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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琴酒叛变”、“琴酒是卧底”的消息也被传回了组织内部。

    众人对此反应各异。

    站在琴酒那边的人对这个消息嗤之以鼻,觉得对手们造谣的本事越来越拉。如果连琴酒都是卧底,那组织得漏成什么样了?干脆洗洗睡吧。就连跟琴酒不对付的人,大部分人也是不相信的。不过,接二连三传回来这种消息,还是要跟boss说一声,不然boss以为是自己这边传出去的,那就不好了。

    还有那些没脑子的人。他们缺少自己的判断力,并且会自动过滤自己想听的内容。他们并没有考虑到,如果琴酒真的是卧底,对组织来说将是多大灾难,反而像抓住了他的把柄似的,欢呼雀跃地联系boss准备告状。

    反正,大家的想法高度统一,都想着有事找boss。

    可是,他们怎么都联系不上。就连新任朗姆也办法联络上。

    聪明人已经开始心慌了。

    boss和朗姆都联系不上、就连贝尔摩德都找不到人……

    难道消息是真的?琴酒真的是卧底?他真的叛变了?他已经把boss捉住了?我们组织是不是凉了?

    反应迅速的人立刻拍案而起,转头就收拾东西赶紧跑路。

    趁着还没人打上门来,快跑!

    那么,真正的琴酒现在在干什么呢?

    他被人绊住了。

    事情闹得这么大,怎么会没有消息传到他这边?早在安室透攻占第二个研究所的时候,就有他的手下给他们传消息了。而之后,跟他交好的高层也有不少人联系他。

    可是,他现在没办法走。

    boss安排他驻守山间别墅,结果现在,下山唯一的路被fbi给堵死了。

    他们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暂时无从得知。但是琴酒凭着他极佳的视力,在山顶上就看到了那个他想手刃的人。

    琴酒咬牙切齿道:“赤井秀一!”

    这家伙果然没死!

    “阿嚏!”山脚下,赤井秀一打了一个喷嚏,一群人纷纷转头看向他。

    他揉了揉鼻子,低声道:“看来我的宿敌在想我了。”

    他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掌,心中隐隐有些激动。

    这一天终于到了。亲爱的,别着急,马上就送你去见上帝!

    第161章 收网(二)

    手术室里,东野熙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手中的手术刀上。

    其实,乌丸莲耶这个人罪大恶极,东野熙完全没必要给他做手术,打完麻醉之后就可以把他移交给警方或者公安。

    但他还是做了。

    不只是因为医德,还有对于人体极限的探索。

    乌丸莲耶已经一百四十岁了,看情况还有一段时间可活,已经算是突破人体极限了。虽然他的身体经受过很多改造,但某些数据还是值得参考。反正现在研究员们一个一个都全神贯注,时刻记录他身体的各项数值变化。

    做人体实验的人,最后被当成研究素材,是不是很讽刺?

    不过,东野熙可没有乌丸莲耶那么没有人性,事情结束后就会把人送走。

    手术室外,贝尔摩德三人依旧保持着刚开始的动作静静地等候着。

    这时,新任朗姆突然开始犯困,揉了两下快合上的眼睛,然后就倒在了椅子上。

    卡耀立刻站直身体,捂着口鼻说道:“快走!”

    与此同时,贝尔摩德也站起身,身体摇晃了两下又迅速稳住,然后被卡耀搀扶着往走廊外冲,也顾不得手术室里的那位了。

    手术室里,东野熙耳朵里又戴了隐藏式耳机,收到消息后,低声道:“不用拦,让他们走。”

    实验室里都是宝贵的人才,犯不着拿自己的命跟犯罪分子斗法。就算贝尔摩德他们进来的时候检查过携带的物品,但东野熙相信他们肯定想办法带了武器。

    还是别跟他们硬碰硬了,交给安室透他们去处理吧。

    卡耀和贝尔摩德冲出实验大楼后,朝着围墙一角跑去。虽然这里守备森严,但卡耀在这几天内,还是找到了监控死角,并提前在防护电网上动了手脚。他直接带着贝尔摩德翻过墙,不远处藏着他早就让人准备好的车。

    贝尔摩德坐上副驾驶,捏了捏眉心,感觉自己还有些晕,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boss和朗姆就不管了吗?”

    卡耀沉默了一瞬。要不是已经开出去这么远了,他还以为她真的在意这俩人呢。

    但是,有些话不能明说。他说道:“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们带不走他们。而且,boss还在做手术,不能中断。我们现在回去搬救兵。”

    贝尔摩德侧头看向窗外,心情十分复杂。

    当东野熙说要让boss自己出来治疗的时候,她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觉得这孩子那么机灵,或许会做出出人意料的举动。

    结果,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把人送到手术台上,再突然发难,他们想救人都救不了。一个不小心,直接送走boss。

    走廊里放迷药,亏他想的出来。

    要不是她跟卡耀都经受过人体实验,有一定的抗药性,现在已经跟朗姆一样躺在那里了。

    她刚中招的时候,大脑有些昏沉,直到卡耀带着她跑出实验大楼,她才想起来boss还在手术里呢。她当时怎么想的已经记不清了,但等她翻过墙坐上车,她心中却隐隐有些激动。