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1v1,强制,sc)》 炼狱 夜已深,只剩下春日的晚风和叶子的沙沙声。白云游骑着共享单车,打完零工刚下班的她在非机动车道上卖力地蹬着自行车,树叶的味道和惨白的路灯为她作伴,一摞摞地小石子打碎了她和自行车行走的影子,但她毫不在意,依旧埋头赶路。 回到只剩下她一人的大学寝室里。打开灯,大四最后一个学期了,舍友都选择搬出去住,不是实习就是已经拿到了研究生的录取通知书,旅游的旅游,工作的工作。虽然白云游也拿到了一个上市公司的实习offer,但她付不起市中心的房租,每天早早起来上班,骑自行车到地铁站,往返两个小时的路程,不过她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毕竟能省下不少钱,除了实习周末她还去做家教,打零工,也攒了点钱,但远远不够成为她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的底气。 手机的震动声强行驱走她的疲惫,手机屏幕已经碎了半年,每次打开微信都能在蓝色月球界面卡一分钟,她耐着性子等着白色的聊天界面蹦出来,六十秒的绿色语音条映入眼帘,她叹了口气,皱了皱眉头使劲闭了眼,又睁开,点开了第一条语言,一边外放,一边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完成工作和准备周末的家教工作。 “云游啊,大学读完就回来准备嫁人吧,爸妈已经给你找好了,虽然年纪有点大,但家庭情况还是不错的……”中老年大妈喋喋不休:“你弟弟上大学也需要不少钱,还有以后他要娶媳妇要用钱的地方不少,而且你大哥他们家里又多了一个娃,你侄女多好,妈也有了孙女,你趁早嫁人,给家里补贴一些钱,懂事点儿,这周末就回来,听见没有,现在大四不都没有课了吗,老不回家……”话未完就被一共粗鄙的醇厚的中年大叔的声音打断:“女孩在外面读什么书!早就该回来嫁人了!” 白母刘桂芝继续发着六十秒语言:“云游,听妈的话,啊,周末回来一趟……” 白云游已经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但知道自己肯定是躲不过去,她回复说:“嗯,我周日下午回去。”春色渐浓,但手指还是会被冻僵,刚骑车回来的双手打字都是颤颤巍巍的。 发完这条消息她干脆把手机扔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一天的工作和额外的兼职让她每天都累得无法思考她的悲惨世界,她拿出日记本,仔细查看自己积攒的每一笔钱,总算是露出了希望的笑容,酒窝浅浅地浮现在消瘦的脸庞上。她用骄傲的语气对自己说:“很不错嘛,算你这四年没有浪费。依靠男人过活简直是最没用的出路。小云同学,你可比那些臭男人有用多了。” 她不知道别人的大学生活是怎么样的,反正很少会和她一样,虽然她的五官清秀立体,皮肤白皙,四肢纤细,但她衣着朴素,翻来覆去的几件简单短袖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线头卷得不能看的外套和开胶了的布鞋,她从来不会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自己的脸和穿什么上,因为她没有什么可以保养的东西,不管是自己那点所谓的自尊,还是年轻甜美的面庞。除了上课,考试,做项目,拿奖学金,就是兼职,打工。家里从来不会给她一分钱让她上大学,如果不是高考完刷完端盘子两个月,她可能都没机会拿着录取通知书去南素市。 她几乎没有任何休息时间在这大学四年里,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一旦累到情绪崩溃,她就会强迫自己的眼睛去看看“家”里的牢笼,牢笼的无数根铁栏由无数个活人构成,笼子的四壁尽是封建习俗,庸俗卑贱。从她决定自己一定要靠读书谋生路,努力考上大学时,她就已经杀掉了那个会屈服的自己,就算是跪着求生,也绝不会被迫嫁人去当一辈子的仆人。 白云游长舒一口气,洗了个热水澡,躺在硬床上,大脑里回顾着今天上班的内容,和明天的待办事项,一闪而过蛋糕店里的小蛋糕,她眼睛有点发干,她嘟起嘴巴,只有这个时候她会觉得有点委屈,一个22岁的女孩喜欢甜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她只会在生日的时候奢侈地奖励自己一下。 总会在入睡的时候发馋,她用被子蒙住头责怪自己怎么还是没长大。 周日下午,她坐高铁回到了北石市。“爸妈,我回来了。”白云游站在灰色铁门和木制鞋架之间,双脚像是站在悬崖边上,迟迟不敢向前踏入一步。 “你还知道回来!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了。”白德彰气得用手指指着白云游的鼻子骂着,两鬓斑白,脸上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眼中压抑着怒火,声音沙哑而急促,像风中破旧的铜锣,敲得人心烦意乱。 “诶呀,回来了就好。”刘桂芝把白云游拉进了屋,那只满是伤口和皱纹的手像是从地狱伸出地魔爪,抓住有些干瘦的少女的胳膊,拉入无尽的人间地狱。 白云游冷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枯槁的痕迹,眼角的细纹堆迭在一起,像干裂的土地。她的皮肤因长年操劳而粗糙发黄,手背上青筋突起,骨节粗大,仿佛一双干枯的树枝。但为什么,她还要让自己的女儿不如后尘。 一顿晚饭,白德彰大肆宣扬女人读书无用论,女子无才便是德,嫁人,相夫教子,依靠男人才会幸福。刘桂芝在旁帮衬自己的丈夫劝说女儿,白云游的弟弟在旁边一脸漠视,喝着刘桂芝给他盛的汤,一边啃排骨。 白云游紧紧握住筷子的指关节微微泛白,嘴唇和牙齿的撕咬越来越激烈,铁锈的味道在她口腔里弥漫开来,她抬起头,声音有点沙哑:“我一个月给你们两千,你们可以不要再管我的事了吗?”她现在想逃出这个炼狱的念头愈演愈烈,恨不得拔腿就冲出那道铁门,再也不会回头。 白德彰听到这话更是勃然大怒,自己的女儿居然还敢违抗自己的话,声音骤然提高了好几个调调:“你本事大了,还想出去工作赚钱?你以为你能挣几个钱,给我老老实实嫁人!早就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嘛……“ 刘桂芝从厨房给白云游端来了一碗汤,摸了摸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云游,爸妈也是为了你好,把这碗汤喝了吧,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也累了,喝点补补。”刘桂芝给白德彰使了个眼色,不过还是扭头笑着对白云游说话。 白云游有些惊讶,从小到大妈妈可从来不会给自己吃好的东西,向来都是哥哥弟弟不吃的才轮到自己,更别说这种汤了,之前还因为提出也想喝的要求被暴打了一顿,别的补食更是奢望。她抬眸看了一眼与自己十分相似的瞳色,母女俩都是少见琥珀色的瞳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眉眼,只是年老的女人多了油烟的味道和苍老的沟壑。白云游心里多了悸动,似乎想抓住最后一丝母亲的爱,她眼里含了热泪喝了一口汤。 “都喝完,云游。”像是八音盒的诅咒,在一声声催促下,白瓷碗见底,白云游在这个家留下了最后一次笑容,她抬起头想看清桌子上的饭菜,以及她的父母,和她的弟弟……她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闭住了双眼,深深地昏了过去。 ps:观众老爷们好呀,开了个新坑,很抱歉上一个作品到现在还没有完结,因为第一部作品还不是很成熟,发现很多情节和人物的内心描写都不够好,也感谢大家的支持,所以我会在新作品连载的过程中尽量把上一部作品的坑填掉,这部作品构思了一段时间后才决定提笔,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金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昏沉得厉害,凉风吹在身上是穿透的冷。白云游试着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传来了铁链的声音,大脑一瞬间清醒,她猛地坐起来,只有透着白光的黑布,浑身上下少得可怜的布料,绝望的回声占据了惊恐的身躯——自己被卖了。 “卧槽。”白云游觉得自己只能说出这两个字,没想到嘴巴被戴了口塞,说脏话都说不出来,反而是口水顺着塞子淌在空中。她简直欲哭无泪,寒窗苦读十六年最后还是逃脱不了被卖的命运,那碗汤里面有药,那俩人真狠啊,自己掉以轻心了。她甚至已经无暇追责卖掉自己的人,只想快速脱身,然后拿着自己的存款走得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都和那群人没有任何关系! 自己原来的衣服不知道去了哪里,由于灯光昏暗她看不清自己穿的是什么,不过轻如薄纱的绸缎只能遮住胸乳和私密三角洲,下垂的流苏闪着细光。她第一时间用手摸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冰冷的铁栏和黑色的幕布,她只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越来越冰凉,这显然是一个笼子啊,卧槽,这也太不是人了,居然真的把自己买到一个笼子里去了,还不如直接包办给死老头,起码她还有机会逃走。 她不死心使出浑身的力气去制造声响,用铁链敲击也好,用身体撞击折腾也罢,她只希望能够有人注意到她,被堵在嘴巴里的声音从喉咙深处释放求救信号,时间流逝,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让栓住的地方火辣辣的烧着,她像是没有感觉一样,还是不放弃继续“呼救”。虽然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会是什么样的,但总比坐以待毙的要好。白云游不服气,连命运的刀都没把她逼垮,又怎会输给他们的一纸交易。 体力渐渐流逝,胸脯起伏,药劲没过的症状,她有些头晕恶心,但最后的意志不准许她放弃。 终于一缕刺眼的光打在白云游的脸上,她立马直起身跪起来,直面那束光。 男人立在灯影交错的世界之外,一身冷调的深色西装包裹着修长挺拔的身躯,熨帖的剪裁勾勒出他凌然不容侵犯的气场。金丝边的眼镜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镜片反射出晦暗不明的光,使那双眼睛被层层冷漠包裹,深邃得让人看不透。 他没有动作,只是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像在审视一件不合时宜的艺术品,沉默无声。 她本以为是神明降临,给她带来救赎,可当目光落进那一片深邃如渊的眼底时,心脏却不由自主地缩紧了些。那里面藏着的情绪,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不过小命要紧,她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会是如何,就算是衣冠禽兽好歹人家还会装一下,打扮的人模狗样的。比起未知的等待,不如抓住能抓住的东西。白云游膝盖挪到铁笼的最边缘,平时一直被衣服包裹的皮肤如羊脂玉,一抹鲜红布满笔直的双腿,但她毫不在意。口塞无法让她说话,眼睛还没有熟悉界外的明亮,她顾不上这些抬起琥珀色的眼瞳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湿润的光泽,像是染了露水的琉璃,映出些许不安与脆弱。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下一刻就会落下泪来,却又倔强地忍耐着。双手合十,像是祈求造物主的怜悯,她浑身颤抖,希望这位路过的西装男可以伸出援手,喉咙里的呜咽和不成调的呼救都在传达着信号。 江砚沉垂眸,看着眼前这个向他求救的女人,那双怯懦却固执地眼睛,不带任何讨好,只是一种求生的本能。 他的心脏仿佛被什么轻轻地撩动了一下。 他不是个会怜悯别人的人,尤其是在这种地方。他知道那些被拍卖的人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不该为这种无谓的事情浪费时间。可当他看到她那双眼睛时,心里忽然泛起一丝久违的烦躁——那种湿漉漉的、无声的倔强,让他想起了很多年前,他离家前那只小猫。他走的时候,小猫乖顺地蜷缩在窗台上,琥珀色的眼睛专注地望着他,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离开。可是等他学成归来时,家里的佣人只轻描淡写地告诉他,小猫已经走丢了。他从不执着于失去的东西,也没有多问。 只是现在,他再一次对上这样一双眼睛,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命运硬生生将某种残缺塞回了他手里。 “怎么了,江总。有感兴趣的东西了吗?”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他的合作人裴仲,微微眯起眼,嘴角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似乎觉得这个场面颇为有趣:“拍卖会还没开始,江总就迫不及待了,这可不像你往日的风格啊。” “裴总说笑了,刚刚听到了动静,没想到这里藏了一只小猫。”嘴上说着不感兴趣,手上却把遮住牢笼的黑布掀起了一大半,被黑色铁栏禁锢的妙龄少女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看到白云游身上藏青色的内衣江砚沉如漆的瞳孔又暗了几分,嘴角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利牙和微笑:“不过,今晚确实是我失态了。”他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情,更不惯于冲动。但既然买下了,他便不打算让她无用地待在身边。他向来不碰任何肮脏的东西,但她白皙干净得像是从深渊里被捞上来的瓷人,连恐惧都是安静的。他看着她,小猫似的眼睛,小心翼翼的服从,微微蜷缩的指尖……心底某个角落悄然塌陷了一小块。 或许,只是纯粹的生理吸引。 或许,他只是对她的顺从感兴趣。 仅此而已。 听着他们谈话的白云游清楚意识到自己是明码标价的商品,在心里无力吐槽,男人终究还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再一本正经的西装还是掩饰不了他们的欲望,一群禽兽还装上了……不过白云游不吃眼前亏,识时务为俊杰,今晚最重要的是讨好眼前的主子,既然有希望把自己从这里搞出去,那就是甲方,她的金主爸爸。 裴仲立马会意,叫来了主理人,没有额度的黑卡,摁下一连串的数字,一直在点头哈腰的男人连连奉承:“您放心,我一定按照您给的地址安全送到,保证服务周到,让您满意。”脸上油腻的赘肉在抖动,笑脸夸张。 这场交易的主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卖的全过程,眼角抽了一下,把这口气又咽回了肚子里。黑色幕布归回原位,白云游再次回到了黑暗中。这是所有人都皆大欢喜的结局,只有她,依旧命运多舛,前途未卜。她垂下头,手链随之也坠落在铁皮上,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心情很好的说:“算你这丫头命好,你知道他是谁吗?江氏集团ceo,还是独子。成交的价格比竞拍的预价还高了一倍…… 后面的话白云游已经听不进去了,一直紧绷的松断后只剩下麻木和疼痛,四肢的擦伤这个时候像是烈火灼烧一样蔓延到全身…… 楼上的包间里,觥筹交错,美人在侧,片刻言语间尽显纸醉金迷。江砚沉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的时间,修长的指节轻扣在杯沿,似是不经意地勾了勾唇,淡声道:“时间不早了,明早还有个会,先失陪。” 他语气从容,举止得体,仿佛只是寻常的社交辞令,没有丝毫突兀或敷衍。话音落下,他微微颔首,与在座的合作伙伴一一道别,而后起身,扣好西装外套的纽扣,姿态沉稳利落。 众人虽有些意外,却也未多加挽留,毕竟江砚沉向来行事周到,又极重效率,今日能赏脸来此,已是不易。有人笑着摆手:“江总事务繁忙,不敢耽误,改日再聚。” 他微微一笑,抬步离开,步伐不疾不徐,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直到推开门,金色暖调的灯光落在他冷峻的眉眼上,眼底的深色才渐渐沉下来,隐隐透出几分克制的意味。 包间里,众人讨论声依旧不停:“听说今天江总出手了?” “可不是嘛,一个干净的雏子。”粗鄙地谈论。 “那怪这么着急走,看来是找机会去看暖床的人。”众人哄笑。 “今晚发生的事,在座的各位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毕竟都是聪明人。”裴仲出言打断了众人的哄笑,刹那的宁静,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认主儿 房间里光线昏暗,壁灯投下浅金色的光晕,氛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白云游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肌肤在暖色灯光下显得愈发白皙,宛若上好的瓷器,透着微微的冷意。她的藕臂柔嫩纤细,腕间一条银质手链静静地躺着,随着她微微颤动的手指而晃动,映出细碎的光。 藏青色的内衣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材,深色的布料衬得肌肤更显莹润,若隐若现的柔软之处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仿佛一触即碎的幻梦。她的长发垂落下来,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贴着锁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滑落,添了一丝不经意的凌乱。她的肌肤本该无瑕,却因挣扎和碰撞而泛起了一道道红痕,细瘦的手腕被勒出浅浅的红印——被束缚过的痕迹,透着一丝脆弱的痕迹。她身上还留着几道细小的擦伤,隐匿在光影之中,像某种残留的印记,诉说着她的抗拒与不甘。 她侧过脸,睫毛微颤,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光,神色晦暗难辨,仿佛是驯服,又仿佛是尚存一丝不甘的倔强。 对面的男人静静坐在沙发上,西装笔挺,手腕上腕表的表盘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的腿交迭着,姿态闲适,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袖口挽起了一截,露出线条分明的腕骨。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玻璃杯壁,眸色深沉,静静看着她。 白云游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反而主动开口,声音平稳,带着一丝习惯性的礼貌和顺从:“江先生,既然你买下了我,我自然会提供应有的服务。”她的语气没有过多起伏,也听不出情绪,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白云游想得很明白,给一个帅哥提供服务总比给糟老头糟蹋要划算的来,反正面前这个公子哥有颜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想自己这种小野草玩腻了自然就让她走了,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讨点小费,到时候,哼哼,老娘拿着小存款远走高飞! 江砚沉垂眸,手中的玻璃杯微微晃动,酒液泛起淡淡的涟漪。他打量着她,目光平静得近乎冷漠,却又像是在审视一件拍品,精准而犀利。他没有立刻回应,反倒是低低笑了一声,尾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白云游吓了一跳,被看得心里直发毛,不会自己的小算盘都被知道了吧。 “应有的服务?”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成年男人天生的压迫感,哪怕言辞平淡,也像是一把无形的锁扣住了她的咽喉:“你倒是挺识时务。” 白云游指尖微微蜷紧,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想挤出服务业标准的微笑:“这是事实,江先生。 ” 江砚沉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倾身,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指尖轻敲了两下玻璃杯壁,像是在思考什么。他的语气依旧平稳,却隐隐透出一丝压迫:“所以,你觉得你能提供什么?” 白云游迎上他的视线,挪动了一下跪得发麻的膝盖。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丝光泽,像是夜里未熄的烛火。她明白自己没有退路,因此她不会露出任何不必要的软弱。 她缓缓开口,声音柔和却坚定:“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力去做。” 江砚沉看着她,目光深邃得让人猜不透情绪。片刻后,他低低笑了声,似乎对她的态度感到满意。 “很好。”他轻声道,语气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既然如此,我会告诉你规则。” 他没有说“你是我的”,也没有用任何带有威胁意味的话,而是像往常谈合作一般,冷静而理智,带着习惯性的掌控欲。 白云游站在原地,等着他的下文。 江砚沉微微抬眸,目光落在她身上,声音低沉而缓慢:“从现在开始,你属于我。” “我不喜欢不守规矩的人。” “你要做的,不只是提供服务。”他顿了顿,目光更深了一些,“而是学会顺从。” 白云游的指尖几不可察地收紧,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她知道这场交易无法拒绝,她能做的,就是维持自己仅剩的体面。 于是她轻轻点头,声音平静:“我明白。” 江砚沉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笑意却未达眼底。 “很好,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他的声音低缓,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宠溺,却比任何强硬的命令都更让人无法抗拒。 白云游的心微微一滞,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垂下眼睫,掩去眼底一瞬间的复杂情绪。她明白,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是,主人。” 初夜(1)微h “很好。”他的指腹轻轻掠过她的侧脸,声音淡淡的,却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乖一点,别让我失望。” 他站起身,修身的西装熨帖地包裹着他颀长的身形,肩背挺拔,连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透着天生的矜贵。笔直的裤线没有一丝褶皱,踩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脚步声,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白云游心里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几乎是本能地立刻站起身来。可她跪得太久,双腿发麻,刚抬起膝盖便一阵酸软,重心不稳,身子猛地一晃,险些摔倒。强忍着腿上的酸意,磕磕绊绊地跟上江砚沉的脚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麻木又无力, 江砚沉坐在床边,两手随意搭在膝盖上,薄唇缓缓说着:“现在,脱掉衣服。” “啊?”这么直白,白云游第一次见有人把这种露骨的要求说得这么高压。 “我的第二个规矩,所有的要求我不会重复第二遍。”江砚沉的眉骨深邃,天生带着锋利的弧度,眉尾微微上挑,双唇微微弯起,徐徐下达命令。话音未落,轻薄的料落地,白云游从他的话语里清楚地感受到了危险的信号,从小就是看人眼色长大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后面没有说出来的“惩罚“,还是自己干净利落的脱掉是最明智的选择。 她脱掉方便的内裤之后,扑通一身背对男人跪下,试图遮住让人难看的地方,低下头露出干净的脖颈和一片雪白的后背,声音脆脆地说:“主,主人。”忍着羞耻:“可以帮我解开后面的扣子吗?” 江砚沉看她机灵样儿,觉得为这个无聊的夜晚添加了不少乐趣,至少今晚他有大把的时间消遣。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解开金属纽扣,随着“咔哒”一身,少女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也随着无暇的皮肤滑落在地板上。 白云游认命地闭上双眼,这个时候,面对“性“的恐惧才有了实感,双手冰凉但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她颤抖着转过身,双眼依旧紧闭,不敢用眼睛面对赤裸裸的现实。明明就在昨天,她还是根正苗红的大学生,好歹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在今天晚上,开始赤裸裸地做起了”服务型“工作,她委屈地咬住下嘴唇,唇瓣天生的艳色,那抹红愈发鲜明,衬得整张脸都透出一丝脆弱的乖顺。可当她倔强地抿起唇,又偏偏显出一丝不服输的执拗,让人忍不住想去揉碎,尝尝那抹柔软下藏着的倔强滋味。 黑暗中,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她的柔软,掌心的温度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捏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力道不算粗暴,却充满了试探与占有,像是在验证她的顺从,又像是单纯地享受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触。 白云游死死地咬住下唇,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可就在这时,一股微凉的触感落在她的唇上。那是一种潮湿的、带着侵略意味的碰触,轻轻擦过,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深探。她的唇瓣被细细研磨,敏感地捕捉到那股清冽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冰凉又灼热,让她整个神经都随之绷紧。 她的指尖收紧,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心跳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拉得凌乱。可她依旧闭着眼,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去面对此刻的自己。 唇瓣被轻而易举地撬开,湿润的触感探入她的口中,掠夺着她口腔里最后一丝逃避的余地。缠绕、纠缠、汲取,逼迫着她被动地承受这份亲密,她的唇舌被缠住,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他舔舐着她的上颚,勾勒着每一寸敏感的地方,索取着她的喘息与气息。湿润的水声在沉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她被吻得浑身脱力,攥拳的指尖深深嵌入了手掌里。 与此同时,那双炽热的大手不知何时加重了力道,掌心揉捏着她的柔软,指腹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碾过最敏感的地方,细细研磨,像是要彻底掌控她的身体,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他的温度,在雪白的乳球上深深浅浅的指印。 白云游的喉咙里泄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紧闭的膝盖也在掌控下被强行分开,冰凉的空气瞬间窜了进来,带着令人战栗的羞耻感。她本能地想要蜷缩,可那股力量却轻而易举地桎梏住她,禁锢着她所有的抗拒。 她的眼睫狠狠颤了颤,却依旧紧闭双眼,不愿去看,也不敢去看。可她的身体却比意识更加诚实,随着那逐步加深的触碰,一点点被引向无法逃避的深渊,如水的身体渐渐有了湿意。 线条柔和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发凉,但大腿上温热的大手像是滚烫的铁烙,抓住一掌宽的腿根,逐渐向被强行分开的中间的隐秘处试探,修长坚硬的手指撬开紧闭的花瓣的时候,江砚沉明显能感受到对面女孩的颤抖,他在等她开口,于是耐心地在粉嫩的穴口处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肥美多汁的肉瓣,用指尖浅浅的勾出穴内分泌出的淫液,又屈起指关节,偶尔探进去调弄未经世事地阴蒂。少女破碎的呻吟,被卡在喉咙里,还有从下巴上滑落的冰冷的泪水,在这个夜晚里楚楚可怜,很不巧这样的脆弱,恰恰能激发男人的调教性欲。 白云游在黑暗里,像是深水里溺水的婴儿,内心的挣扎是无力伸出手的求救。眼眶发热,鼻子酸涩,她最后还是对未知的恐惧屈服,两只手还是被束缚在手链里,一点动作都会发出声响,她怯懦懦地拉住男人的裤腿:“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话刚说完,白云游就哭出来,身下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掰开鲜艳欲滴的穴瓣,半指的深度,还夹住了脆弱的阴蒂。 “重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有淡淡的薄荷味道。 “呜呜,主,主人,可以去床上吗?”白云游觉得又酸又痛,更多的是身体的反应让她面红耳赤,小兔子一样雪白的乳房中间,嫣红的乳头翘立在发丝之间,若深若浅的指印更是添加了一思情趣。 江砚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依旧不着急行动,他将她胸前的发丝撩至耳后:“睁开眼睛。” 初夜(2h) 听到男人的指令后,白云游才不得不睁开被泪水打湿的瞳孔,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的一丝不挂的双腿和那只大手,她不敢再看下去,抬头便对上了那双如漆的眼睛和出色的五官,鼻梁坚挺,下颚锋利,平整的面部,她不受控地吞了口水,眼神还是被心跳飘离了视线。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所有的反应,薄唇浅张:“拿掉我的眼镜。”白云游乖乖照做,在心里狠狠骂有钱人的变态心理,就是喜欢调戏良家少女,虽然她家算不少什么良家,好歹自己干净如玉,怎得就会沦落如此下场。 还没腹诽完,她就感觉天旋地转,回过头自己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他的大手压着她的手链举过头顶,被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黑白鲜明对比,处于上位者的男人依旧衣冠楚楚:“害怕了?”他的目光停留在女孩脸上的泪痕。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禽兽,但白云游还是乖乖地回答:“不重要,只要主人开心就好。” “是吗,那接下来,我会从这里……”江砚沉的又多添了一个手指在蜜穴里,本来就不适应异物感的小穴开始紧张地收缩,牢牢吸住三根手指,但他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扩大狭窄的甬道,破开层层媚肉,硬是挤了进去。白云游顿时难受的皱起了眉头,眼睛分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腰腹不停的扭动,下体十分抗拒异物的入侵,些许的呻吟声终于泄了出来,江砚沉粗暴地帮她做着扩张:“夹得越紧,到时候就越疼。”灵活的手指一边把玩着柔软的乳房上的樱桃,一边模仿活塞运动做着蜜穴的扩张。 “啊!嗯呜,嗯嗯呜……”上下一起被玩弄,很快就有了黏腻的水渍声,与少女清甜的娇喘声合奏着美丽乐章:“主人!够,够了,我可以了,嗯啊!”白云游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她马上就要达到某种物质的临界值的崩溃,她哭着求他,失去思考能力的她只希望所有都可以快点结束。 饶是再禁欲,这番请求和悦耳的声音若还是没有反应那就真的不是男人,被性欲勾起的生理性反应让江砚沉手臂紧绷,青筋隐现,下颚收紧,黑色西装裤下早就鼓起了大包,但念及小姑娘第一次,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也该是时候验收成果了。 他抽出被淫水浸湿的手指,透明粘液藕断丝连,他释放出蓄势待发的性器,滚烫炽热的荷尔蒙扑面而来,白云游不敢看,两腿大张,在心里祈祷对面可以早泄,自己就可以赶紧收工下班,没想到当硕大的龟头抵住她的穴口准备往里捅的时候她本能地害怕,小屁股往后躲。 “啧。”没有多余声音和动作,只有不满的性欲,江砚沉微微皱眉头,一把环住她的腰,掐住了乱动的屁股,本是往后躲的臀部顺势被往前送得更狠,龟头破开翕动的穴口,一个挺身送进去一小半肉棒。舒爽的闷哼和吃痛的哭声交汇在一起,开启了深夜里的下一页篇章。 白云游痛得狂飙眼泪,觉得下体要被捅破了,嘴唇都在发颤,更要命的是在里面肆虐的性器尺寸太大,她又痛又涨,但她还是忍着没说话,明明已经痛到不行了还是觉得自己可以忍,额头上分泌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碎发凌乱,嘴唇上血红的牙印越来越红艳。 “放松,夹得太紧了。”江砚沉也不好受,甬道太窄,还挺会咬人,看她痛得那么厉害还不说话,心里有些发软,还是扶起她的腰身,一个又一个吻痕落在了雪白的肌肤上,从脖颈到胸口,肉棒没有再继续往里挺了,浅浅地留在充血的穴口处做着九浅一深的活塞运动,由于克制地太久,低沉的嗓音有些发哑:“好点了没?” 本来痛得失声的白云游被这一番调弄,咿咿呀呀的呻吟又小声地叫了出来:“我,我没事,主人,呜嗯,你进去吧,嗯嗯……”话没说完,又被顶到酥麻的地方,令人面红的声音率先冲出了喉咙,羞得白云游低下了脑袋,把脸埋在江砚沉颈窝里,恨不得找地方钻进去。 江砚沉看她想叫又不好意思的样子和那只小猫太像了,巴掌大的脸,一样的瞳孔,她越是这样,越是像极了那只曾经依偎在他怀里的小猫——埋进他的颈窝,柔软的耳朵蹭着他的肌肤,带着细微的颤抖,乖顺又无措。 他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带着一丝怀念,也带着无法言说的情绪。他低头靠近,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洒在自己的颈侧,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放松,想叫就叫出来。” 他挺动腰胯,把肉棒又往深处送去,比刚才更重,穴口被撑到最大,吃力地吞吐着滚烫的大物,粗大的性器撑平了用到内的褶皱,填满了每一处空隙。 不知被碾到了哪处,像是脑中的一根紧绷的线断掉,白云游反应从来没有这么大过,又媚又细的尖叫脱口而出,似乎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从自己的嘴巴里发出过。 江砚沉轻挑眉峰,原来g点在这里。这样的叫床声,似乎也不错。 他浅浅抽出一点肉棒,又一点一点碾过刚刚挺进去的地方,速度不快,却足够磨人,能够完整的兼顾到每一处媚肉。 “嗯呜——主人,这样子,嗯——啊!”白云游被折磨的两眼泪汪汪,面色潮红,早已被水渍打湿的大腿内侧光亮一片。 找到了,剩下的就好办了。 初夜(3)h “啊——嗯哈,啊嗯,呜呜……”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每次都是整根没入,狠狠贯穿的时候还不忘记去顶那个脆弱的敏感点,一开始难耐的刺痛被一次又一次的快感和酸胀感淹没,白云游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泡进了碳酸饮料里面,清脆的铁链和甜腻的娇喘声融合在一起,变成了碳酸气泡。 “等等,主人……我,我好像……”被撞的一句话都说不全的云游,胸脯起伏,小腹痉挛不止,鼻尖汇聚着水珠,不知是泪还是汗,一声尖叫被死死遏制在喉咙里,接踵而至的是初尝的高潮,大脑内电光闪烁,全身肌肉发紧又发酸,甬道剧烈收缩,白云游只觉得眼前一黑又白,高潮来得猛烈,配合着肉棒在体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狰狞粗大的性器拔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猩红的穴肉,喷涌的液体也跟着淌湿了一大片,肢体的碰撞越来越激烈,在女孩娇嫩的腿心处留下青色的痕迹,高超的敏感和激烈的冲撞,很快短时间内白云游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性带来的快感像是美丽又罪恶的罂粟,剥夺了感官的支配权,变成了单一的刺激。唾液从嘴角安静地流出来,泥泞的不再是下体,身上的薄汗,泪腺的盐水,嘴角的唾液,空气里弥漫着性爱的湿气。 “嗯啊……呜啊,呜嘤。”身体诚实的反应卸下了白云游所有的伪装,包括强撑着的坚强和骨子里倔强,身体剧烈的浮动,她把身体完全的交给了对方,支配,使用,发泄,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出诚实的反应。 高潮过两次的小穴变得柔软湿润,这具身体敏感又多汁,多年的禁欲在这个晚上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江砚沉没料到,这是所有的开始,他摘下了罂粟的果实,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日里一丝不苟的纽扣此刻被江砚沉随意解开了几颗,露出精瘦而紧实的锁骨,喉结在微微起伏,敞开的衣领微微翻折,衬衣的下摆也有些凌乱地松开,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额前被汗湿的碎发被他随意抓到脑后,做到兴致高的时候还会闷哼几下,性感又致命。 而白云游像是没有生命的布娃娃,摆什么姿势都没有反应,被弄痛了的时候会哭出来,除了像小猫一样的呻吟,其余都没了力气去反抗。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肿大的性器猛地抽出来将所有热烫浓郁的白色精液射到了白云游满是伤痕的腿心处,烫得白云游咬着手呜咽出了声。 终于结束了,吗?白云游意识里留下最后的记忆就是这个滚烫的温度,她总觉得这好像小时候被狗尿了一腿的感觉,算了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终于,疲惫的眼皮阖上了和这个糟糕的世界沟通的窗户,永远地陷入潜意识里的黑暗似乎是她能逃避现实的唯一方法。 江砚沉半倚在床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额角,微微起伏的胸膛随着呼吸渐渐平稳。夜色未散,房间内的暧昧气息仍旧弥漫,他垂下眼眸,看着自己松开了几颗纽扣、皱巴巴的衬衫,衣摆凌乱地搭在腰间,甚至连袖口都被褪到手肘处,透着一丝失控后的狼狈。 目光缓缓移向身边的女孩,白云游安静地蜷缩着,身上覆着被子,却遮不住露出的肩膀和斑驳痕迹,肌肤白皙,点点红晕是他亲手留下的印记。她的发丝凌乱,散落在枕间,胸膛轻微起伏,睫毛颤了颤,像是还未从余韵中回神。 江砚沉指尖抚过眉心,闭了闭眼,克制住心底那丝烦躁。方才的自己,竟全然失态。他向来冷静自持,从不会为情欲所困,可今夜,他却彻底沉溺在她的喘息与温度中,像是被蛊惑一般,不愿松手,不愿停下。 他该笑自己的荒唐,还是该怒自己的失控? 江砚沉低低嗤笑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捏了捏女孩脸颊,替她拂去碎发…… ps:有人吗,oi 薪资待遇(1) 才是她熟悉的世界。而这里,仅仅是这套公寓的一个浴室,可能都抵得上她那个世界的一生。 她赤着脚站在落地窗前,冰冷的玻璃透着夜晚的凉意。透过玻璃往下望,繁忙的高架桥上车辆川流不息,红绿灯闪烁不停,行人匆匆穿行,每一个都像是这座城市里微不足道的尘埃。她低下头,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悬空感——从这里往下看,连城市的喧嚣都仿佛变得遥远了,像是她正站在另一个世界的边缘,与过去的自己隔着无法跨越的距离。 真是讽刺啊,没想到自己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贩卖自己的身体,甚至都没有什么实习期。她走到门口,有些犹豫,但还是拧动了房间的门把手,室内装修以奢华而低调的风格为主,空间宽敞,充满现代感与经典气质的融合。墙面采用的是温暖的灰色调,配合细腻的米白色壁纸,给人一种温馨又不失高贵的感觉。地板铺设的是深色实木,光泽感十足,散发着低调的奢华。 客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套简洁却极具设计感的灰色沙发,线条流畅且优雅,座椅的布料选用的是优质的绒面材质,带着微妙的光泽。沙发旁的茶几则是深色大理石材质,表面光滑如镜,搭配上几本精美的艺术书籍和一个简单的金属装饰品,显得品味十足。 天花板采用了高档的水晶吊灯,柔和的灯光洒在每一处角落,不刺眼,却能将整个空间照得明亮而温馨。窗帘选用了高档的厚重布料,沉稳的色调搭配精致的金属挂件,既增加了空间的层次感,又不失格调。 每一件家具和装饰都精心挑选,力求在简洁与奢华之间找到完美的平衡。墙上挂着几幅抽象艺术画作,色彩淡雅,却富有深意,增添了空间的艺术氛围。整体的氛围给人一种贵族般的尊贵感,但又不显得浮夸,反而让人感受到一种隐秘的高贵与气质。 格格不入,白云游看着陌生的家居,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走错片场的龙套,她赤裸裸地来到这里,以后,也会赤裸裸地离开。她接受现实,接受命运的不公,毕竟她的运气一直都很差。 餐厅桌子上摆放着精美的餐食,量不大,但样样精致,显然是经过精心搭配的。一碟新鲜的水果切得整齐,牛排刚刚三分熟,旁边配着细腻的土豆泥和蘑菇酱,精致得像是高端餐厅里端上来的艺术品。白瓷餐盘上的银制餐具反射着温暖的灯光。旁边还有一个托盘,放着一杯清水,水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旁边是一粒小小的白色药丸——没有包装,没有解释,干脆利落地摆在那里,仿佛默认她会懂。 白云游的目光停驻在那粒药丸上,指尖微微收紧。她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立场。可她还是没伸手,像是刻意忽略般,拿起了刀叉,低头开始切牛排。锋利的刀刃划破表层,渗出红润的汁水,她安静地吃着,动作不疾不徐,仿佛那粒药丸从未存在过。 食物流经她的食道,抚慰空虚的胃,带给她些许的温暖和力量,慢慢手上有了力气,她小口小口咀嚼,似乎想把所有的情绪都咬碎吞进肚子里,她知道尊严是吃饱的人才可以有的,她能做的依旧是在温饱线上挣扎的蚂蚱,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对自己。 肚子饱了,她放下餐具,毫不犹豫地拿起白色药丸,吞了下去。 很好,那么现在的工作就是等他回来上班,剩下的时间自由支配。 她侧过身,抱着抱枕把自己埋进去,软软的天鹅绒蹭着脸颊,冰凉又舒服。客厅里安静得连时钟的滴答声都能听见,偶尔有风吹过窗帘,带起细微的摆动。 白云游叹了口气,手指无聊地缠着自己的发丝。江砚沉走后,整栋房子就像是个精致却毫无生气的空壳,安静、整洁、一尘不染,连空气里都带着点刻意维持的秩序感。 那个保洁阿姨每天都会准时出现,熟练地收拾房间,做一顿标准化的晚餐,然后沉默地离开。她试着搭话,对方却只是礼貌地微笑,回答也简短得让人没法继续聊下去。那个西装男更是冷漠得像个程序化的机器人,送来了几套合身的衣服,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放下东西就走了。 她晃着脚尖,看着茶几上那迭包装精美的衣服,伸手拎起一件,材质顺滑,剪裁也很好,显然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虽然比起这奢华的房子来说,这点东西根本不值一提,但好歹让她不至于只能裹着浴袍到处乱窜。 “无聊死了……”她又嘟囔了一句,把衣服扔回去,翻了个身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 江砚沉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自己的薪资待遇还没着落呢! 薪资待遇(2) 白云游左等右等,书架上的书都看了两三本了,枯燥乏味的经济学和管理学,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自己既没有钱,家里也没有公司,终于,过了三天,她吃完晚饭,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头半悬在空中,仰望天花板。门口的电子锁传来了声音,她一开始以为是打扫阿姨,所以并没有抬起头。 直到熟悉的脚步声踩在地毯上,沉稳、克制,带着平缓有序的节奏。 白云游的心跳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仍旧懒洋洋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目光依旧落在天花板上。 江砚沉站在玄关,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视线落在沙发上的人。她随意地躺着,乌黑的长发散在沙发边沿,顺着重力垂下来,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微微翘起的下巴,像只毫无防备的猫,慵懒又漫不经心。 “躺成这样,不怕摔下去?”他的声音低沉,透着几分倦意。 白云游终于偏了偏头,眼尾弯起:“哦,主人回来了?”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戏谑的意味,“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江砚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迈步走进客厅,将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一边解着袖口的纽扣,一边缓缓说道:“三天没见,就这么想我?” “倒也不是。”她坐起身,随手拨了拨长发,懒懒地伸了个懒腰,露出一截纤细的腰线,“就是有点无聊,书都看了三本,真难熬。” 江砚沉闻言,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身上,片刻后轻笑了一声:“看来你确实很闲。” 白云游耸耸肩,理直气壮地说:“你总得给我找点事做吧?否则每天关在这里,吃了睡,睡了吃,就快长蘑菇了。” 江砚沉在她对面坐下,单手撑着眉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以,你想做点什么?” 白云游的眼神微微一亮,迅速坐直身体,凑近了一些:“比如……能不能让我出门?或者给我手机……” 他微微挑眉,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敲了两下,似乎在衡量着什么,他低声道:“出门可以,但得看情况。” “什么情况?”白云游眨眨眼。 江砚沉抬眸,深邃的眼神落在她脸上,语气不疾不徐:“得看你表现。” 白云游撇了撇嘴,但为了自己的钱途考虑,她还是清了清喉咙,脸上甜甜的笑容,浅浅的酒窝:“你好,主人,我们三天前刚见面可能还有先不熟悉,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白云游,22岁,大四毕业生,就读于南素市的211一所师范院校,四年全额奖学金,户籍在北石市。不用介绍了。”早就了如指掌,她的信息根本不难查。 本来编好的腹稿被打乱,还一点都不给面子,白云游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但本着“职业道德”,还是一笑而过:“那我能知道主人您的名字吗,我只知道您姓江。”江砚沉没说话,给了一张名片 白云游接过名片,指尖摩挲着烫金的字体,瞥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江砚沉。 她本就知晓他的姓氏,如今看到全名,倒是觉得与他气质相符,端正锋利,内敛沉稳。 她把名片翻来覆去地看了两下,笑眯眯地抬头望着他:“江先生,你这名字可真文雅啊,和你的人很像。” 江砚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未置可否。 她抬起眼睛看向他,带着一点试探:“不过,主人,您既然连我的信息都掌握得这么清楚,那是不是也该透露一下,我们这份‘合作’的薪资标准?” 她语气轻快,眼里却藏着小心思,试图从他的态度里探出点什么。但江砚沉只是微微一顿,随即淡然道:“你有什么要求。” 白云游像是早有准备,“我既然是你的‘人’,那无论是时间还是精力,都是被你占用了,我有权利拿回相应的补偿。” 江砚沉的手指停顿了一瞬,随即不紧不慢地摩挲着指间的戒指,嗓音低沉:“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 白云游被他直白的问题噎了一下,随即冷静道:“主人出手向来大方,我想,你不会亏待我。”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空气仿佛凝固。江砚沉微微眯起眼,像是在打量一个提出有趣要求的猎物。片刻后,他轻笑一声,嗓音慵懒:“白云游,你总是让我刮目相看。” “那我的薪资?”她追问。 江砚沉站起身,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声音低哑:“薪资?那就看你,能让我有多满意了。” 男人附身覆盖住了温热的嘴唇,唇红齿白,伶牙俐齿,像是在一点一点品味盘中餐的野兽,将她由外而内剥开,最后吞进腹中。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白云游被吻的有些僵硬没不知如何面对,只能尽量跟上对方的节奏乖乖的张开嘴,粗粝的舌头见她卷入口中,舌尖划过口腔内每个敏感的对方,越吻越深,是侵占空气,是限制呼吸,是掠夺一切,是将她彻底囚禁在这个炽热的吻中。 指尖扣紧她的后颈,男人微微用力,逼得她不得不承受这场无法躲避的侵袭。白云游的指尖微颤,攥紧了男人的衣襟,却又无处逃脱,只能被迫迎合,如同落入陷阱的飞鸟,被猛兽耐心地拆解羽翼,温柔而残忍。 唇齿交缠,檀香的气息弥漫在唇齿之间,白云游喘息凌乱,胸腔被夺去氧气,意识被搅得混乱不堪,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溺毙在这场深吻之中。 他的掌心沿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烫得她轻轻颤抖。唇齿厮磨间,男人含住她的舌尖轻轻啃咬,带着惩罚与占有的意味,白云游闷哼一声,浑身酥软得几乎坐不住,只能靠在他的身上。 薪资待遇(3)h 一吻作罢,江砚沉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怀里的小猫身上。白云游面色潮红,呼吸微微急促,琥珀色的眼眸被雾气氤氲,水光潋滟,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吻里。 她的唇瓣嫣红微肿,沾染着未干的水光,微微启开,像是刚刚从深海浮出的玫瑰,娇艳欲滴。她怔怔地看着他,眼里浮动着不知所措,像是被驯服的小兽,不安地蜷缩着身子,轻轻颤抖,却又不敢逃开。 江砚沉看着她,眼底漆黑幽深,他抬起手,拇指碾过她的下唇:“怎么,刚刚不是还伶牙俐齿?” 白云游脸红着不说话,忽地一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过她的裤子摸到了被浸湿的内裤,顶了顶正在分泌淫水的蜜缝,她惊呼了一下,屁股本能地抬起来,两只胳膊撑在沙发上靠背上,试图借力坐起来,但那双手明显更有力。常年营养不良导致没有什么肌肉量,大腿也就只有一掌宽,轻而易举就能被制伏,腰肢也没有多少赘肉,吃不住力下腰总会塌陷,只剩下单薄的弧度。 “从认识到现在,就做过一次,叫主人叫得这么顺嘴,我该说你乖呢,还是识时务呢。”江砚沉冷着脸继续调弄她,灵活的手指绕过棉布,撬开紧闭的穴口,指腹朝上,擦过娇嫩的阴蒂,模仿性器的动作,用力地按压,缓缓地抽插。 “唔嗯。”白云游被欺负的什么话也说不上来,两只胳膊都在发抖,不敢反抗,也不敢贸然开口,害怕一张嘴就是自己淫荡的声音,只是手指怎么就能让她敏感成这样,不争气。 见她不说话,湿漉漉的杏眼饱含泪水,手上的动作自然变轻了,又耐心地等了她一会。白云游好不容易顺了几口气,虽然还是会无法控制地溢出呻吟,但还是张开嘴:“嗯,当然,哈,当然是听主人的话。” “是吗?”他没有再说话,又推了一根手指进去,扩宽两根手指的距离,撑开狭窄的穴口,用力挤压着潮湿的甬道,慢慢碾过,轻轻捻起,每次撑开一点空间,敏感的媚肉又争先恐后亲上手指,紧张的不像话,但手指的动作丝毫不着急,依旧是不上不下地缓慢抽动,一直处在顶端的白云游始终达不到一个临界值,反而是身体越发的敏感,江砚沉的鼻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脖颈都能让她抖得泄出水来,但男人依旧没想给他。 “以前谈过恋爱吗?”江砚沉看着她脸上的两朵红晕,饶有兴致地发问。 白云游紧跟着晃脑袋,咬着嘴唇使劲地忍耐。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在想什么?” “你什么时候……嗯,回来。”性欲让她额头不满细小的汗珠,天地可鉴她真的是在想这些,她不假思索地说出口。 江砚沉听到她的答案莫名心情很好,于是抽出手指,顺带出大量的淫液,几滴加深了黑色的西装裤,金属碰撞了几下,白云游大脑还没开机就被掐着腰从上而下重重地做到了硬挺的巨龙上,第二次整根吞下了整根肉棒,生理性盐水顿时喷涌而出,眼眶被顶的发红,下肚子好像要被贯穿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弯腰,想把自己缩起来。 好在里面水多,没有摩擦得太厉害,但甬道的剧烈收缩还是让江砚沉闷哼了一声,白云游痛得眼睛都睁不开,虽然刚刚里面酥痒难耐,这一下还是让她吃不消。 “呼吸。”江砚沉看她小脸憋得发红,掐住她的腰开始小幅度的晃动,抚顺后背帮她适应,肉棒有意识地顶弄她敏感的地方,精瘦的肌肉线条即便被衣服包住都能感受到:“操开就好了。” 白云游扶着他肩,被掐着腰上下浮动,还总是被顶到那个地方,让人羞耻的声音又会控制不住跑出来,每被抛弃坐下的时候眼泪也跟着滴在江砚沉的胸口上,咿咿呀呀的叫喊和发抖的小腹,白云游觉得自己快疯了:“太深了,主人……呜呜呜。”眼泪跟决堤的大坝一样,哭肿了双眼。 男人的施虐心被激起:“叫得那么骚还说不要,作为我的宠物,你不能说不要。” 羞耻心一点一点被剥开,仍在地上,不知是羞耻还是情潮,白皙的皮肤慢慢覆上了淡粉的颜色,身上的衣服也被扔在了地上,江砚沉手仅仅缠上了一个乳头,白云游就夹着肉棒泄了出来,剧烈的痉挛和猛烈的高潮冲昏了她的大脑,大量的淫液泄了出来,性器交合处变得泥泞难堪,但也方便了男人的大开大合的动作,高潮中的女人瞬间软了下来,靠在江砚沉的肩头。 宽厚的手抓住屁股上的软肉,重重地套弄又烫又硬的肉棒,“嗯唔嗯,啊——呜呜呜,轻点,啊呜呜……”没一会白花花的屁股就有了鲜红的掌印,还有被溅起的淫液,又湿又滑。 在她腰后的大手再次用力,迫使她高高拱起胸脯,将绵软的乳肉和甜腻的红缨送入他的口中,白云游声音又不自觉高了几个调:“啊……” “这么喜欢这里。”粗糙的舌头绕着浅色的乳头,留下湿漉漉的印记,利牙轻轻地摩擦,还有温热的呼吸洒在雪乳上,刺痛和麻酥让白云游咬着手背哭喊着达到了高潮,快感浓烈,那处穴肉止不住发酸,短时间高潮两次,她抬起细腿想要加紧,哭得更是梨花带雨:“主人,我真的快不行了。” “忍着。放松,夹的太紧了。”男人嘶哑的呻吟像是砂石磨过一样,又缓缓加快了速度。穴肉紧紧包裹着炽热的性器,热意和快感不断蔓延,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快感,粗大的肉棒将学到里泛滥的淫液凿出,汁水四溅,淫靡的气味不断蔓延。 薪资待遇(4)h 性器不断捣操着敏感点,拔出时穴肉无助的紧缩出褶皱,却又很快被粗大的肉棒撑平,娇嫩的穴口几乎透明地包裹着柱身,花穴染满了湿腻地淫液,过度刺激的快感让大腿不自觉地发抖,使不上力的酸软,小腹的酸胀感变成了灼烧。 满是哭腔的呻吟声在这场些许粗暴的性爱里都化为了娇艳的明乐,落在江砚沉的耳朵里,感到无比的愉悦舒适。 五指深深地掐陷在腰眼处,肉棒抵在狭窄的宫口,大量滚烫的精液冲灌未经世事的穴道,胯下和腿心交合处,清亮的水液参这白灼,白云游第一次被内射烫得一激灵,想往后躲发现无路可退,老老实实地挨操,又哭着呜咽出了声。 肉棒被拔出来的时候,灌了精液的小穴红肿,操得合不上的穴口红肿,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往吐着温热的浊液,内里熟透的软肉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所有香艳的景色江砚沉尽收眼底,唯一不满的是流出来的精液,真想把她肚子灌满,一滴都流不出来才是好。 以为结束了的白云游觉得浑身黏糊糊得厉害,累得直喘气,指尖因为快感过多而发抖,她胡乱摸了一把眼泪,拔起发麻的大腿准备侧身离开,再做下去自己小命就不保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厉害,玩不起,躲不起。 “去哪。”江砚沉拽住她细瘦的胳膊,本就摇晃的身躯又被拉回来,一屁股坐回了重新抬起头的肉棒上,滚烫的肉自然就进到了湿滑的穴道里,白云游嘤咛一声,身子瑟缩的想躲开,背后的大手又蓦地用力,将她往怀里按了按,性器借势滑的更深了。 湿热的吻落到了红透了耳尖处,牙齿撕咬,吐着热气,淡淡的薄荷味道带着致命的危险:“我让你走了吗?“ 白云游又痒又疼,躲又躲不了,高潮过后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被这样咬谁能受得了,她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求情,气息虚弱得快听不见了:“对不起主人,我怕你太累了……“ “上次是你昏过去了,你以为我就只能做一次?“被质疑的男人不爽的皱起眉头,粗壮的肉棒在穴道里跳动,似乎想敲开紧闭的宫口。小腹忽的刺痛让白云游眼泪狂飙,再怎么卑微求饶眼前这个男人都不放过她,只能放松自己少受点罪。 “唔嗯,主人,求你别进去了,真的好痛。“女孩的哭声更加虚弱,可怜,仿佛像是一捏就碎掉灰烬。 女上的位置确实比之前操得更深,宫交留到来日,免得又早早晕过去。江砚沉抱着她回了卧室,门被关上的瞬间白云游也被摔在了床上,两只腿被高高抬起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小穴完全暴露出来,供男人使用。 青筋跳动的肉柱一下一下顶着穴道的深处,碾着凸起的媚肉狠狠擦过的时候,娇艳的叫声染上浓浓的哭腔,每次顶跨的时候白云游总是紧紧握紧手心,圆润干净的指尖在手心里留下红红的弧印,青丝洒在床上,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留在床单上,由于酸痛和快感脚背绷起来,形成一条美丽的弧线,敏感点又迎来密集的撞击,快感攀升到极点,她有一瞬间似乎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她的思绪攀向云端。 高潮过后只有无尽的酸痛在折磨她,好了没有,心里已经痛哭流涕了,无尽的生理盐水,但丝毫没有唤起男人的理智,像是永动的打桩机一样,一次比一次重肏弄着小穴。 她真的快不行了,但每次想昏睡过去的时候男人又掐着她的脖颈与她接吻,紊乱的呼吸又强迫她睁开眼睛,如实地承受对面猛烈的攻击。 男人第二次好不容易做完的时候,白云游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声音更多的是筋疲力尽的哭腔:“好困……明天再……“话都没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薪资待遇(5)微h 白云游红唇在无声的说这话,自己都不知道话没说完就撑不住昏睡过去了,窗外霓虹借光给漆黑一片的房间,黑暗里只留下了男人的低喘声和两个交缠的身影。江砚沉不至于对失去意识的人再发兽性,看来以后要好好调教一下,做一下就昏过去就不好玩了。 床上的少女在梦中也紧锁眉头,睡得并不安稳,眼角未干的泪水混着嫣红一片的擦痕,眼皮微微颤动,细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轻轻颤抖着,映出几分脆弱。微微张开的唇瓣吐息不稳,胸口随呼吸起伏,浅浅深深的痕迹交错,犹如盛放的梅花,凌乱却妖冶。她越发觉得腿间粘腻小腹涨得厉害,和困意做着激烈的斗争,最后还是向生理需求屈服。 她企图唤醒酸痛麻木的四肢,缓慢地挪动了一下,却没想到手肘触及到了一片结实温热的肌理。白云游一怔,眼睫猛地颤了颤,几乎是在瞬间屏住了呼吸,脊背微微发紧。她小心翼翼地偏过头,视线缓缓下移,便看见身旁的人沉沉入睡,轮廓锋利的眉眼在晨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深邃。 昨天晚上他没走吗? 江砚沉睡得很沉,一只手随意搭在被褥上,衬衣的扣子松了几颗,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锁骨,呼吸平稳悠长,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动。可即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仍旧微蹙,像是习惯了冷硬的戒备,从不曾真正卸下防备。 白云游僵在原地,连手指都不敢动弹,生怕惊扰了身旁沉睡的男人。她的心跳剧烈得像是要冲破胸腔,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牙关紧咬,生怕自己一个呼吸太重就会让他醒来。房间内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挪动,肌肉酸软得几乎要瘫软下来,可她不敢停下,逃离的念头像藤蔓一般在脑海里疯长。可就在她屏息调整姿势的那一刻,身旁的男人却忽然动了动,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喟叹。 白云游整个人一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然收缩成一团。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熟悉的胳膊便横亘在她的胸前,沉稳有力,像一条禁锢的枷锁,将她不由分说地按回了床铺。 江砚沉睁开眼,晨光在他深邃的眼眸里晕染出一抹冷淡的光影,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眼神意味不明。手臂的力度不算重,却足以让她无法动弹。 白云游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压制得心跳骤然加快,她微微张嘴,却连声音都没能发出。昨夜的疲惫与酸痛在这一刻一并袭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而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晨间微凉的气息,将她整个笼罩住。 “想去哪里?”江砚沉声音低哑,像是刚从沉眠中醒来,语气里带着些许不耐,更多的则是揣摩不透的情绪。他盯着她,指腹缓缓地摩挲过她的侧颈,停留在那片残留的痕迹上,微微用力,像是在提醒她昨夜的一切。 白云游屏住呼吸,指尖无意识地蜷紧了床单,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昨晚太过激烈嗓子都哭哑了,一张嘴都有点失声:“我肚子有点涨,想去厕所。” 江砚沉嘴角露出一丝轻笑和玩味:“那可不是上厕所就能解决的。”昨晚内射了不少进去,不涨才怪。 白云游一头雾水,直到被迫全身赤裸,半跪在地毯上,感受着冰冷的金属器具,,心跳在胸腔里乱撞。她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更别说亲身体验。腿被迫分开,膝盖悬空,连最后一点挣扎的余地都被剥夺。 她咬着下唇,眼神躲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金属的触感透着丝丝凉意,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江砚沉低头睨着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调试着器具的松紧,见她一副紧张得要哭出来的模样,嗓音微微一沉,带着些许低哑的笑意:“害怕? ” 微微发颤的腿,僵直的脊背,还有那双因为惊惧而泛着湿意的眼睛,分明已经暴露了她的不安。 “第一次用这个,表现好了下次就不用了。”没有感情的话语落在她的耳朵里像是宣布凌迟的审判,她还没来得及做准备,就感觉大开的花户插进冰冷的手指,被操得翻肿的花穴还没完全有湿意一根手指就完全没入。 “啊嗯,主人,主人,呜呜呜呜……”哭肿的眼睛又蓄满了泪水,除了下体的疼痛,更多的是屈辱和羞耻,那种地方第一次在白天被人看着插进手指。 江砚沉没有理她,反而是多加了一根手指,穴肉在里面不安的蠕动,排斥着手指的扩张,白云游紧张得说不出话,大脑轰的一下炸开,又麻又热,鼻子酸得厉害,两根手指灵活地翻转,有些粗糙硬朗的手指总喜欢擦压被操肿的穴肉,调弄着有些湿润的穴壁,摸到凸起的软肉的时候使劲按了下去,顿时白云游哭得音调都变了,大块清淤的大腿都得像筛子,小穴深处终于流出了透明的晶水和白色的浊液,穴口翕张着吐露淫汁,沾到了稀疏的耻毛上。 小腹抽得厉害,身下的热流她明白了江砚沉的意思,脸上烫的厉害,绯红蔓延至耳后和脖颈,但她现在只能咬着唇小声地哭泣。 “嗯……唔,疼。”本来里面就肿得厉害,两根手指进来擦着肿的老高的穴肉已经疼得让她脊背只冒冷汗,第三根手指的扩张宽度和性器没差多少,帮她回顾了一下昨晚的痛苦。秀气的鼻子一抽,滑落在鼻尖的泪水随着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已经汇成了一滩不小的积水。 “放松,把手指咬的太紧了只会让你更疼。”江砚沉眉头一挑,发现里面肿得还挺严重的,但手上依旧没有怜香惜玉,三根手指分开间隙,一下又一下插入小穴深处,力度丝毫不轻,穴口红肿得像是能滴血一样,强撑着吞咽手指抽插的幅度。敏感点是重灾区,不仅红肿的厉害现在还要被指腹死死按住,每次下压白云游都感觉有电流从小穴蔓延到小腹上,额鬓被汗水打湿,最后还是哭着迎接灭顶的高潮,眼前一白,大脑像是闪过一道白光,积攒在深处的精液混着大量的淫水泄了出来,白云游感觉像是失禁了一样,一股一股暖流冲泄的感觉并不好受,冷白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满白色的浊液,连着银丝缠绕在三根手指上。 江砚沉帮她松绑之后,白云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都哭麻了,但看到江砚沉下胯鼓起的大包的时候,一下就止住眼泪,虽然还会控制不住抽噎,泪眼婆娑地抬起哭红了的眼皮小心地看着江砚沉。 江砚沉垂眸看着她,微微眯起眼,指尖扣紧了几分。她的眼睛总是透亮的,琥珀色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像是某种小兽,畏惧又顺从地望着他。喉结微微滚动,他有一瞬间的迟疑,但终究没有动作,只是收回视线,语气淡漠地丢下一句:“自己收拾了,然后出来。” 他向来不是个心软的人,至少,他以为自己不会因为这种眼神而心生波澜。 为什么?(1) 人走茶凉,白云游倒是希望他再也别回来了,看着桌子上的药膏,感觉格外刺眼,像是记录带的返回键,只要一看到脸上就会莫名地烧起来,虽然下面还很痛,但感觉今晚他不会回来,他总不会天天折腾自己,怎么说也得隔个两三天才会记起她吧。想到这里,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翻身窝进沙发里,准备好好休息一晚。 沉重的梦境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拽住她的胳膊,再到脖子,最后是昏沉的大脑,无形的海水压迫着她的四肢,把她拖向了黑暗的海底里,她呼吸不上来,只能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吐一连串破碎的泡沫,从海底向上探望的手,指尖几乎触及那束从海面洒落的微光,像是夜晚深林里的那一束月光,但紧接着,脚踝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缠住,猛地向下拖拽。 “云游,把汤喝了。” “云游,听妈妈的话。” “女孩子读什么书,早点嫁人就好了。” 熟悉的回音在耳畔盘旋,仿佛有无数个自己在水底回望,眼神麻木,嘴唇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白云游?白云游!”突如其来的呼唤像是一道利刃,猛地划破这片沉闷的深海。她猛然一震,这个声音……陌生,又熟悉。,她有点害怕这个声音,不,是生理上的害怕,排斥,但似乎,只有这个声音是真实的,像是突破那层次元壁能把她拽上岸的声音,是一只温暖的大手,沉稳,有力。 “醒醒。” 冷白修长的手指拍了拍白云游的脸颊,力度不重,但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白云游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被什么从深海的梦魇中拉扯回来,她的呼吸急促,额角沁出冷汗,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像是还被困在梦境的余韵里,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缠绕不散的声音,像是梦魇残留的回声,拽住她不肯松手。 江砚沉目光微沉,单手撑在床沿,指尖摩挲着她冰凉的脸颊,低声重复:“白云游,醒醒。” 这次,声音落进耳畔的瞬间,白云游猛地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惊慌。她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神色恍惚了一瞬,仿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界限。头又沉又重,四肢不仅乏力,原本酸痛的地方变本加厉,浑身烫的厉害。 江砚沉看着她呆滞的模样,眉间皱得更深,语气不耐地道:“做噩梦了?” 白云游的喉咙只觉得刺痛,想说话,却只是无意识地咬住了干燥的唇瓣,半晌才沙哑地嗯了一声。 江砚沉低头看了她片刻,忽然伸手捞过茶几上的水杯,递到她唇边。白云游迟疑了一瞬,终究还是接过来,垂眸喝了一口温水,喉间的干涩这才稍稍缓解。 “醒了就起来。”江砚沉随意地捏了捏她的脸,指腹感受到她肌肤上的滚烫,手上的动作一顿:“发烧了?” 指腹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翻了翻她的眼皮,又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温度高得让他眉头皱得更紧。 白云游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晕眩,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却无奈四肢酸软,根本提不起力气,只能任由他检查,眼睫颤了颤,嗓音虚弱得像是落入水中的羽毛:“……可能是睡太久了。” 她其实自己也知道不是,身体的不适已经到了极限,烧得头昏脑涨,连骨节都隐隐作痛,像是被丢进烈日下炙烤了一整天。但她不敢表现得太过虚弱,生怕他会不耐烦,甚至是丢下她不管。 江砚沉冷着脸,没搭理她这句明显强撑的话,目光扫了一眼桌上未开封的药膏,又瞥见她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他的神色更冷了几分。 白云游立马察觉到他的怒火,连忙说:“对不起,我太困了就睡着了。我生病你不用管我,吃点药睡一觉就扛过去了,真的。你别生气,我马上就能好。”嗓子哑着说完后面半句话。她从小就很害怕生病,因为每次生病父母就会骂她,给他们添麻烦,所以她总是忍着,忍着咳嗽,忍着酸软无力,忍着疼痛,害怕一个不注意,就会变成累赘。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江砚沉的眼里看到了一些除了怒火之外不一样的东西,她不理解的东西,让她有些委屈的东西,让她有点酸涩的东西。 “怕什么?”他声音低了几分,手指抵在她的下颌,略微用力抬起,让她不得不看着他。 白云游被迫与他对视,琥珀色的眼眸里氤氲着一层水雾,可能是烧得太厉害,眼尾泛着嫣红,像是染上了一层脆弱的颜色。她迟疑了一瞬,没吭声。 江砚沉冷嗤了一声,目光扫过她削瘦的肩膀,手指在她的锁骨处轻轻摩挲了一下,像是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亏得还拿全额奖学金,连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 白云游心里一颤,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角。她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她的确很聪明,但聪明人有时候也会做出很愚蠢的事情,比如习惯性地忽略自己的身体,比如——把生病当作一种罪过。 她唇瓣微微翕动,还没说话,江砚沉已经放开了她,神色冷淡地站起身,语气不容置喙:“医生马上到,等着。” 白云游怔怔地看着他,嗓子哑得厉害,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鼻尖有点酸,像是有一股从未察觉过的情绪,在心里轻轻地拂过,又让人无措又让人想逃。当她还没来得及揉一揉发酸的眼睛就感觉眼前一片模糊,由于高烧感官变得迟钝,当泪珠啪嗒掉在胳膊上她才回过神来,一片湿润的温热透过肌肤渗进骨子里,她怔了一瞬,抬手摸了摸脸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哭了。 她很少哭的,至少在别人面前不会。 但现在,明明只是生病了,明明只是被他说了几句,可那种被什么堵住喉咙的情绪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像是有人悄无声息地在她心口捅了一下,不是刻意的,不是伤害的,却恰好触碰到了她自己都忽略掉的某个角落。 江砚沉看着她,眉心微微蹙了一下。 她哭得很安静,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哭,泪水无声无息地沿着脸颊滑落,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他伸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语气沉了些:“哭什么?” 白云游被他的声音拉回了神,慌乱地吸了吸鼻子,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眼角,嘴唇微张,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可能是烧得太迷糊了,可能是从小到大生病的时候,只有责骂从未有人真正关心她,可能是——她并不是真的害怕生病,而是害怕没人会管她生病。 她没回答,江砚沉却已经看透了几分,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看得白云游心底发虚,下意识想缩回被子里,却被他单手扣住了手腕。 “白云游,你是不是以为,就算你病死了,都不会有人在意?”他的语气很淡,却让她瞬间怔住了,琥珀色的眼睛没有半点星光,只有被戳穿了的眼泪又如断了的珍珠项链,直直坠落。 喉咙里像是有个巨大的石子堵住了她,特别特别大。难道不是这样吗,但她说不出口,她不想矫情,勉强勾了勾嘴角,露出的笑苍白,无力,虚弱:“不是的,只是我有点,特别想吃草莓蛋糕了。”中间的哽咽和语病,快让她几乎放弃了,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带着点微不可查的颤抖,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江砚沉却只是看着她,目光沉沉的,没说话,忽然感觉有些无奈。她明明不擅长撒谎,可偏偏又要用这种拙劣的方式掩盖什么。 他伸手拂过她的额头,温度高得烫人:“草莓蛋糕?” 白云游轻轻点头,嗓音微微发颤:“嗯。” 江砚沉沉默了几秒,最终站起身,随意理了理袖口,低头看着她:“等着。” 白云游愣了愣,眼神微微怔忪,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迈开步子,走出了房间。 这一刻,心房里的某一个角落像是绽放的烟花,坍塌下一块血肉,再也没办法拾起拼接回去,她眉头不自觉的皱紧,鼻头的酸涩和泪失禁的无助,雪崩的不再是心房,更是眼泪。 为什么(2) 江砚沉回到房间时,看到白云游安静地躺在床上,医生已经为她挂上了点滴。她脸色苍白,眼睛紧闭,显得异常虚弱。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静谧的气氛,只有点滴的声音轻轻滴落。 他沉默地站在门口,目光在白云游的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低头看向手中提着的蛋糕盒子。盒子里的草莓蛋糕静静地放着,鲜艳的草莓与奶油的层次分明,仿佛在提醒着他那个刚才被轻声提及的愿望。 他走到茶几旁,把蛋糕盒子放下,眼神微沉,轻叹了口气。看着她依旧安静地沉睡,江砚沉并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白云游感觉到身边似乎站着什么,本来睡的就不是很沉的她眼皮勉强睁开,强忍着身体的虚弱,她试图让自己的视线聚焦。她轻轻动了动嘴唇,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依旧沙哑。 你……回来了?她的嗓音带着几分低沉和困顿,声音如同清晨的雾霭,薄弱却显露着无奈。 她勉强支起身子,却又有些吃力,眼前的江砚沉模糊不清,身体的不适让她整个人显得脆弱无比。她的视线再次聚焦到他身上,却仿佛又有些不确定,她心中有种莫名的情绪在翻涌,想要问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着她虚弱的模样,他轻轻弯下腰,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帮她坐起来,柔声道:“药膏涂了没?” 白云游微微晃了下脑袋,似乎有些迷糊,眼神空洞地望着江砚沉。她的身体和精神都被疲惫压垮,脑海中的思绪乱成一团,听到江砚沉的话,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道:“还没……我……没力气。”她的声音细若蚊吟。 她低下头,略带歉意,却又无力承受这种责任感。她心里清楚,江砚沉对她的关注远比她预料中的多,因为自己的身体情况他什么都做不了,还要照顾她,这是她的问题。 江砚沉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她的身体轻轻搀扶着,拿起桌上的药膏,动作十分娴熟地开始涂抹暴露在睡衣外面皮肤上的伤痕。解开睡衣的口子,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只留出要涂药的位置。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以为您今晚不来了。”白云游拽着被子,低着头乖乖地被摆布,冰凉的药膏融进滚烫的皮肤,似乎也抚慰了酸胀的地方。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所以你就打算一直不涂药,等着自己熬过去?” 白云游抿了抿唇,没有反驳。她一直都是这样的,生病了就忍着。 江砚沉的手指沿着她的锁骨轻轻抹开药膏,低眸看着那片泛红的肌肤,语气淡淡的:“以后不准这样。”手下一秒就游走在她的裤子上,很利索地就扒下了一半。 白云游没说话,只是把手软软地搭载那只拿着药膏的手上。 “我还不至于对一个病人有兴趣。”江砚沉不带感情地继续手上的动作,那只软弱无骨的手像是猫爪一样,就算不安也不会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软软地搭在那里。 白冷的手指还如往常那般灵活,在翻肿的花户处涂满药之后,就戳开发热翕张的小穴,把有些清凉的药膏带进去。 “嗯!”发凉的药膏一碰到温热的小穴就融化在温床里。 “别咬。马上就好了。”穴壁一紧张就会搅动穴肉,江砚沉看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调情了,迅速把药抹完之后就抽出手指,不互相折磨是最好的结果。 他把药膏放在床头,看了眼白云游本就因为高烧红透了的脸颊又多了一两朵不寻常的红晕,笑她不争气:“看来还是有点精神的。” 白云游咬着嘴,不敢看那根满是透明淫液的手指,江砚沉也没给她机会看,转身就去厕所洗手了。 江砚沉靠在门边,随手擦了擦还带着水珠的手指,目光落在白云游的脸上。她坐在床上,睫毛微微颤着,眼神落在那盒草莓蛋糕上,却没有伸手去碰,像是在犹豫,又像是在出神。他沉默地看了她几秒,开口:“不想吃?” 白云游回过神来,视线有些慌乱地从蛋糕上移开,像是被人撞破了什么不该有的情绪,仓促地摇了摇头:“不是……就是……”她抿了抿嘴角,似乎是想笑,但终究没能笑出来:“就是,感觉还像是做梦。” 江砚沉微微眯了眯眼,看着她低垂的眉眼,指尖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毛巾。 他走过去,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单手撑着下颌,语气淡淡的:“还在做梦?” “嗯。”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像是还没从高烧的疲惫里缓过来,又像是……真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江砚沉没说话,只是伸手拿起蛋糕盒,打开盖子,叉了一小块草莓蛋糕递到她嘴边。 “那就吃点甜的,梦里可没有。” 白云游怔了一瞬,抬头望着他,琥珀色的瞳孔里还残留着些许迟疑。 但她最终还是轻轻地张开嘴,含住了那块蛋糕。柔软的蛋糕带着草莓的微酸,奶油的甜腻在舌尖化开,真实得不像梦境。 她低下头,嗓音轻得像是呢喃:“……嗯,好甜。” 他看着白云游低着头,一点一点吃着蛋糕,舌尖偶尔沾上些许奶油,然后轻轻舔掉,神情专注得像是在完成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这一幕莫名熟悉,像是遥远的童年记忆被抽丝剥茧地拉回了眼前。那时候,他总是放学后回家去找后院里的那只小猫,他把猫条撕开,耐心地放在它面前,猫咪却不敢靠近。直到某一天,它终于愿意舔食他指尖的猫条,柔软的舌尖一点一点卷走食物,小心翼翼地,带着某种本能的依赖。 他垂下眼帘,目光落在白云游身上。原来,那种熟悉感来自这里。 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他低声问:“好吃?” 白云游含着蛋糕,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江砚沉收回视线,轻笑了一下,低声自语般地道:“像只小猫。” 为什么?(3) 白云游吃得很慢,像是在细细品味,又像是在克制什么。 奶油的甜腻融化在舌尖,熟悉的味道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其实很喜欢吃奶油蛋糕,但每次吃都会有种负罪感。她害怕自己忘不了这种味道,害怕下一次路过蛋糕店的时候,会忍不住站在门口多犹豫一分钟,然后转身离开。 她不敢让自己喜欢上任何需要依赖的东西,哪怕只是甜食。江砚沉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迟疑,他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自己吃完,又像是在等待她的某种反应。 白云游轻轻咬了一口蛋糕,软绵的戚风混合着草莓的微酸,熟悉又陌生。她缓缓吞咽下去,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你在想什么?”江砚沉忽然出声,嗓音低沉。白云游顿了顿,手里的叉子轻轻搅动着蛋糕上的奶油,嘴角浮现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幸福。” 江砚沉微微一怔,像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个词。 白云游低着头,轻轻地用叉子剜下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像是在确认自己的答案,又像是在努力让这份短暂的甜腻填满整颗心脏。 幸福。 她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个词了,久到她几乎忘了它该是什么样的味道。 江砚沉看着她,目光沉了沉,嗓音不紧不慢:“吃块蛋糕就幸福了?” 白云游没抬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像是在说服自己:“嗯,很甜。”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认真。 江砚沉没再接话,只是伸手抽了几张纸巾,垂眸替她擦掉唇角的奶油,指腹不经意地触到她的肌肤,微凉的触感让白云游愣了一下,抬起眼睛看他。 他垂着眼睑,神色平静,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白云游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安静地收回目光,又慢慢地咬了一口蛋糕。 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开,熟悉得让她心里泛起一点淡淡的酸涩。幸福啊……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江砚沉低头看着递到自己唇边的草莓,鲜红的果实被奶油包裹着,透着一股诱人的甜香。而比草莓更吸引人的,是白云游脸上那抹浅淡的笑意,左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像是蛋糕上的奶油尖尖,绵密又甜蜜。 她用塑料叉子扎了一个站着奶油的草莓,递到江砚沉的嘴边,本来没有血色的嘴唇却绽放出了笑容,还有左边的那个小小的酒窝,就像是奶油尖尖一样,绵密,甜蜜。 江砚沉本来是不太喜欢吃甜的,尤其是这种裹满奶油的草莓。但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和那带着点儿期待的表情,他最终还是没说出拒绝的话。 他低头,含住了她递过来的草莓,细腻的奶油和果实的微酸混合在一起,甜腻的滋味在舌尖化开。 白云游看着他咬下去的动作,眼神微微弯起,像是得到了某种满足,眉眼间都柔和了几分。她轻轻晃了晃手里的塑料叉子,语气带着点揶揄:“味道怎么样?” 江砚沉缓缓咀嚼着,嘴角似笑非笑地勾了勾,低声道:“很甜。” 白云游笑了一下,眨眨眼睛:“嘴里甜了,自然就不会再管那些苦的东西了。”她又轻轻咬了一口蛋糕,舌尖被奶油包裹着,甜得发腻。她微微眯起眼睛,像是想用这股甜意麻痹掉喉间的涩意。 “甜能盖住苦,但苦还在那里。”语气低沉得像是夜色中暗涌的潮水。 白云游的动作顿了一下,手里的叉子在奶油上划出一道小小的痕迹,她抬起眼看他,嗓音有些轻:“那你呢,你怕苦吗?” 江砚沉静静地看着她,指尖在裤缝上轻敲了两下,半晌,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喑哑:“怕。” 白云游愣了愣,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回答。 “所以,给我再喂一口?”江砚沉微微俯身,目光与她平齐,带着一点儿不动声色的蛊惑。 白云游怔了一瞬,随即忍不住笑了出来,眼尾微微弯起,眉间的阴霾被这一瞬的笑意冲淡了几分。她又戳起一块奶油裹着的草莓,递到他唇边,轻声道:“吃吧,盖住那些苦的东西。” 江砚沉看着她,眸色暗了暗,没再犹豫,低头咬住了那颗草莓。苦不会消失,但有些时候,甜可以让人忘记那么一小会儿。 夜色沉静,空气里弥漫着蛋糕的甜香,氛围柔软得像是奶油包裹着的草莓,甜得让人舍不得打破。 似乎这样的夜晚也不错,只有甜。 为什么?(4) 或许是甜食分泌出来的多巴胺,又或许是这个夜晚太过平和,两人的关系不再似前两晚赤裸裸,心情有些放松了白云游,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聊天:“主人,我能问那晚,您为什么会买下我?我没有身材,脸蛋,也没有什么,经验。” 江砚沉闻言,眉眼间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你觉得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意味不明的轻笑,“白云游,你是不是太看轻自己了?” 白云游不以为然,她很了解自己几斤几两:“并没有,是您高看我了。” 江砚沉垂下眼眸,看着她手里的蛋糕叉,语气漫不经心:“脸蛋不漂亮?身材不是最好的?”他轻嗤了一声,声音里透着几分揶揄,“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因为这些才选你的吧?” 白云游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她其实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特别的地方,甚至在那个环境里,她的存在应该是最不安分的,甚至是最难搞的。她不知道江砚沉为什么会选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被他买下的理由。 “那是为什么?”她还是问出了口,她急需那个答案,只有知道他的目的,她才能有思路想办法离开这里。 江砚沉似乎不急着回答,眸色深沉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半晌,声音像是裹着夜色的风:“或许是因为,我喜欢看你不甘心,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 白云游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了一下。坏了,这是最差的答案。自讨没趣,白云游撇了撇嘴,不接话了,继续吃着自己的蛋糕。 江砚沉看着她沉默下来的模样,没再继续揶揄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低头吃蛋糕的模样。她的动作很慢,又像是在用这种方式躲开什么。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只有叉子划过蛋糕盒的轻微声音。 过了许久,江砚沉忽然站起身,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语气淡淡地道:“吃完了就喝点水,别太甜了。” 白云游抬眼看了他一下,没有接话,只是乖乖地伸手接过水杯,低头抿了一口。 江砚沉看着她顺从的动作,眼神微微一暗,嗓音低沉:“白云游,别总是这样。” 白云游怔了一下,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些茫然有些不耐烦,还有点生气:“这不就是您想要的吗?” 他忽然笑了一下,觉得这个小宠物也挺有脾气的。伸手按了按点滴袋子,看了眼剩余的液体,语气平静:“快打完了,等下我叫医生过来。” 白云游没有搭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依旧没看他。 江砚沉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走向门口,步伐闲散而慵懒。但在推开门之前,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嗓音低沉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意味深长:“生气就生气,别忍着。” 白云游手里的塑料叉子顿了一下,没有抬头回答:“怎么敢生您的气,您一定是听错了。” “白云游,你生气的时候,眼神会不自觉地发冷,嘴角会绷着,手指会不安地动一下。”他语气淡淡的,像是在随意陈述一个事实,“如果想装没事,至少把这些细节收好。” 白云游咬了咬唇,抬眼瞪了他一眼,却又不想和他对视太久,迅速移开视线。她就是不想承认,在他面前,自己的情绪总是很容易被拆穿。 江砚沉也没再继续戳穿下去,把医生叫来拔了针管。随后就是一些低语,拖鞋和地板的摩擦声,还有防盗门开关的声音。 白云游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那些细碎的声音,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她的眼睛微微闭上,试图让自己从头到尾的疲惫中逃离,沉浸在这个相对宁静的时刻。 门外又传来的轻微的脚步声,白云游转过头,眼神飘向床头柜上那盒剩下半个的草莓蛋糕。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不是甜腻的味道带来的满足,而是某种深沉的难以言表的感受。 她拉过被子,遮住眼睛以下的位置,闭上眼睛,把这些感受放到一边,剪不断理还乱,是苦涩。 她突然又猛地睁开眼睛:不对,那今晚他睡哪里?基本的职业操守她还是有的。她翻身下床,拖鞋也没来得及穿,虽然还是头重脚轻,但还是不管眼前的眩晕打开房间门,眼睛寻找他的身影,下一秒与他对视:“今晚您睡哪里?对不起,我忘了想这件事了。” 江砚沉轻描淡写地回应:“睡在另一个房间。”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仿佛这只是一个平常的决定,毫不意外。白云游稍稍松了口气,似乎轻微的紧张感也随之消散了一些,她低头微微点了点头。 “好。”她低声答应,顿了顿后又加了一句:“谢谢。” 不过,江砚沉并未回应她的感谢,直接转身走向另一个房间。白云游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脚上传来了地板的冰凉,打了个冷颤,还是小跑回房间缩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