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后我成了皇兄庶母(NPH,骨科)》 牝鸡司晨 沉墨对现在的情况很满意。 漫天的哭喊声,混在和尚道士的诵经声里,差点掀翻灵堂。 她跪在灵柩前,年幼的新帝在她身边泣不成声,沉墨又抓了一迭纸钱丢进盆中。 这些女人是在哭自己,因为————赵国的君王,她的父亲,死了。 按照旧例,沉墨和这群没有生育过的妃子都该殉葬。 然而,帝玺在沉墨手里。 她一个小小的先帝美人,一手握着先帝的托孤遗诏,一手举着传国帝玺。 新帝年幼,太后又疯了,顺理成章的,沉墨被推上高位,成了垂帘听政的美人娘娘。 大臣们打听过沉墨,知道那是个不怎么得宠,又柔弱不能自理的美人。 位份不高,性格软弱,总之,是个非常完美的空架子。 可真当他们见到沉墨后,却一个个脑瓜冒汗,“这这这”,“你你你”,惊讶个没完。 不是,她怎么和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原以为先帝托孤之人,会贤德仁善,可帘子后的那个人,哪有一点贤德之相? 那分明是个妖孽! 沉墨容颜妖媚,身材高挑,眼角眉梢勾尖带利,朝堂上,斜抬下巴一扫百官,整个人说不出的妩媚凌厉。 兵患未除,又添牝鸡司晨之祸,真是天不垂怜! 百官议论纷纷,听说先帝死于马上风,只怕就是死在她的身上。 哎,总之,赵国危矣! 然而上朝第一天,帘子后的沉墨却说,待四十九天后,先帝起灵,自己愿随先帝,长眠地下。 一个摇摇欲坠的帝国,她要来做什么? 像是提前知道一般,前朝战事一败再败,敌军势如破竹,很快就杀到庆阳。 起初,因英国公出征,战报还有几分血性。 ————谋逆弑父之贼,谄谀助纣之犬,竟敢于我军阵前狺狺狂吠。 过了四天,又一封战报———— 罪孽深重之师,天理不容之逆,竟敢于我军城前叫骂。 二十天后———— 残暴狠厉之君,奸邪鬼魅之臣,连破赵国叁城,兵临庆阳城下。 二十四天后———— 英国公被擒,谋朝篡位之君,杀戮嗜血之骑,正向盛京踏来。 二十八天后———— 孝帝无德,愿献上帝玺,禅位于兄————皇长子沉砚。 百官于朱雀大道两侧跪迎,军队列阵在前,杀声阵阵。 一匹高头大马从中沉声踏出,响鼻猎猎。 马背上的男人宽肩窄腰,身姿挺拔如山。 男人刚从尸山血海中杀出,眉眼凌厉阴沉,气势逼人。身旁跟着一个戴着獠牙面具,鬼气森森的青衣人。 沉墨牵着年幼的小皇帝,从洪武门一路走到沉砚面前,抬手一扔,将帝玺砸到男人身上。 百官悚然,伏在地上不敢吭声。 就这么水灵灵的砸过去了?是帝玺不值钱,还是新君不值钱? 不不不,应该是他们的命不值钱。 因为,一开始就没有人料到他还活着。 不仅活着,还不知从哪组了兵,从边城一关一关的打了回来。 直到沉砚一封拜帖送上。 满朝文武一片哗然,他们都以为他在那不是冻死,就是上吊,就像他的胞妹,福柔帝姬一样。 一个失去母妃,被送于他国为质的皇子,连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被所有人抛弃,难道不是理所应该? 他们不过是做了正确的选择,有什么错? 可是现在,他们败了。 沉砚钳扣住他们的肩,剑锋就落在他们喉头上。 无论是妃子,百官,还是年幼的新帝,所有人面如土灰,那一杯杯剧毒的鸩酒,仿佛摆在所有人面前。 在决定献出帝玺前,朝堂骚动,有人一声大喝,竟引得不少武官响应,他们都想杀了沉墨这个妖孽,为先帝报仇。 先帝怎么死的不重要,是不是她害的也不重要,他们只是受够了帘子后那鄙夷不屑的目光。 时任太子少傅的傅亦尘挺身而出,他握住刺向沉墨胸前的一剑,厉声一喝:“殿前拔剑,汝想弑君?!” 那人虎躯一震,嘴唇都在哆嗦。 傅亦尘冷笑:“你们抖什么,这么快的剑,不在战场杀敌,岂非诸君无能?” 鲜血滴在沉墨膝上。 几乎所有人都想杀了她,剑都抵在她胸口了,可那个女人还是不动如山,依旧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们着实搞不懂她,更搞不懂的,是她接下来的话———— 沉墨声音平静而温柔,此刻,那个女人倒露出几分恬静,就像他们希望的那样柔弱乖顺。 “妾说过,妾,愿随先帝长眠地下。” 百官愕然。 傅亦尘指尖一颤,粘稠的血蜿蜒流下,滴了一地。 又听她道:“妾,奉先帝遗诏,力保孝帝一命。” 年幼的小皇帝早已吓傻,紧紧抓住沉墨。 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知道,一旦兵败,孝帝必死无疑,岂是她一个小小美人能救?他们吵吵嚷嚷,就像菜市口讨价还价。 直到一柄带血的剑从帘子里扔出,斜斜插在坚硬的地板上,正是刚刚差点杀了沉墨的那柄。 四下终于一静。 最后,沉墨温柔的结束一切:“只有我,能保孝帝一命。不信,尽管来杀。” “退朝。” 百官望着她的背影,面面相觑:不是,谁给她的自信?她是孝慈皇后——沉砚亲娘再世?还是他那双生的胞妹,福柔帝姬再生? 还有,她怎么力气这么大?这地板可是石头的! 回到第二十八天这日,沉墨当着众人的面,将帝玺砸到沉砚身上。 “混账!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无礼!”有人拔剑相向。 小皇帝怯声:“这……是先帝的美人,孤、不,我的庶母。” “一个小小美人,也敢————”话音未落,一个声音轻飘飘的插入———— “原来是美人娘娘。”疏冷的语调,风拂竹林般干净的嗓音。 男人将帝玺向上一抛,再稳稳接下,他把玩着帝玺,似乎那只是一块不值钱的破石头。 男人看看小皇帝,再看看牵着他的沉墨,神色冷淡。 洪武门大开,百官跪迎,礼乐齐鸣,奏天子乐。 沉砚跨着高头大马,从沉墨身边一掠而过,身后是蜂拥的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英明雄伟之君,仁义道德之师,盛京欢迎诸君。 沉墨望着他快成为一个点的背影,嘴唇无声的翕动。 阿兄…… 来自兄长的威胁。 沉砚没有认出自己。 洪武门前气势汹汹,回来后却病了一场,醒来后沉墨嗓子坏了,不太能说得了话。 小皇帝被废,和沉墨一起暂住在栖凤宫,未来如何,还不可得知。 沉琮眨巴着眼,把削好的梨子递给沉墨,讨好的对沉墨笑。不为别的,只为她曾在文武百官面前,信誓旦旦的说,她会救下他。 沉琮自小千娇万宠,从没有伺候过人,梨子削得皮厚肉薄,再切成块,递给沉墨时已经丑得奇形怪状。 “美人姐姐,你快吃,这个对嗓子好。” 沉墨接过被他削成疙瘩的梨,蘸了水在桌面上快速写道,“从今往后,你就叫我姐姐”。 “姐姐?不不不,这如何使得,岂不乱了辈分?”沉琮连连摆手,赵国是读书人的天下,最重礼仪尊卑。 沉墨又一笔一划的写下,“让你叫就叫,再说一个不就打你”。 “……” “姐……姐。”沉琮硬着头皮。 “乖”,沉墨写字夸他。 沉墨——先帝之女,沉砚的双生胞妹,已经死了两年的福柔帝姬。 九年前,赵国战败,献上一对双生子出使金国为质,便是沉墨和沉砚。 那时他们不过十岁,怀揣为国牺牲之志,却在第一天被教会了一件事,南方的汉人在金国连狗都不如。 转眼九年过去了,如今的沉砚,阴沉,凌厉,出乎意料的强大,却又病得不轻。 而他病就病在,他竟对她有了企图。 起初,被她发现的时候,沉砚还一副淡然的模样,还叫她以为,他不过是一时的兴起。 她想都没想就拒绝,果然安生了一阵。 后来她病了一场,沉砚一脸关切的喂她喝药,却又被她察觉,他给自己喂的药里,加了别的东西。 沉墨摔了药碗,提出永不再见。 而沉砚,也就此暴露了自己的真实面目。 他将她逼至墙角,居高临下,手掌心盛着她的下巴,“阿凝,你最好,试着喜欢我。” 沉墨道:“好,那你先向我低头。”她让他低头,然后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沉砚瞬间凝固,痛苦和麻木顺着他的脸颊,像阴湿腻滑的毒蛇,一丝丝的钻入他眼底。 沉墨又道:“要生气?就这还敢说喜欢我?” 恰巧有人刺杀,一箭射来,也不知中了哪里,沉墨头也不回的就跑,却被埋伏在外的几个剑客联手,逼得跳了崖。 那是个茫茫的雪夜,坠崖前,她将母后留给他们的唯一遗物,和沉砚是一对的玉佩都扔在崖边。 那一瞬她不知自己是否能活,若生,便假死脱逃,若死,沉砚会替她收尸雪恨。 事做得干净漂亮,沉墨活了下来,一举双得。可到底也没讨到好,百丈高的悬崖,她摔得不轻,至今都用不了剑。 再后来,便是她披着别人的面皮,阴差阳错进了宫,成了先帝的王美人。 洪武门前的一会,她曾认为,自己再也不用伪装,只要他二人一见面,沉砚便会知道,她还活着,还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她本以为,沉砚会连自己的骨头都嚼碎。 可不知怎的,他竟然没有认出自己,曾经连着他们的线,就像是断了一般,沉砚没有丝毫反应。 一连数日,她都窝在栖凤宫,无人问津。 似乎,沉砚不仅没有认出她,甚至将她这曾垂帘听政,同为政敌的美人娘娘,也都忘了一般。 几天后,新君仓促登基,携百官祭拜先帝。 病中的沉墨和被废的沉琮,并没有见识到当时的场面。 是后来一个小太监发着抖和她说,新君一把掀翻数十斤的棺盖,将先帝遗骸砍得四分五裂。 这没什么好意外的。 如果不是父君死的早,只怕沉砚能活剐了他,再拿他的血祭旗。 前朝很热闹,封侯拜相,赏官论爵,官员开始新一轮的洗牌。曾经权力的中心,双双沉寂在栖凤宫无人问津。 几乎没人还记得当初那位美人娘娘,那不过是个没有实权,随时都能牺牲的政治品。 如今孝帝被废,便更是一点用没有,只等哪天新君整理完前朝,顺手再将他们料理了就是。 再想想她最后一天的话,什么奉先帝遗诏,力保孝帝一命,结果新君连先帝尸骸都砍。 什么遗诏不遗诏,只怕要和他们一起,一把火烧给先帝。 后来,是转任大理寺少卿的傅亦尘上了个折子,再次提起栖凤宫那两位。不过再此之前,沉墨已让沉琮代笔,书信一封于沉砚。 傅亦尘的折子寥寥数语,言简意赅,短短二叁十字,只为了一件事————留沉墨、沉琮一命。 沉砚朱批更简单,叁个字,“知道了”。 不日沉砚下旨,美人王盼儿献玺有功,仍旧做她的美人,特准留在宫中,不必殉葬。 又因那日朱雀大道,沉墨抬手一扔砸了新君,而新君却不恼怒,还在众人面前尊称她为美人娘娘。以至上至百官,下到百姓,也纷纷开始效仿,提到沉墨,便是意味深长的——那位美人娘娘。 终于有一天,栖凤宫有了人来。 老太监带着小太监来传旨,沉琮还在睡觉,沉墨一人接旨,听了却没什么反应,似乎真的铁了心要随先帝而去。 这样的人,老太监也不是没见过,他又道:“美人娘娘,圣上口谕,您求的事圣上允了。” “嗯……” 沉墨似乎不怎么高兴,她找人打听过,她的那封信,沉砚看过之后便烧了。 似乎那信上所言,也没那么重要,她有一些烦躁,就像是身上的肉,凭空掉了一块。 “不过……” 老太监话锋一转,慢悠悠的,似乎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不过……圣上说他正缺一位贴身侍女,要您去侍奉他十天。” ? “……为、什、么?”沉墨二指抵着喉咙,一字一顿的问。 这样的事,老太监也见的不少,只是不太好听。 他咳了一声,收拢着圣旨:“这谁说得清?总不能,还要让您又做圣上的娘娘吧?” “……” 老太监不过随口一说,沉墨却变了脸色。 “得了,接旨吧娘娘,换身衣服,预备着跟咱去伺候圣上吧。” 老太监眼皮一掀,终于看到那位美人娘娘一向妖媚柔弱的脸上,迸发出别的表情,怎么说呢,就像是死了亲爹一样。 (沉砚不是下什么媚药之类的哈,这里是个误会来着,后面会讲,别被吓跑了宝宝们) 美人娘娘,似乎脸色不太好 “您可得当心,咱们这位新君,那可不是好惹的,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请娘娘务必小心再小心。” 他是知道什么了么?沉墨脸色不太好,一听这话,面上闪过一瞬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神色,大有一副杀全家就杀全家的架势。 老太监揉揉眼,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这还是那个接旨前,柔弱乖顺的王美人吗? 他记得,圣上口谕说的清清楚楚,是让她当侍女,不是封后?她怎么反而像当了皇帝一样? “真的啊娘娘……圣上近来,已经杖毙七八个侍女了。”小太监瑟瑟发抖。 太监们消息灵通,一早就将这些打听的清清楚楚。 自福柔帝姬殡天后,新君脾气就越来越不好。如今更是残暴、阴戾,还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伺候他的人被杀了一波又一波。 就连从前那么权势滔天的几个大臣,也都被他杀的绝了后。 更别说,像沉墨这样一时柔弱不能自理,一时又强得能揍得别人不能自理,里里外外,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的主。 用师傅的话说,那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圣上不过是一时新奇,贪恋她的美貌。 可小太监却莫名觉得,圣上是因为志同道合才盯上的美人娘娘,因为这两人多少都有一点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小太监盯着沉墨面露期盼,真不知她和圣上,谁能压的过谁。不过他小压一串铜钱,赌美人娘娘胜。 不为别的,圣上虽然不好惹,可美人娘娘也不是吃素的。 沉墨换了侍女衣衫,老太监领着她去大庆殿,一边走,一边对她叮嘱。 “第一,圣上不喜欢别人碰到他。” 小太监小声补充:“会死。” “第二,不要自作聪明,想着怎么谄媚侍君,好爬到龙床上再当回娘娘。” “会死的很惨。” “第叁,圣上让您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让您趴地上学狗叫,您也得乖乖吠上两声,不然……” “会像狗一样的死。”小太监缩成一团。 “你说……谁要学狗叫?” 一听到“学狗叫”叁个字,沉墨来了精神。她眼一眯,嘴角扯出一个乖戾的弧度,斜抬着下巴,一脸的较劲。 是吗?她倒真想让这个老太监看看,到底谁是狗,谁是主。 是她这个小婢子,还是他那个喜好逆伦,求爱不成的新君。 似乎是沉墨一脸不善,老太监用拂尘打了一下小太监,补充道:“美人娘娘,咱这都是例行公事。” 沉墨眼皮一掀,算是回应。 说到后面,老太监加重了语气,“最重要的,是小心圣上的那串摇铃,千万别碰,要是弄坏了……” “就是坏了、又怎样?”沉墨嗓子仍有些哑。 “真的,会死。”不等小太监开口,老太监阴狠狠的吐出四个字,“那是已故的福柔帝姬,圣上胞妹的东西。” 嗯?啊?她的? 这倒让沉墨有些意外。 从前她还在赵国作威作福的时候,的确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儿,可都留在这了,如今九年过去,只怕早就没了。 沉墨歪着头,她实在想不起来,她曾经有过什么摇铃,还让沉砚这个表里不一,又十足阴险小气的人,喜欢的跟什么似的。 沉墨走的很快,老太监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只是一看门口的架势,就再也不敢迈步。 门口齐刷刷站着八九个侍女,和侍卫一起大眼瞪小眼。老太监一看就明白了,圣上这是正在沐浴。 “得,美人娘娘,您请————” 沉墨一把推开殿门,硬着头皮冲了进去。 小太监也发现了不对,他也揉揉眼,怎么回事,他那已经被贬成侍女的美人娘娘,架势怎么比主子还主子? 沉墨阔步而来,却在转过花厅后,再也迈不开步。 只见一个身形颀长,浑身赤裸的男人,正背对着她站着。 男人似乎刚沐完浴,正在穿衣。 一头微微湿润的发贴在他精瘦的背肌上,发尾微卷,正好勾住他紧窄的腰线,细小的水珠,顺着他凹进的脊椎骨蜿蜒,落入他的股沟。 他宽阔的背上,有十数道陈年的旧伤,刀剑斧鞭,具已陈旧。 像糜丽而腐败的花,开在他皙白的背上,让本该是山岳般雄劲干净的身体,无端生出几分邪佞。 再往下,是他健硕的大腿肌肉,双腿微微分开,隐隐可见一根巨物安静的蛰伏着。 他听见声,视线侧过身扫来,露出刚毅的下颌,双眼融入晦暗中,一侧的烛光在他脸上跳动。 “……” 沉墨呼吸一滞,被这反差极大的场面冲得头昏脑涨。 她拳捏得极紧,多少年了……王福官这个老太监还逮着她坑! “美人娘娘,你来了。”疏离淡漠的声音,第一句话,他在问候沉墨。 “美人娘娘近来睡的可好?”第二句话,他移开目光,像是在关心沉墨。 第叁句话,他撤走殿外所有人。 “娘娘似乎,脸色不太好,是想起什么不该想的事了么?”第四句话,沉砚转过身,正对着沉墨。 孤与先帝,孰大? 殿门在沉墨身后合上,四下一暗,只有烛火在跳动。 沉墨的确想起了一些事。 那是小时候的事,几个大一些的皇室子弟爱和他们玩躲猫猫,无论她和沉砚谁是鬼,总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对方。 偏偏他二人都很能藏,旁人当鬼时,绞尽脑汁也一无所获,只有他二人作鬼,游戏才能顺利结束。 叁番五次后,众人都有些不信邪,有人指责他们作弊,说她和沉砚肯定一早就商量好了,偷奸耍滑,赢了也丢脸。 那人提议,无论谁是鬼,都要将他们二人的双眼蒙住,并且杜绝他们接触。 沉墨平白被人污蔑,争强好胜的性子立刻上来,她赌气,发誓要藏到最后一个。 无论是谁,只有最后找到她,才能算作胜出。 那一轮,沉砚是鬼。 躲藏的时间特地为沉墨延了一倍,彩头是所有人叁日的功课。 这种规则,对孤身一人的沉砚来说,算不上公平。 他需要找到所有人,同时还得最后一个找到沉墨,否则都算输。 若他输了,那就是七个人叁日的功课,然而沉砚只是盯着沉墨看了一会,确认她想玩后便接下了游戏。 沉墨蒙着眼,跌跌撞撞,七拐八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摸索着潮湿硬冷的东西,一步步向前走着。 直到手能摸到的东西没有了,沉墨又不知道前面是个池塘,一脚踏空———— “啊!!!” 她没有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扑空,而是被人拉住,转身落入一个怀抱,沉墨看也不看,只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阿兄!”她紧紧抱住沉砚,脸贴着他的胸膛。 她摘掉眼上缎子,而沉砚依旧蒙着眼,两条淡色的带子在他脑后飞舞。 沉砚又第一个找到了她。 按照规则,沉砚输了,那又怎么样,他们没有作弊,他们一起赢了。 沉墨沉浸在双重的喜悦中,大肆嘲笑那些污蔑她作弊的人。 至于那个彩头,那叁日的功课交上去,六个人挨的打一天比一天凶。反倒是沉墨,太傅老泪纵横,夸她终于有些像她哥哥。 嬷嬷们将此事当玩笑说与皇后,母后温柔的注视着他们,将她和沉砚的手放在一起,告诉他们,这是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 她和沉砚,乃是一对双生子。 这就注定自己很难有什么瞒得过沉砚,所以她才笃定,沉砚一定会认出她。可如今,她却不怎么确信了。 从前,无论什么事,沉砚都压她一头,不过,他又永远愿意向自己低头。 但这一次,他向自己提出的要求,显而易见不是什么好事。 沉墨一再沉默,她有些摸不准沉砚,轻易不肯开口。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和他的阴沉的模样不同,竟是风拂竹林般的干净———— “孤还是喜欢,朱雀大道上,用帝玺砸我的那个美人娘娘。”沉砚的脸陷在阴影里,看不清情绪。 沉墨个子极高,寻常男子都比她不过,可沉砚却比她还要高上两个头。 他站在她面前,连影子都将她笼住,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 和初见时的凌厉不同,退下战甲的沉砚似是被权力滋养,将一身的戾气内敛,藏于眉峰,整个人看着面若平湖,透出几分雍容平和。 他神色冷淡,仿佛世间事物,于他都提不起什么兴趣。若非是这一身的伤痕,没人会将他和暴君联系在一起。 “是么?这么喜欢,那妾再砸圣上两次。”沉墨声音嘶哑,言语不善。 男人并不在意她的挑衅,他甚至都不想看她,却在听见她嘶哑的嗓音后,蹙了蹙眉,探手摸她的额头:“病了?” “……” 这是沉墨第一次吃瘪。仿佛是在说,她的愤怒很弱小。 沉墨哑着声,仿佛是真的哭过很久,她顺着他的话,“先帝驾崩,妾日夜伤心,故病了一场。” “嗯,是该伤心。”男人并不生气,他收回手,声音平静,“先帝托孤于你,传国帝玺也在你手中,如此宠爱信任,世间少有。”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是沉墨第二次吃瘪。她的反应说明,她并不受宠,甚至,根本没有受过宠。 她不再说话,只想赶紧给沉砚穿衣,结束这一切。 沉砚已自己穿上中衣,只是还没系好,衣衫松垮的搭在他身上,从锁骨一露到底。 宽阔的胸膛,如山岳一般巍峨,肌肉线条紧实而流畅,一路向下收窄,收拢在腰部,形成两道紧窄利落的腰线。 和沉砚人一样,是那种锋利的漂亮,迷人的危险。 沉墨的视线略一扫过,并没有过多的停留。 这具身体,她再熟悉不过。从前不觉得如何,因为她的肌肉和他一样的漂亮。本来他们就极为相似,像照镜子一样,就连胎记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现在么……她也不想觉得如何。 沉墨没有替人穿过衣服,动作陌生而笨拙,她逐渐有些烦躁。 “皮囊妖媚,内里蠢笨,不受宠,倒也不怪先帝。”沉砚评价道。 沉墨动作一滞,咬着牙笑:“我不受宠?”刚才说她受宠的是谁?谁又要他来操心? 沉砚轻飘飘的,“是不受宠。” 沉墨又一次哑火,这是她第叁次吃瘪。 她半蹲着,心头正是不爽,手上动作也越发不客气,狠狠拉着沉砚腰上的绳索。 尔后眼神忽然一凛,手上动作也顿住。 她忘了,沉砚……并没有穿裤子。 他的那根东西,竟就这么平行的和她对上了!近得像是一伸舌就能吃到! 沉墨指尖都在发颤,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冲到头顶。 她全神贯注的跟他较劲,结果一低头,偏偏看到了她最不该看到的。 沉砚……你真的该死…… 她知道沉砚病得不轻,没想到他这么疯,明面上,自己好歹是他的庶母! 而更炸裂的,是沉砚接下来的话,他问她———— “孤与先帝,孰大?” “……” “圣上在胡说什么,妾是你的庶母!” 沉砚却不以为意,执意又问了一遍。 “……你还有半点伦理纲常么?还有一点礼义廉耻么?” “没有。”沉砚神色冷淡。 他又移过眼来看她。 沉墨气的面容扭曲,只好道:“妾不曾侍奉过先帝,所以不知道!” 沉砚弯身,笼在她头顶的阴影忽然到了自己面前。 手掌心盛着她的下巴, “既如此,可想试试孤?” “什……么?” 这是她第四次吃瘪。 两年不见,她觉得自己快有些吃不住沉砚。 这种肮脏之物,不配碰你。 “什……么?” 沉墨错愕,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他是在试探,还是玩笑。 而沉砚神情依旧淡漠,似乎那一句,不过是他临时的兴起。 仿佛又回到那个雪夜,沉砚端来一碗药,一脸关切的喂她。 却被她发现,那里头加了别的东西,事情暴露后,他将自己逼到墙角,威胁她,“阿凝,你最好,试着喜欢我。” “妾……听不懂圣上在说什么。” 是巧合么,就像有人钟情少女,有人却喜爱人妇,不过是个爱好? 而沉砚只是偏好逆伦,她只是两次都碰巧撞上? 看沉砚如今对她的反应,倒也不是不可能。 沉墨松了口气,随便找了个借口:“妾身子不适,恐过了病症给圣上,妾告退。” 头顶没有声音,似乎是默许。她规矩的向沉砚行礼,正要退出,忽然被人叫住。 “慢着,你想去哪————”像是暴露本性一般,沉砚那疏冷的嗓音不再,齿间溢出几分阴沉。 “孤似乎没有让你走。” 烛火摇曳,烧得只剩一截。 过往的回忆迅速上涌,沉墨心头火起。 “圣上凭什么这样做?妾偏要走,您是不是要拿沉琮的事,来逼迫……”说着说着,她似乎有些口干舌燥,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 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不是沉砚,而是她不对劲! 她身子无故的发软,体内像是有火在烧,她眯了眯眼,鼻尖轻轻一嗅———— 房内有依兰香! 沉墨猛然起身,她强行定了定心神,四下搜索着。 先前沉砚在房中沐浴,为避风门窗都关着,房中只有他们二人,依兰香不知是何时有的,又有了多久,以至于起了效她都没察觉。 依兰香可以焚香,也可做成香囊,如果是香囊之类依附之物,断不会让她也中招,能起到如此效果的只能是香!可殿内明明不曾焚香! 忽然,沉墨瞥到那跳跃的烛光,殿内唯一燃烧之物,是蜡烛! 有人将依兰香混在了蜡烛的一截中,只要燃烧到一定时辰,那依兰香就会放出…… “快开窗……”沉墨额头已沁出一层薄汗,她艰难的迈步,要去掐灭那鬼魅的烛火。 “唔……”然而她早已站立不稳,才走了两步,便重重跌在地上。 依兰香缓缓释放,她和沉砚在密闭的房间里,早已不知闻了多久。 那烧剩的蜡烛里,全部混着依兰香,中指长的一截,只怕还能烧上半个时辰…… 而只要没人开窗通风,依兰香萦绕不散,药效只会不减反增,时间持续的更长,只怕要四五个时辰才能散! 然而,沉砚已撤走所有侍卫,没有人敢忤逆暴君。 该死…… 究竟是谁…… 沉墨瘫在地上喘息,第一时间杀气腾腾的看向沉砚。 “何人竟敢……犯上。”沉砚面容阴沉,眼中杀意闪烁。 不是他做的,沉墨当即知道。 她身上还有一颗解毒的药,可以将依兰花之效暂且一压,沉墨眼神已有些不清明,艰难的翻出那粒丹药。 沉墨盯着它在犹豫,只有一粒,她吃了又有何用,沉砚情欲不解,她又打不过他。 看来,只有她来会会这依兰花了。 沉砚摇晃着走到她身边,颀长的身子缓缓蹲下,烛光摇曳在他晦暗不明的面上。 他沉沉看了眼沉墨,捏着她的两颊,将那药送进她口中。 “唔!” “……你做什么,这药只有一粒!”沉墨惊呼,声音闷在沉砚掌中。 他捂住沉墨的嘴,直到确认她吞下药。 喑哑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 沉砚回答了她的话。 “想走,你就走吧……孤本就不想再见你。” 这话不假,不然,也不会一直晾着她。像她这样身份的人,论理早已和沉琮一起双双去见先帝,可她还好好活着,还拨了栖凤宫给她,无非是两种可能…… 沉墨心脏直跳:“那圣上,为何又召妾做你的侍女?” 沉砚移过眼来看她:“是孤发疯……” “今晚的事,是你安排的么?”沉墨垂眼,他曾经就干过类似的事。 然而,沉砚却道:“孤不屑如此……” 他先前的声音,还有几分清明,尔后气息陡然一乱,沉砚眼神暗了下来,“我决计不会,伤害你……从前没有,将来,更不会有……” “为兄要你,心甘情愿。”她又想起沉砚从前的话。 沉砚声音艰涩,“……这种肮脏之物,不配碰你……” “你……” 沉砚看着她,又道:“就让我来会会它。” 沉墨突然沉默。 “不过,”他话锋一转,额上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先帝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王美人,身上,又怎么会有这些呢?” 她不过轻轻一碰,而他却已攀上顶峰。(h) “你管我!” 沉墨吃了药神识渐清,一脚踹向沉砚,却反被他捉住脚腕,沉墨拼命勾住着一旁的桌腿,却连着桌案一起被拖到沉砚面前。 沉砚高大的身躯,从半蹲状态下缓缓倒下,如同山岳一般坍塌。他跪在沉墨面前,神情痛苦不堪。 一股奇异的热不知从哪蹿处,一波波的撩弄着沉砚,他压制住这一波,另一波又更高的掀下。 他垂下头颅,犹如一头雄狮陷入沉睡中,雄劲有力的身躯在急剧的起伏,手却依旧抓着沉墨不放。 沉砚奇长的手指扣在地上,手背上青筋隆起,手臂肌肉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沉稳,冷峻,坚毅,抑制不住的痛苦和难捱,共同交织在他染上情欲的面上。 “请圣上放开妾。”沉墨镇定的说道。 这个香,不太妙啊。沉墨咬牙,再不走,只怕就要走不了。 沉砚没有再在她脚腕上用力,只是将地上抓出几道划痕,而这比狠狠抓住她还要叫她恐惧。 她陡然变声:“……放开我,你离我远点,你别想……” “绝无可能。”沉砚沉声。 他这一声,几乎将先前一切冷淡的伪装都掀翻,沉砚跪在她面前,赤裸裸的将自己剖给她看。 沉墨猛的僵住。 到了这一步,再蠢的人也都能明白。 沉墨忽然凝视着他,沉砚清冷的面上攀上潮红,冷白修长的脖颈上尽是细密的汗珠,他浑身的肌肉的都在紧绷,就连抓着自己脚腕的手也烫的要命,这一切都在说明—— 沉砚忍得很痛苦,要命的情欲烧得他快干了。 这种痛苦,沉砚选择自己承受,将药塞进她的口中。 沉墨又想起小时候,自己脾气上来后的躲猫猫的那次。 沉砚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确认她想玩之后,便接下了那个既不合理,又不公平的游戏。 他第一个就找到自己,然后输掉了游戏。 后来嬷嬷们当玩笑讲给母后听,她也才知道。 自始至终,沉砚第一个就在找他。 原来,并不是沉砚运气不好,是他就是奔着她去的。 沉墨大呼可惜,表示十分不能理解。 “输赢算什么。”沉砚声音疏冷,罕见的有些生气,“我在乎的,是你蒙着眼,可能会遭遇不测。” 阿兄…… 沉墨一声叹息,“圣上,你放开妾吧,我不会走。” 沉砚似乎知道她在说真话,果然放开了她。 沉墨走到他面前,半蹲下,她伸出一根手指,抬起新君的下巴。 “什么感觉,果然很痛苦么?”沉墨歪了下头。 指尖触碰到沉砚的一瞬,男人山岳般的身躯剧烈的颤了一下,刚毅的下颌突然紧绷。 沉砚闷哼了一声,汗珠在他额角蜿蜒。痛苦难捱的神情,闪过一瞬的舒爽,似乎沉墨只是轻轻一碰,而他却已攀上顶峰。 沉砚冷白的身躯都染上潮红,环绕在他眉宇的阴戾散开,情欲摇曳在他的眼角眉梢。 沉砚和她,容貌上八九分的相似,性子也有几分相同。 只是沉墨锋芒外露,一点就炸,旁人避她却不怕她。而沉砚凌厉却内秀,旁人敬他也怕他,后来,随着他长大,就连父君也心生忌惮。 如今沉砚更是凛若秋霜,他武德充沛,杀伐果断,就像一座不可攀登的山岳。 而现在,山岳却跪在她面前,任她手指挑起自己的下巴,眉眼紧闭,露出几分可怜。 沉砚痛苦的喘息着。 沉墨看着他,就像是看到了自己,似乎承受着那难捱的情欲的,也有她。 鬼使神差的,沉墨将手指下滑。 “是这里么?”她手掌贴在他的胸膛。 “还是说,是这里……” “唔…” 情欲似浪潮般翻涌,男人又是一声闷哼,雄伟的身躯颤抖不止。 沉墨的手慢慢向下,她冰凉的指尖,勾过男人紧实的腹肌,燎原之火,以情欲为饵,将一切可燃之物焚烧殆尽,顷刻间烧上顶峰。 她听见沉砚逐渐发重的喘息,她指尖游走过得地方,他都在轻微战栗。 沉墨知道他情动不堪,她眯了眯眼。 似乎…… 管他什么皇帝,什么兄长,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过只是个男子。 沉墨犹豫了片刻,勾手将沉砚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握住,握住的一瞬,沉砚全身都战栗,那东西在她手心猛的一跳,烫的吓人。 粗长的肉棒疯狂吐露,猛的一缩,喷出一大股汁液,烫了沉墨一手。 沉砚的那处异于常人的粗长,她要双手才能握尽。 狰狞的肉筋在她掌心突突的跳着,就和沉砚的人一样,压倒性的力量,不容置喙的压迫感,近乎野蛮的侵略性。 灼热粗壮的手感让沉墨无法忽视,那股灼热就像是顺着手心,流到了自己身上。 真热,真是奇怪,她竟也开始觉得热。 和哥哥在肉体上心有灵犀了,浓精像是射进她 她放纵的盯着沉砚的肌肉看,它们像山峦起伏一样的起伏,每一处紧绷的隆起,都像是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从前沉墨只会夸他肌肉漂亮,而现在她却在思索,似乎只要沉砚一个发力,就能抱着自己将她肏得半死。 只可惜,这个人是她的哥哥。 昏暗的房间内一声轻叹,却不是沉砚的。 沉墨闭上眼,握着沉砚的肉棒,轻轻的套弄。 她呼吸有些急促,离沉砚又近了几分,阿兄…… 沉砚身体硬得像钢,他微阖着眼,身躯在不断起伏,沉沉的喘息着。 不知为何,沉墨也开始轻喘,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涌动,舒麻的快意撞击着她的柔软,热浪涌向穴口。 沉砚仰起头,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冷白修长的脖子绷起几根筋络。 “唔…”片刻后一声男人的闷哼,沉墨手中的巨物颤了数下,浓白的精液爆发似的喷出,一股股粘稠的暖流落入她手中,有几滴还溅到了沉墨面上。 沉砚射精的那一瞬,沉墨身子也剧烈的一颤。 一股陌生而奇异的电流飞蹿而下,瞬间击穿一切,从头顶直灌入脚心。沉墨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 “啊————” 哥哥……她身子一软,倒在沉砚肩头,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领口。 强烈的背德感交织着舒爽的快意,一并闪过。 沉墨慢慢睁眼,眼底泛起朦胧的水雾,就像那浓白的精液,是射入了她的体内一般。 她微微喘着粗气,有一些失神,一种未知的恐惧攀了上来。 怎么回事,明明是她在主导沉砚,却怎么像是被他肏了一样。 沉墨有些口干舌燥,她定了定神,从沉砚怀中抽出。 沉砚射的比她想象的快得多,这让她有些不可思议,难道…… 沉砚微蹙的眉展开,他对上沉墨不怎么善意的视线,目光坦荡而又冷峻。 难道…… 沉墨又有了第二种猜想,她那看着每天能肏十个女子,精壮强悍的兄长,其实还是个雏? 沉墨更不可思议了。 而像是要故意印证她猜想一般,沉砚那根刚刚才怒喷过的肉棒,再次苏醒。 沉墨有些眩晕,她闭上眼不敢再看。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可她明明吃了药。 心有灵犀……心有灵犀…… 一瞬间,沉墨恍然大悟。 ……该死,她竟然在这种事上,和沉砚心有灵犀了! 她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可巧身子也紧跟着有了反应。 沉砚身躯浑身滚烫,沉墨也没好到哪去,情欲透过沉砚,将沉墨烧得满脸潮红。 她难耐得喘着粗气,眼底一片朦胧的水雾,像是透着某种渴望,她闻到一股甜腥的味道,那是沉砚射出的浓精。 还是那句话,管他什么皇帝,什么兄长,到了这时,也只不过是个男子。 沉墨视线下移,只见沉砚狰狞的性器高昂得硬起,伸手一探,竟润滑无比,她这会倒不敢再瞧,连忙将眼闭上。 她闭着眼,沉砚赤裸的身躯却浮现在她眼前,那雄劲有力的肌肉,似乎只要一发力,就能抱着她将她肏得半死。 沉墨捧着沉砚的肉棒,将它抵在自己的穴口。 滚烫的巨物圆润硕大,紧紧贴在她的穴口,情欲在她体内欢呼,沉墨止不住的战栗。 沉墨彻底不敢睁眼,她握着它,牙咬了又咬,却在快要坐下去时,猛然松手。 沉墨一把将沉砚推倒,如同发泄一般,在他身上胡乱亲吻,啃咬着他的肩头和锁骨。沉砚也没有拒绝,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发泄。 她的吻不客气的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紧咬着它不放,可却似火上浇油,欲望没有非但没有缓解,反而烧得更旺。 就像是在嘲笑她。 热,好热……早知道会这么难受,她一早就该丢下他。 沉砚粗硬的巨物滚烫的烙着她的小腹,急不可耐的情欲感受到渴望,顶着她发狠的叫嚣。 找不到出口的欲望将她冲得七荤八素,她急的快要掉泪,伏在沉砚身上,酸涩又难堪的呜咽着。 “该死……真该死……”她几乎是哭着在骂。 废物!她这个废物! “别哭了。”沉砚习惯性的抹去她的泪。 沉墨微微一愣,找回一丝理智。 她收回眼泪,说,“我去开窗……” 而沉砚却巍然不动,像一座山,拦住她的去路。 “晚了。” 忽然间,身子一个天旋地转,沉砚将她压在案上,他扣住沉墨的手腕,将它举过头顶。 沉砚染上情欲的嗓音喑哑粗重,难耐得像在发狠。 “你一早就该那样做,而不是心存侥幸,自己往孤的面前凑,美人娘娘,孤已给过你机会了。”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来撩拨孤?是你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想图这一时之乐?” “告诉我,你握上来的那一刻,有没有动过……” “不!一点都没有!你少胡说……”不等他说完,沉墨立刻反驳。 她挣扎不动,咬着唇看沉砚,脑中只闪过一个想法,糟糕,要失控了…… “孤胡说……”沉砚冷笑,大手向她身下探去。 顶入腿心反复碾磨,她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 “放手……你干嘛!”沉墨挣扎着要踢开他,却被沉砚死死钳制住,边上的书画被踢得到处滚落。 “是你自己蠢,不知道男人的情欲有多可恶,还敢自己往上送,谁教你这么大胆!”沉砚突然狠声。 他的手掀开她的衣裙,贴上她的小腹,蛇一般的向下游走,再伸出时,手指已是湿润不堪。 两条银丝在他奇长的指间黏着着,沉砚阴沉得望着沉墨,“美人娘娘,现在你怎么不敢睁眼。” “方才不是还很确定的说不么?”沉砚气势逼人。 “你滚,滚啊!”沉墨闭着眼朝他吼。 “现在知道生气了,之前在做什么,我问你,你有何不敢看我?” 沉墨又气又恨,闭着眼狂骂:“因为你长得丑!你吓到我了!” 沉砚却并不生气,喉结上下一动:“我要你看着我。” 沉砚要自己看着他。 沉墨却将双眼紧闭,她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颤着,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 她隐隐的想要摧毁一切,让一切都崩溃…… 沉墨张嘴咬上沉砚,也不知咬到他哪里,只听他闷哼一声。 她有何不敢? 沉墨睁开眼,眼底一片朦胧的水雾,那是快要冲破束缚的欲望。 情欲透过沉砚,狠狠燃烧着沉墨。 眼前的一切都已模糊,什么都看不真切,沉墨身子发烫,却还咬着牙冷笑,“……我不仅看了,我还咬你,怎样……” “很好……”阴沉的嗓音,不快的吐出二字。 话音刚落,沉砚的膝盖顶入她的腿心。 “啊————”沉墨胸口急剧的起伏,她被顶的挺腰,潮红迅速攀上她的面庞。 沉砚的身体硬的非常,是那种百战成钢的硬,沉墨被他一顶,连手指关节都在用力,紧紧的握成一团,泛着青白。 她摇着脑袋,喉咙里全是她细碎的呻吟,又像是讨厌被沉砚看到自己这样,连忙将眼闭上。 “唔……” 沉墨喘着粗气,开始后悔和沉砚较劲。明明她从来没有赢过。 沉砚一向惯着她,可一旦生气,便会磋磨得她生不如死,她不认输不罢休。 沉砚又重重顶了她几下,这次他没有撤出,坚硬的膝盖在她腿心不住得碾磨。 “快、快…啊哈…啊……停下……”沉墨一句话说了半晌,呜呜得叫得不停。 “孤————偏不!”沉砚背肌紧绷,用力顶入。 “啊哈————” 不要再继续了…… 她实在、受不住……啊…… “呃啊……”她又叫了一声。 阿兄…… “看着我……”沉砚说。 “看着我,我就放过你……”他亲吻着沉墨脖颈。 “……你似乎很喜欢咬人,方才,你就咬了我这里……”沉砚咬了上去,牙齿轻轻扯着她的耳垂。 “美人娘娘,你喜欢么?”湿滑的舌尖,舔过她细长的脖颈。 “啊————”沉墨被他逼出哭腔,不停的踢着他。 她几乎是在哭,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身子颤的不像话。 哥哥,哥哥…… 她喘息着,反握住沉砚钳制住她的手。 “看看我,好么。”沉砚说。 沉墨叫得止不住,她慢慢睁开水雾朦胧的眼,里面是满得快要溢出祈求。 阿兄…… 沉砚呼吸一紧。 沉墨感受到压着自己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 “我好想你。” (兄妹前期强制情节结束,没有劝退大家吧……) 舔得她挺腰,舌头在她小穴里抽插,兄妹一起 “你……”沉墨有些失神。 沉砚松开禁锢她的手,吻上沉墨的唇,将她的话都堵了回去,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只在她唇上停留了一瞬。 沉墨缓不过神,她竟然从里面,感受到了一丝温柔。 “啊……” 沉砚用力一扯,结实的手臂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将她的亵裤撕开一个口子,裂成两半的布料将她唇肉勒得饱满莹润。 那里早已濡湿,湿漉漉的唇肉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止不住的颤了颤。 沉砚分开她的腿,低头亲了上去。 “啊啊啊啊————!!”压制已久的欲望,在这一瞬终于被彻底引爆。 沉墨仰起头,连指尖都颤动…… 她睁大了双眼。 温热的口腔将她整个小穴包裹,津液和她的汁液混合,与沉砚的舌一起,在她的那里搅动。 湿滑的舌舔舐着她的两片唇肉,沉砚的舌尖上布满细密的凸起,像蛇一般钻入缝中,嘬弄着她的敏感。 每一次的舔舐,刮蹭,都像在引发一场海啸,沉墨疯狂扭动着腰肢。 她捂着嘴含糊不清的叫着。 舒爽和难捱冲得她头晕目眩,情欲似猛兽般挣出,沉墨被他舔得挺腰,仰着头眼尾都是泪珠。 “…不行……我快不行……哈…啊哈……啊……” 沉墨捂着嘴拼命摇头,她推着沉砚,却被他压住腿,将她的腰往自己面前一送,小穴被分得更开,沉砚更深的舔弄。 他掰开沉墨的唇肉,温热的舌尖挤入她的小穴,模仿着性器在她体内抽插,沉墨汁液“滋滋”的外冒,混着沉砚的津液一起,被他尽数舔吃入腹。 “快、停下……我…啊哈……”她在求饶,而沉砚只是更细致,更耐心得嘬弄她,沉墨被逼得哭叫不止,她再忍不住,探起身一巴掌扇在沉砚脸上。 “再来我杀了你!唔……嗯!啊————”怒骂戛然而止,婉转的叫床声占据沉墨的喉舌。 沉墨又倒了下去,爽的酣畅淋漓,她看着沉砚掰开自己的唇肉,高挺的鼻尖挤入她的穴缝,舌头不住的打圈嘬弄,连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她里头。 忽然,她叫声越来越小,呼吸也越发急促,她喘着粗气,眼底绯红而迷离……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那里积蓄,即将喷薄而出。 一股似曾相识,却更为清晰的酥麻不知从哪钻出,越累越多,越攀越快,她有些害怕,想要抓住沉砚。然而,灭顶的快感蓦地倾下,沉墨大脑一片空白,身子绷得像弦—— “啊哈……啊啊啊————!!” 她的手停在空中,尾指勾过沉砚的一段发,身子剧烈的颤抖着,沉墨泻了。 依兰香将她的舒爽放到极致,连背德都成了一种罪恶的快意。 沉墨陷在那不尽的快意中,微微失神着,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可怕,以至于最后竟失了控,叫得那样响亮。 沉砚冷白的脖颈绽出几条经络,他闷哼一声,将沉墨按入自己怀中。一和沉砚接触,她身子又不受控的抽搐了数下,舒服的不像话。 她痉挛了。 沉砚粗长狰狞的性器抵在她的腿根,噗呲噗呲的射出浓精,心有灵犀……在她攀上顶峰的一瞬,沉砚也到了。 沉砚感受着怀里人在自己身体中战栗,他抚摸着她的背脊,温柔得安抚着她。 沉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软在沉砚怀中,任他将自己以一个兄妹之间绝不该有的姿势抱着。 他们彼此相拥着,似乎真的有哪里不一样了。 沉墨把脑袋埋入他的怀中。 沉砚的嗓音喑哑糜丽,他道:“美人娘娘,孤很喜欢伺候你。” “可我不喜欢你。”沉墨闷在他怀中,没有好气。 “别撒谎了,好么。”沉砚一笑,伏在她耳边,“你喜不喜欢,我一试就知。” “你还来!” 沉墨向下探去,果然摸到他狰狞的性器。 那东西并没有因为和她共感而平息,反而经过一次喷射,又胀大了几分。 怎么会这样…… 硕大的肉棒狰狞着,抵在沉墨穴口,圆润的冠口将她饱满晶莹的唇肉撑得外扩,肥嘟嘟的两片唇肉紧紧咬着沉砚的肉棒。 “啊……哈…” 沉墨才刚刚泻过,沉砚一碰她,她便发着抖叫个不停。 “明日,我为你发丧。”沉砚道。 “荒…唐,你真是病得不轻,唔——”紧接着,下身传来要被撑爆的痛楚,沉墨一声惊叫,死死夹住腿心。 “你觉得荒唐,我又何尝不觉得可笑?”沉砚露出几分痛苦,沉墨夹得他难受,他安抚着沉墨,温声,“放松好么,我轻一些。” “唔……啊哈……”太痛了,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沉墨吃不住力,伸手去够沉砚的肩头。 一旦发丧,从此宫中会少去一位先帝的美人,新君身侧却会凭空多出一个女子。 这几乎与她暴露身份无异,一样都是逆伦,一样都是被沉砚肏。 而沉墨只是骂了他两句,道:“你真的,想好了么……” 沉砚沉声:“孤,绝不会放手——” “啊……” 硕大的冠头又嵌入两分,沉墨被顶得挺腰,身子弯成一张弓,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沉砚贯穿,可抬眼一看,那东西却只进入了一节手指长。 还有婴儿手臂长的一截嚣张狰狞得露在外头,气势汹汹得在往她的小穴里破,她的唇肉像是被撑爆了一般,绞着沉砚不放。 真的……太大了…… 即便她那里已经湿润不堪,又混着沉砚的浓稠的精液,可还是很痛。 “……好痛。”沉墨鼻尖溢出细密的汗珠,声音有些发颤。 沉砚眸色一暗,方才还势如破竹,听到她在说痛,还是退了出来。 强行终止的滋味并不好受,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滚落,沉砚痛苦不堪,他为她擦去脸上的汗,仍旧在向她求证。 “告诉我,握上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他嗓音喑哑至极,像是要滴血。 沉墨喘息着:“你低下来,我就告诉你……” 沉砚果然听话。 一记手刀落下。 在舔过她小穴的案上吃饭,水挺多的,不错。 “轰————” 沉砚的山岳般的身躯倒下,沉沉砸在沉墨身上。 “嗯……”沉墨被砸得闷哼一声,粗长的性器狠狠撞入她的腿心。 沉墨不自觉摸了上去,遒劲的肉筋还在突突的跳着,烫得像烙铁一样,圆润的冠头湿滑黏腻,沾满了她和沉砚的体液。它没有得到满足,窝在沉墨手心心,显出几分可怜。 沉砚将性器从她体内拔出来的一瞬,她明显觉得自己那里空了。 虽然只进入了一小节,可已被沉砚填得饱满肿胀的感觉,竟……让她有些食髓知味。 破瓜的痛楚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尤其是碰上沉砚这种巨兽,简直要将她钉在案上贯穿一样。 沉墨用力将他推到一旁,她胡乱理着衣裙,亵裤已经被沉砚扯烂,浓精黏腻湿冷的贴着肌肤,让她有些不适。 所幸侍女衣裙宽大,并不容易被看出异样,沉墨拢好衣物,扯下架子上的袍子盖在沉砚身上。 她朝窗户走去,手腕上发带一甩,一旁的蜡烛瞬间熄灭。 沉砚问她,握上去的时候,她在想些什么。 她回答不了,她认为自己也不用回答。 可沉砚问得她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出手偷袭,还泄愤一般,狠狠踢了他两脚。 反正他皮糙肉厚,也踢不疼他。 才第一次见面,沉砚就将自己逼得不成样,就该踢踢他。 沉墨转了转手腕,还是隐隐的生疼,使不上什么力,当初自己假死的一跳,让她也吃了不少苦。 功力废了个六七成不说,连最重要的手也伤了,否则,她倒是可以试试趁夜逃出皇宫。 沉墨推开窗,凌冽的夜风瞬间灌入,将一室旖旎吹散。 她抬头望月。 今天是十六,月满之夜。 夜风吹来几片落叶,月光如水,满地的银白中,忽然闯进一个青色的人影,白色的发带迎风而展,他戴着獠牙的面具,正看着沉墨。 一只蝴蝶迎着月光飞来,落在他的肩上。 “何人竟敢搅了圣上的雅兴,打扰我与圣上欢好?”沉墨撑着脸,身子向前一探,挡住躺在地上的沉砚。 戴着獠牙鬼面的人并没有被她吓退,他二指拈住蝴蝶,将它放到一旁的牡丹上。 他似乎是笑了笑。 沉墨面上溅着的几滴精液已经干涸,恰巧被她的手指挡住,另一只手垂在窗框下,上面沾满了沉砚甜腥浓稠的精液。 只要男子再往前几步,就能闻到她身上刚刚淫靡后的气息。 不过沉墨也无所谓,她已经告诉他了,她和圣上正在欢好,是他搅了他们的兴。 男子似乎没有发现,又或者,已经察觉,只不过是不在乎。 他又看了一眼沉墨,声音似清泉,“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不过,她已经死了。” 沉墨正要说“无趣”,那人已经转身走了,沉墨记得,朱雀大道上,沉砚身边似乎就站着这么一个人。 沉墨看了会月亮,推门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一早,王福官急匆匆的来栖凤宫找她。 “哎唷,您怎么还睡着呢,怎么回事,您昨儿是怎么伺候的圣上?” 沉墨还在睡回笼觉,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王福官不要打扰她。 “殿里弄得乱七八糟,书画古玩滚了一地,连桌子都翻了,就连圣上都落得一身的伤!” 沉墨翻了个身,扯过被子蒙过头。 “都火烧屁股了您还睡!”王福官将衣服扔到她身上,“赶紧起来过去,您还当自己是娘娘啊,圣上都问起你了,再不去仔细圣上发怒。” 沉墨被他吵得彻底没了睡意,沉着脸起床,王福官忽然叫住她———— “慢着,您脖子上这是?” 沉墨下意识一摸,是昨晚沉砚咬的。 “哎唷……您说说,这是怎么个事?您这怎么就憋不住呢,好歹也是先帝的美人不是?”王福官急得来回踱步,脖子一仰要走,“得,咱是保不住您了,您呐就自求多福吧!” 他见沉墨这都没有反应,又折回来,不争气地看着她,又瞅到梳妆台上的粉,忙拿过来要往她脖子上扑。 “哎唷我的娘娘哎,您还愣着干嘛?赶紧遮遮啊!这要是被圣上发现了,您长着几个脑袋够他砍?哪个狗胆包天的狂徒,竟敢侮……” “沉砚咬的。”沉墨拂开他的手,干脆利落的打断他。 吵,实在是太吵了,大早上打扰她睡觉,还在她耳边聒噪不停,王福官,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沉墨眼神不善地盯着他。 “沉……砚?!”比起先帝美人被当今圣上咬出吻痕更让他震惊的,是沉墨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还叫得那么理所应当,甚至,他还听出了几分不屑? “你竟敢直呼圣上名讳?!”王福官眼瞪得滚圆,音调拔得尖利。 小太监在边上沉默了半晌,凑到王福官耳边,小声道:“师傅,刚刚您也叫了……不仅叫了,您还骂圣上狗胆包天。” “……”王福官脸色惨白。 “……而且,而且圣上脖子上,也有这些,只是要比姐姐的小些……但是颜色深很多。” 他声音越来越小,沉墨却听得清楚,她把手从脖子上放下,面不改色:“啊,我咬的。” “嘶……”两个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听错了???王福官看看小太监,小太监眨巴眨巴眼,告诉他没有听错。 “嘶……”毛骨悚然。 “愣着干什么?走啊。”沉墨收拾好出门,回头叫他们。 “去、去哪?”小太监身体发着抖,王福官颤着声。 “当然是去找沉砚啊。”沉墨笑咪咪的。 “嘶……”她又叫了! 里里外外,正正反反,不管怎么想都有惊喜,王福官真想把自己脑袋摘下来,送给沉墨当球踢。 沉墨一路上慢慢走着,王福官和小太监在后面跟着,离她隔了起码十几步,两个人你争我论的讨着什么。 沉墨走得不快,他们也没有催,倒不是她蓄意磨蹭,只是腿心被沉砚顶得酸痛,迈不太开步。 那么粗长的性器,她只含进了一寸多,不过七分之一,就痛得她走路困难,要是被它全根灌入,只怕是要在床上躺上好几天。 沉墨推开殿门,熟悉的地方。 沉砚正在用早饭,他吃饭的桌案,正是昨晚他将自己按在上面,舔吃她小穴的地方。 沉墨身子一僵,下身的酸胀感更甚,她又想起沉砚舔吃她那里时的模样,下意识移开目光。 这时,沉砚打翻了茶盏,杯子里茶水的泼了一桌,而他拒绝侍女的擦拭,等沉墨看过来时盯着她,十分自然的说道,“水挺多的,不错。” “……” 无耻,沉墨脑中闪过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念头,你也不差。 沉墨脸色不善,昨晚她似乎有些仁慈,她应该再扇他两巴掌。 “还没吃饭吧,过来一起。”沉砚朝她招手,见她不动,又起身过来拉她。 沉墨被他按着坐在自己身边,她面前一早摆好了一副新的碗筷,沉砚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碗里。 “尝尝,你喜欢吃的。” 王福官惊得嘴巴张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了看一脸不善的沉墨,又看了看笑意盈盈的沉砚。 哎唷,我滴亲娘嘞!圣上,怎么您才是倒贴的那个唷! 倒真被王小福那小兔崽子猜中了。 他把老脸一抹,转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满脸堆笑,招手让所有人退下。 (恭喜解锁新角色,她那曾经鲜衣怒马的竹马卫昭。) 上我,沈砚。 沉墨却叫住了他们。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敢抬头,只好用眼神向王福官求救。 “这……”王福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沉砚,直到沉砚让她们回来,众人又各归其位。 这些人怕沉砚,却不怕她。沉墨摇头一笑,手掌撑着腿,指尖无聊的敲着膝盖。 “美人娘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沉砚侧身看着沉墨,手指沾了下桌案上的茶水,捻开,“只要你开口。” 沉墨略一沉思,“妾想要的,信上都已说明。只有一事……”她想他不会同意,她说过很多次,她愿随先帝长眠地下。 一块红烧肉在她面前晃了晃,色泽红润油亮,肥瘦相间的正好,香味扑鼻而来,沉墨话说到一半便停下。 沉砚夹着那块肉,“张嘴。” “……” 沉墨犹豫了片刻,自然的咬住,肥而不腻,肉香醇厚,的确很好吃,她慢慢的咀嚼着。 忽然眼神一亮,对他道:“再来一块。” 沉砚又夹了一块给她。 王福官不忍直视,掩袖对王小福做了个表情,什么是妖孽?喏,这就是妖孽。 圣上在她面前,连自称都改了,一口一个“我”,哪里还有暴君的样子! 瞧瞧吧,还没一日的功夫,倒变成圣上在伺候她了,以后怕是不得了喔! 沉砚又递了一杯水给她,他撑着脸,盯着沉浸吃饭中的沉墨:“夜里冷,再回去记得坐孤的暖轿。” “妾不爱坐轿,太慢。骑马更适合我。”沉墨喝了一口水,吃得相当满意。 “好,孤的奔月给你。”沉砚换了个姿势看她。 “奔月?” “你见过的,朱雀大道上,我骑的那匹。战场上,它可是我的好帮手。” “脾气烈吗,会不会摔了我?”沉墨蹙眉,她可经不得再摔了,若是从前,她倒很乐意一会。 “不会。”沉砚答得很快,“它不敢。” “嗯……”莫名的,沉墨移开目光。 昨夜自己将他打晕的事,沉砚似乎不想追究,甚至,连提都没提。 若是问了还好,偏偏他一句也没有说。 这并不是件好事。 但是,管他的。 沉墨看着他:“妾昨晚离去,是回去取一样的东西。” “嗯?”沉砚一笑,十分配合,“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还要美人娘娘亲自去取。” 沉墨看着他没有说话,取而代之的,“吧嗒”一声,筷子掉地上了。 侍女正要去捡,被沉墨拦住,“我不习惯被人伺候,你们都退下吧。” 王福官一脸鄙夷:是是是,不习惯别人伺候,你只是习惯圣上伺候。 王小福盯着王福官得意的笑,一脸的看吧,我说的对吧,美人娘娘的确压圣上一头,为了娘娘,奔月算什么? 王福官拂尘扫了下王小福的脸,带着着人退下,并撤走所有人侍卫。 筷子滚到最里面。那桌案低矮,空间逼仄,她得探身进去才能捡到,弯腰的一瞬,她闻到沉砚身上熟悉的松柏香。 和昨夜甜腥淫靡的气味不同,它凌冽,带着一些清苦。 两种味道,她都记得很清楚,一种是因为时间,另一种则是…… “妾捡不到,圣上来帮帮我。” 沉砚刚要俯身。 一只素白的手从桌案下伸出,够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拽。男人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冷峻的五官,刚毅的下颌,以及在她注视下微微颤动的眉眼。 “上我,沉砚。”她将沉砚拽到自己面前,仰身吻了上去。 他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微h) 刚开始,是沉墨在吻他,其实那也不算是吻,和沉砚吻自己的那时一样,只轻轻的一贴,尔后便停在他唇上。 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再继续,男人在她的触碰下轻轻的战栗着,那是压抑许久的隐忍。 片刻后,她达到目的一般,向后略微一退,冲他歪着脑袋一笑。 忽然,身躯被一双大手紧紧搂住,沉砚环住她的腰身,一把将她抱起,按坐在自己的身上,男人一双眼沉沉的望着她,连一丝犹豫都不曾,他低头吻了上去。 舌接触的一瞬,沉墨本能的往后一仰,抓住他肩的手忽然松开,清冽的气息灌入她整个口腔,沉砚一手搂住她的腰身,按着她的后脑吻得更深。 眩晕一般的酥麻感在沉砚的引导下缓缓溺出,沉墨不太会换气,窒息一般的紧紧抱住他。 不行……她快不能呼吸了…… 正当她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沉砚适时的放开了她,沉墨如获大赦,刚喘了一口气,又连着喘息时的呻吟被他一并堵了回去。 “唔……啊……” 沉墨轻轻叫了一声,沉砚盘膝而坐,而她跨坐在他身上,小穴被他的性器猛得一顶,止不住的微颤。 一股暖流从她腿心涌出。 沉墨眼神一暗,她由此确认,自己竟真的对她亲生哥哥,有了不可饶恕的反应。 沉砚粗长的性器将衣物顶得鼓起,滚烫坚硬的冠头正卡住她的肉缝,她一动,那玩意儿就像雨后春笋似的,要顶开她的肉缝,狠钻上她的花珠。 “唔…哈……”沉墨被顶得不行,欲叫又叫不出声,连呻吟都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她不敢再动,可只要她一不动,那可怕的玩意便竖着要往她小穴里钻,沉墨被刺激的不行,连忙往后坐了坐,却又被沉砚抱着臀,将她那里抵着自己的性器往上送。 “唔……啊啊啊……”忽然,她紧紧抓住沉砚的手松开,身子一阵剧烈的颤动。 她叫的止不住,沉砚却趁机入侵的更深,按着她想逃的身子不放,吻着她,连她的一丝尾音都不肯放过。 沉墨第二次泄了,比第一次更快,更猝不及防的猛烈。她发觉自己也更加的敏感,仅仅是隔着衣物的顶弄,就已经投了降。 沉砚气息也是一乱,再次分开时,她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唇微微的发麻,被吻得嫣红水润,还有一些红肿。 她伏在沉砚胸膛上喘息不止,眼里是朦胧的水汽,她有些失神。 沉墨手指在脖上一勾,坠下一个描金的黑色小玉瓶,这便是她回去取的东西。 她刚要递给沉砚,一个同样的黑色小瓶子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上面盖子已打开,气味幽香微甜,一样的描金玉瓶,连花纹都一样。 沉墨一闻就知道那是什么,不仅和她带的是同一种,甚至连瓶子颜色都一样。 ……心有灵犀,共感共通。 孩童时,她和沉砚甚至不必说话,连眼神都不用,只是一个念头,便能彼此明白。后来大了,连着他们的线像是断了一般,她很少再感应到沉砚。 来不及细想,再一转眼,沉砚已抱着她到了床上,他褪下她的衣裳,将那药在掌心化开,生出一些硬茧的手指,柔和缓慢的将药晕开在她的湿润不堪的穴口。 那双手她熟悉的就像是自己的。 它曾无数次宽慰过她,在金国那个不把汉人当人的地方,给了她故乡般的安全感,只要牵着它,就像是回到了故乡。 它抚过她的头顶,在她做错事时,用戒尺打过她的手板心,失意时,又将她抱在怀里安慰,还替她杀过想欺负她的金人,在她葵水来的时候替她揉小肚子。 现在,它的主人怕自己会痛,将药由外至内,温柔的揉进自己的小穴中。 阿兄…… 紧接着,熟悉的温度从她小穴里退出,取而代之的,是要将沉墨烫得化开的灼热。 沉砚粗长的性器,如恶龙一般抵在沉墨的穴口,男人温声:“美人娘娘,害怕的话,可以将眼睛闭上。” ……真奇怪,沉墨双眼迷离,明明上次他还一定要自己看他。 似乎,他们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 “正因为是兄妹,所以你我更要在一起。”这是被她发现后,她质问沉砚时,他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辩解,没有掩饰,更没有被揭穿龌龊心思后的恼怒,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甚至连“哥哥”,这个注定他们是逆伦的称谓,沉砚都毫不避讳。事后,依旧还让她管自己叫“阿兄”。 而沉墨却羞愤难当,凭什么一切都要他说了才算,他说要就要,他说翻过就翻过? 她说,“我再也不会叫你哥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兄长。”后来更是狠狠伤了一番沉砚,头也不回的就跑,一消失就是两年。 沉砚那时让自己看着他,而她也在那之后猛然惊觉,自己对他没有不适、恶心,只有眷念。 两年不见,她也很想他。 沉墨眼底氤氲水雾,她抓住沉砚的衣领:“妾这一次,想看着圣上……” 哥哥…… “唔…嗯……” “啊————!!” 沉砚惊人的性器,抵着沉墨的穴口,艰涩而缓慢得插了进去。 整根插入的一瞬,被哥哥顶到高潮(h) “唔!呼……” 撕裂一般的剧痛,像是被贯穿成了两半,沉墨倏地挺腰,紧紧抓住沉砚宽大的墨色衣袍。 疼……太疼了…… “轻、轻点……”沉墨大口的呼吸着,试图减轻一些痛楚。 有那么一瞬,她又想扇沉砚一巴掌,真是可恶……长的那么粗大做什么? 可疼痛让她瞬间僵住,连思绪也一并带走。身子近乎本能的僵直,她只是牢牢抓住眼前一切能抓住的事物,喘息着,去承受阿兄带给她的,一寸寸将她破开的痛楚。 “哈……啊…” 沉墨额上沁出一层薄汗,她感受到,哥哥那硕大的冠头,已经完全嵌入自己的小穴,身躯因剧痛而大幅度的起伏着。 她用力的抓着沉砚的外袍,将他衣领绣着的龙纹揉得乱成一团。 “娘娘……放松一些。”沉砚声音低沉,原本紧蹙的眉眼,在看着沉墨时变得松动,他安慰她,“孤慢一些,很快就不痛了。” 沉墨咬唇,深吸了几口气,试着将身子打开些,尔后,那巨龙般的性器又是一进!痛得她心神剧颤。 “啊!”她惊叫了一声,本能的紧紧夹住,意图将那猛兽推出,然而已经晚了。 沉砚的性器已经嵌入一半,蚌肉紧紧绞住那凶兽,吞绞着将它一点点吃入。沉墨原本松些的手又瞬间拧紧,她咬着牙,半晌才挤出几个字,“你…骗人。” 沉砚低笑,他弯身将沉墨抱住,大手一下下得抚摸她的脊背,疏冷的嗓音因情欲而糜丽不堪,仍在温声哄她,“娘娘的痛……后面会值得的……” 话音刚落,沉墨又被他顶得挺腰,她整个人被圈在沉砚怀中,每一次因剧痛的颤动,都被他耐心的安抚。沉砚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她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松柏香。 “唔……哈啊……” 渐渐的,沉墨的叫声放缓,像是被热腾腾的水雾蒸过,变得柔软,婉转。 她眼底再次氤氲出雾气,沉墨想看看沉砚,眼前的事物却又变得模糊,她慢慢抱上沉砚劲窄的腰身,鼻尖一颤。 哥哥…… “娘娘……可是不痛了……”沉砚像是知道一般,哑着声问。 “嗯……”她点头,正要说些什么,毫无预兆的,沉砚猛得一挺,背肌倏地绷紧,粗长的性器在开疆拓土之后,整根进入—— “啊——!!” 床头被撞的猛的一晃,尔后是片刻的安宁,沉墨嘴唇都在哆嗦,一双眼陡得失神,不知望着哪里发呆,飞蹿的电流激发的波澜,在她体内一层层的荡开。 “噗嗤、噗嗤。”小穴突突得喷着汁水。 ……发生了什么? 沉墨缓不过神,沉砚性器整根进入的一瞬,仿佛哪里被他撞开,凶悍、强势、迅速,压倒性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快感荡遍全身。 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时,大腿根已经在颤抖,腿更是软的不行,酥麻感贯彻全身,而那里更是不堪,疯狂的吐出汁水。 难以置信……仅仅是整根进入,她就被自己哥哥肏上了顶峰? “娘娘……”男人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畔,他故意拿下巴磨她细嫩的脖颈,尽管刮过胡须,可那粗糙的胡茬仍激得沉墨双眼微眯,酸痒难捱。 她又一次拧紧了床单,腰肢随着沉砚的厮磨,难耐的扭动着,舒麻的快意似要从那里漫出来一般,余韵还未消散,又被他撩的粗喘。 “娘娘,您到的好快,下面,请坚持的久一些。” “哈……啊…” 求求收藏,求求珠珠,谢谢各位。 你叫错了,回答错误,按着腰将妹妹肏得高潮 “快、快出去……别在里面了!啊哈……”沉墨急得不行,惊叫着要推开沉砚,刚一动,便挺着腰又抽搐了两下。 “嗯…啊!”沉墨仰着头,紧紧抓住沉砚的衣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实在是……太长了…… 沉砚浑身都硬,冠头更是硬的像钢一样,它只是整根嵌在里面,什么都不必做,只是撞开她的宫口,就已肏得她高潮连连。 小穴像是被撑爆一般,被他填得饱满肿胀,每根褶皱都被他均匀的撑开。 沉墨有些晕头转向,连呼吸都变得凌乱,止不住的倒吸气。爽得连指尖都在发颤。 沉墨侧身,抓住床单借力想逃。 小穴却紧紧绞住沉砚的性器,将那粗圆的巨物狠狠咬住。 她一撤,原本卡在她宫口的性器,艰涩的往外退了退。她原以为这样会好些,结果却像被灌满的瓶子的塞子,被猛然拔开一般,爆发出一股致命的快意。 “噗呲、噗呲。”溅出的汁液喷在沉砚饱满圆润的睾丸上。 “啊…呜……”沉墨抓着床单,又一次哭了。她浑身都在发颤,脸埋在被褥里细碎的啜泣着。 太多次了,她去了太多了次,真的,要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她只怕是要晕了。 “圣上……妾不行了……”她哭着和沉砚讲。沉墨腰肢僵成一个弧度,她连动都不敢动,只要一动,她就会又一次高潮。 都不用沉砚做什么,她自己就已崩溃得不像样。 “多做几次,你会适应的。”男人没有放过她,缓慢而沉重贯入,他给了她喘息的时刻。 “呜……啊!退、快退一点,别全部进来啊……哈啊…”沉墨大口呼吸着,酸胀感从穴口直抵小腹,甬道被他塞得满满当当。 不行了……她腰肢都在颤,她揪着被单,挣扎着想逃,又被沉砚扣着肩膀按了回去。 “……啊!”被贯入的一瞬,沉墨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她被沉砚按着肩膀,原本自己只是在他身下,一逃一抓,反而变成了背后势,沉砚扣着她的腰往下压,酸麻饱胀的感觉顶得更深,性器再次抵着宫口嵌入。 “啊——”沉墨又醒了过来。 “太…深了……”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喘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男人挺腰匀速的动起来,速度比之前快了一些。 巨物在她体内沉重得撞击着,一下又一下。 “圣、圣上……妾、真的不行了,圣上……呜…圣上!”沉墨近乎是哭喊着求饶,她紧紧拧着床单,连脚背都绷直,到最后近乎有些恼怒。 很快,连这一丝恼怒都被撞得烟消云散,她低伏着腰,拧着床单继续哭。 “哈…啊……哥、我……呜……” 沉墨的确是要不行了,她又一次失神了,连意志都仿佛被沉砚肏得摧毁了一般,竟连“哥”都叫了出来。 “你叫我什么?”忽然,男人冷着声问她。 “圣……上。”无论什么,他问她就答,她叫了什么么,她不知道,她不记得了,只要能让沉砚停下,就是叫他爹她也愿意。 “唔……”一只大手搂上她的腰身,粗长的性器慢慢从沉墨体内抽离。带起的酥麻让她尤哭转为呻吟,她享受着这温柔的快意,慢慢弓起腰肢。 沉砚的性器退了一半出去,汁液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床。 沉墨呼吸终于宁静,泄力般软在被褥里,大腿根一阵颤抖,噗呲噗呲的往外喷出汁液。 ……终于结束了,沉砚还是和从前一样,一听她求饶就会收势。 她失神着,脑袋被肏得紧紧抵住床头,她看不到沉砚的神色,不知道当她说出那两个字时,男人眼神就暗了下去。 沉砚声音骤冷:“你叫错了。”他扶着沉墨的腰,再一次狠贯进去—— “啊哈————!!” 沉砚没有再给她再次回答的机会,他扣着沉墨的腰,背肌臀肌一并发力,肌肉绷出漂亮的弧度,粗长的性器一贯到底,按着她狠狠地肏。 床剧烈的摇晃,连床头上放的花瓶都转着圈在晃动,随时都会落下,被沉砚拾来一扔,滚到毯上。 “呜啊……啊啊……”沉墨捂着嘴,放声哭叫着,她被一次又一次的整根贯入,阴囊撞在她穴口,啪啪作响。 前所未有的酸胀和舒爽交织着,宫口被沉砚反复撞开,每一次肏到底,沉墨便要惊呼着一颤,连喘息的时间都不曾有,眼前黑了又黑,她几乎要被淹没。 性器到了一定规模,连一丝技巧都不用,仅靠肌肉的发力,全力的贯入、再贯入,撞开一切,淹没所有,给予她毁灭般的快意。 沉墨被肏得只剩下哭腔,连哭声都被沉砚撞散,她承受着沉砚带给她的一切。 哥…哥……她试图去握他的手。 “谁是你哥!”沉砚阴沉的望着她,像一条终于探出全貌的毒蛇,它吐息着,音色冰冷,“你不是说,再也不会叫我‘哥哥’了么。” 沉墨心脏猛的一紧,只觉得浑身都在冒冷汗。她竟然…… 不等她开口,沉砚再一次顶入,小穴猛的收缩,绞着性器不放,它泊泊得吐出一滩汁液,又被沉砚肏得汁水四溅。 沉墨浑身都在痉挛,电流飞蹿直下将她击穿,她哆嗦着,连牙齿都在打颤,透明的津液从微张的唇角流下,沉墨已记不清这是她去的第几次。 迷迷糊糊中,她又想起自己拒绝沉砚时说的话,“我再也不会叫你哥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兄长!” 这可真是……自讨苦吃啊…… “伤我好玩么,阿、凝——” 沉墨心神剧颤。 (感觉会单机马到六万字QAQ,求求小可爱们投投猪猪和收藏,多多评论,么么) 按着后入式狂肏,被哥哥肏得喷水(h) youx “啊…哈、啊…啊啊……” 沉墨很想说话,可一张嘴嘴里全是哭叫,她伏着身子,哭得眼尾晶莹。 身子被撞得像抖筛一般,人怎么可能在被沉砚这种怪兽肏得时候,还能说得了话? 她呜呜的哭着,边哭边骂,她快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只想求沉砚能停一下,能让她稍稍喘口气,她做什么都愿意,真的。 沉墨叫的止不住,她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是问他,“你果然知道了。”,还是说,“去你妈的这么能肏,早知道你一剑劈了你。”,又或者,干脆点,直接管他叫爹,让他放了自己。 年轻的帝王失笑,连怒意都少了几分:“你什么瞒得过我。阿凝,我不是也让你知道了么。” “你……”她咬着牙,费了半天力,才完整而清晰的吐出这一个字。 他们早已彼此明晰,却互相装作不知,又互相都知对方是在假装不知。 “我这些年,病得不轻。”沉砚娓娓道来。 对……沉墨抓着床幔,现在她也有病,明知道沉砚性器惊人,竟还让他来肏自己。看书请到首发站:jiledia n.c om “阿凝。”沉砚示意她认真听自己说话。 “打从我第一眼见你开始,你牵着那个小皇帝,那个我们仇敌的儿子,我就知道是你。” 沉砚稍稍放缓了速度,沉墨已经受不住,她渐有决堤之势,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就是不想放过她。 “呜……” 他温柔的抹去沉墨眼角的泪,握着她的腰给够她支撑。 “……你似乎很关心他,比关心我,你的亲生哥哥还要多。”帝王嗓音低哑。 “你算过没有,你在栖凤宫和他待了几天?整整十一天。” “他本该当天就死。”沉砚声音发狠,力道却控制得极稳,他吻着她的尾椎骨,目光锁死在沉墨身上,牙齿咬上她的肌肤,声音发闷:“可我知道你想让他活,还特地写信求我。” “说你是我胞妹的收尸人,要告诉我她的埋尸地点,以此作为交换……嗯!”沉砚沉声,性器反复抽插。 沉墨仰头又叫了一声,止不住的发抖。她发髻早已散开,几缕发丝胡乱的贴在她的脖颈上,头上最后一根发叉被沉砚撞的欲掉不掉。 沉砚轻笑,大手勾起她的右臂,食指抬着它下移,最终捏住沉墨的手腕,和她五指相扣。 他的额贴了上去,沉墨右臂上有一簇如云似火的胎记,和他如出一辙,连位置都一样,这是他们血脉相连的最好证明。 他们本就同根而生,自母亲的宫体中,孕育出他二人生命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他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血脉让他们共感共知,是真正的血浓于水。 “知道利互换,阿凝你长大了。可惜,我早就知道你在哪里……” “现在,你被我捉在手里。”沉砚声音喑哑,长睫垂而直,在他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他问她,“……阿凝,你害怕么,会像两年前一样,再次从我身边逃走么?” 沉砚握着她的手,又一次全力贯入,整根性器完整撞入,阴囊像是要挤入她的小穴一般,顶着她的宫颈狠钻。 “呜……啊啊……”沉墨被肏得说不出话,她濒临崩溃,早已无法思考。 一股股旋转中的酥麻感正在积蓄,随着沉砚的性器抽插从穴口直贯到小腹,最后,无数细小的电流汇集在一起,仿佛天罚一般击下! “唔…啊啊啊————!!!” 沉墨仰着脖,身子绷成一道桥,泻了无数次的身子迎来最终,也是最为猛烈的一次高潮。 她惊叫着,一口气堵在喉中,先是小腹一阵剧烈的收缩,尔后是小穴,一大股透明温热的液体,爆炸般喷了出来,将被褥浇得湿透,再淋漓不尽的滴落。 “哈…啊……”沉墨不可置信的一探,润得一手湿滑,好多…… 第一次做,她就被自己的哥哥肏出了潮吹。 “唔。”男人一生闷哼,浓白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沉墨体内。 “噗呲、噗呲。”两股液体几乎是同时喷出,沉墨溃堤般的爽意刚灭顶而下,另一波又更高的掀起,和沉砚一起,足足泻了两次。 沉墨承受住了第一波,却没能接住第二波,一口气没有上去,眼前陡然一黑,昏死了过去。 (以为自己床上很行,其实非常不行的女鹅。不过没关系,床下行就行,总得占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