们试着使用了吐真剂审问,发现他们两个确实不知道阎冀的逃跑路线,似乎已经被放弃了。” “嗯,好的,我知道了,先押着他们关在地下室里。” 阎律双手敲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回答道,他在联系港城那边的人。 随即想到了什么,问身旁的管家。 “岑管家,现在大陆媒体对云州酒店爆炸事件的热度有多高?” 管家滑动了一下手中平板的屏幕 “各大平台热搜第三至第八左右。” “还不够,继续让手底下的人将录制的爆炸视频做一些模糊处理,传至网上各社交平台,用目击者的口吻发帖,务必将这次事件往恐怖袭击的方面联想。” “再联系一些主流平台,花钱将热度推至第一。” “是,阎先生。” 管家掏出手机发信,开始着手联系平台呵手底下的人。 阎律提交给警方的证据里,包括阎家旁支近些年与东南亚的军火交易记录,军火借着货物伪装出入大陆境内记录,郑卯星与鹤云与阎冀交易,将违禁的枪支炸弹从港城运输至凉城的监控视频与行车记录。 至于炸弹,能朔源的部分早就被他手下的弹药专家将零件换掉了。 总之,证据确凿,自己也先发制人的撇清了关系。 现在的郑家,鹤家相关人士,在爆炸发生后极短的时间内全数被警方带走调查,名下的各个产业也估计会查个遍。 不仅需要撇清自家与郑卯星和鹤云的关系,大面积涉及灰色地带产业的郑,鹤两家需要断尾求生,必将元气大伤。 至于港城那边…… 阎律现在正进行扫尾工作。 等大陆的警方反应过来后,与港城行政区的政府共同施压,证据加上自己在港城做内应,那些人蹦跶不了多久。 自己则可以借此机会带领阎家主家一举洗白。 一石三鸟。 不……不仅如此…… 除此之外,自己保护了心心念念的月亮,狡诈地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月亮垂怜。 这样想着,阎律好心情地勾起了嘴角。 第十六章:书房充电【淫语‖玩乳‖舔穴‖内 午夜两点。 “咚咚——” 敲门声传来,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扎耳。 “进来吧。” 正仰靠在椅背上捏着眉心的阎律抬头应声。 开门进来的是纪舒,还端着一小碗糖水。 “阎先生,还在忙吗?” “大部分都处理好了。” “我问过保姆阿姨,让她提前给做了些你爱吃的宵夜,是白果腐竹薏米糖水,现在温度正正好。” 纪舒将小碗连带着托盘放在书桌旁边的茶几上,阎律也顺势坐进沙发里。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8b c.co m “纪小姐,谢谢你。” “这都是保姆阿姨做的,我只是端过来而已。” 纪舒实诚地说着,看着两勺将小料吃下肚,再仰头将糖水一饮而尽的阎律,有些迟疑。 “阎先生……” 她试探性地问:“郑卯星那几人怎样了?” “郑卯星现在已经被拘留了。” “尽管警局已经将此次事件定性为恐怖袭击,但他是从犯,又有郑家保他,顶格处罚最多只能判叁年。” “鹤云顺利逃走,估计是徐阡野把他救走的,但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 阎律故作凝重地回答,果不其然看见纪舒瞬间苦了脸。 “这样吗……才叁年,要是减刑的话我大学都没毕业……要是那家伙出来报复我怎么办……不行大四我一定要趁早跑得远一些的地方去实习……” 她咬着指甲,垂着头嘀嘀咕咕。 见她这样,阎律笑了笑,又继续故意说道:“抱歉,纪小姐,是我能力不足,没能得到让你满意的结果。” “不是不是,阎先生,我没有不满的意思,也没有说你能力不足的意思……那个,阎先生能帮我摆脱那些腌臜事我已经很感谢你了……总之,总之,我很感激阎先生,只是有些担心他们会事后报复而已,阎先生,你以后也要小心些。” 纪舒反应过来自己话中的歧异,涨红着脸慌忙解释, “所以,为了纪小姐的安全着想,有课的时候可以让我的司机接送,我也可以在校外提供安保系数高的房子让纪小姐居住。” 阎律说着,双手按在纪舒圆润的肩头:“不用担心,我会护好你的。” “谢谢你,阎先生。” 纪舒并没有扭捏推辞,小声道谢。 她深知自己无权无势,胳膊拧不过大腿,而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觉得阎律于她而言,是个很好的人。 “不用那么客气。” 阎律凑过来,在她唇上浅浅吻了一下,轻笑着开口: “我们已经是恋人了,恋人之间相互帮助扶持不是应该的吗?所以不用向我道谢的。” “宝宝。” 或许是阎律开口喊她“宝宝”的声音太惑人,纪舒觉得脸烧得更烫了。 她只敢小幅度地点头,低低“嗯”了声,连阎律抱着她压倒在沙发上都没什么动作,甚至顺从地抬起一条腿能让阎律更好地伏身。 “宝宝,阎先生好累,让我充充电。” 鼻息落在颈侧,痒痒的。 身体被阎律高大的身躯完全覆盖住,一百六十多斤的重量将她桎梏在身下动弹不得。 纪舒不讨厌这种感觉,相反……这让她很有安全感。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抽出手臂抱着阎律的脑袋,一只手慢慢顺着他不算扎人的短发。 “宝宝洗头了吗?还真是喜欢柑橘味的洗发水,很好闻。” 阎律拇指和食指指侧执起纪舒的一缕黑发,闭着眼细细嗅闻着。 “很香,我很喜欢。” “嗯……柑橘味涩涩的,很清新,我也很喜欢。” 纪舒有些紧张,她觉得阎律这样好像是在嗅闻猎物的大型捕食者。 “宝宝。” 鼻息从颈侧缓缓移动到纪舒的喉头正中,阎冀张嘴咬住,用牙齿磨了磨。 纪舒动也不敢动,觉得阎律更像即将拆吃自己的猛兽了。 “好奇怪,宝宝身上为什么会有乳香味?” “我没用牛奶味的沐……呀!” 纪舒正想解释自己刚才洗澡用的沐浴露是柠檬味的,但自己的一侧乳房隔着睡衣和内衣,被阎律一口咬住了乳尖。 “原来气味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啊。” 阎律隔着衣服含吮着,牙齿叼起斯磨,没一会纪舒便感到乳尖传来一阵湿意,那是阎律充沛的唾液浸湿两层布料。 棉布内衣的布料被他的牙齿带着,摩擦细嫩的乳头。 一只手探进睡衣内,揉捏着丰满的乳肉。 巨乳一只手完全掌握不住,在阎律愈发放肆的动作下不断地被挤压,拉扯变形,然后再弹性十足地回弹到正确的位置上。 “嗯……阎先生……” 纪舒敏感带被这样挑逗,双手不禁用力抓住阎律的头发。 被阎冀大手肆意揉捏的那侧乳房,里面涨涨的,好像乳腺都被捏到发麻。 “宝宝,你说这样捏,乳头里面会流奶水出来吗?” 肆虐的大手停了下来,将睡衣里的前扣式内衣解开,纪舒胸前一松,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这些合身的内衣还是他挑选出来再让保姆拿给她的。 大手转战乳头,用指腹重重揉捏拉扯,没一会小豆便开始又痛又麻,置气般变得小豆般坚硬。 “阎先生……唔……太用力了……” 纪舒不自觉地推推阎律,没推动。 一边乳头正被残忍地凌虐,另一边湿漉漉的,随着阎律的动作不断摩擦棉布睡衣,也渐渐开始硬了起来,让她难耐极了。 “宝宝,不这么用力怎么挤得出奶水?” 阎律继续加重指尖的力道,嘴上说着恶劣的话。 “我才……没有……那是怀孕了才有的……” 尽管被欺负得惨兮兮,纪舒还是竭力反驳。 “哦?” 扯开纪舒的睡衣和内衣,整个只穿着淡色内裤的光洁身体展露在阎律眼前,他低下头,毫无间隔地吮上纪舒的巨乳。 “嗯……” 被玩得敏感无比的乳头被温润的口腔含住,粗糙的舌面划过顶端的触感让纪舒忍不住浑身轻颤。 “但是宝宝的奶子确实有奶香味啊。” 阎律重重吸了一口,故意做出啜饮的动作,喉头滚动着不断嗅闻着纪舒的双乳。 “宝宝奶子那么大,怀孕后奶子会涨得更大,奶水一定很多,一定能把阎先生喂饱。” 露骨的荤话让纪舒又羞又气,脸臊得通红。 “阎先生能喝宝宝的奶水吗?阎先生希望以后夜宵能吃到宝宝的奶水……” “你别说了……你,你好下流……” 纪舒结结巴巴,撇过脸不敢再看埋在她双乳间吮吸乳头的阎律。 阎律哼笑两声,手指顺着内裤探入内里。 那里早已经变得黏答答。 “宝宝。” 阎律凑上来,在纪舒耳边道:“听着阎先生的下流话,下面就开始发大水。” “到底谁更下流?小骚货。” 纪舒有些气恼地转过脸,唇马上被摄住,但她还在气头上,闭眼咬牙不让阎律的舌头探进来。 阎律的大舌只能用舌尖描摹了一遍唇瓣,在细细舔弄纪舒紧闭的牙齿,她刚刷过牙不久,还残留着淡淡的薄荷味。 “唔——!” 探进内裤的两指一个用力,就着黏滑的淫水顺利闯入了紧致的穴道中,不等纪舒适应恶意抽插起来。 纪舒想惊呼,但才发出一个音节就被阎律的舌头探入口腔,堵了回去。 大舌卷着小舌,重重吮吸,浓重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混着淡淡的糖水甜味让纪舒头昏脑胀,舌根被吮得酸麻,舌下腺被来回刺激,分泌出的唾液被阎律全数吞进肚子里。 原本异物入侵的紧绷感随着让纪舒窒息的深吻渐渐淡去,中指和无名指敏锐地碾磨过穴道内的敏感点,偶尔曲起指节扩张穴道。 “嗯……阎……先生……” 换气的间隙纪舒喃喃地唤着阎律,小逼的水流得更欢了,她本能地想夹起腿,但被阎律的膝盖阻挡。 “宝宝。” 阎律啄吻着纪舒的脸颊,细细密密的文直至耳根,既是安抚,也是诱导。 “宝宝,舒服了就不要夹着腿。” “把腿张开好吗,这样阎先生才能让宝宝更舒服。” “嗯……” 纪舒有些浑浑噩噩,因为阎律已经咬住了她耳垂,舌尖划过耳廓,甚至想往狭窄的耳道里钻。 淫靡的水声仿佛在脑内响起一般。 她顺从地张开腿,沙发上一条腿不好打开,她只能将一条腿抬起张开,用手固定住大腿,以便腿抬得更高,张得更开。 “真乖。” 看着听话的纪舒阎律满足无比,继续诱哄道:“以后阎先生想肏宝宝,宝宝就这样掰开腿给阎先生肏。” “答应我,宝宝。” “好,嗯……阎先生……” “阎先生用玩具给你松松小逼好不好,想不想阎先生用舌头肏宝宝的阴蒂?” 下流的话让纪舒双腿间感觉更空虚了。 “想要的话告诉阎先生,乖宝宝。” 她也没心情计较阎律口中的“玩具”是什么,乖顺地点了点头。 “唔……我想要,阎先生的……舌头……肏我……” “真乖。” 得逞的阎律笑意更深,长手探到沙发下的暗格,打开,从包装盒中拿出了一个小巧内窥摄像机。 无棱角的圆润机身不会弄伤内壁,尖头的顶端有一道可开合的机关,线路连着电源与开关,开启后恰好能卡在宫颈口。 “宝宝,要进去了。” 微凉的机身沾着纪舒的淫水,被阎律修长的手指缓缓推入穴道中。 冷硬的触感让大脑混沌的纪舒稍微清醒了一些,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答应了什么。 “阎先生……好凉……” 纪舒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腰身。 “乖孩子……” 阎律耐着性子安慰道,此时摄像机的尖头已经触及到宫口,阎律调整着位置不断斯磨着。 “好难受……阎先生……” 纪舒低头看着埋在她腿间认真作业的阎律,宫口的酸麻感,与手指在阴道内壁不断搅动的感觉让纪舒更空虚了。 好想被彻底填满…… 阴道壁痉挛着,淫水一股股地流,见此阎律轻笑,又哄她:“骚宝宝,继续放松。” 他的脸凑上小逼,先是重重吮吸阴蒂,等到被唇瓣包裹着的阴蒂开始起反应,变得肿大坚挺,便弹着舌,粗糙的舌面快速大力地上下拨动着敏感的阴蒂,转着圈,连带着阴唇内的软肉都照顾到了。 “哈啊,阎先生……好……好舒服……呜……” 宫口被机械外壳的硬物顶磨得又酸又痛,阴道的腔体内灵活的双指不断扣挖作恶,恶意碾过她的敏感点,阴蒂则是彻底被阎律的唇舌所掌控。 叁方攻势下纪舒感觉自己快疯了。 “啊啊……阎先生……呜呜,好……好棒……阎先生……阎先生……” 纪舒尖叫着,无意识地喊着阎律,快感冲向峰值,穴壁痉挛着涌出一大股淫水,饥渴地吮吸着阎律的手指想要更多。 高潮中,摄像机的尖头顺利破开了纪舒的宫口,机关展开,死死卡在了纪舒的宫颈上。 “舒服吗?宝宝。” 阎律有一下没一下地一口口舔舐着刚高潮过的小逼,让纪舒能继续享受余韵,保持小逼后续的水量能足够充沛。 “嗯……舒,舒服……” 高潮后的温存也无法让纪舒忽略体内的异物,她有些忐忑,摸了摸阎律沾满她淫水的脸。 “阎先生……里面……是什么玩具……” “好难受,拿出来好吗……” 纪舒撒娇。 “不行呢,宝宝。” 阎律凑上来,逼视着纪舒,温声却不失强硬地拒绝。 “宝宝答应我,待会不能闭眼。” “只要不闭眼,阎先生待会就帮你拿出来。” “嗯,我不闭眼。“ 纪舒乖乖示弱,捧着阎律的脑袋亲了下他的嘴角。 不知不觉,她已经能熟练地撒娇卖乖了。 第十七章:你看,我在你里面【手淫教学‖颜 等阎律坐起身,让纪舒胯坐在他腿上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阎律仍是一身稍显凌乱的西装革履的打扮,而自己赤身裸体,腿间湿漉漉的,那是大片未干的淫水与阎律留下的唾液,在自己的小腹里,甬道最隐秘的深处,还放置着 一个坚硬的,异物感十分强烈的金属质感外壳的玩具。 这种强烈的反差带来的不仅是羞耻感,更让纪舒的精神上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宝宝,帮我。” 阎律牵着纪舒的手来到他的胯间,他在刚闻到纪舒的味道时就勃起了,现在昂扬的巨物被内裤紧紧包裹,束缚,已经涨得发疼。 纤长的小手在他的带领下从阴部顺着被紧缚的柱身,来到已经吐着水,让裤装都带着湿意的龟头,菇头隔着布料被握在手心,来回轻揉挤压,阎律本能地追逐快感,小幅度地摆腰顶撞着纪舒白嫩的掌心。 “帮我解开,宝宝。” 纪舒咽了咽唾沫,伸手有些颤巍地解开阎律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响与裤链拉开的声音在只有二人呼吸交缠的书房显得格外扎耳。 内裤裤头刚被拽下,肉龙就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耀武扬威般地挺立着,暴起的青筋狰狞无比,马眼开合间不停吐着前列腺液。 好丑……但是…… 好惑人 …… “摸摸它。” 见纪舒呆呆看着自己的阴茎不动,阎律低笑着命令道。 一双小手先是抚上了微微弯曲的挺翘柱身,指腹摩挲着,由上至下,然后圈握起来,回想着梦中的记忆给阎律手淫。 动作很轻 ,似乎怕把它弄坏。 “宝宝,一只手握着撸动,力气大一些,另一只手摸摸我的阴囊。” 纪舒顺从地照做,加重了些力道,让阎律的喘息瞬间变得更加粗重,前列腺液的润滑下柱身粘腻地摩擦着她的掌心,血管凹凸起伏炽热无比,而一双沉甸甸的卵蛋,皮肤有些细微的褶皱,手感粗糙,纪舒知道,里面储蓄着足以将她灌满的浓精。 她还是不太敢使力,用指腹缓缓按压,修剪得圆润的指甲轻划过表面,痒得阎律整根肉棒都颤了颤。 “嗯——” 阎律低吟着,喘息声更难耐了。 “宝宝……再摸摸龟头,嗯……撸动的力道可以再重一些……” 菇头红润,在过亮的吊灯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纪舒右手中指和拇指圈住龟头下的颈部小幅度地撸动,食指指腹随着手腕上下的动作揉着龟头上敏感的肉,纪舒感觉自己像是在圈着一只小仓鼠 在蹂躏它的头。 喷张的马眼水流得更多了,纪舒有些坏心眼地将指甲浅浅探入,戳刺了一下。 “嘶——” 不出所料听到了阎律吸凉气的声音。 “宝宝……好棒……唔,继续……” 受到鼓励的纪舒更加大胆起来,不止是戳刺,指尖划动着小小腔洞外沿的敏感带,微微施力向内里扣挖,等到阎律的呼吸愈发急促,不停抽气时,再用指腹按着小孔,碾磨打转,状似安抚。 空气中淫靡的腥膻味越来越浓,这种操控阎律欲望的感觉让纪舒无比满足,却也无比空虚,她小幅度地扭着腰,让卡在宫颈的玩具不断摩擦着宫口,微痛,带着极度的酸麻,阴道壁的软肉贪婪地收缩,溢出大量淫水,仿佛在召唤引诱入侵者将其狠狠蹂躏一般。 “骚宝宝……帮我手淫,自己……也发情了吗?” 纪舒的模样阎律看在眼里,他低笑着,声音磁性惑人,按着纪舒的头让她俯身,整张脸几乎要贴在阎律的肉棒上。 “宝宝……不要闭眼,要做遵守承诺的乖孩子啊……” 他安抚性地揉着纪舒的头,命令道:“不要闭眼,骚宝宝……看着我的肉棒……看看我射精的样子……看着我把精液射在你脸上……” “呜……” 马眼几乎要戳到纪舒的鼻尖,整个鼻腔全是阎律前列腺液的浓厚雄膻味。 淫水拉着淫靡的丝,滴滴答答,从纪舒分开的腿间流到阎律的裤子上。 “小骚货……可怜宝宝……很空虚吧……那就自己把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小逼里……自己扩张……” 纪舒本能地学着阎律为她手淫的 样子,并起中指和无名指,沿着阴唇的缝隙,碾压摩擦过阴蒂,一路滑到逼口,再不深不浅地插入两个指节,来回反复。 “呜……阎……阎先生……” 不够,完全不够。 宫口还被硬物卡着……好酸…… 玩具的细线跟着抽插的动作在阴道壁来回滑动,完全探不到敏感点…… 愈发空虚的纪舒呐呐地喊着阎律 ,阎律便轻笑着揉着纪舒的脑袋安抚,然后大手握住纪舒正撸动着肉棒的小手,加快速度,力道也更大了几分。 “宝宝,别闭眼,看着阎先生射你脸上。” 达到巅峰之时,阎律胯部也同时朝上一定,马眼就这样极近距离的贴着纪舒脸部的皮肤射出一股股精液。 鼻尖,唇畔,脸颊,额头,刘海。 浓重的麝味让纪舒几乎喘不过气来。 阎律怕精液射在纪舒眼睛里所以才贴得那么近,此时他喘着气,带着高潮后的餍足重新将纪舒抱坐在 他腿上,看着纪舒满脸都是乳白色精液的模样,淫靡至极。 “宝宝,好乖,好棒……” 他用食指刮下纪舒唇边的精液,探进她的嘴里,搅弄她的舌头,抚摸她的上颌,直到精水与口腔内的唾液彻底融为一体。 “阎先生的精液好吃吗?” 他笑着问。 “不好吃……” 尽管顺从着阎律让他捉弄她,但纪舒还是摇摇头。 “宝宝真是太诚实了……” “真的不好吃……” 纪舒小声地反驳。 阎律手臂一用力 将纪舒拉着贴到身上,照例用舌头帮纪舒清扫了口腔,又将精液唾液舔了纪舒满脸,才把她放开。 “宝宝,你想知道阎先生放在你里面的玩具是什么吗?” “嗯……” 纪舒被阎律吻得气喘吁吁,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阎律抱着,上身支着手臂撑在茶几上,双腿站着,下蹋的细腰显得丰满的臀部更加挺翘肥美。 此时她的下巴被阎律强势地捏着,屁股贴合着阎律的胯,龟头磨蹭着逼口沾满了淫水。 纪舒哼唧了几声,顺着脑袋被阎律固定住的方向看,是块超大的显示屏。 “宝宝,看好了,别闭眼。” 显示屏被开启,粉红色带着些微沟壑黏连着大量淫水的阴道粘膜瞬间充满整幅画面。 纪舒一愣,阎律的龟头就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破开 小逼,一路顶到了摄像头所在的位置。 “哈啊 ——!阎,先生……呜呜……!!” 撕裂感带来的强烈快感激得纪舒掉了眼泪。 她呆愣楞地看着屏幕上,自己狭小的阴道腔体被阎律硕大的龟头破开,内壁的褶皱被彻底撑得绷紧,腔壁痉挛抽动,饥渴地欢迎着入侵者。 放大后喷张的马眼就这样占据了很大一块屏幕,由远及近地展现在她眼前。 “宝宝,就这样看着,别闭眼。” 阎律俯身贴上了她光裸的背,一双手捁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无法转头。 整个 人都被阎律牢牢压制着,控制着,侵犯着,无法拒绝,无法逃脱。 他一直在试探,狡猾地不断拉低她的下线,让她同他一起在淫乱中沉沦。 “阎,阎先生……” 纪舒完全不会思考了,只能讷讷地喊着阎先生。 “宝宝,你看,我在你里面,我的鸡巴在宝宝的小逼里。” 阎律轻吻着纪舒的耳廓,温柔缱绻,但下半身的攻势却如狂风暴雨,快速的抽插又深又重,狠狠碾压过腔壁的敏感点,让纪舒只能在快感中失声尖叫。 “啊啊,阎先生……阎先生……不行……这样不行……” “宝宝,不许闭眼。” 阎律低沉的嗓音就响在纪舒耳边,命令式的语气完全不容置喙。 “看看阎先生的鸡巴是怎么撑开宝宝的小逼,肏进宝宝阴道的,好好记住阎先生是怎么肏你的。” 纪舒早已经被阎律调教得在性事只敢顺从他的话,她只能睁着眼,透过模糊的泪珠看着屏幕,龟头退至逼口是阴道壁饥渴地抽搐收缩,挺进时快速将腔道撑开到极限,马眼就这样随着阎律的动作一远一近…… 一远一近…… 一远一近…… 羞耻感与强烈的被进犯感,混杂着无上的快感让纪舒浑身都颤抖起来。 “阎先生……阎先生……阎……先生……” 她无措地喊着阎律,寻求他的安慰。 明明此刻进犯她的是阎律,让她无比羞耻无措的是阎律,让她承受过载快感的是阎律,此刻她却还是忍不住依赖这个始作俑者,想得到他的怜惜。 “可怜宝宝……” 阎律的声音温柔:“看清了吗宝宝?看清阎先生是怎样肏你……” “呜呜……” 纪舒呜咽着,每次阎律的龟头直直顶到摄像头,她的宫口也会随着摄像头的震颤而震颤。 好酸……好麻……好痛……好难受…… 好刺激…… “宝宝,回答我。” 阎律命令道,胯下又是一个深顶,纪舒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他顶到变形了。 “看到了 ……看,清了……呜呜……阎先生 ……不要了……好难受……” 纪舒只能哭泣着,抽抽噎噎求饶。 “那记住阎先生是怎么肏你的了吗?” “记住了……阎先生……我记住了……” “真乖,乖孩子有奖励。” 阎律双手从身后把握住纪舒自然下垂的巨乳,用了力道挤压揉捏,不停把玩,胸口的乳腺涨得发麻,与小逼传来的快感相互交迭 ,纪舒觉得自己快疯了。 “啊啊啊啊,阎先生……阎先生……” 明明阎律已经放开钳制住下巴的手 ,但纪舒还是直愣愣地盯着屏幕上过于淫靡下流的画面,泪眼模糊,一脸痴态,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了下来。 “骚宝宝,看好了,看阎先生是怎么射进你的逼里,填满你的阴道的。” 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又上了一层,纪舒大口喘息但还是感觉闹钟缺氧。 “哈啊啊——!” 纪舒高声尖叫。 面前的大屏幕马眼开合着,自己腔道因高潮而抽搐,分泌出大量粘稠的淫水,混着阎律马眼张合间喷射出的浓精,迅速将整个大屏幕染成一片白灼。 看着这样的画面,想到阎先生的精液充斥着她的小逼,将她完全射满,纪舒觉得自己的高潮完全停不下来。 阎律在纪舒身后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胯,一遍射精,一遍小幅度抽插,借由阴道的痉挛享受高潮的余韵,足足叁分钟,纪舒才脱力地软了下去。 他眼疾手快地抱住纪舒,心满意足地摸摸小腹,压了压,不出所料地听到怀里小人有气无力的闷哼。 “你看,宝宝。”他凑到纪舒耳边,恶劣地说:“我把你射满了。” 第十八章:纪叔叔 舍芧:【妈,我发给你的视频看了吗】 母上:【啊?什么视频】 舍芧:【我上次发给你,叮嘱你跟爸一起看的视频,妈,你还没看么】 母上:【哎呀,忘了嘛,再说我对这种电脑方面的东西也不太懂】 舍芧:【妈,一定要看,跟爸一起看】 舍芧:【现在AI换脸技术很成熟了,要是有陌生电话或者微信跟你和爸打视频,对面出现了我的脸,或者其他熟人,记得先打电话确认一下,打给我也好,打给学校也好,或者问我几个只有我们之间才知道答案的问题】 舍芧:【总之,最近骗子很猖狂,我很担心你们被骗】 母上:【嗨,我跟你爸领死工资的,哪个骗子这么大张旗鼓地看得上我们这点钱呢】 舍芧:【妈,我舍友家就是被这种手段骗了十万】 舍芧:【视频通话打过来,说他是舍友同学,舍友出了车祸,家长还亲眼看到视频里舍友躺在病床上,没有怀疑就往陌生账号转了钱,后来才知道被骗了】 母上:【真的?这AI换脸有这么厉害?】 舍芧:【是真的。舍友的妈妈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舍芧:【所以妈你一定记得跟爸一起看,是我废了很大功夫整理出来的防AI诈骗视频】 舍芧:【警惕一些总没错】 母上:【那好,等晚上下班跟你爸一起看】 舍芧:【一定要看嗷】 放下手机,纪舒在心里默默给被“诈骗”的舍友道歉。 她不敢将实情告诉父母,不然以倔骨头的父亲的脾性,一定会杀到凉城,先是教训她一顿,再跟学校讨要说法,跟林家讨要说法。 到时又会多生许多事端。 只能借着舍友撒谎,让他们提高警惕了。 “舒舒,胃口不好吗?”同是园林植物社团的学姐楚曳华戳戳她:“放假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学校放出了警方的通报,大家都知道你是被造谣的。” 一头短发,大大咧咧的楚曳华看着纪舒只用勺子扒拉碗中的盖浇饭,饭菜都搅合匀了也一口没吃,不由得出言安慰。 “不就是裸体嘛,你有我有大家有,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况且那些视频图片还是P的。” “虽然是这样……但是……”纪舒叹了一口气。 几个熟悉的同学有意无意疏远她,一些男同学仍时不时用下流的眼光看她。 仿佛又回到了高一。 不过大学的好处在于,可以完全舍弃除了学业方面之外,其他无用的社交。 而且植物社的学姐学长跟她很熟,都是赤忱且狂热的植物爱好者,并没有因此对她带上有色眼镜。 “不过舒舒,你换了打扮风格真好看,看起来很苗条哦。” “啊?是吗?” 她低头,身上穿的是保姆阿姨昨晚拿给她的衣服,蕾丝边上衣和A字长裙。 “嗯。之前你总穿宽大的休闲装,不适合你的身材,今天这身很好看。” 纪舒抿嘴笑,随即想到了什么,就凑过去对楚曳华说:“学姐,你猜我假期期间都收集到了什么标本?” “你又去野采了?” “去参观植物园了。”纪舒神秘兮兮:“都是天南星科的,很多国内稀有品种,你猜猜都有什么?” “瘤叶龟背竹?” “有的。” “星点?” “也有。” “长丝?” “都有,七十六种,我都做成标本了,绝对保色,今天下午就能送到学校了,还有其他来不及做标本的,我都拍了照。” “太厉害了!小舒舒。” 楚曳华跳起来揉搓纪舒的圆脸。 “下午有没有课?” “有一节大课,下了课我们叫上其他人一起搬。”纪舒脸被蹂躏着躲不开,只能口齿不清地回答。 “那好,那好,标本展可以选择的展品更丰富了。” 楚曳华笑眯眯地开口:“待会我跟你一起上课,手机的照片必须全部打包发给我,嘻嘻。” *** 整个下午纪舒都感到久违的放松惬意。 她就该这样,正常上下课,偶尔偷懒,跟兴趣相投的同学在社团讨论感兴趣的话题,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享受大学生活。 此时在活动室社团一行人正对着叶面直径接近两米的海芋叶片咋舌。 虽然巨大的环氧树脂板搬起来异常沉重,但众人精神上都兴奋极了。 虽然只是普通的海芋,但叶片能养到将近两米大小,实在太罕见了。 “我的天,这也太震撼了。”学长蓝霖旭感叹道:“普通海芋长到一米五就很极限了。” “是啊,虽然海芋很常见,但就这视觉冲击力 ,完全有资格摆在C位啊!” “到底怎么养成这样的?” “我问过培育者,常年80%湿度,温度控制在30℃左右,使用自然散光加每天16小时低强度的人造太阳灯补光,高氮化肥和腐熟有机肥交替使用,环境是还原热带雨林的环境,但有些具体细节我还来不及问。” “牛。” “舒舒,有没有培育者的社交账号,推给我。” 楚曳华握着纪舒肩膀摇晃。 “嗯,等我问问他本人,要是他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把他拉进我们小群里。” 纪舒稳了稳身形:“别光看这个啦,还有其他的,很多新培育出来的彩叶海芋。” “还都没有正式名称,我们挑一些好看的出来吧。”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望着出现在活动室门口的阎律,纪舒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位……先生?你找谁?” 蓝林旭先开口问。 “我找纪小姐,来接她回家。”阎律笑着开口。 感受到蓝霖旭和楚曳华朝自己投来的疑惑的目光,纪舒紧张到不行,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小叔,你来啦。” 阎律挑挑眉。 纪舒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找补道:“哈哈,这段时间不是发生了,额,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嘛,我申请了外宿,家里就让小……小叔叔照看着点……” “哦哦,你好你好,我们聊天太投入了,没注意时间,都七点多了呢。” 见是家长,蓝林旭赶紧替纪舒解释。 毕竟前段时间的事闹得挺大,虽然社团的同学都站在纪舒这边为她说话,但耐不住很多人都是受害者有罪论,让纪舒在校园遭受了许多非议,家人不放心她也是合情合理的。 “你好,你们是纪舒在 植物社团的学长学姐吧,纪舒告诉我你们在学校很照顾她,多些关照了。” “哦哦,没事没事,纪叔叔,我们照顾学妹应该的。” 望着已经聊开的阎律和蓝林旭,楚曳华拍拍纪舒的肩,悄悄跟她咬耳朵:“啧啧,你叔长得真俊,看着也叁十来岁吧,这么年轻。” “啊哈哈……是,是啊。” “那,那你们先挑选展览用的标本,我先回家了。” 纪舒赶紧拿起自己的包小跑到阎律身边,扯扯他袖口,迫不及待地想走人:“小叔,我们先回去吧。” 阎律低头看着一脸紧张兮兮的纪舒,笑道:“蓝同学,楚同学,我跟纪舒先回去了。” “要是觉得这些标本好,我认识一些植物培育专家,介时可以带你们互相交流一下。” “好好好,那就麻烦纪叔叔了。” 楚曳华忙不迭地一口答应。 馅饼啊! 到时不光是社团活动可以加分,论文和毕设都有大拿指教了。 纪舒拽着阎律的袖口一路走出教学楼,看着身边完全没有学生路过时,才小声问阎律:“阎先生,你怎么来学校了?” “给你发了消息,见你没回复,担心你,所以就过来了。” “啊,抱歉,是我聊天太投入了……” “没关系。” 阎律说着,又想揉纪舒的脑袋,但顾虑到她的态度,还是收回了手。 直到两人上了停在校门边上的车,才开始秋后算账。 “小侄女,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小叔?” 隔开前后座的挡板缓缓升了上去,后座成了无处可躲的密闭空间。 看着阎律一副要清算自己的模样,纪舒瞬间就怂了,老老实实被阎律摆弄着,胯坐到了他腿上。 “难道是我这个男友让纪小姐觉得实在太拿不出手吗?” “没,没有……” 纪舒连忙解释:“只是前段时间的那些事让很多人误会,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我在这么短时间内又交了新男友,担心又有什么风言风语……” 纪舒越说,头垂得越低。 “宝宝,其实有时不需要太在意无关紧要的人。” 阎律叹气,揉揉纪舒的脑袋:“阎先生很遗憾,没能在宝宝需要的时候陪在宝宝身边。” 额头紧贴额头,纪舒闷闷地“嗯”了一声。 “不过要是宝宝实在过意不去,这两年‘小叔’就认下纪小侄女了。” “小侄女,小叔陪你演戏有什么奖励吗?” “小叔现在想跟小侄女接吻,可以吗?” “你……别这样说了,好羞耻的……” 纪舒有些结巴,郁闷都吓没了。 这下她算是搬起石头彻底砸坏了自己的脚。 阎律闷笑两声,唇贴上去,舌头探入纪舒口腔来了个粘腻的湿吻。 等到纪舒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才停下,强烈的羞耻感和莫名的背德感让她低头完全不敢直视阎律。 “果然,和小侄女接吻的感觉很好。” 阎律捏捏纪舒烧红的耳垂,调笑着开口。 第十九章:受害者 “咳咳——” 膝盖重击腹部,沉闷但异常清晰的声响彰显了施暴者下了极重的力道。 剧痛使郑卯星虾米似地蜷缩在地上痉挛着,他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后,胃部剧烈抽搐,胃液混着食物残渣不受控地从喉管涌上来。 他觉得自己的肋骨应该是折了。 “看来郑家还是想保你,这两天待遇不错啊。” 阎律后退了两步,嫌恶地擦了擦手。 监室外偶有警察经过,但他们对此情景完全视而不见。 “呵……” 胃部完全排空,郑卯星大喘着气,但还不忘冷笑,呛声道:“老头子不会放弃我的……你还,不敢杀我。” “你说得对。”阎律没有对郑卯星的挑衅动气,而是笑意吟吟地承认:“我现在暂时不会杀你。” “但是你觉得郑家老头会永远护着你吗?我稍微提供了一点信息和渠道,你母亲的私生子就蠢蠢欲动,等鉴定结果出来,就要登门入室,认祖归宗了。” “毕竟他身上也流着你母亲的血呢。” “同样郑家老头最疼爱的女儿的孩子,你说,叁年后他会不会取代你呢?” “你说什么?!她怎么可能有私生子??” 郑卯星面目狰狞,想挣扎着站起来,又被阎律身旁的保镖老叁一脚踹倒。 “是她当年的真爱……哦,也就是她出轨的情夫,为了悼念她使用她的冻卵诞下的孩子。” 阎律愉悦地将这一事实告知郑卯星:“是不是你母亲生的已经没有意义了,重要的是你已经不是流着她血脉的唯一的孩子了。” 杀人先诛心。 郑卯星的父亲是入赘郑家的。 他幼年撞见母亲和情夫在床上赤裸裸的模样,懵懵懂懂地将此事告知了他父亲。 此后双方便矛盾不断。 在最后一次剧烈争吵后,郑母已然下定决心离婚,他父亲做了一桌子菜,表面是在求和服软,实际上里面下了足量的剧毒。 郑父带着求死的心,摄入的毒素太多,没撑到医院就死了。 而郑母抢救了两天也无力回天,留下遗言让郑老爷子好好抚育郑卯星,也离开了人世。 所以即使随着年龄增长,郑卯星越发厌恶这个生物学上的母亲,将她当成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并有了日渐严重的淫妻瘾,行事越发荒唐,但就因为那句遗言,郑家的老头还是愿意如珠如宝地对他,放纵宽容他的荒唐行径。 既然他厌恶他的母亲,那就让他母亲和她情夫的孩子取代他吧。 “这份大礼,你满意吗?” “你他妈的,我要弄死你!!” 郑卯星目眦欲裂,想要扑上来,却被保镖死死踩着动弹不得。 他只能粗声粗气地放着狠话。 “阎律,你在凉城最好别让人抓到把柄,虽然我家妥协了,但鹤家吃了那么大亏,还有徐阡野,他们会一直盯着你的。” “嗯,我也不打算放过他们。” 阎律微微垂头,睥睨着趴在地上的郑卯星,像在看一堆死肉。 他突然发问:“郑少爷,知道阎家有多少不会致人死亡却又极度折磨人的法子吗?” “你想怎么样?想找人在监狱折磨我?别忘了,你的手能伸进监狱里,我家也可以。” 阎律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好心情地跟郑卯星聊起了天。 “没那么浅显。” “我们阎家从前折磨叛徒和内奸的手段,可是根据不同的人,订制不同的刑罚的,没有一个人能忍受这些酷刑的折磨,这也是阎家能兴盛这么多年的原因。” “我猜猜,你会怕什么呢?” “呵,想做什么直接动手就行,装神弄鬼你是想吓唬谁?” “我猜……” 阎律停顿了片刻,蹲下身,望着郑卯星愤恨又不甘的眼睛,笑了笑:“你怕虫子。” “你怕虫子,牛排只吃全熟,从来不食用生腌和日料,别墅院子从来不种植花草植物,每月有专业团队上门清理水道驱虫。” “你到底想干什么?” 郑卯星粗喘声越来越重,在窄小的监室回荡着。 冷汗从他额头冒了下来。 阎律从老叁随身带的小皮箱取出一管浑浊的液体,和一支带有软管头的注射筒。 “这里面有我精挑细选的十叁种虫子的幼虫。” 他带上手套,小心地用注射筒将圆管里的液体抽出来。 “危害比较低的有蛲虫,蛔虫,它们只会寄生在你的肠子里,在你体内交配,可能会爬出你的肛门,在肛周产卵,也可能大量繁殖,造成你肠梗阻。” “会让你觉得难受的有钩虫,长期寄居在你身体里,刺破你脏器的粘膜,日复一日吸食你的血,日积月累的失血会让你身体迅速消瘦衰败。” “更严重一些的是棘球绦虫,寄生在肝脏内,可以将肝脏蛀蚀得千疮百孔,只能手术切开肝脏,一个一个挑出来。” “这玩意有个别名,叫‘虫癌’,无药可治的慢性癌症。” “不过别担心,我既然答应郑老头,不要你的命,这些精挑细选的虫子自然也不会要你的命,你出去后就医,药物可以杀死其中一部分,另一部分以现在的医疗手段是无法治愈的。” “但是好好吃药治疗的话,你甚至还能活四五十年。” “只不过你的余生,都要作为虫子的巢穴过活了。” “阎律!!!!!!” 郑卯星在地上挣扎着,愤怒与恐惧交织,他声嘶力竭朝阎律大吼:“等我出去,一定要你的命!!” “等你出来,你的好弟弟大权在握,会先想方设法地要你的命。” “不过,要是你下定决心做一个废人,或许他会留你一口饭吃呢?” 阎律脸上仍是温和的笑,平静地回答郑卯星,甚至还帮他分析利弊。 两个保镖按着郑卯星,让他动弹不得,下颌被死死卡住,只能绝望地看着软管直接插入他的食道,在他喉管的痉挛中,浑浊的液体缓缓打入胃里。 “等一个周期后,我们会定期给你吃抗虫药,确保你能活得更长些,不在监狱里出事。” “我做人还是很有原则的。” “为了不让你感染其他犯人,我会托人给你安排单人单间,让你独自好好感受被虫子侵蚀的感觉。” “从人类变化为‘巢穴’的感觉。” 郑卯星不断干呕,想把液体从胃里呕出来,但他方才已经呕吐过,胃部已经清空,而打进胃里的液体容量又太少,所以即使他干呕了十几分钟,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见郑卯星无法吐出喝下的液体,阎律满意地脱下手套,甩在他脸上。 “尽情享受监狱里的每一天吧,郑少爷。” 阎律转身打开监室,向外走去。 身后老叁和另一保镖在清理痕迹。 郑卯星说得没错,他暂时动不了他,所以给他喝的液体中只有危害并不大的蛲虫和蛔虫。 不能在肉体上留下明显伤害,或者残疾,但并不妨碍他诛心。 他特意给郑卯星的抗虫药和日常饮食里添加治疗精神分裂的锂盐和吩噻嗪。 这些治疗精分的药物,精神健全的人长期服用会导致认知失调,反而会反向诱发精神分裂。 加上买通的狱医的暗示,和监狱负责犯人心理状况的心理医生的诱导,即使是半真半假,郑卯星也会认为这全是真的。 叁年下来,是个正常人都会疯。 等到叁年后,甚至不用自己亲自动手,郑卯星的好弟弟也不会让他好过。 接下来是鹤云和徐阡野了。 至于阎冀…… 阎律低头凝思,转了转手腕上的机械表。 *** “冀先生,港城那边的人发来消息,扶持您的两支旁支全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吗,主事人被警务处出动的警队强制带走,主家早有准备已经与其割席,下手部分被强制打散,部分被主家吸纳。” 逼仄的公路旅店房间内,阿芜一边尽心向阎冀汇报港城那边的动向,一边把纱布浸满酒精,给赤裸上半身的阎冀擦身降温。 连夜在山里赶路,虽然有半数时间有她背着,阎冀还是着凉,虚汗上涌,发烧了。 “冀先生……我……” 阿芜看着床上 虚弱无力的阎冀,向来如工作机器般刻板的她欲言又止。 “阿芜,想说什么就说吧。” 一轮酒精擦完,阎冀轻咳了咳,继续躺回床上节省气力。 “阎洪年已经死了,您最大的仇人已经没了,为何还如此执着地向阎家复仇呢?” “我觉得,阎律真能带着阎家洗白,也算是一件好事……您往后也可以……安心接受治疗……” “呵……”阎冀虚弱地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闷笑。 他问阿芜:“你也觉得 ……我错了吗?” 阿芜摇头:“冀先生没错,但是……我只是希望冀先生能选择更轻松的活法。” “阿芜……” 阎冀双目放空,望着有些泛黄的天花板。 “施暴者放下过去,无人赎罪,无人忏悔,他们将过去的罪恶清洗殆尽,今后的人生再也没有人去审判他们,那么受害者只能永远活在地狱,不得解脱。” “确实,让母亲家破人亡的主导是阎洪年,但是他手底下的刽子手呢?那些执行命令的人,真正手刃母亲家人的人,我甚至连他们是谁,叫什么,有几人……这些,我都一无所知。” “让他们有底气作恶的是阎家,让他们作恶却不用被审判的是阎家,让他们踩着受害者尸骨幸福圆满的是阎家……连我自己,身上都流着阎家丑恶的血……你说,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阎家埋藏自己所有的污点,我怎么可能放得下?” “冀先生……” 阿芜少见地叹了口气,试了试阎冀头上湿毛巾的温度,换下来又贴了一块凉爽的。 “冀先生想报仇,我也希望冀先生能成功报仇。” 她有些刻板得有些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看起来竟有些温柔。 “我会一直追随您。” 第二十章:汗湿【舔汗‖玩乳‖舔穴‖手指插 纪舒正在植物园内就着标本展的版块分区与社团成员讨论得火热。 忽然一双大手从身后拥住了她。 “呀!” 纪舒吓了一跳,手机摔落在桌上。 湿漉漉的短发蹭在耳边,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宝宝,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纪舒微微侧头,发现阎律下巴枕在她肩膀上,身上一股沐浴露的味道,明显刚洗过澡。 “准备标本展呢,太投入了……阎先生,事情都忙完了吗?” “嗯,阎先生事情很多,很累……需要宝宝充电。” 听着阎律在耳边亲昵的话语,纪舒耳根有些红。 “阎先生,要不,我给你配一些养神的中草茶?” “宝宝还会中医?” “没有,只是认识大部分常见的中草药,知道它们的药效,跟老师傅学过几个方子而已。” 阎律的呼吸喷在颈间,痒痒的,纪舒觉得自己的心也痒痒的。 “以前我还靠着这些知识救过人呢,后来觉得有用就学了很多……唔……” 脖颈间传来的麻痒和轻微的刺痛感打断了纪舒的话,是阎律一口咬在了纪舒颈间的皮肤上,叼起一小块皮肉慢条斯理地用牙齿研磨。 “阎先生,还是先放开我吧,刚才搭模具,我出了好多汗,身上脏呢。” “不脏,我很喜欢宝宝身上的味道。” 阎律可不想纪舒回忆起救人的记忆。 毕竟他当时落难,浑身恶臭,满身血污,狼狈不堪,他并不想纪舒将他与那种形象联系在一起。 低头看着纪舒的脖颈,高湿度的植物园内无法蒸发皮肤上有凝结起的微小汗珠,在吊顶的人造日光灯的照射下泛起诱人的光泽。 他伸出舌头顺着脖颈的曲线由下至上舔了舔,微微咸湿的汗味。 “阎先生!” 纪舒一个激灵从阎律怀里挣脱,转身正对着他,想退,但腰窝已经抵上了桌沿。 “真的好脏的,我……我们去浴室再……好不好……” 拒绝无果,她被抱着坐在桌面边缘,阎律欺身上前,将她笼罩在双臂间。 脖颈处又传来被舔舐的触感,阎律甚至大力吮吸着皮肤上的汗液,啧啧水声与吞咽声让纪舒烧红了脸。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了。 “阎先生……” 大手顺着衣摆探入内里,将微微洇湿的内衣向上推。 巨乳是汗液聚集的重灾区,柔软湿润的乳房像轻轻一握就能榨出汁一般,汗湿的细腻肌肤仿佛带着吸力,黏答答地紧贴着阎律的手掌和指腹,任由圆润挺翘的奶子被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宝宝……” 阎律的舌头顺着脖颈一路舔舐到纪舒耳侧,那里有从鬓角流下的汗珠。 “脱衣服,阎先生想尝遍宝宝的味道。” “乖乖脱衣服,嗯?” 阎律的声音太过蛊惑,纪舒此时再也无法再顾及脏不脏的问题,顺从地抬手抬腿,让阎律将自己脱光。 “宝宝,全身都是汗,小逼的骚味更浓了。” “唔……” 纪舒有些难堪地想夹起腿,又被阎律强硬掰开,他一口咬在纪舒的巨乳上,舔舐上面的汗渍,吸奶一样大力吮吸,大手握着乳房根部肆无忌惮地揉捏,乳腺传来的饱胀感与酥麻感,让纪舒产生了自己真的在分泌乳汁的错觉。 “小骚货,骚逼的味道一脱裤子就传得整个玻璃房都是骚味。” “宝宝,你说自己是不是骚货?” “嗯……阎先生……” 纪舒咬着唇,生理性的眼泪洇出来,阎律嘴里淫浪的话刺激着她的神经,羞耻夹杂着快感,让她挺起胸腹,让阎律更更好地玩弄她的双乳。 乳尖 被啃咬得红肿不堪,湿淋淋的乳头沾满了阎律的唾液,细腻的乳肉还印着几个微红的牙印。 阎律一边吮吸,一边顺着腹中线舔弄向下,粗糙的舌头在肚脐周围舔弄几圈,舌尖竟然模仿着肏逼的动作在小小的肚脐孔眼里抽插起来。 “阎先生……好痒啊……” 纪舒痒得不行,抓着阎律的头发,扭动了一下腰身,想躲又不敢躲,只能撒娇示弱。 果不其然听见阎律一声闷笑,舌头继续向下,沿着叁角地带从上至下舔舐,将纪舒稀疏的阴毛舔得服服帖帖,湿漉漉地,柔顺地贴在阴阜上。 “宝宝,汗水都把小逼的骚水浸咸了。” 阎律舔弄了几下汗湿的小逼,评价道,随即转移阵地,抬起纪舒的腿,吮吸大腿内侧不见天日的嫩肉,直到留下一串鲜艳的红痕,再用牙齿斯磨啃咬,虎牙陷入柔软的皮肉中,微痛,麻痒,从大腿内侧一路侵犯到小腿肚上的软肉,就是不碰那吐着骚水的逼口。 “啊……阎先生……” 纪舒觉得自己在被阎律的软刀子凌迟,难耐至极。 “宝宝,想要吗?想不想要阎先生给宝宝舔逼,把宝宝发骚的骚逼舔干净?” 阎律啃咬着纪舒的脚踝,她的骨架小巧,脚踝刚好能用手一圈把握住,麻痒感随着阎律啃咬的动作,一直痒到纪舒的心口。 “阎,阎先生……我想……” 纪舒泪眼汪汪地看着阎律。 唔…… 他怎么那么喜欢欺负她。 “那宝宝自己把腿分开,掰开自己的小逼,说……” 阎律放开纪舒的腿,右手抚上纪舒的巨乳,用力掐着她硬得不能再硬的乳尖,恶意挑逗。 “就说‘阎先生,请舔舔小骚货的骚逼’……嗯?宝宝,说出来阎先生就帮你。” 纪舒咬咬牙,乳尖传来的疼痛混杂着快感,让她空虚极了。 “宝宝,说出来,宝宝不想阎先生帮你舔吗?阎先生的舌头肏得宝宝很舒服的吧?” 阎律继续诱导。 扭捏了一会,纪舒才下了决心,分开腿,颤颤巍巍的小手掰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逼,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肉和小豆似的阴蒂,以及因为害羞紧缩着的逼口。 “阎,阎先生……请,请舔舔……小骚货的……骚逼。” 纪舒结结巴巴说完,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一般泪眼朦胧地看着阎律,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轻颤不止。 “宝宝,真乖。” 阎律低笑,凑上前,安抚性地亲亲纪舒的嘴角,一手卡在纪舒腿根处让她把腿分得更开,俯身低头便吃上了纪舒的阴蒂,同时二指插入穴道,丝毫没有给纪舒适应的时间就抵着穴壁内的敏感点快速抽插起来。 “哈啊……阎先生,好舒服……” 空虚已久的小逼得到了抚慰,连穴道传来的轻微的撕裂感都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粗糙的大舌弹动间不由余力地疼爱着娇嫩的阴蒂,二指大开大合地抽插,指腹的薄茧碾过脆弱的腔壁,指尖圆钝的指甲偶尔戳到腔道内的软肉,有点疼,但很爽。 “小骚货,水越流越多了。” 阎律唇舌抚慰着小逼,口齿不清地说着,粘腻的水声与指节根部撞击逼口的拍击声愈发的大了,在这样急速的拍打下过量的淫水在逼口泛起一圈细密的白沫。 好热…… 纪舒大口喘着气,浑身汗湿淋漓,小腹愈发绷紧,高湿度的玻璃房内,缺氧带来的眩晕感也愈来愈重。 舌尖划过尿孔,引来纪舒一阵尖叫。 “等,等等……阎先生……我……” “唔?宝宝,这里很敏感吗?” 阎律感应到了纪舒身体的异常,恶意地用舌尖抵着尿孔斯磨。 “阎先生,停下来……我想上厕所……” 下课回来就在植物园的玻璃房组装模具,一直忙着没去上厕所,刚才还没感觉,现在尿孔受到刺激,尿意不断上涌。 纪舒赶紧拽住阎律的头发,妄图制止他。 “宝宝,想尿?” “先潮喷一次,阎先生再带你去好不好?” “不行不行,阎先生……不要刺激那里……呜呜……好难受……” 纪舒往后躲着想避开,但是肥满的臀肉被阎律的大手掌握着,重重一掌扇了下去。 好疼…… “别乱动,听话。” 阎律声音威严,命令式的语气不容置喙。 “继续掰开小逼。” 纪舒不敢乱动,泪眼汪汪地掰开小逼让阎律能尽情玩弄。 大阴唇小阴唇都已经完全 绽放开来,阴蒂和尿孔都被阎律的大舌由下至上地舔舐到了,而穴道内二指抽插的频率更是让纪舒发疯。 “阎先生…啊啊…肚子好涨……” “宝宝,你可以的。” 阎律口齿不清地说着,甚至抽出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压纪舒的小腹。 皮肉之下的膀胱已久蓄满了尿液,被这么一按,纪舒不出所料地高声尖叫起来,浑身颤抖,气力都集中在尿道的括约肌上。 “阎先生,阎先生……呜呜……我真的……不行了……” “宝宝,不行了就快点喷出来,喷出来,阎先生就带你去厕所。” 阎律抬头,凑上来亲吻纪舒因为憋尿而蓄满眼泪的眼角,一手高频率的抽插纪舒的小逼,另一只手的拇指指腹恶意地按压小小的尿孔。 此时纪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明明没有任何事物阻断她摄取空气,但仍旧大脑缺氧,眼前阵阵发黑。 “阎先生,阎先生……我已经……” “我倒数叁个数,宝宝就喷出来好吗?说可以喷了,宝宝就喷出来,好吗?” “呜呜……阎先生……快,快一点……” 看着纪舒被自己玩弄到神志不清的模样,阎律心情极好。 “叁…………” 穴道内的手指曲起,指节撑开狭小的腔壁带来强烈的撕裂感和被进犯感。 “二…………” 粗糙的拇指指腹用力碾磨脆弱敏感的尿孔,剧烈的刺激让阴道壁更剧烈地绞紧入侵的手指。 “一…………” 圆钝的指甲划过尿道的入口,恶意的扣挖。 “宝宝,现在,喷出来。” “啊啊啊——………………” 纪舒仰着尖叫,像干涸的鱼一般费力地张嘴呼吸,阴道深处涌出的爱液就着腔壁的剧烈痉挛大量喷发出来,打湿了阎律的手,与此同时,高潮的一瞬间尿道的括约肌根本不受控制,憋闷许久的尿液一股一股地从被玩弄得艳红的尿孔喷射出来。 纪舒羞耻之际,想拍开阎律还在刺激她尿孔的手,却被阎律从小逼抽出的手按住,唇贴了上来,堵住了她呜咽的嘴。 呼吸愈发不畅,纪舒两眼发黑,大脑天旋地转,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坏掉的水龙头,一切都不受控制,尿液混合着淫水湿淋淋,洒在阎律的手上,裤子上。 直到高潮的感觉褪去,膀胱里的尿液排空,阎律才放开抽抽噎噎的纪舒。 虽然之前也被玩弄到失禁,但这还是纪舒清醒时的头一遭。 “你又害我失禁了……你怎么又这样……” 纪舒委屈地说着,伸手推阎律,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把先前的“梦”与现实混为了一谈。 “嗯,宝宝,是我不好。” 阎律大方认错。 但下次还敢。 “我带宝宝去洗干净身体。” 第二十一章:只要是阎先生【热水烫逼‖指奸 被玩弄得七荤八素的纪舒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阎律身上 ,虽然披着阎律的睡衣,但还是害怕被人发现,把脸死死埋在阎律颈侧,手臂也用足了力气缠他的脖颈。 “宝宝,阎先生快被你勒死了。” 阎律哼笑,拖着纪舒臀部的手颠了颠,另一只手重重一掌拍在纪舒丰满的臀肉上,富有弹性的软肉荡起一圈肉波。 纪舒呜咽一声 ,手却缠得更紧了。 “阎先生,别闹了,快点去二楼吧……要是被保姆阿姨看见就不好了……” “宝宝,还没领证呢,使唤我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方才纪舒也是以“被保姆阿姨看见太羞耻”为理由,逼硬着鸡巴憋了一肚子邪火的阎律打扫,自己则披着他的睡衣抱着腿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拖地擦桌,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无辜模样。 阎律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他又能怪谁呢。 “谁叫你欺负我。” 纪舒说着,一口咬在阎律肩膀上,牙齿尖尖,还真有点疼。 “到底是谁欺负谁呢。” 阎律笑骂一句,大手继续毫不留情地朝肥臀扇了几巴掌,果不其然,肩膀上又荣幸地盖上了好几个圆圆的牙印。 “再咬,待会就肏死你。” “不信。” 纪舒当然不信,知道阎律不会真的伤到她,胆子越来越肥了,直到阎律的脖颈和肩膀咬得全是她的口水,被一把扔进浴缸里,才从泄愤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她坐在浴缸里抬头,就看见脱了睡裤跨进浴缸里的阎律。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压迫感十足,肉龙昂扬可怖,仰视的角度下显得更雄伟了。 纪舒有了一丝危机感。 “阎先生,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她想爬走,却被阎律一把捁住腰肢,结实的胸膛附了上来。 “宝宝嫌脏,那阎先生先把宝宝的小逼洗干净吧。” “唔……” 浴缸的水闸被打开,微烫的热水从四面的出水口涌入浴缸里,已经被玩弄过一轮的小逼一口气被插入了叁指,在腔道内肆无忌惮地旋转碾磨。 “啊,阎先生,水好烫啊……” 热水流量很大,不一会就蓄到了跪坐着的小逼逼口,虽然这个温度对于皮肤来说适宜,但对敏感的逼口嫩肉和粘膜还是过热了,纪舒被烫的浑身一激灵,扭动身子想站起来,却被阎律死死桎梏住。 “烫一些才能给小逼消毒啊?” “不是吗宝宝?” 身体被阎律压着前倾,整个下半身都沉在热水中,叁指微张撑开穴道,热水波不急待地涌入小逼里。 “好烫……阎先生……” 纪舒挣脱不开,只能开口讨饶,但阎律哪里会放过她,手指插入时张开,抽出时并拢,大量的热水随着手指的抽插与腔道内壁的舒张收缩被带入了更深处,敏感的阴道壁被刺激得不行。 “好,好烫……阎先生,真的好烫……呜呜,下面要烫坏了……” “好啊,烫坏了更好。”阎律一口 咬在纪舒耳垂,嘴里说着恶劣的话:“小热逼肏起来更舒服,阎先生用鸡巴给你降降温。” “呜……” 阎律抽出手指,又是一掌拍在纪舒屁股上,憋闷已久的粗硬肉棒顺利地破开逼口,挟着一股股细小的水流直低腔道深处的宫口。 “啊!” 宫颈口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纪舒惊呼,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这灼人的热度,但屁股被死死压在阎律大腿上,这一举动反而让阎律的龟头能更好地碾磨宫口。 “啊啊,阎先生……好酸……好烫……” 龟头每次抽出都退至逼口,再带着水流重重肏入,给与宫口重击,宫口闭合着,被卷入腔道内的热水无处可去,巨大的压力下顺着肉棒与阴道壁贴合的缝隙溢了出来,水流冲刷,无死角地灼烫着腔道,穴肉红艳艳的,温度与龟头的二重刺激让阎律舒爽无比,大开大合地肏干,速度不快,但纪舒真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 “阎先生……呜呜……轻,轻一点呀……” 宫口酸麻得要命,生理性眼泪又涌了出来,到嘴的呻吟又甜又腻。 “骚宝宝,舒服吗?” 硕大的龟头停留在腔道最深处,抵着宫口碾磨,这个后坐再阎律大腿上的姿势能肏得特别深。 “舒服……好棒……阎先生……” “要不要阎先生把鸡巴全肏进去,肏进宝宝的子宫,把宝宝的小子宫肏满,肏坏?” 见纪舒不再扭捏,反而扭着臀部迎合着他的碾磨,阎律闷笑,放开钳制住纪舒的手,托着巨乳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乳肉溢出指缝变换成各种形状,饥渴的乳尖也受到了照顾,被指甲划弄,指腹揉捏挤压,饱胀的乳腺传来过电的麻痒,与下身的酸麻交织。 阎律低笑时胸膛的翕动随着贴合的肉体传递过来,让纪舒的心也随着低沉惑人的笑声突突直跳。 明明小穴已经被肉棒填得满满当当,但是不够,还不够…… 更深处还在渴望,还在渴求…… 好空虚…… “阎先生……哈啊……肏进来……” 纪舒无师自通地沉下腰,让自己的小逼与身体形成更好让阎律肏进来的角度,淫乱的身体和甜腻的呻吟让阎律眼尾都烧红了。 “骚宝宝,真是个乖孩子。” 斯磨已久的宫口已经软了下来,一记深顶下被彻底击溃,龟头冲破宫颈束缚直直装进子宫里直达子宫壁,可怜的小子宫因为体位进入得太深,几乎快被粗长的肉棒肏到变形,不少热水顺着腔壁的挤压溢流进宫腔里。 “啊啊,阎先生……好……好难受……好棒,好烫……” 纪舒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又痛又爽,腰背像虾米一样反躬起来,更方便了阎律的双手玩弄她的一对巨乳。 “宝宝,你也很棒……” 阎律喟叹着,一边舔弄纪舒敏感的耳朵,给予她安抚,一边就着这个深度小幅度地快速抽插起来,柱身被湿热紧致的阴道壁包裹,腔壁无规律的痉挛一阵阵地绞紧,亲密无间地贴合着肉棒起伏的筋脉,宫口死死咬着冠状沟,上下套弄间紧得有些发疼,而马眼快速亲吻娇嫩的子宫内壁,被带入的热水与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一步一步,侵占着本就狭小的宫腔。 未孕女性的正常子宫容量只有5-10毫升,仅仅一个龟头就差不多填满了,更不说肉棒还卡在宫口,里面的少量热水与肉棒分泌的前精出不去,不一会饱胀感就充斥着纪舒的小腹。 好涨…… 好满………… “阎,阎先生……好涨……好涨,好,好难受啊啊……” “嗯,可怜宝宝……小骚货……” “是阎先生把宝宝的小子宫填满了呢……” “是……是阎先生……唔嗯……” 阎律咬着纪舒耳垂,一手探下去,爱怜地上下抚摸着纪舒小腹,但抽插的频率与幅度却愈发凶猛:“宝宝,喜不喜欢阎先生……” “喜欢……喜,喜欢阎先生……哈啊……” 肉棒退出七分,进入十分,每次都以势如破竹的气势攻入,宫口根本无力抵抗,小小的子宫甚至被肏成了第二条腔道,灼热的水流与粘腻的前列腺液在龟头的抽动下流淌着,冲击着子宫壁。 “要不要阎先生射进去……射满小骚货的骚子宫?” 阎律舔弄着纪舒的耳廓,舌头顺着纪舒耳道的入口处来回舔弄,进一步吞噬她本就混沌的大脑。 “阎先生,阎先生……射进来……射,射满我……啊啊……” 纪舒连自己在浪叫什么都分不清了,只知一昧迎合阎律,顺着阎律的话说着淫词乱语。 “小骚货,骚宝宝,真乖……” 宫腔已经被龟头和过量的液体挤压得毫无间隙。 好难受,好棒…… “呜呜……我是小骚货……阎先生……射进来……” “呵……小骚货,接好了!” 被纪舒自称小骚货而取悦到的阎律,肉棒一个深顶,马眼直接顶在子宫壁上,喷发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腔壁上,激得纪舒浑身颤抖,脖颈后仰着,大口喘气。 “啊啊啊——阎先生……” 热水,精水混着纪舒高潮时腔壁痉挛分泌的爱液将娇小的子宫撑得胀大起来,隔着肚皮一层软肉都能看出撑大的弧度。 “宝宝,摸摸看……” 等纪舒大喘着气恢复了一丝理智,自己的手已经被阎律牵着抚上了小腹,射过精的肉棒居然还硬着,龟头在被精液填满的宫腔内小幅度地戳弄,异物感和被进犯感更强烈了。 “阎先生,肚子好涨……” 掌心隔着肚皮感受到正在子宫里作恶,仍旧蓬勃的龟头,纪舒后仰着头望着上方的阎律,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讨饶。 “宝宝,乖一点。” 阎律安抚性地亲亲纪舒眼角,就着这个姿势托起纪舒双腿,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呀!” 身体悬空,这个姿势实在太没有安全感,仿佛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两人的连结处,纪舒赶紧反手巴住阎律的肩膀,只见他一步一步,带着纪舒来到淋浴间外的洗漱池的镜子前。 “宝宝,看着镜子,我的鸡巴在你里面,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阎律让纪舒双脚M字开腿地踩在洗漱池的外沿上,方便他空出一只手掐住纪舒的下巴不让她别开脸。 她只能面红耳赤地看着自己豆沙粉的小逼被肏成了艳红色,阴唇彻底被玩开,耷拉在两边,逼口贪婪地吸着阎律的肉棒,连接处被撑成一道紧得泛白的肉膜。 “宝宝,用手好好感受,用眼睛好好看看,阎先生的鸡巴能肏到宝宝哪里。” 纪舒觉得自己中了阎律的毒,不管他教唆她做出如何淫邪的事情,她都甘之如饴。 硕大的龟头在她肚子里作恶,破开柔软却不是紧致的宫口捅进子宫里,在她肚皮上凸显出隆起的弧度,撤退是隆起缓缓消退,却仍有一个小小的起伏,退至叁角地带,短时间内就能蓄满令人心惊的力道,再度恶狠狠地撞上来,仿佛能直直撞碎她心口。 纪舒着了魔似的,混沌地半垂着眸,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嘴里是控制不住的淫乱又甜腻的呻吟,一手反手搂着阎律脖子,一手指尖随着小腹起伏的幅度,上上下下…… 上上下下…… “好棒……好棒,阎先生……阎先生……在我里面……” “嗯,阎先生的鸡巴在宝宝里面。” “呜……阎先生,要,要亲亲……亲亲我……” 纪舒用手勾着阎律脖子,头高高仰起,就着这个姿势与阎律上下颌交错着深吻了起来。 重力的影响下阎律的唾液大量涌入纪舒的口腔,在她小声的呜咽中被悉数吞下,小舌也被阎律的大舌卷起,含吮着,舔舐着。 唇舌交缠的粘腻水声混着着肉棒重重肏入湿逼的拍击声,在空旷的洗漱间回荡。 缠绵之至,淫乱至极。 慢节奏的性爱一步一步缓缓积累着快感,心理与生理双重的愉悦交互迭加,马眼又一次抵着子宫壁将新鲜的精液射入宫腔内时,纪舒精神上与生理上的愉悦也同时到达巅峰,阴道壁剧烈痉挛死死绞着肉棒,盛不住的淫水沿着缝隙滴滴答答,顺着交合处拉出淫靡的丝,滴落在地板上。 “宝宝,感觉怎么样。” 阎律有一下没一下亲吻着纪舒的发顶,等纪舒的呼吸平复,大手抚过被射到涨满的肚皮,想到小人儿的子宫里灌满了他的精,灌满了他的体液,内心无比餍足。 现在还不急……以后还有很长时间慢慢开发…… “涨……肚子,好涨……” 纪舒眨眨眼,被问这种问题多少还是有些羞耻的。 “宝宝,今晚把阎先生的东西含住,好不好?” “可是……真的好涨……” “宝宝,好不好……” 阎律低下头,细细亲吻纪舒的耳垂,弄得她半张脸都麻麻痒痒的。 明明知道答应了这一次,以后还会被要求更过分的事情…… 但是…… “嗯……” 纪舒还是抵不住阎律的温柔攻势,没出息地同意了。 好羞耻…… 但是只要是阎先生……就可以的…… 第二十二章:暗流 鹤云一直觉得徐阡野行事浪荡不羁,但如今还是不由得咋舌。 这是一座位于山体底下,结构类似阶梯式平台的超大型酒窖,总面积接近八公顷,离地最深处接近百米,拥有两套独立发电系统,一套燃油燃气发电,一套是靠地下暗河运作的小型水利发电,酒窖的用水也抽取于此,内置供人居住各种基础设施与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在这个地方蜗居很长一段时间,让自家把各种关系打点好,再等风头过去再出来。 甚至,他能住上五年等追诉期过了再出去。 “阡野,不厚道啊,有这样的好地方不早告诉我,这么大的酒窖,存了多少货?” “还没完工呢,只放了两千多万。” 跟着徐阡野进入酒窖中的内室,鹤云一下瘫倒在沙发上,轻轻咳了咳,先前被徐阡野救出时他吸入了大量的粉尘,现在患上轻微的肺炎,有些低烧。 虽然病中忌烟酒,但徐阡野还是当着他的面开了一瓶珍藏的白兰地,加上柠檬和冰块,推了一杯到他面前。 “这不是还没完工吗?原本打算先斩后奏,建成后再打点关系申请审批,没想到现在这个地方倒成了隐秘庇护所。” 徐阡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丝毫不在意鹤云这个病号,点燃了烟抽了一口:“我说,你们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敢联合港城那边的黑道搞事,现在被反将一军,老实了吧?” “卯星现在怎么样了?”鹤云不答反问。 “他家老头不知从哪找来了跟他女儿有血缘关系的私生子,验完DNA,现在正在考察期呢。” 徐阡野摇摇头,又给自己续了一杯:“虽然郑老头不至于放任不管,让阎律随意处置郑卯星,但他继承人的身份八成已经没了,老头已经动了把私生子搬到台面上来的心思。” “那我家?” “明面上断腕,私底下正找人疏通呢。这段时间先不要跟你的熟人联系,免得被警方监控到牵连我。” “也只能这样了。” 疲惫地呼了口气,鹤云靠着柔软的垫枕,仰头看着顶上用钢架加固的嶙峋石壁。 “不继续玩了?” 徐阡野看着鹤云的模样,饶有兴趣地问,能让鹤云吃亏成这样,属实少见。 “被人摆了这么大一道,说不想报复是假的。” “啧啧,还是没吃够亏。” “如果我说我还有翻盘的计划,你愿不愿意帮我?” “别了吧。” 徐阡野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我对我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家族产业做个守城者就能让我荣华富贵混吃等死一辈子,把手伸到港城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你是我们几个玩得好的里面最狡猾的,连你都摔了那么大的跟头,那我更用不着犯着这么大风险赌上自己身家。” “不过你要是被通缉,我还乐意帮你一把,毕竟这么刺激的事不常有,手底下的几个能人都是战场上下来的,手痒得很。” “哈哈,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嘀嘀嘀——” 徐阡野摸出手机,来电的是他的私人电话机,上面显示的未知号码未显示属地,且一串数字看起来就像是虚拟手机号。 居然能越过手机开启的来电过滤拦截打进来。 “你觉得这是谁?是诈骗电话还是你合作对象中的谁?” 徐阡野那起手机,在鹤云面前晃了晃。 “只可能是阎冀,他还没死心呢。” 鹤云直起腰,笑笑,在徐阡野打开免提接通时,电话的另一头果不其然传出了熟悉的嗓音。 *** 林虞咬着指甲,另一只手焦虑地敲击着桌面。 早在得到警方去鹤家郑家搜查时,她就知道,自己彻底输了,鹤云猜到了阎律给她提供的讯息是烟雾弹,却没想到阎律放出的烟雾弹远不止一颗。 现在自己在家中成了边缘人,除了父亲对她还残留着一些不不多的父爱,大哥,母亲,爷爷对她的态度相比起之前可以说是非常冷淡。 就连所谓的一些狐朋狗友,也是拜高踩低的主。 想想也是,她现在已经没了“价值”,还得罪了现在林家非常看好的合作对象阎律。 以前被娇宠得有多跋扈,现在冷待之下的落差就有多大。 “小虞。” 正在餐桌边喝咖啡的林跃也敲敲桌子提醒林虞,叹了口气。 “我认识几个医生,改天约个时间,你去跟他们聊聊?” “爸,我没事。” 林虞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继续又拿起刀叉切盘子里的溏心蛋和奶酪。 望着状态明显不对的小女儿,林跃不由得一阵难过。 小女儿从小被自己宠坏了,心气太高,行事肆无忌惮,现下接连吃了大亏一定会被她内心视为耻辱,而林檀…… 他亲手把家业交给了大儿子,但自己看错了他,没想要他那种利己的性格完完全全随了他的母亲和爷爷,为了钱和利益,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妹妹推了出去。 但他做不了什么,林家的话事人已经不是他了。 “小虞啊,还是去看看吧。” “随便,你看着约个时间就行。” “反正我都有时间,这个学上不上都无所谓。” 餐盘里半流质的鸡蛋混着奶酪与酱汁,与切成小块的吐司混成一滩不知名物,看起来倒胃口极了。 林虞摩挲着碳纤的刀具,垂着眼。 还有一周,市博物馆的标本展。 介时,学校植物社团会全员参展,只是现在还不知团员在讲解与后勤中如何分配。 狐狸对上狐狸,显然更狡诈的那一方会获胜。 但自己更喜欢简单粗暴的方法。 *** “你看,这样可不可以?” 楚曳华拽着纪舒的手,绕着场馆转了一圈。 “我们不用按照固定的植物所属种类摆放,一部分按照标本大小,对应主题宏观微观世界,另一部分按照原产地的不同分门别类,同时造一些简单应景的道具。” “我们还有六天准备,时间也够用了。” “进门放几张抓眼的大型标本,霸王莲,大叶蚁塔,巨洞龟背竹,还有你带来的那块海芋标本,门帘用长叶椰子编制,不用什么特别的装饰,放在那里就很能吸引人。” “嗯嗯。”纪舒连连点头:“这边的场馆入口下午会有阳光直射,用椰子叶编门帘不错欸。” “学姐你看。” 她丈量了一下大门,完全敞开有四米。 “这边大门很宽,学姐你说能不能在大门进门一米处,再巨型标本围绕的地方中间设置一个T型展台,摆上放大镜让观展者查看一些微观植物的标本,不用特意挑选最小的,就是非常精致小巧又好看的植株,比如说迷你姬月季,小型的蕨类,菖蒲,还有一些食虫植物,这些都是商业化较高的品种,在窗台一小块地方就可以种植,适合家中没有阳台的人。” “一大一小对比之下观感肯定很强烈,要是观展者觉得喜欢掏出手机就可以在网上购买,这样会不会多一些参与感?” “我觉得可以。”楚曳华摸摸下巴:“我们活动室五厘米一下的整株标本有多少。” “我记得环氧树脂胶封存的有一百多种,干制的一千百多种吧……好像?”纪舒回忆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学姐,你说我们这几天倒模,用树脂胶做一些漂亮的底座,就把那些好看的小标本打磨成球,做成雪花球玩具的模式,再用卡片写一些漂亮的寄语……” 她拉过高她大半个头的楚曳华,小声说:“我们趁机宣传一下,亲手种出的花朵,永远封存起来不会枯败,送给亲友,爱人,恩师,不是很有意义吗?” “如果喜欢的人多,我们还可以推广植物社团的网店,不管是购买种植的土壤器材,种子,还是同城上门取花做标本还是定制,都能赚钱,到时能缓解社团经费紧张的问题。” “如果喜欢的人少也没事,装点一下展台也是很漂亮的。” “这个想法挺好啊。”楚曳华掐了掐纪舒的脸:“小纪同学觉得做几个比较合适?场馆分六个区域,我觉得每个板块之间取一种特色的代表性植物做成雪花球就很好,算算……” “……大概要做八十个底座。” “我可以多做一些的,这几天叁十个应该能做得完,学姐你手艺好还有美术功底,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制作道具上。” 纪舒揉了揉被掐的脸,话才说完又被笑嘻嘻的楚曳华捏了一下。 “我们舒舒真能干,经费赚够了,暑假我们一起去藏区野采。” “别,别捏了学姐,再捏我脸都被捏大了。”纪舒哀嚎一声,但听到去藏区时,双眼发亮。 虽然藏区保护植物很多,野采要非常谨慎,但那里特有的植物种类也多,非常有价值。 “要去藏区了吗?我一直很想去,但妈妈觉得那边乱一直不让我去,学姐学长你们跟她说,我妈会觉得有熟人照应,一定会同意的!” “嘿呀,可怜的妈宝女,经费不够我来填,来年一定让你去,嘻嘻。” 第二十三章:自作 这几天纪舒忙得不行。 白天没课的时候就在社团活动室准备和订制道具。 晚上回到别墅里就跑到植物园里调胶,调色,倒模注模,修饰打磨边缘制作底座,给凸起的纹样涂上金漆,然后再用抛光机抛光内置整株标本的树脂球。 阎律想像之前那样帮忙,却被一根筋的纪舒义正言辞地拒绝。 制作标本是一回事,制作道具又是一回事。 参加市博物馆标本展的工作,之后再提交报告是能拿学分的,这相当于课后作业,她必须独自完成属于自己那份工作。 等深夜完成额定任务,小人都累懵了,洗完澡倒头就睡。 这可苦了阎律。 之前好不容易诱哄纪舒让她同意两人晚上睡一张床,但看着她累得不行的模样,阎律还是按捺住自己的蠢蠢欲动,不至于让自己显得太禽兽。 但要命的是,纪舒睡觉不老实,非常不老实。 虽然以前通过摄像头偷偷观察纪舒睡姿时就已经知道,但实际体验就是另一回事。 阎律睡觉直挺挺的,很板正,纪舒似乎把他当成大号的人形抱枕,抱着他来回翻身,从左侧翻滚,压过他的身体,趴伏在他胸口,然后滑到右手边,小手抱着他胳膊,又香又软的身体在他怀里挤来挤去,丰满的巨乳压着胸口和手臂,一条腿搭到他的胯上上下乱蹭,然后直接夹住他下半身。 一起睡的第一天,阎律的肉棒保持着半硬的状态整整一晚。 忍耐,着实痛苦无比。 但是,快乐无法想象。 小人能在他身旁睡得跟往常一样肆无忌惮狂放不羁,不就是她卸下防备的证明,不就是她全身心都接纳自己的证明么? “抱歉抱歉,阎先生,久等了!!”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纪舒才刚出校门。 虽然每晚阎律都会来接她,但自上次之后顾及纪舒的想法,阎律就再也没进去校内找她,只在校外的停车场等待纪舒,接她回别墅。 这天本来与阎律说好八点结束活动,因为意外事故导致道具损坏,不得不在活动室多呆了一小时进行修补。 “对不起啊阎先生,等这么久很无聊吧。” 纪舒熟练地拉开车后座,忙不迭地小声同阎律道歉。 阎律刚想出言安慰,但念头一转,关上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微微叹了口气。 “不要紧的,忙着工作,时间也没那么难挨。” 阎律朝着纪舒温柔笑笑,表情恰到好处地有些失落。 “而且行车回家这段时间是为数不多能和宝宝相处闲谈的时间,多久我都愿意等。” “倒是宝宝,这几天那么忙,很辛苦吧?” 听到阎律那么一说,纪舒顿时想到这两天确实因为社团标本展的事冷待了阎律,感觉更愧疚了。 “不辛苦……阎先生工作也很忙,都能按时来学校接我,今天是我不好。” 说着,纪舒主动坐着贴过去,拽拽阎律的手。 “阎先生,我那份道具做得也差不多了,就一些细节需要调整……” “等回去了,阎先生教教我泡茶品茶吧,就是之前你跟我提到的贡眉白茶,睡前喝刚好可以助眠呢。” 纪舒讨好地亲亲阎律侧脸, 她知道阎律喜欢喝茶,且熟稔茶道。 阎先生愿意了解并支持她制作植物标本的爱好,自己也应该多多了解他的爱好才是。 “哼……” 阎律哼笑了一声,一手揽过纪舒的腰:“宝宝,冷落了阎先生那么久,只亲一下不够啊。” 说着,阎律点点自己的唇:“亲这里,亲到阎先生满意为止好不好?” 纪舒抿嘴,看了一眼车内隔开前后座的挡板,双手环住阎律的脖颈,找准阎律含笑的薄唇闭着眼凑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互相贴合,纪舒细细啄吻着阎律的唇瓣,上下唇瓣轻轻含住阎律的下唇,吮吸微微黏湿的软肉,发出些微水声。 “这样不够哦宝宝。” 阎律揉揉纪舒脑袋鼓励。 生涩的小舌从唇瓣探出,纪舒忍着羞涩从唇缝朝里探去,舌尖先是来回舔过湿润的缝隙,接着轻松撬开了微张的牙关,探进阎律口中 ,勾着阎律的大舌细细含吮。 两人接吻了很多次,纪舒学习能力不错,已经能很熟练地深吻了,舌头舔过阎律粗糙的舌面,又辗转着的划过舌腹,唾液交融,发出色情粘腻的水声,直到探出的小舌酸软到不行也没等来阎律满意的信号,小舌索性就缠着大舌,引诱着,将它卷入自己的口腔,一同缠绵共舞,讨好似地用舌尖舔弄着入侵者的舌尖,上下磨蹭,绕圈打转,喉头滚动间,大舌卷入口中的唾液被她悉数吃下,但仍有一些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流出,顺着仰起的脖颈流入领口中。 好酸……舌头好麻…… 大脑晕乎乎的。 狭小的车内空间变得暧昧,温度好像都提高了不少,啧啧水声淫靡至极。 细密的汗珠凝结在皮肤上,纪舒觉得不止身体上的热,心底都烧得痒痒的。 “呼……” 等阎律放开纪舒,她不由得张嘴大喘着气,缓解深吻导致呼吸不畅带来的缺氧感,小舌微微探出,酸麻又绵软,来不及收回,唾液与唾液在二人的唇舌间拉出淫乱细长的透明银丝。 “阎先生……满唔……” 纪舒眼角早就沁出生理性的眼泪,抬起水汪汪的双眸,刚想询问阎律是否已经满意,却被阎律二指探入口中,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安抚着酸麻的小舌。 “宝宝,舔舔。” 声音慵懒沙哑,很好听。 纪舒看着阎律不容置喙的神情,复而又闭起双眼,想着吃冰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舔舐起口中的手指,动作很慢,然后含起来,慢慢吮吸。 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纪舒口腔中的软肉,指节曲起,指关节顶到上颌的软肉,二指分开绕着软嫩的小舌摩挲一圈,复而并拢,指尖几近探入纪舒喉咙。 这一切纪舒都乖乖承受了下来,只是在阎律玩得过火的时候不满地哼唧几声。 “真棒,宝宝。” 说着,阎律抽插起手指。 “宝宝,吸一吸,尽量不要碰到牙齿……” 阎律另一只手托住纪舒的后脑,凑近,说话间气息喷洒在纪舒早已烧得双颊通红的小脸上。 “想象一下……这是阎先生的鸡巴在插宝宝的小嘴……要是牙齿弄伤了阎先生,阎先生就给不了宝宝幸福了呢……” “唔……” 纪舒小小地抗议了一声,却没有挣扎,嘴上也乖乖一边任由手指抽插,一边温柔地含吮。 “做得很好宝宝……就是这样,不要碰到牙齿……” 抽插的幅度愈发大,手指抽出时只剩一个指节,进入时连根没入,开始时偶尔会碰到纪舒的牙齿,有些钝痛,但纪舒似乎慢慢掌握了诀窍,抽插越来越顺利,指腹碾磨过微糙的小舌舌面的味蕾,来到舌根,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喉头。 越来越多没能吞下的唾液从纪舒嘴角溢了出来。 有点难受,但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真乖,宝宝真棒。” 阎律出言称赞以示奖励。 等他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纪舒已经开始有些头昏脑涨。 先是将手指上沾染的唾液舔舐干净,然后伸出舌头,从纪舒的嘴角开始,阎律顺着唾液下滑的痕迹,慢慢舔吻着纪舒的皮肤,将溢出口腔的唾液悉数舔掉,缠绵缱绻,力道不重,不至于在皮肤上留下吻痕。 “哈啊……阎先生,我们,还在车里……” 阎律的吻已经从脖颈转移至纪舒的胸口,手也不老实地从裙摆下探上来,将内衣上推,握住了丰满的巨乳。 纪舒推了推阎律的胳膊,没推动,只能抱着他的头撒娇:“阎先生,我们……回去再来好不好……在车里呢,司机师傅听见就不好了。” “宝宝,但是阎先生很难受。” 阎律扯过纪舒的小手按在他的胯间,那里已经蓄势待发,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蓬勃的生机和热度。 “宝宝冷待了阎先生那么久,阎先生很难受,一尝到宝宝的味道就忍不住了。” 抬起纪舒的腿,阎冀顺势将纪舒压倒后座上,体型优势下阎律的身躯像小山一样压在纪舒身前,完全没给她拒绝的空间。 肉棒隔着布料抵着纪舒的小腹,大手揉捏巨乳的力道更重了,恶意地大力掐着敏感的乳头,感受着瞬间变硬的小豆和纪舒刻意压低的惊呼。 看起来阎律真想在这里办了她。 “阎先生……我不想在车里……” 纪舒委屈,又讨好般地在阎律嘴角亲亲,想让他心软。 “宝宝,阎先生这段时间忍得很难受,宝宝忍心让阎先生继续忍下去吗?” 阎律不为所动。 纪舒咬咬唇,双手又缠上阎律的脖子:“阎先生,不要在这里,等回去,你……” 她别过脸,强忍着涩意,越说声音越低。 “阎先生,想怎样都可以……” 看着身下上钩的小人,阎律还是故作惊讶凑到她耳边,问:“真的吗宝宝?” “阎先生想怎样都可以?” “嗯……” 纪舒低低应声,八爪鱼似地缠住阎律不让他进一步动作,把脸死死埋进阎律胸口。 阎律的语调上调,尾音上扬,有些玩味,让纪舒有些惶恐,但是内心深处又有些隐秘的期待。 纪舒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她似乎不该这么说的。 *** *** 作者的话: 怎么感觉这章阎先生写得有些茶茶的?陈年老龙井? 下一章纪小姐要被爆炒了,还是自己同意的。 默哀。 第二十四章:自受(上)【剃毛‖热水烫逼‖ “宝宝,自己把衣服脱了。” 车刚开进别墅里,阎律就一把将纪舒抱起,直接上到二楼浴室。 纪舒开始还挣扎了几下,想下来自己走,但仰头时刚好与阎律凝望她的眼神对视上。 那是侵略感满满的眼神,像精于的捕猎的野兽,看待猎物时的势在必得。 纪舒不敢动了。 她有点慌。 “嗯……” 纪舒应声,脸蓦地烧红起来,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 拉下长裙侧边的拉链,肩带滑落,柔顺的布料沿着细腻的肌肤滑落,露出丰乳肥臀的姣好肉体。 前扣式的内衣在扣带解开的一瞬,被束缚了一整天的两团雪白的肉团争相跳出。 纪舒红着脸,垂着眼,做这些事时能感受到一道无法忽略的视线在她的肉体上来回巡视,阎律并没有脱衣服,仍是衣冠整齐,西装革履,甚至皮鞋也没换,两相对比之下纪舒只觉羞耻极了。 “宝宝,真乖,好好脱光了呢。” 看着纪舒顺从地脱光了自己最后一点衣物,阎律继续下达命令。 “现在,坐在马桶上,掰开自己的腿。” “要掰到最开哦。” 咬咬唇,纪舒还是选择了照做。 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委屈,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细细欣赏她因为双腿大开让紧闭的阴唇露出一条细缝的阎律,不由自主地喊他:“阎先生……” “阎先生在。” 阎律伸手安抚性地揉揉纪舒脑袋,问道:“阎先生接下来要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宝宝同意吗?” “阎先生不想吓到宝宝,但宝宝说今天阎先生做什么都可以。” “宝宝是说话算话的好孩子对不对?” 明明在征求纪舒意见,却没给纪舒拒绝的余地。 “嗯……” “真乖。” 看着因羞耻而不自觉溢出眼泪,还是乖乖顺从于他的纪舒,阎律低头在小逼上印下浅浅一吻。 “那接下来都要听阎先生的话,阎先生的命令不可以拒绝,乖宝宝做得到吗?” “做,做得到……” 纪舒死死闭上双眼不敢看阎律,声音讷讷,低如蚊蚋。 “乖孩子。” 阎律不知从哪掏出一条丝带,系上后纪舒即使睁着眼也只能感受到模糊不清的光。 “继续掰开腿,坐在这不许动。” 封闭了视觉,听觉更加敏锐。 纪舒感觉阎律在浴室走动的声响异常清晰,皮鞋与瓷砖地板碰撞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着她心口。 柜门打开,响起轻微的瓶瓶罐罐晃动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太过磨人,时间过得异常漫长,下身微张的小逼逼口暴露在空气中,内里的黏膜凉飕飕的。 “宝宝,阎先生待会要给你的小逼刮毛,乖乖别动,不然小嫩逼很容易受伤的哦。” 泡沫在小瓷盅中搅动,气泡炸开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浴室异常清晰。 过了一会,一道高热的水柱打在纪舒下半身,熨烫着整个小逼。 “烫,阎先生……好烫……” 纪舒条件反射性地想并起双腿往后躲,却被阎律强硬制止。 “别动。” 他冷声命令。 “宝宝忘记刚才怎么答应阎先生的吗?” “掰开小逼,不准躲。” 从未听过的冷酷声线吓到了纪舒,她只能老老实实掰开小逼,让那道灼热的水柱上下事无巨细地冲洗,娇嫩的阴蒂烫得红肿,强有力的水流下被冲得东倒西歪,水柱下移来到更敏感的尿道口,阎律恶意地将出水口凑得更近,水流越来越强力,纪舒甚至产生热水要倒灌进尿道的错觉,尿口火辣辣的,酸胀的尿意涌上来,下身发着抖,愈是用力控制着膀胱不让尿液流出,进出口的括约肌就越发酸软。 纪舒难受得浑身战栗。 “阎先生……不要了……我,我不想在……” 纪舒害怕再次失禁,她心理始终无法接受成年人尿床,但身体却屈服于阎律的威压之下,动也不敢动,只能委屈地开口求饶。 “呵……” 明明水流声很大,但阎律性感沙哑的低笑声仿佛就在耳边。 “宝宝不想尿?” “不想……不想失禁了……” 纪舒抽泣,阎律恶意地用二指分开小小的尿孔,将水柱贴得更近了。 尿意更甚,尿液叫嚣着,汹涌着,要从尿道喷射而出。 “阎先生……不要了,呜呜,我不想失禁……” “小骚货,那想冲哪里?阴蒂?骚逼?想冲哪里,自己告诉阎先生。” “阎先生……冲小穴……冲我的小穴……” 大脑混沌成糨糊的纪舒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看似最轻松的那个选择,却不曾想阎律手一转,直直将软管的出水口插入逼口中。 “啊啊啊啊啊——” 纪舒尖叫。 高热的水流毫不留情地冲刷着阴道壁,激流挺进身体深处,熨烫着腔道,要把敏感饥渴的腔壁烫红,烫烂,烫坏,像毫不停息的腔道内射,灼热的水流直直冲击至宫颈,让纪舒抽搐着,逼口逆着水流喷出一大股淫水。 “烫……好烫……阎先生啊呜呜,好烫……” 纪舒哭喊着,叫着阎先生,想躲又不敢躲,浑身颤抖战栗,被热水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持续不断地高潮,快感痛感剧烈汹涌,持续不断,让纪舒几乎承受不住。 等一分钟后,阎律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抽抽噎噎的纪舒,丝带被泪水浸湿,完全贴合在眼眶上,下身的整个小逼被热水冲击得糜烂鲜红,阴唇大开,阴蒂充血,看起来可怜极了。 “骚宝宝,可怜宝宝,很爽吧?” 阎律又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可怜兮兮的小逼,红肿的逼肉敏感至极,即使是轻微的触碰也让纪舒身体又不自觉地颤了颤。 泡沫的搅动声又响了起来。 柔软的小毛刷将细腻,带着些许凉意的泡沫均匀涂抹在叁角区到阴唇瓣上。 “嗯……” 纪舒吸吸鼻子,温和的触感不由让她低吟出声。 阎律又轻笑了下,这次直接将泡沫涂在鲜红的逼肉和逼口中,沾满泡沫的小毛刷回摩擦,有点痒痒的,但更多的是舒服,不仅很好地安抚住了纪舒,也将刚刚高潮过的小逼的欲望重新挑逗了起来。 他在起泡液中加了几滴助兴的东西,被烫得红肿的皮肤很快就能吸收进去了吧。 “宝宝,别动,阎先生要开始刮咯。” 哄小孩一般的话语对纪舒来说很受用,凉凉的刀片贴合着皮肤,从叁角区开始。 纪舒阴部的毛发稀疏,叁角区的一片软毛本就稀稀拉拉,浅浅蔓延至阴唇瓣两边,又细又短,阎律很快就将毛发全数刮干净了。 “宝宝的小逼很漂亮。” 用温水冲洗干净后,阎律迷恋地细细观摩无毛小逼,上手抚摸光洁饱满的阴阜:“虽然有软软毛发的小逼也很棒,但阎先生更喜欢将宝宝的小逼看得一清二楚的感觉。” “真可爱。” 大手不遗漏任何一处,揉捏着整个阴户,没一会,逼口又泛出了湿哒哒的淫水。 “哈啊,阎先生……” 这样满心满眼都迷恋她,能完全接纳她身体的阎律让纪舒觉得甜蜜。 阎先生一定是狐狸转世吧,不管他如何过分,自己都能叁言两语地被他轻易哄好。 这样想象着,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下半身蔓延至天灵盖,微张的穴口开合间,又吐出一口淫水。空虚异常。 “阎先生……” 久久没等到阎律下一步动作,纪舒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小声唤着阎律,不出所料耳旁传来愉悦的轻笑。 “小骚货,刚高潮完又发骚了。” “要不要阎先生帮忙,给小骚货的骚逼止止痒?” 淫浪的话语挑逗着纪舒的神经,虽然羞耻,但是非常刺激。 纪舒这时才放开掰着腿的手,摸索着,抚上阎律的脸颊,用掌心摩挲着阎律棱角分明的侧脸。 “嗯……想,想要阎先生……唔!” 一块温凉圆润的东西被阎律用手指直直从逼口推入狭窄的腔道中,不大,两根手指夹着连结这东西的细线来回摩擦着阴道壁,试探着位置,直到碾过纪舒的敏感点,腔道一阵舒爽的痉挛,手指才在纪舒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中退了出来。 “阎先生……又是,玩具吗……” “嗯,宝宝,是跳蛋。” “唔……” 小玩具缓缓震动起来,频率很低,在纪舒能接受的范围内,又因为抵在敏感区域,甘美的感觉从腔道扩散开来,连绵不断。 “舒服吗宝宝。” “嗯……阎先生……” 细微的嗡鸣声中,纪舒听到皮带金属碰撞的扣击声,随着裤链拉开,阎律熟悉的的前列腺液的味道笼罩在她周围。 “乖宝宝,帮阎先生舔舔,像车上教你的那样。” 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抚过纪舒的头发,阎律肉棒的柱身缓缓摩擦着纪舒细嫩的脸蛋,马眼将前列腺液涂得到处都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强势地入侵她的鼻腔。 “唔……” 纪舒舔舔唇,摸索着用手握住粗大的柱身,试着用小舌舔舔圆钝的龟头,没什么异味,微微咸腥,不难吃。 舌尖由下至上划过龟头冠,顺着微微隆起的弧度来到龟头上的小口,用舌尖粗糙的一面挤压着马眼。 阎律的马眼非常敏感,听到了他的抽气声,随后纪舒便蓄起力道,扩宽外孔,舌尖坏心眼抵着小孔地往里钻。 “嘶——宝宝,好好含着。” 阎律果然受不住,大手微微用力将纪舒的头往下按,胯部同时向前挺,硕大的龟头顺利地闯进纪舒的小嘴,碾压过有些粗糙的舌面,直直顶入纪舒喉头,但仍还有一半留在口腔之外没进去。 “唔……” 纪舒本想不满地抗议,但阎律突然将震动的频率和幅度提高了一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懵了一瞬,阎律就此机会缓慢摆着跨,柱身摩擦着纪舒的小舌,隆起的阴茎头每次抽插都能划过上颌的软肉,痒痒麻麻,马眼抵在喉头的软肉上,像亲吻一般,有点难受,但这点程度的难受跟在小逼里不断作恶的跳蛋来说,不值一提。 敏感带从未经过这般连续不断绵延不绝的强力刺激,快感将纪舒大脑搅成一滩浆糊,更多黏答答的淫水从逼口流了出来,落在瓷砖地板上,拉出淫靡的丝。 “乖宝宝,好棒……舌头,左右动一动……” 大手插在发间,鼓励性的透着她的脑袋,纪舒听从阎律的指示,小舌的舌面顺着抽插的频率左右滑动,青筋暴起的柱身到圆润的龟头,事无巨细地舔弄含吮,敏感的口腔与小舌感受着器物的形状于蓬勃,她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阎律阴茎的皮肉之下,暴起的血管之下,心脏鼓动着血液的脉动,富有生命力的肉棒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撞开她的小嘴,直抵喉头,愈来愈深,愈来愈快,雄膻味充斥着她的口腔,跳动的巨物仿佛要将她的喉咙也一并破开,将她整个人贯穿。 纪舒的大脑蓦地升起被阎律彻底征服的念头,仿佛发情期被求偶的雄兽所征服的雌兽,喉咙被来回冲撞的异样感也被她内化为精神上的快乐,生理性泪水不断涌出,纪舒难耐地收紧小逼,将腔道里的跳蛋夹得紧一些,更紧一些,以便圆滑的跳蛋能更好地抵上腔壁内的敏感点,让肉体的快感彻底将大脑占据。 “宝宝……学得很快,很棒……真是阎先生的乖宝宝……” 阎律喉头滚动,望着胯下泪光盈盈,顺从地为自己口交的纪舒,摆着肥满的屁股,小逼水光淋漓,骚浪无比,精神上的快感甚至超过肉体所带来的快乐,心底溢满,无比满足。 “阎先生,要射了……宝宝希望阎先生射在哪里……” “呜呜……” 纪舒小嘴被大鸡巴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出声。 “这次射在宝宝小嘴里,射在喉咙里,好不好……乖宝宝……让宝宝胃袋,也填满,阎先生的精液……让宝宝的内脏,也染上阎先生的味道……” “唔——” 阎律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控制着纪舒的后脑,开始作最后的冲刺,粗长的鸡巴整根没入纪舒的口腔,粗硬的阴毛几乎将纪舒半张小脸都埋了进去,毛刺刺的,剧烈的耸动让本就成浆糊的大脑更加混沌。 “宝宝,阎先生要射了。” “这次也要好好吃掉。” “唔!” 龟头压着舌根,粘腻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大量白灼将纪舒口腔深处彻底填满。 纪舒只觉得口腔被浓郁的麝味和腥味充斥,阎律射得太深,她舌面的味蕾都还没尝到味道,粘稠精液便一股一股地顺着咽喉下滑,直接进入食道,吞进胃里。 阎律喘息着,肉棒堵着纪舒的小嘴,直到看见纪舒喉头翕动,将射在嘴中的精液全数咽下,才满意地抽离出来。 “乖宝宝,做得很棒。” “阎先生很高兴。” 纪舒早就脱力瘫坐在地板上,阎律半跪下来,安抚性地揉揉纪舒的头,凑上前吮吻着,将纪舒脸上的泪渍全数舔净,眼角的泪珠也悉数吞入腹中。 第二十五章:自受(中)【入体跳蛋‖淫语‖ “呜呜……阎先生……下,下面,……难受……” 嘴巴被阎律的舌头堵着,纪舒只能口齿不清地哼唧。 身下跳蛋的震动说强也不强,将纪舒的感度吊在那里,不上不下,酸酸麻麻,久久高潮不了。 而跳蛋所在的位置刚好能震到膀胱,一直忍耐着轻微的尿意,括约肌夹着,一刻不停地发力,磨人得很。 “骚宝宝,想高潮了?” “嗯……好累,好……酸……阎先生,你帮帮我……” 见阎律不打算主动帮自己疏解,纪舒只能委屈巴巴地发出请求。 本就酸软的身子被吻得快要化成一滩水,双臂环着阎律的脖子气喘吁吁,胯部不自觉地摆动,让阴阜贴着他雄健的大腿来回磨蹭。 “阎先生……” 纪舒难耐地催促,甜腻的嗓音把阎律激得浑身一震,恨不得马上将小人摁在地上,直接肏死。 “小骚货 ,阎先生的裤子都被你小逼发的大水打湿了。” 大腿的西裤布料上已经有了一条深色的水渍,从腿间一直蔓延到膝盖上端,是纪舒与他接吻时饥渴的小逼蹭出来的痕迹。 带着薄茧的大手将整个阴户攥住揉捏,满意地听着纪舒淫浪的呻吟,不出一会,淫水直接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真骚,跳蛋都满足不了你,明明第一次用呢……宝宝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肏……是不是天生的骚货?” “我不是……” 纪舒更委屈了。 阎律手上的薄茧蹭着逼口,碾压着阴蒂,揉捏的速度不快,力道却很重,更加重了跳蛋本身带来的酸胀感。 “阎先生……我只要阎先生……肏我……” 纪舒忍着羞涩说完,便凑上前,急切地索吻,主动将阎律渡到自己口中的唾液全数吞下。 “乖宝宝……”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阎律眸色愈发深重,脱下西服外套铺在地板上,将怀里的纪舒放倒在上面,捏着纤细的脚踝就势将两条腿架在肩膀上,这下纪舒只有后脑和背部着地,下半身被抬起,一睁眼就能清楚地看见与小逼贴得极近的阎律的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被玩得烂红的逼肉上,酥麻的电流感瞬间蔓延至颅顶。 “阎先生……” 体内的跳蛋因为这个几近倒立的姿势,重力与震动的双重作用下缓缓向宫口处移动,跳蛋的圆头磨着宫口,酸胀感更甚,让纪舒有一种宫口要被震开的错觉。 “宝宝,别错眼,用这个姿势好好看看,阎先生是怎么玩你的小逼的。” 阎律说完低头一口将阴阜含住,先是温柔地吮吻,大舌舔过整个外阴,细细品尝纪舒流出来的骚水,就是不碰张开的阴唇内烂红的软肉。 但这对纪舒来说已经足够刺激,看着阎律那线条冷硬的俊脸贴在自己小逼上,眯着眼给自己舔,鼻息随着舔舐的动作打在阴蒂上,尿孔上,逼口里,鼻尖偶尔会剐蹭到大开的阴唇间敏感的肉,空旷的浴室回响起他大力吞咽淫水的声音,纪舒瞬间两股颤颤,连足尖都发着抖,生理性的泪水刺激得又流了出来,小逼逼口微微张合,一股股向外吐骚水。 “小骚货,骚水都是甜的。” 将逼肉掰得更开,阎律含着逼口,用力吮吸,大舌浅浅探入内里的粘膜打着转,身体向下发力,阎律半张脸都快埋入纪舒的小逼里,粘腻的淫水沾得脸上到处都是,鼻头深陷在逼缝中,在逼肉上来回摩擦着红肿的阴蒂。 随着阎律下压的力道,纪舒感觉自己体内的跳蛋又往里陷入了几分,小腹痉挛着,抽搐着,快感汹涌,尿意也更甚,括约肌发力使小腹的肌肉愈发紧绷。 “哈啊……阎先生,唔——” “宝宝,再多流点骚水,努力喂饱阎先生。” 左右发力晃动着头部,鼻子和嘴深深陷入逼肉中让阎律呼吸有些不畅,但他被纪舒小逼浓郁的甜骚味刺激得更兴奋了,大口吞咽着逼口涌出的骚水,不满足地将舌头戳刺进入腔道,上下弹动,四处舔弄,尽情欺负着脆弱的阴道粘膜,要肏得它流出更多的水,要将它的主人肏成一滩水。 “啊啊,阎先生,不行了……我要——呜呜——” 被粗暴对待的小逼却传来阵阵异常的甘美,不容忽视的跳蛋冲击着饱胀的膀胱,让小腹肌肉紧紧绷着,快感堆迭,逐渐攀升,汹涌的电流击溃大脑的那一瞬不由得全身痉挛,腰背反向弓起,连脚趾都不由自主蜷缩在一起。 “阎先生……哈啊……好棒……唔嗯嗯,阎先生……停,停……” 阴道壁抽搐着喷发的爱液被阎律一滴不漏地喝下,纪舒觉得自己要被阎律掏空,但他仍不满足地想要榨取更多,弹舌的速度更快了,一只大手探上来,恶狠狠地掐住了红肿充血的阴蒂,毫不怜惜地又扣又掐,似是要将那可怜的小豆捏爆。 “宝宝,继续,再多流点水。” 阎律口齿不清地说着,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又一次将从腔道涌出逼口的淫水喝下后,索性用拇指指腹连着脆弱的尿孔与阴蒂一同刺激,来回碾磨按压,用圆钝的指甲扣挖小小的尿洞。 纪舒的眼泪更是流个不停,双腿想抽回,想逃离,却摆脱不了阎律强而有力的桎梏,只能臣服在他身下,承受他的欲望。 “啊啊,不行了……阎先生,阎先生,停……停一下呜……” 纪舒头晕眼花,大口喘着气,从刚才开始不间歇的高强度刺激让她就没从高潮中下来过,宫口被跳蛋挤压得酸麻无比,膀胱涨得发疼,腔道内的大舌更是用粗糙的舌面狠狠欺负脆弱的粘膜。 “哈啊——!!阎先生停下,快,快停下!呜呜——” 又一大股淫水喷射出来,纪舒大哭,尖叫着想伸手扒拉阎律作恶的手,但随即阎律一个挺身直起腰背,腿弯还挂在阎律肩膀上,这下纪舒只剩后脑着地,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措地哭喊。 “阎先生,阎先生……我要……不行,不行了,阎先生,求求你,停下哈啊啊——” “不行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我,我不要了阎先生……哈啊——停下,停下来呜呜呜……” 回应她的是阎律宛若野兽般的喘息。 纪舒被玩弄得哭得凄惨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阎律就喜欢看纪舒失控的样子,看她臣服在他胯下无力挣扎的样子,看她毫无理智地沉沦于兽欲的样子。 越是惹人怜惜,就越想要狠狠摧残。 “小骚货,还记得之前怎么答应阎先生的?忘了?” 阎律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埋在小逼里的唇舌移开,但手指仍在毫不怜惜地刺激脆弱的阴蒂和尿孔。 质问的语气和严厉的质问让纪舒不由得开始怯懦,但已经饱胀至极的膀胱和宫颈持久不衰的震动已经不容她再多想。 “呜呜……阎先生……停下,我要上厕所……我……” “啪!” 大手裹挟着掌风向小逼狠狠扇去。 “啊啊啊啊——” 纪舒尖叫,热辣辣的痛感混合着快感,她想躲,却无处施力。 “阎先生今晚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宝宝自己说的?” “啪——” 又是一记掌掴,小逼早就被玩弄得糜烂至极,暴露在外的尿孔和阴蒂被带着茧子的大手重重扇打,感触像针刺般尖锐,大脑自我防护的屏障被瞬间击溃,摧毁。 “不记得了?” “啪——” 纪舒被激得浑身发抖,大手扇击的力道直逼腔道,宫口嗡鸣的跳蛋也随之一震,膀胱汹涌的尿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呜呜,阎先生……是我说的,是我说的……好疼,啊啊,阎先生,呜呜我想去厕所……” “啪——” 逼口淫水四溅,火辣辣的痛感,堆迭的快感,饱胀酸疼的小腹让纪舒毫无理智地痛哭了出来。 “啪——” 粘腻的淫水在糜烂的小逼与大手的掌心间拉出银丝 “这是说话不算话的坏孩子的惩罚。” 阎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纪舒,她现在双目隐隐翻白,脸颊烧得通红,泪水,口水糊了满脸,好不可怜。 “呜呜呜阎先生,我,我错了……我错了,纪舒知道错了……” “啪——” 即使认错,惩罚也依旧不停。 “啊啊阎先生不行了……我……我错了,好疼……好难受……我要尿尿……阎先生,阎先生……我想尿尿……” 纪舒彻底崩溃,不顾形象地大哭。 “就这样尿出来。” 掌掴的力道骤然变得更大,一刻不停地扇打着小逼,阎律兴奋得眼尾泛红,死死地盯着掌下艳红的尿孔,在他的扇打下一开一合。 “宝宝,喷出来。” “啪——” “啪——” “啪——” 连续不停的掌掴让小逼几乎要被扇烂。 “阎先生看着你呢,宝宝,尿出来,让阎先生看着你尿出来。” 纪舒呼吸愈发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又弹又软的巨乳波峰乱颤,饱胀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肌肉振颤。 显然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现在,喷出来。” 随着最后一记力道十足的掌掴,失禁的快感让纪舒爆发出高昂的尖叫。 剧烈痉挛的阴道壁和骤然松弛的尿道括约肌,让巨量的淫水混着一股股的淡黄色尿水喷洒在阎律的脸上。 阎律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反而凑了上去,张嘴含住纪舒的小逼,将喷洒而出的淫水与尿水悉数吞入口中。 泪眼朦胧的纪舒透过模糊的水雾看见阎律居然俯下身喝自己喷出的尿液,哭得更加大声了。 她浑身抽搐着,快感的余韵和精神上无地自容的羞耻与羞愧快让她哭得撅过去。 等纪舒颤抖着喷出最后一道淫水,阎律将小逼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干净,纪舒仍旧哭得直抽抽。 “好了,宝宝,别哭了。” 阎律叹了口气,将上气不接下气的纪舒揽进怀里,给她顺气。 小人道德感太高有时候也是烦恼。 “阎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好脏……把你弄脏了呜呜呜……” 纪舒抽抽噎噎,也管不上其他,抓起地上阎律的西装外套给他擦脸。 “对了,漱口……我待会去找牙刷牙膏……” “不脏的,宝宝哪里都不脏。” “阎先生喜欢宝宝,喜欢宝宝的一切,所以宝宝不要有心理负担。” 看着哭得双目和鼻头都通红的纪舒,可爱的要命,本来想亲亲嫣红的小嘴,但想了想,还是执起她的手,在手背克制地亲了亲。 “阎先生……” 外套的布料质量非常好,吸水性很强。 纪舒将阎律的脸擦干净后,抹了抹眼泪,捧起阎律的脸,用掌心摩擦着他的脸颊。 “阎先生,好奇怪,我们以前见过吗?” “不然为什么你能……” “宝宝,我说过,我对你一见钟情。” 阎律打断纪舒,抓过她在他脸颊上磨蹭的小手,细细亲吻过每一处。 他可不想小人想起他最肮脏狼狈的样子。 “我爱你,宝宝。” 第二十六章:自受(下)【淫语‖产卵play‖ 或许是告白的语气太过真诚炽热,纪舒不知作何回应,有些慌乱的抽回手,蜷着手指,垂着头。 看着小人此时的反应,阎律也只是温柔地揉揉她的头。 反正以后纪舒永远不会有机会离开他身边了,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宝宝,张开腿,阎先生帮你把玩具拿出来。” 早在纪舒潮喷完后阎律就用遥控关闭了跳蛋,震动停止后,小巧的体型和圆润的外壳使得异物感并不强烈。 “嗯……” 纪舒老老实实张开腿,骨节分明的二指探入逼口,挤进腔道深处。 “宝宝的小骚逼,外边都快被玩烂了,里面还是那么紧。” 阎律轻笑,嘴上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探进 腔道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扣挖,指尖抵着跳蛋的圆头,来回打转,碾磨着纪舒早就被震得麻软的宫口。 “阎先生,快拿出来……呀!” 纪舒刚刚经过剧烈的高潮,有些不应期,被恶意玩弄的腔道只传来些许酸麻和轻微的撕裂感。 见阎律久久没拿出来,不由得着急催促,但她哪里知道男人恶劣的小心思,越是催促,阎律的指尖就越是将跳蛋顶的更深。 “不要顶了……要……要进去了……” 纪舒刚消停下去的眼泪又有上涌的趋势,她一把抓住阎律作恶的手,却没有任何作用,完全抵不过男人强势的力气。 “怎么办宝宝,绳子也一起进去了,我的手指够不到。” 阎律故作无辜地说着,无耻至极。 明明是他将绳子推进去的。 “要是顶进宝宝的小子宫里,阎先生要拿扩阴器扩开宝宝的小逼了。” “不要!” 纪舒连忙拒绝,瘪着嘴用力地推了推阎律:“都怪你,快想办法弄出来呀。” “宝宝。”阎律顺势搂住纪舒,将她禁锢在怀里,光洁的背部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胸口因闷笑而产生的翕动。 “宝宝自己排出来好不好?收紧阴道壁,自己试着排出来。” 阎律的大手抚上了纪舒的小腹,微微施力,果不其然听见怀里小人的轻哼,然后压着腹部软软的皮肉,顺着力一直推到阴阜。 “阎先生帮你。” “唔……” 反抗无效,纪舒只能咬咬牙,缩着小腹上的肌肉,顺着阎律大手的施力方向发力。 腔道缩得更紧了,肉壁箍着,不算大的跳蛋存在感愈发强烈,充满黏滑液体的内壁缓慢地蠕动,挤压,让圆润的玩具一点一点地向着出口方向移动。 “真厉害,宝宝,阎先生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宝宝的肌肉在抽搐,很努力呢。” 阎律凑近纪舒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舔舔通红的耳廓,大手还是那样不急不缓的节奏:“像不像大宝宝在生小宝宝?” “宝宝的小逼又紧,又能吸,以后阎先生订制一些小白球,塞进宝宝小逼里,塞满宝宝的小子宫,让宝宝排卵给阎先生看好不好。” “你……你怎么,这么混蛋……别说了……” 恶劣的话让纪舒又羞又恼,耳廓红得快滴血,阎律还用尖牙咬着薄薄的外耳的软骨,细微的刺痛,细细密密的电流从耳廓传递至大脑。 腔道内跳蛋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发力的内壁也慢慢抽搐着,小逼的逼口一开一合间已经隐约能看见粉蓝色的跳蛋圆头。 “快,快出来了……” “是啊,小宝宝快生出来了。” 看被自己逗弄得委屈,也只能攥紧他手臂暗暗施力的纪舒,阎律心情极好,大手探到纪舒身下,指尖一个用力,将好不容易排到穴口的跳蛋又顶了回去。 “哈啊啊,阎先生……呜……” 生理性的泪水又飙了出来,纪舒本就集中精神用下半身发力,一直在施力的腔道内壁紧绷 ,敏感度提升了数倍,阎律的二指夹着绳头与跳蛋连结的根部,以无法抵抗的姿态重新将狭小的腔道破开,顶到宫颈口。 “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宝宝试试的小子宫里开始。” “要是排不出来阎先生帮宝宝打开小逼取出来。” “不……呜呜,阎先生……阎先生……” 纪舒刚想拒绝,但又想到自己答应过的“阎先生做什么都可以”,小逼快被阎律扇烂的残留触感还在,话咕噜到嘴边又不敢说了,只能摇着头,结结巴巴,委委屈屈地喊阎先生。 “宝宝,一直喊阎先生,是不想要玩具了吗?” 阎律故作不知地问,手上动作不停,插得又狠又快,手指夹着跳蛋,插入时没入指根,跳蛋的圆头已经隐隐要将宫口破开。 “不要了……阎先生,我不要玩具了……” 双手扒拉着阎律作恶的手,纪舒是真怕阎律把跳蛋塞进去再让她自己排出来。 “那宝宝想要什么?说给阎先生听。” 半个跳蛋在阎律手指的深肏下探进了稚嫩的宫腔,纪舒被激得浑身颤抖,此时她也顾不得羞耻,急切地回道:“要,要阎先生的肉棒……我要阎先生的肉棒……” “是鸡巴。”阎律在纪舒耳边纠正道:“是小骚货想要阎先生的鸡巴。” “呜呜……小骚货……想要……阎先生的,鸡巴……阎先生……肏我……呜呜……肏死我……”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阎律大手夹着绳子一扯,沾满淫水的跳蛋随即被随意甩到一边。 顺着后拥的姿势将纪舒放倒,双膝跪在西服的布料上,硬的不行的肉棒贴上烂红的小逼,阎律重重一掌扇在纪舒挺翘肥满的臀肉上。 “如你所愿,小骚货。” 狰狞的紫红肉龙势不可挡地将小逼破开,龟头狠狠顶入,腔道内壁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到极限,愉悦地痉挛,贪婪地吸吮,媚肉谄媚地绞着强硬的入侵者,试图唤起它的一丝怜惜。 “哈啊啊——” 纪舒尖叫,身体重心不稳地被撞得向前倒去,又被掐在胯间的大手拖回来,就着惯性又是一个深顶,这回直接将本就被玩到麻软的宫口破开,硕大的龟头直直顶上娇弱敏感的子宫内壁。 “啊啊,阎先生……好深……要,要顶穿了……” “刚才不是宝宝说,要阎先生肏死你的吗?” 肉棒连根没入,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淫水淋漓的小逼,自食其果的纪舒呜咽着摇着头,脑中全是肉体碰撞拍击的水声。 阎律爽的不行,又重重扇了一下纪舒的臀肉,臀峰荡起颤动的肉波,看起来肥美至极,小逼也 因为扇打瞬间绞紧,冠状沟卡在宫口,温热的阴道亲密无间地吮吸着肉柱,阎律小幅度地挺动着腰,龟头肆无忌惮地在宫腔里作恶,马眼亲吻娇嫩的子宫壁,一下又一下小幅度的撞击让纪舒有种子宫都快被阎律肏变形的错觉。 “唔啊啊阎先生……太深了……不,不行嗯嗯……” 纪舒生理性的眼泪止也止不住,撑在地板上的小手向前爬,想逃离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可怕巨兽,却又被阎律掐着腰一把拖了回来。 清脆粘腻的水声啪啪作响,频率越来越快,作为逃跑的惩罚,阎律肏得更狠了,这回连囊袋都恨不得肏紧温暖紧致的小逼里。 “哪里不行?” 阎律俯下身,结实的胸膛贴合在纪舒纤薄的后背上,一手禁锢着纪舒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宝宝下面又发大水了,吃着阎先生的鸡巴,饥渴得不得了。” “啪——啪——啪——” 抽插频率稍稍放缓,肉棒每次退出只留龟头在逼里,插入时又连根没入,凶狠地撞入子宫壁,大掌抬手重重扇打着肉臀,一下又一下,可怜的屁股都被扇红了,纪舒呜咽着,喘息着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小逼也兴奋地又吐出一大口淫水。 “小骚货,打屁股都能发骚,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肏的骚货?” “嗯嗯……哈啊……” 屁股的嫩肉泛着红,微微肿起,阎律大手不似方才的粗暴,而是温柔抚慰,不轻不重地揉捏,掌心的茧子摩擦着肿起的皮肤,刺痛,麻痒,又带着过电般的异样的快感。 “啊啊阎先生……好舒服……” 慢节奏的性爱让纪舒稍微有了些余力,扭动着屁股主动磨蹭着阎律的手掌,吃着鸡巴的小逼随着臀部的晃动贪婪地将肉棒吃得更深,青筋暴起的柱身与阴道壁在粘腻的淫水间相互摩,粗壮的维度无间隙地照顾到了每一处敏感点,圆钝的龟头在宫腔内左右移转,马眼贪婪地在子宫内壁的方寸间一寸寸吸吮,喷张的小孔流出的前列腺液与纪舒的爱液斯磨间彻底融为一体。 “小骚货,这么饥渴,是不是想被阎先生肏烂?” 阎律眯着眼,享受着纪舒的主动,鸡巴被小逼饥渴地绞着,淫水泡着,肉壁痉挛,仿佛不知满足地还想把肉柱往里,往更深处吞。 “呜呜……阎先生……” 阎律一口咬在纪舒肩头,大手又毫不留情地扇打了肉臀几十下,就着因扇打而不断收绞的腔道快速耸动,全力抽出,又暴力冲入最深入,硕大雄壮的肉龙无法抵抗,无法拒绝,纪舒身体脱力,腰身剧烈打颤,腔道连带着宫腔壁都痉挛着,喷洒出的大量温热淫水浇在阎律的肉棒上。 “好棒……阎先生,阎先生……肏我哈啊,肏烂我……”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地从纪舒眼眶中涌出,过量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摒弃羞耻服从于本能,像一只发情期只知交配的野兽,彻底雌伏在阎律胯下。 “啊啊,好厉害,好疼,好棒……好棒……阎先生,我,我要坏掉了……阎先生……要坏掉了,肏烂我……呜呜……” “呼……宝宝……” 纪舒骚浪甜腻的情话激得阎律眼睛都红了,他一手扶着纪舒软下的腰,一手握着胯骨,腰线下塌,臀部高高翘起,阎律就这样单膝跪地骑在纪舒的屁股上,向下用力高速顶跨,娇弱的子宫被肉龙从上至下的大力顶撞着,纪舒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阎律顶穿,大张着嘴像缺水的鱼一样竭力喘息,胸腔剧烈起伏,唾液眼泪失控般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骚宝宝,小骚货……坏掉……也好,坏掉了,宝宝就是阎先生……一个人的,阎先生要把宝宝……关起来……每天只知道让阎先生肏……每天只给阎先生肏……肏到宝宝永远,离不开阎先生的鸡吧……” “哈啊啊……阎先生……” 过量的快感已经让纪舒无法思考,根本没听懂阎律说了什么,本就烂红的小逼在卵蛋的拍打下变得更加淫靡,淫水在高频率的肏干下拉出粘腻的银丝,小逼周围起了一圈细细的白沫,被肉棒抽出带出来的淫水冲刷,沿着肉感十足的大腿缓缓下流。 “宝宝……接好了,阎先生,要射了……” “呜……” 大手死死掐住纪舒的胯骨,无力支撑身体的纪舒上半身直接瘫软地伏在地板上,阎律的龟头抵着脆弱的子宫壁,一股一股地射出灼热的精液,直接灌进纪舒娇小的宫腔内,子宫壁被热流冲击着,熨烫着,痉挛着喷出大量的淫水,宫口死死卡住冠状沟,无法排出的精水与淫水将小子宫撑得满满当当。 “阎先生……肚子……好涨……” “宝宝。” 交合处仍连结着,阎律享受着余韵,俯下身,用高大的身形将瘫软的纪舒彻底笼罩在身下。 “喜欢被阎先生射满的感觉吗 ?” “呜……” 问题太羞耻,纪舒把头埋在臂弯里,不想回答。 但阎律恶意满满地将大手绕道小腹处,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啊——” 纪舒小小地惊呼一声,小腹涨得厉害。 “宝宝,告诉阎先生,嗯?” 威胁的语气让纪舒屈服了,她怀疑要是自己一直不回答,阎律会一直按下去。 “喜,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阎先生,射……射满我……” 纪舒委屈极了。 阎先生在床事上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宝宝,那阎先生射尿进去可以吗?” 温柔的语气,明明是问句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纪舒大脑空白了一瞬,慌忙地支起身子想向前爬,但她哪里抵得过阎律的力气。 身体被死死禁锢无法逃脱,腔道内还未完全疲软的肉棒脉动着,一股高压的灼热水柱从马眼喷出,打在娇弱的子宫壁上,甚至将腔壁冲出了一个内陷的小小洞坑。 “啊啊啊——阎先生,不要呜呜——” 强烈的羞耻感让纪舒崩溃,她甚至能听见尿液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水声,热尿打击子宫壁的感觉比宫内射精带来的刺激感更甚,纪舒因自己对这种肮脏的,淫辱性的事产生快感而更加无地自容,浑身颤抖地哭喊,扭着腰胯试图逃离,可是全身上下都被阎律禁锢,雄健的躯体压在她背上,根本无法反抗,不容拒绝。 子宫内壁被尿柱无情地冲刷,本就被精液灌满的娇小子宫被热尿撑得更大了,饱胀得厉害,纪舒哭泣呻吟,小腹也以惊人的速度隆起,直到阎律在小腹的上下抚摸大手感受到鼓起的小腹足有三四个月打,才小幅度地抽插着,慢慢退出宫口。 尿液在龟头退出宫口的瞬间喷洒在阴道上,随着重力浸润着腔道壁上的每一处褶皱,敏感点被尿柱刺激,肉壁痉挛着将尿液往更外处挤,整条阴道都浸满了尿液的味道,淡黄腥骚的液体从小逼的逼口流出来,像失禁一般。 只是流出的液体不是纪舒自己的,而是阎律射在她体内的尿。 “阎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纪舒捂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等阎律的肉棒从小逼里退出来,将最后的余尿均匀地喷洒在穴口和阴部上,这场足足持续一分多钟的淫辱才停止。 餍足的阎律这才将下半身全是尿渍的纪舒揽在怀里,强硬地掰开纪舒捂脸的手,亲吻她哭肿的双眼。 “宝宝,阎先生太喜欢你了,阎先生只是想标记你。” “像动物里雄性用尿液标记地盘一样。” “现在宝宝的子宫,宝宝的内脏,都染上阎先生的味道了……阎先生很高兴……” 阎律大手抚上了纪舒隆起的小腹,半垂的眼中满是病态的占有。 “宝宝,别气了,阎先生没有侮辱宝宝的意思,是爱宝宝才这么做的。” “别哭了,嗯?” 纪舒瘪着嘴,抬手“啪”地一下将阎律给他擦泪的手打掉。 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阎律笑意更甚,凑上前安抚性地亲纪舒的脸颊。 “你是混蛋,变态。” 纪舒推了推不要脸凑上来的阎律,眼泪总算止住了。 “嗯,我是混蛋变态。” 阎律好心情的摸了摸纪舒饱胀的小腹,心满意足。 “洗澡吧,宝宝,阎先生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第二十七章:事因 在清洗身体时纪舒在温暖的水流里开始昏昏沉沉,等擦干身子被阎律抱上床,她已经彻底睡死过去。 只有累到精疲力竭的时候,纪舒睡觉才会像现在这样丝毫不乱动,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像个瓷娃娃。 阎律开始思索每晚把纪舒肏昏过去的可能性。 嗯。 还是……算了吧。 轻轻拍着纪舒的背,卧室微弱昏黄的夜灯的照映下,纪舒朦胧的眉眼更显得柔美,看得阎律心底一片柔软。 他想起了他的母亲。 那本锁在保险柜里的相册,有着母亲年轻时的黑白照片,穿着波点连衣长裙,打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在大学校园里手捧鲜花,笑得灿烂。 他父亲极少提及他与母亲相遇前的过往,但阎律从种种蛛丝马迹中猜测,在跟他父亲在一起之前,母亲或许跟纪舒一样。 单纯柔软,美好善良。 只是,她与父亲的结合终究是不幸的,自己也成为了二人不幸婚姻的牺牲品,让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前半生都陷入极度的矛盾与分裂中。 儿时,他还是对母亲有天然依赖的年纪,父亲对他十分苛刻冷漠,甚至在周末去庄园探望母亲前,会故意虐打他,试图以此激起母亲的怜惜。 他随父亲来到庄园时经常会看到房间内母亲跟着一个或数个赤条条的男人缠在一起,见到他们,便冲着父亲点头示意,妩媚又得意地笑。 这时候父亲会让当时还很年轻的岑管家将他抱走,自己则很自然地推门进去,加入他们。 小小的阎律在岑管家替他上完药后,百无聊赖地在花园数蚂蚁,趴在树边听刺耳的蝉鸣,等到数个小时后被管家带回房间时,母亲穿着浴袍倚在窗边,一边流泪,一边抽烟。 她将烟圈吐在他脸上,呛得他直咳嗽。 她说:“宝贝,疼不疼?” 她说:“怎么没打死你呢?小畜生。” 她说:“妈妈爱你,但是保护不了你,长大了打倒坏爸爸救妈妈出去好不好?” 母亲精神不太稳定,人格分裂般有时叫他小畜生,骂他流着父亲一样肮脏的血,洗脑他,给他灌输仇恨,有时却又抱着他,说他是这个世界上与她血脉相连的唯一的亲人,说自己不想离开他。 小孩是天然亲近母亲的,母亲稍微给予他一丝母爱,阎律就甘之如饴,高兴地贴上去喊她“妈妈”。 他那时不懂,只是本能地觉得纠缠的肉体很恶心,他还是喜欢洗完澡后干干净净的母亲,就算生气发火也很美丽的母亲。 后来长大了一些,他也逐渐明白了一切。 父亲的亲弟弟阎洪年,也是他小叔,杀了于母亲有再造之恩,资助她上学的一家五口,强奸了她的义妹。 她怪自己没有能力报仇,也怪父亲在她想杀掉仇人时选择袒护了自己的亲弟弟。 她知道父亲有多爱她,所以尽管被囚禁在庄园里,她也利用父亲的愧疚不停地折磨父亲,一步步试探父亲的底线。 他在父母的纠葛中不断撕扯。 直到五年前,或许是终于崩溃,或许是下定决心,他的母亲终于开始不顾一切的复仇,其中的对象甚至包括……他 。 只是,母亲失败了。 她死去,父亲殉情。 他和阎洪年却活了下来。 彼时在大陆与东南亚交界处谈生意的阎律,被母亲聘请的杀手以母亲的名义骗回大陆赴约,虽然他或者逃了出来,但浑身是伤的滚下山坡,躺在糜烂的枯枝败叶间,满身血迹,脏污不堪。 他觉得厌烦极了。 母亲爱他,恨他,折磨他,现在还想杀掉他,父亲把他当成禁锢母亲与接手家业的工具,从小便用狼性法则和精英教育培养他,周围所有人都是唯利是图的疯子。 他放逐自己,一身泥泞与血污躺在山坳间,岭南地区,春夏相交的季节湿热无比,虫蚁无数,吞噬血肉的幼虫寄居在他的伤口上,催人腐烂的细菌腐蚀着他的性命。 他本该想死的。 他本该要死的。 但他遇见了纪舒。 他遇见了外出野采的纪舒。 他活了下来。 他活了下来,下定决心将整个阎家洗白。 后来他终于给母亲复了仇,以退为进,在国外筹谋两年内多 ,铲除了阎洪年的势力,一发克洛克的子弹直接射爆了阎洪年的大脑。 他找人作法,将阎洪年的尸体镇在深井中,据说这样,他的灵魂便会永世不得超生,永远承受锥心蚀骨之痛。 阎律静静在他母亲的坟前坐了一下午,想问问她是否满意这个结局,想问问她他是否达成了她的期望。 但那个恨他又爱他,疯疯癫癫的母亲早就不在了。 床头柜上嗡嗡作响的手机打破了阎律的思绪。 他伸手拿过来,是一个虚拟电话号码的来电。 阎律起身走到浴室,拉上门,接通。 “阎律。” 电话那头是阎冀的声音,很虚弱,还透着浓浓的倦意。 “两天后的博物展,我等着你。” “哦?这么笃定我会去?” “你也可以选择不去。”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 “当年的事我调查了七七八八。” “我知道的。” “纪舒的父母你可以保护得很好,但她社团的同学,她同学的家人,她身边与之亲近的所有人呢?你不可能保护得了全部,要是她知道这些无辜的人因你而死,你觉得,她会怎么看你?会不会像你母亲一样,承受不住自我道德的谴责,选择发疯变成疯子?” “阎冀,你这是子承父业了么?真不愧流着阎洪年一样的血,威胁人的手段都一样下作。” 阎律垂着眼,右手垂在身侧,拇指指腹摩挲着食指直接,神色阴沉。 “没必要激怒我 ,阎律,这对我没用。” “说实话,我也不希望牵连无辜的人,要是可以,我希望我们能互相合作,一起摧毁阎家。” “只可惜……”电话那头的阎冀重重叹了口气:“你选择了洗刷掩埋罪恶,那我只好负责审判了。” “这只是执行正义路上的必要牺牲而已。” “你知道的,我做得出来。” 阎律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我劝你收手吧,过段时间港城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从前在阎洪年麾下做事的二个组的人我可以全权交由你处理。” “他们?这么多年分分合合,人事变动,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当年办事的人?当年的事要不是有阎家上下打点,毁尸灭迹,不然母亲怎么会申诉无门?你觉得,阎家有谁是无辜的?” “要是如你所愿又能怎样?我带着家族洗白,底下混的人跟着我,只要从此老老实实就不缺他们一口饭吃,但是阎家垮了,他们就会选择到另一条道上的势力接着混,为了生计,这些曾混迹街头的人只会更疯狂。” “这浅显的道理你不是不懂。” “阎冀,你这是打着正义审判的旗号以泄私愤,将母亲对自己的折磨转换成对整个阎家的仇恨。” “你只是一直活在过去没能走出来罢了。” “无所谓了,立场不同,不必对我说教,这没有用。” 阎冀咳嗽两声,呵呵笑着:“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但死之前我会竭尽全力向整个阎家复仇,不管用上什么手段。” “不希望牵扯无辜的人下水的话,两天后,就过来吧。” “我们两人间,只能活一个。” ***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鹤云的肺炎明显好多了。 通过徐阡野联系鹤家,却被告知阎律上下打点过关系,此次事件严惩不贷,鹤云想逃脱责罚,只能躲起来,或者跑到国外,等五年后追诉期过了,再回来。 这也是家族没有完全放弃他的原因。 “好东西啊。” 鹤云与徐阡野参观他手底下雇佣的退伍军人送来的东西,打开一个锦盒,摸了摸面前的金属大家伙感概道。 “这么个玩意你怎么搞来的?海关能过?” 二人面前的盒内装着的是一把全长一米多的巴雷特狙击步枪 。 “3d塑料打印出的零件,小批量地运输进来,再找工匠照着零件用金属仿制出的仿品。” “造价高的很呢,大头都用来堵那些工匠的嘴了。”徐阡野回答道,拿起枪颠了颠:“比正品重一些,射击精度也不够,但在中等距离狙击也足够了。” “还得是你啊。” 鹤云有些意犹未尽:“你还搞出了什么厉害的东西?我感觉真是……绝对火力面前,再聪明的脑瓜也只是一枪爆头的事。” “没了。” “我觉得帅就搞了一些武器的高仿品,但真枪实弹的家伙就这一个,剩下的全是不中用的土枪。” 徐阡野双手执着枪做了个瞄准射击的动作。 “你想用就当是我借你,别把我供出来就行。” “当然不会。” “不过供出来也没用,你没证据的。” 徐阡野呵呵一笑,将手中的枪抛向鹤云。 叁十多斤的枪身压得鹤云差点站不稳。 “这玩意十多年前的阎家可能搞得到,现在就不一定了。” 鹤云摸了摸手中的枪,道:“阎叁少估计喜欢得紧呢。” *** *** 作者好像卡文了,删删改改好久好久才把这章打出来/(ㄒoㄒ)/~~ 第二十八章:对峙(上) “喂喂喂,你好,你好……” 市博物馆的员工房间内,楚曳华掐着嗓子试着扩音机,试图让自己的大嗓门柔和些,再柔和些。 “舒舒,你觉得用这个声线讲解怎么样?” 纪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夹子音太可怕了。 “学,学姐……我还是觉得你用日常说话的腔调就好……” “可是,早上来的都是幼儿园的小屁孩啊!该死的,蓝霖旭自己不想招待小孩子就骗我报名了上午时段的讲解,啊啊啊,我最怕人类幼崽了。” 楚曳华抱头:“要是被我吓哭了怎么办?要是在我讲解时吵闹起来了怎么办?我那叁岁的小侄女一见到我就哭,嫌我凶。” “放心啦学姐,虽然说是幼儿园,但都是六岁左右的小孩,跟叁岁的没有可比性。”纪舒拍拍楚曳华的肩膀安慰:“再说还有幼师陪同呢,不会太难过的。” “好羡慕报名了下午时段的同学,招待的都是初高中生……还有自由讲解员,购票入场的散客大部分也都是成年人……” 瘫坐在椅子上,楚曳华一脸生无可恋:“舒舒,你跑后勤?” “是的,发水发纪念品,中午订饭,定时巡视场馆,管理秩序,登记工作人员交接,反正哪需要哪搬吧。” 纪舒掰着手指数着,随后晃了晃手机,说:“学姐,你和另一个学姐在讲解空挡可以互相拍照吗?” “可以的,哈哈,我一定要她把我拍得慈祥一些。” “那学姐等下午有空了也帮我拍几张嗷,我想花点时间摆拍一下,虽然干杂活,但我也想在报告里看起来好看点 ,嘿嘿。” “好的好的。”楚曳华点头,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九点了,我得去门口接待第一批小孩子了。” “学姐去吧,我再清点清点纪念品。” 纪舒笑眯眯地摆摆手:“学姐用本音说话就好了哦,自然点才是最好的。” 看着楚曳华的身影消失再走廊拐角处,纪舒敛了敛神色,回到员工间,穿上志愿者的小马甲,将头发全部挽起套入鸭舌帽中,再次出门,左右巡查见走廊四周无人后,去往拐角敲响了第叁间员工间的门。 “阿隆先生,明姐姐,是我,纪舒。” “纪小姐。” 反锁的门打开,来人朝纪舒点头示意,她身形与纪舒相似,脸上化的妆容也尽量朝着纪舒的皮相贴近,看起来还真有六七分相像。 是上次订婚仪式上假扮纪舒的女保镖,明茹。 将脖子上挂的工牌取下交给明茹,纪舒有些紧张地问:“明姐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的,纪小姐,别看我和你差不多高,但身体素质可比你这小身板强多了。”明茹冲纪舒笑笑,随即戴上一次性口罩和手套:“我受过专业训练,有什么危险我都可以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是啊,明姐很厉害的。”阿隆在一旁接茬:“纪小姐,您现在最主要的是确保自身安全,我也会呆在这里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Boss的人现在在排查整个场馆,以及场馆附近的建筑物,我们跟负责人协商好,外来人员进出也都需要进行金属扫描检测。” “我好怕,要是对方想鱼死网破怎么办……” “上次事件我们活捉了阎冀手底下的几人,其中赵铭礼与他母亲有一层浅薄的血缘关系,王鑫更是陪伴他长大的老人,我们的人会挟制住这几人做人质谈判,再借机制服他们。” 阿隆见不得老板娘忧心,赶紧宽慰道: “Boss很厉害的,更紧急的情况都遇到过,您还记得香港那次爆炸吗?当时Boss…” “行了阿隆,嘴这么碎,想被老板扣工资?” 明茹眉毛一拧,立刻打断了碎嘴子的阿隆。 这是可以说的吗? 老板自己都不愿意拿这件事在纪小姐面前逼逼。 “啊?哦哦哦!哈哈,是我多嘴了!” 阿隆马上反应过来,捂住嘴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噤声手势。 “老老实实呆在这保护纪小姐,不到特殊情况不要出来。” 靠谱的明茹拉开员工间的门。 “我先出去了。” “纪小姐,务必以自己的安全为先。” *** “你的人我带来了,阎冀。” 底下二层的车库内,阎律手底下的老叁带着的人正压着被控制住的赵铭礼,成虎,王鑫,还有剩余叁个男人,他们都背身靠着手铐,带着眼罩和口塞,无法动弹,也发不出声响。 阎律将摄像镜头一一对准这六人给电话那一头的阎律确认,随后便关闭了视频。 “先将叁名队员放在底下二层B2区11号停放的悍马车的后备箱里,钥匙就放在车底,他们也只是为钱卖命的,先放过他们几个吧。” “那你怎么确认?” “我放置了感应装置。” “行。” 阎律挥手让老叁带着那叁人去B2区11号找车,十五分钟后,老叁和手下回来,朝阎律微微躬身示意。 “老板,都照做了。” “该你了,阎冀。” 手机里传来阎冀的轻笑。 “先上到地下一层。” “对,让我能在监控下看到你们。” …… 老叁跟两个保镖走在前面,前往地下一层后,阎律站在最显眼的一个摄像头下。 “好,你照做了,我也不会食言。” 手机里阎冀带着轻咳的虚弱声音继续响起。 “楚曳华放在储物柜的食物里我加了一点氰化钾,至于放在那种食物里,你们自己猜?” “你这是要拖延时间么?” 阎律声线冰冷,指腹摩挲着手机机身,大脑运转。 “是啊,你也可以不选择验证,将储物柜里楚曳华所有的东西全部扔掉,只要你们不怕我提供假情报,就不怕我把毒下在其他地方?” 阎律招了招手,将身旁的一个瘦高个男人叫过来,耳语了几句。 没一会,楚曳华的包被取了过来,瘦高个男人从随声携带的工具箱里取出检验用的器材和试剂,将包里的瓶装乳茶,矿泉水,口香糖取样检查。 “等等,这个也查查。” 阎律拿起一板布洛芬。 从胶囊抠出的规律来看,楚曳华喜欢吃完一排,再继续扣下一排。 大约20分钟后,检测布洛芬药粉的试剂瓶在加热五分钟后,固定在瓶口处的试纸滴入盐酸溶液变成蓝色。 的确含有氰化物。 “检测完了?” 阎冀问道。 “你可以放心,我是说到做到的人,以命换命,不会做多余的手脚。” “我说过,如果可以,不会牵连无辜的人。” 电话那边的阎冀似乎入侵了监控,能看到地下车库内的所有场景。 老叁这时走过来,向阎律报道。 “老板,那辆悍马被人开走了,从叁号出口走的。” 阎律朝老叁点点头,问电话那边的阎冀: “继续,接下来,你要换谁?” “如果我要换王鑫那你会同意?” “不会。” 阎律清楚,也反复掂量过几人在阎冀心中的分量。 “好吧,那这次,是成虎。” 阎冀继续指示。 “博物馆地下一层东南方最里侧,有一条废弃的下水口,打开井盖,你直接将成虎放下去。” “不松绑也可以。” 阎律指挥着自己人照做,用登山绳吊着成虎放了下去,没取手铐和眼罩口塞,从探照灯往下看,污水没过成虎的膝盖,他老老实实站在水道底下,对自己的上司有百分百的信心。 合上井盖,阎律冲着手机通话说道:“我做好了,该你了。” “蓝霖旭母亲的蓝牙耳机内有微型炸弹,是耳机修理时装进去的,今早她刚把耳机取回家中。” “随着耳机运作,炸弹芯片升温,运作一小时左右就会爆炸。” “现在她应该在家打扫呢,她喜欢边做清洁工作边听音乐,估计还剩半小时,要抓紧时间,不然炸弹爆炸,她会当场被炸出脑浆。” 阎律拧眉冷笑:“呵,你还真是完美继承了阎洪年骨子里的阴狠。” “彼此彼此,你也不差。” 阎冀轻咳着,谦虚道。 “老叁,联系守在蓝霖旭住处附近的人,装成推销也好,物业也好,上门先让蓝霖旭母亲停止使用耳机,再趁机顺走,拆开检验。” “好的老板。” *** “砰——!!!” “Game ——Over!” 随着冰冷的机械女声响起,超大鱼眼屏幕上徐阡野操控的士兵被一枪爆头,血条见底阵亡,整个显示屏上都是满目的猩红。 “徐少,岑晟儒岑先生已经在会客厅等着了,您看……” 穿着甜美女仆装的佣人一直在玩游戏的徐阡野身旁候着,直到见他游戏结束,才敢上前小声提醒。 “啧。” 徐阡野不满地感叹:“怪不得今早一直输一直输,原来是晦气玩意找上我了。” 他大大咧咧地走下楼,身上还穿着宽松的浴袍,完全没有待客之道。 “哟,岑老先生,没记错你老大阎律今天可是忙的很吧?怎么,不去服侍你的老大,跑来这找我干嘛?” 岑管家坐在客座,看着徐阡野大开着腿,一屁股坐在主座上,微微颔首:“徐阡野先生,我代阎先生前来,是想找你谈一笔生意。” 第二十九章:对峙(中) 一个半小时后,经过最后一次交换,纪舒熟识的同学,老师及其家属身边危及性命的“定时炸弹”被逐一排除。 “现在只剩下王鑫了,你准备在哪里交换?” “天台。” 电话那头的阎冀笑吟吟:“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主角与反派最后的对峙通常都在天台上演。” “带着王鑫过来,我可以大发慈悲让你随身带个押送王鑫的保镖。”阎冀说:“照我说的做我才会告诉你最后一个小惊喜藏在哪。” 关闭手机通话,阎律低头思索,细细排查可能的人。 “老板。”一旁的老叁走上前来,汇报道:“纪小姐的父母现在正在当地的警察局。” “我们设计了一场小车祸和纠纷波及他们,本来想将人扣在安全的地方,但……” “但出现了意外,车上阎冀的人安装的炸弹被交警发现了,他们两人需要在警察局扣押着做几个小时笔录。” “不过警局的审讯室是最安全的地方。” “嗯。”阎律点点头:“博物馆都检查完了吗?” “都检查完了老板,电路,管道没有任何问题,馆内工作人员以及入馆人员都用金属探测仪检查过,除了必要的工具外,也没有任何人携带利器,枪械和炸弹。” “先是毒物,再是炸弹,最后是大学办公室里的易燃物……老叁,你觉得阎冀口中的‘惊喜’是真的,还仅仅只是用来引诱我的空壳?” “老板,纪小姐亲近的人现在我们已经能绝对确定安全,无法确定的,都被强制控制在安全的地方,这一点我能保证。” “我更倾向于阎冀用来威胁作人质的人实际上无关紧要,他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我们可以趁机潜伏包围,在阎冀出现在天台的一瞬间将他们一网打尽。” “啧。” 阎律有些头疼地用二指揉揉太阳穴。 “我还是……去吧。” “阎家的纠葛,不应该牵扯到任何无辜的人。” “老板,我并不建议你以身涉险。” 老叁皱眉,脸上全是担忧与不赞同。 “我心里有数。” “到时就拜托你了,老叁。” 说完,阎律便拿起对讲机,低声指挥剩下的保镖:“你们五人一组守着各楼层的消防通道,即使我出事了,首要任务也是抓住阎冀。” “剩下的分成二人一组,共六组,叁组守着博物馆叁个大门,另外二组在博物馆后勤,仓库和停车场巡视。” 无法说服自家老板,老叁也只能听从命令,带上防弹头盔,押着王鑫与阎律一起,一步步从消防通道走向天台。 市博物馆建筑本体已经建了数十年,虽然对外开放的展区近几年翻修过,但像天台这种不值得花钱的地方已经十分老旧,水泥与砖石的缝隙间长满了野草和蕨类,凉城温湿多雨,地面一层厚厚的深绿青苔。 老叁举着枪一脚踹开了天台生锈的铁门,空旷的楼台上阎冀与阿芜正站在边缘的石栏处。 阿芜手中也持着一把自动手枪,听见门这边的响动也持枪摆出攻击的姿态,枪口对准了穿着西装的阎律。 “哟,还挺怕死啊。” 阎冀笑眯眯地看着面前叁人。 其中阎律和老叁都带上了防弹头盔,二人押着王鑫谨慎地以阎冀为中心,向右边的空地移动着自己的位置,阳光下,隔着一层反光玻璃让二人的面孔模糊不清。 西装下必定武装了全套的防弹衣。 但…… 在中近距离的狙击枪的威力下,这样的防御如一张废纸。 “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当然怕死。” 阎律笑笑,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是那么友善,取出别在后腰的格洛克45,打开保险,抵在了王鑫的太阳穴上。 “把人交过来吧,阎律。” 阎冀面色一沉,威胁道:“你不介意身边的人为你送死了?” “我自认为已经排查掉了所有人。” “或者……你可以先将你的惊喜先告知于我。” 阎律的指头勾起,扳机下压,松开。 再下压,再松开,然后饶有趣味地用枪托砸了砸王鑫的头,力道不轻,塞着口塞的王鑫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 “呵,阎律,你想挑衅我?” “不,我只是想提醒你,这次交换主动权在我。” 阎律膝盖用力一顶,王鑫腿窝受力膝盖一软,被阎律提着后领半跪在地板上。 他握着枪,嚣张地用枪管一下又一下地敲着王鑫的头,扣着扳机的指头随着手腕的晃动来回起伏。 “王鑫对你来说很重要,而你这次的交换对象是谁?无关紧要的人的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哦?你觉得是无关紧要的人?” 见着阎律这般折辱王鑫,阎冀满目阴鸷。 “就对自己那么自信?” *** “滴滴滴——滴滴滴——” 从方才的一刻起,纪舒的手机就响个不停。 大量的微信讯息,短信,以及多个社交平台账号的私信几乎都被挤爆。 它们全都在发一组相同的内容: 纪舒的父母鼻青脸肿地躺在背景是水泥墙面地面的地方,推着时间的推迟,消息每多发一组照片和视频,浑身黑衣遮掩住身形和面容的施虐者就在父母身上多添一处可怖的伤口。 【不要躲,出来。】 【只要你乖乖当人质,我们就能放过他们。】 【你不要你父母的命了吗?】 【他们惨叫的声音好听极了。】 纪舒不忍看,在心中无数次默念“假的,假的,都是假的”,内心焦急无比。 父母的手机很早之前就打不通了,学校认识的任课老师说他们今天出了意外旷课,邻居亲友都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 “阿隆先生,我父母现在真的很安全对吧?这些照片视频都是合成的对吧?” 阿隆也理解纪舒的焦急,毕竟关心则乱。 “纪小姐,放心,你的父母现在应该在警察局做笔录,那里非常安全,阎冀的手还伸不到国家机关那儿,你的只是暂时扣留了手机无法回复你而已。” 【说话。】 【说话。】 【别忘了,阎律也是黑道上的人,手底下不知沾过多少血,他跟我们是同类人。】 【带走你父母的是我们伪装成的警察,我们早就看穿了阎律的手段。】 【这些照片和视频都是真的。】 【你以为阎律会对你说出真相吗?】 【他能证明你父母的安全吗?】 【你只是阎律的玩物,失去家人能更方便他圈禁你。】 【欺骗你,他不用负担任何后果。】 【不要躲,出来。】 【出来 。】 【你只能用你自己换你父母的命。】 “阿隆先生……” 纪舒咬牙,手指颤抖,死死攥紧掌心。 手机新发来的图片居然是一只断手,水泥地上血迹斑驳,血液从断口喷洒而出,手上小痣的位置和母亲手上的一模一样。 【看见这只手了么?不回答,下次就是另一只手。】 【再来就是眼睛,眼球完整地挖出来很好玩吧?】 【割掉舌头……】 【剜去鼻子……】 【你会不会觉得做成人彘很有意思?】 …… …… 她该怎么办? 虽然比起敌人,她更愿意相信阎先生,但正如他们所说……她与阎律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她一直身处下位。 即使阎律的谎言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即使她怨恨阎律,但面对强大的权势倾轧,她也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抵抗不了,阎律想要她仍能继续要她,但她想报仇……恐怕以她的心计,这辈子都实现不了。 她告诉自己应该相信阎先生的。 但他们才相识一个月,虽然成了恋人,有了肌肤之亲,可纪舒对阎律内在的了解并不是那么深刻,她并不了解阎律在他面对她是温柔成熟的皮囊下是个怎样的人。 她害怕万一。 万一呢? “阿隆先生,你们有什么办法能确认我父母的安危吗?我真的……很害怕。” 虽然担心害怕,但理智还是存在的,纪舒没有那么傻到无条件地相信手机另一边的人。 她将手机拿给阿隆,让他看上面新发的消息和照片。 “他们说带走我父母的警察是假冒的,阿隆先生,让我确认一下父母的安危吧,不能通话,拍张照片或视频给我,让我安心也好。” 阿隆看着这些消息,表情也愈发凝重起来。 “纪小姐,不要相信他们的挑拨,BOSS的性格是不会让无辜的人牵连其中的。” “我敢保证,是我们的队员看着警车和警察过来的,也是他们亲眼看见了你父母确确实实进了当地的警察局里。” “别太着急,你父母那边我们也派了人守在他们周围……” “我叫他们犯点小事也被抓进去,审讯室不能带手机,就带着针孔摄像头拍一小段再发过来,让你安心些。” 阿隆熄灭了手机屏幕,塞回纪舒手中后边用自己的手机和那边相隔千里的队员沟通。 “谢谢,谢谢你阿隆先生,犯事被抓……在警局偷拍很危险吧……谢谢你们……” 纪舒眼眶有些红。 “没事的,纪小姐,这种时候谁都会急的,毕竟事关父母的安危。” “既然纪小姐选择相信我们,我们也一定会让纪小姐放心。” 第三十章:对峙(下) 接收到父母在审讯室的视频,纪舒感觉全身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 她忽然觉得有点累,昏昏欲睡的疲惫感涌了上来。 这时阿隆的无线耳机里传来了明茹的通讯信息。 【阿隆,这边有四个人想借着问路的名义将我往停车场的监控死角引,那里还有两个同伙,但赤手空拳的没什么威胁,现在被我和同伴制伏了。】 【我们已经审问过一轮,也确认过他们的个人信息,他们只是凉城地下赌场的打手,收钱办事,没一会儿就全招了。】 【找他们办事的人是通过中介介绍的,目标是绑走纪小姐,其他的现在暂时审问不出什么。】 【很奇怪,我觉得阎冀并不会使用这些如此低效的人。】 “嗯,我知道了明姐。”阿隆回答道:“我会继续警惕的,你也回到会场继续扮演纪小姐。” 【好,六个人数量太多,我身边的两名队员需要全都留下看管,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有状况先联络我,紧急时再联络他们。】 “好的明姐。” 纪舒坐在椅子上,看见阿隆关闭了通话,全副武装守在门边,有些不好意思地出声。 “阿隆先生,不坐下来休息吗?” “BOSS的指令,让我好好保护您,任务结束前我不会懈怠。” “那辛苦你了。” 纪舒关闭手机,从刚才开始不知为何狂轰滥炸的消息忽然停止了。 “阿嚏——” 她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阿隆先生,你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了吗?像是辣椒味……” 纪舒马上就闻出了这股气味的奇怪的地方,不像生鲜辣椒的味道,也不像熟食中油辣椒的味道,很轻微,如果不是纪舒对气味敏感,普通人几乎察觉不到。 “气味?我没闻到……” 阿隆用力吸了吸鼻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俯下身闻了闻,变了脸色。 是麻醉气体氟烷的气味,这玩意可以伪装成饮用水带进来! 屏住呼吸趴下看了眼门缝,果然缝隙外有隐隐约约的黑影。 他赶紧将上半身的衣物脱下,用矿泉水打湿,堵住了门缝和锁眼。 阿隆身高接近两米,纪舒只有一米五七,而氟烷的蒸汽比空气略重,需要自下而上充填员工间,加之纪舒又是坐着,所以她先阿隆一步分辨出了这股味道。 如果等阿隆闻到味道时,员工间氟烷气体的浓度就已经高到一定程度,那他们两人就会双双中招。 “纪小姐,这是麻醉气体,快捂住口鼻。” 阿隆一把将纪舒抱起,这间员工间很小,只有休息的椅子和一整面墙的置物柜,阿隆只能让她骑在自己肩头。 门外的人似乎也知道了他们被发现,直接不装了开始上手撬锁。 右上角的空调通风口被捅开,大量氟烷被灌输进来。 “阿隆先生,现在怎么办!?” 纪舒一惊,用力咬了一口手指,疼痛让大脑清醒了些许,随即迅速用矿泉水沾湿随身携带的纸巾,将口鼻捂住,顺手递了几张给阿隆。 “先离开这个房间……” 阿龙拧紧眉头,在心底默默排查他们的纰漏。 他们在博物馆的整个小队的队内通讯是使用传呼设备,这种老式设备是无法被定位的,唯一的可能是他刚才与纪舒父母所在地的队员传输视频使用了GPS,被阎冀的人用设备捕捉到了具体位置。 按下传呼设备的紧急呼救按钮求救,阿隆连续朝天花板开了两枪。 “砰砰——” 预制板的天花板轻易就被击碎,被他用电棍用力捅了几下,就露出了里面的铁网夹层和错综复杂的通风管道。 阎冀的人有备而来,要是贸然从门闯出去的话,纵然自己有枪,也有中招的可能。 “纪小姐,您先上去,朝深处爬,确保自身安全为先。” 阿隆托着纪舒爬上通风管道,快速地叮嘱:“在阎冀的人被解决前,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出来,您要知道,您出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好,我不会添乱。” 纪舒朝阿隆点点头,转身钻进了夹层中。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皮肉撞击门板的闷响,传呼机按照特定长短频率的滴滴声响起。 是明茹从会场赶来了,但她身边的人目前还留在停车场看管被活捉的那六人,寡不敌众,根本不占优势。 “明姐,躲开!” 打开门锁,阿隆一声暴喝,高大的身躯猛地向木门冲撞而去。 *** “你说要跟我谈生意?” 看着坐在对面的岑管家,徐阡野饶有兴致地歪头,问:“什么生意?钱,权,女人,乐子,我一样不缺,你想跟我做什么生意?” “自然是徐先生感兴趣的生意。” 岑管家拿出身侧的一个长形锦盒。 “我知道徐先生喜欢枪械,这把清代猎枪的藏品是我们的诚意。” 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把有些老旧,但镶嵌着金银,造型极尽奢靡的一把皇家猎枪。 “东西不错。” 徐阡野扫了一眼被小心安放在锦盒里的枪,冷嗤一声:“但你觉得,我会为了这个玩意背刺自己兄弟?” “当然不会。” 岑管家点头表示赞同:“我们的诚意不止这些,剩下的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什么?” 岑管家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按下了开关。 “嘭——” 急切而短促的气体爆发的声音响起,锦盒下半部分忽然间展开,声音不大,在偌大的别墅中并没有引起外间的注意。 大量的速效麻醉气体地氟醚从开口喷发而出,徐阡野当即感到双目一黑,来不及呼救大脑就已经昏沉了下去,离锦盒位置远一些的女仆反应过来想要呼喊,被岑管家一手扯过,捂着嘴,等她将气体吸入得差不多了,才将手松开。 从按下开关的一瞬间岑管家就已经将一块折迭的呼吸罩按在自己口鼻处。 气体还在均匀喷洒,现下将呼吸罩的束带绑在脑后,从锦盒的开口处取出一个小型扫描仪,将昏迷中的徐阡野的双眼的视网膜和指纹全数记录,并发送给现已经找到徐阡野酒窖入口的小队队长。 岑管家有条不紊地做完这一切,将锦盒中剩下的半瓶地氟醚液体随意泼洒在地板上,然后留下枪,将锦盒中的小仪器和瓶子装入小袋,拿在手中走出徐阡野的别墅。 会客大厅外室的保镖也晕倒了,畅通无阻,岑管家点头与别墅外的自己人示意事情已经成功。 他拨通了个电话:“局长,我举报徐阡野不仅私藏热武器,窝藏逃犯,而且倒卖国家文物。” “啊……这……这……” 电话对面的局长吞吞吐吐。 “我们证据确凿,希望这能引起您的重视,不然,我将会越级向上级公安机关再次举报。” *** “你在等什么呢?阎冀。” 两伙人互相试探着,都警惕着对方的狙击手不断改变着自己的站位。 虚弱至极的王鑫就这样被阎律拽着衣领像拖死狗一样在地面上拖行。 “那你又在等什么?” 虽然是秋冬相交的季节,但凉城偏南的地理位置使得气候仍十分温暖,晌午强烈的日光照射下,让阎冀本就羸弱的身体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无线耳机里传来岑管家的声音,阎律知道,自己最大的威胁已经解除了。 他们的人将躲在酒窖里的鹤云揪了出来,自然狙击手的位置已经暴露。 “鹤云的人废了,在左手边第二栋大楼十三楼环宙传媒公司的杂物间里,至于他本人,已经被我的人控制住了。” “那么……你所谓的惊喜呢?” 阎律话语间满含挑衅。 “现在投降,跟我回港城,我或许会留你一命,让你安度余生,如何?” “安度余生?” 阎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得双肩不停地抖动。 “我的惊喜,可是……” “滴滴滴滴————” 站在阿芜身后,听到紧急呼叫的声音,阎冀的笑声愈发狂放诡异。 “阿芜!” 一声令下,阿芜迅速朝老三开了一枪,但老三身经百战反应,在阿芜扣动扳机之时就反应迅速地就地一滚,躲过了射击。 楼板被子弹射穿,水泥碎屑飞溅开来。 趁着这个空档,身强体健的阿芜抱起阎冀一个翻身,从天台边缘翻了下去。 阎律扔下手中的王鑫,冲到天台边沿,那里有着阿芜留下的登山绳。 他们两人顺着绳索快速下滑到一楼,引起路过三两路人的惊呼。 对了,阿芜是攀爬高手,他们想用这招脱身…… ……还是想…… 阎律拿出传呼设备,面色一变。 是阿隆发出的紧急呼叫,这表示纪舒遇到了危险。 “阿隆暴露了,老三,联系在展会巡逻的人,分成两组,阎冀现在在二号大门出门右手拐角,剩下的一组以及消防通道蹲守的所有人,全数前往阿隆所在的房间。” “好的BOSS。” 老三回答道,一脚将想蠕动着爬起来趁机逃脱的王鑫重新踹到,一边联系了楼下的队员。 “我们尽快下到下面去。” 阎律的面色黑沉得可怕,招收将接到信号的队员示意让他留在天台看住王鑫,自己则与老三一同飞奔至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